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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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如此,為什么不下毒?”元姐兒聽著司徒砍的分析總覺得哪里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司徒砍搖頭,“這也是本王想不明白的事情?!?/br> 轉(zhuǎn)頭看向站在地中央的管家,司徒砍又吩咐道,“查出那些沙子,給仔細的給本王問清楚這背后下陰招的混蛋是誰?!?/br> 管家聽到這里,整個人都恍惚了。 看向司徒砍,有些想哭。 府里的外鬼到底是誰,管家非常想要現(xiàn)在就大聲的告訴司徒砍。只看一眼坐在一旁的元姐兒也是愁眉深鎖的樣子,到底將真相和一口老血一道咽了下去。 你說說,這叫什么事? “...是,奴才記下了?!?/br> 司徒砍見此,便打發(fā)了管家下去干活。他則是站起身拉著元姐兒去暖閣用早膳,一邊走還一邊叮囑元姐兒在管家查出來之前不要吃任何大廚房進上的吃食。 元姐兒從來不跟自己的小命開玩笑,別說司徒砍說了,就是他沒說,元姐兒都不敢胡來呢。 “我還是想不明白那人為什么只下瀉藥,若是下了毒.藥,不正好連太子都解決了嗎?” 坐下來,一邊指了一味粥讓丫頭給自己盛,一邊不解的嘀咕。司徒砍笑著勸她