第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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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變著法兒罵我呢?”湯子期不依,狠狠瞪他,想擰他一下又不敢,想想,還是算了,改口撒嬌,“中午我要吃你做的牛rou燴飯?!?/br> “好?!?/br> “我還要吃油燜筍?!?/br> “行?!?/br> “還有油炸雞腿、香酥排骨和糖醋里脊。” 他一口否決:“不行,你體脂超標(biāo)了,不能吃油炸食品?!彼w重是不高,可體內(nèi)脂肪含量很高,前幾天給她測了測,都快百分之30了。 這就是經(jīng)常吃rou不吃蔬菜的結(jié)果。 湯子期可憐得望著他,伸出一根小手指:“就吃一點點兒?!?/br> “一口都不行?!?/br> 她泄氣地垂下頭。 這就有點過分了! 看她這模樣,他也不忍心,揉揉她頭發(fā)說:“素菜也一樣好吃,只要烹飪得當(dāng),你干嘛一定要吃葷的?” 她還不樂意呢。 俞北平繼續(xù)哄:“那吃點兒水煮rou唄。干嘛一定要吃油炸的?既不健康,味道也不好啊?!?/br> 這話一出,她馬上不干了:“別拿你自己的喜好代表我的好不好?你是不喜歡油炸,可我喜歡?。 ?/br> 說完這話,她也有點心虛,偷偷往他腰際線的地方瞄了瞄。 怪不得一點兒贅rou都沒有,腹肌那么緊實,鍛煉有關(guān),飲食也有關(guān)啊。她就不愛吃素菜,就是無rou不歡。要不是她食量不大,每次稍微吃點就吃不下了,估計早成了一個大胖子。 被自己這個想法嚇了一跳。 他再勸她的時候,她勉為其難地改了口。 …… 午飯很豐盛。 水煮牛rou、芹菜炒rou絲、菌菇雞rou湯、西蘭花,還有一份番茄炒蛋。 兩個人吃有點多,好在他每次做菜每份分量都不多,只是種類多。她挖了一大口飯,又往嘴里塞了兩大口rou,幸福地感覺都要飛起來了。 吃完后,發(fā)現(xiàn)他一直看著自己,她戳戳他:“你也吃啊。” “每次看你吃,就特別有食欲?!彼α诵Γ渤粤艘淮罂诓?。 他吃東西斯文,雖然大口,可沒聲音,也不落下一丁點兒米粒。關(guān)鍵是,速度還賊快。湯子期看得一愣一愣的。 俞北平說:“在部隊里,有時候臨時出任務(wù),要求在限定時間內(nèi)整合,速度都是練出來的。當(dāng)然,條件允許的話,還是細(xì)嚼慢咽好?!?/br> 湯子期的條件可允許了,時間可充裕了,吃飯速度卻半點兒不比他慢。 她當(dāng)他耳邊風(fēng),繼續(xù)風(fēng)卷殘云。 俞北平起身繞到她身后,按住了她手里的筷子。 “你干嘛?”她如臨大敵。 “吃慢點兒?!彼麖澭鲁?,手把手舀了勺飯喂給她。兩人貼得近,她甚至能聽到他的心跳聲,還有鼻息間拂在她耳邊的熱氣,若有似無。 還是很不好意思。 “我自己來!”她紅著臉要搶過勺子。 拽一下,沒拽動。 俞北平爽朗一笑,飛快啄了一下她的耳朵。 “傻——” 湯子期愣了一愣,回頭看他。他半點兒沒有不好意思,還跟她笑,笑得坦蕩自若:“乖,好好吃飯,細(xì)嚼慢咽?!?/br> 俞北平揉了揉她的頭發(fā)。 發(fā)絲順滑,手感不錯。 他特別喜歡她反應(yīng)慢半拍的樣兒,懵懵懂懂,蠢蠢的,特別可愛。 湯子期狀似認(rèn)真地告誡他:“不準(zhǔn)再揉我的頭。” “為什么?。俊?/br> “書上說,會變矮的。我這兩天都在健身,爭取再長高2厘米,知道嗎?別讓我前功盡棄?!?/br> 俞北平都快笑出來了,毫不客氣,戳破她的幻想:“別做夢了。健身只能變瘦,讓身材變緊實,從來沒聽過能長高的。你都二十好幾了,還做童年長高的白日夢呢?” 湯子期氣得胸口都疼:“你太過分了!” 怎么盡潑她涼水?。?/br> 她摟住他的胳膊撒嬌:“道歉!你給我道歉!” “道什么歉?我說的是事實。”他寵溺地捏一捏她的鼻子。 “我跟你說過很多次了,別捏我鼻子!要變塌的!” 可她越不讓,他就越想逗弄她。 這人平時在外面一本正經(jīng),回家就盡會欺負(fù)她。她賭氣地轉(zhuǎn)過身,奮力扒嘴里的飯,報復(fù)似的加快速度,一口氣往嘴里塞了三顆土豆。 結(jié)果就是嗆住了,上氣不接下氣,小臉漲得通紅。 俞北平給她倒來水:“慢點兒喝。” 喝了一口,她才緩過來,拍著胸口發(fā)呆。噎住的時候,她就是這副德行。 “以后還狼吞虎咽不?”俞北平問她。 她期期艾艾地瞧了他一眼,他此刻的眼神很認(rèn)真。她很怕他嚴(yán)肅起來,馬上又聯(lián)想起他軍裝筆挺的模樣,感覺自己立刻矮了幾個度,說話都大聲不起來了。 “報告首長,以后不敢了!”她豎起四根手指。 “光報告有什么用?來點兒實際的?!?/br> 她乖覺道:“我寫保證書!” 他眼底的笑意加深,眼角都笑出了細(xì)紋。 “你別這么笑!”湯子期站起來,小小的雙手按在他臉頰上,一臉嚴(yán)肅。 “為什么???”他有些不明就里。 湯子期嫌棄地說:“魚尾紋都笑出來了,顯老?!?/br> 俞北平:“……你嫌我老???” 她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忙改口:“不是這個意思。你不笑的時候挺好的,笑起來就……”話到一半忙收口,好像越描越黑了。 其實每個人笑得夸張的時候都有些失態(tài)。 俞北平笑起來其實夠英俊了,儀態(tài)也很自然。不過,湯子期這種吹毛求疵的人,什么在她眼里都有問題。 俞北平這么自信的人,此刻心里也不免多了幾分郁悶。當(dāng)然,面上還是不動聲色,只是沖她挑眉:“就比你大五歲,你拿我當(dāng)老頭?。俊?/br> “沒沒沒!”她頭搖得像撥浪鼓。 他的眼神很危險。 她識趣地退了步,滿臉堆笑:“我道歉,道歉還不行嗎?” 俞北平說:“不行?!逼鹕砭桶阉龘频綉牙铮p輕一攬,打橫抱起,“不能就這么輕易原諒你。每次上房揭瓦,揭完了就道個歉?那我這瓦片也太好揭了?你以后還不變本加厲???” “我不敢了!真的,真的不敢了!” “我要是信你,我就是天字一號大傻瓜?!?/br> 他把她扔進(jìn)沙發(fā)里,欺身上去,湯子期用小拳頭捶他,推搡了兩下就半推半就了。 他埋在她馨香的發(fā)絲間,手指撥弄她的頭發(fā):“真香。每天都洗吧?” “那當(dāng)然,每天一洗頭,洗澡早晚一次?!彼翄傻卣f,往他懷里縮了縮。兩個人,大汗淋漓地貼在一起,到底是有些不舒服的。 不過,等汗出得足夠多,反而舒坦了。 他的胸膛堅實有力,貼著時,有一種火熱的灼燒感。 生機(jī)勃勃。 冬天的時候,她最喜歡讓他叉開腿,然后她坐在他兩腿間,靠在他大腿上翹著二郎腿打瞌睡。 然后,他再喂東西給她吃。 最好在底上再鋪上一層絨毯,周圍扔上無數(shù)包零食。 不過他管她管得緊,不讓她吃垃圾食品。 累了,她干脆不動了,蜷縮在他懷里瞇起眼睛,打了個哈欠。朦朧中,他的呼吸慢慢噴在她的脖頸間,有些粗糲的手,慢慢撥弄她的耳垂。 有些癢。 她不舒服地皺皺鼻子,拍蒼蠅似的打開他:“我要睡了?!?/br> “你睡你的?!彼托?。 “呸!”她啐他,想理論兩句,結(jié)果又打了個哈欠。后來實在累到不行,迷迷糊糊就睡了過去。 俞北平低頭望著她,不厭其煩地?fù)苤y的頭發(fā)。 烏黑的發(fā)絲間,掩映著巴掌大小的一張臉。 他漆黑的眸子望著她,又有感覺上來,手順著腰線往上,隔著緊身衣握住了小小的胸脯。其實也不小,相對于她的體型而言,算是豐滿了。 輕弄慢捻,她鼻息間也漸漸哼出聲音,不舒服地翻了個身。 殊不知,這個角度更加優(yōu)美,后腰的衣擺慣性往上拉伸,露出光潔削瘦的腰。細(xì)軟、緊實、漂亮,說不出的性感。 又是一陣混亂,衣服扔得到處都是。 她的腰弓成了蝦米,頭發(fā)海藻般散在肩頭,半掩著難耐的小臉。清純、又有些靡艷,眼尾上挑,不自覺地把手指伸入唇中輕吮。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反正,他來感覺了。 簡直像在燒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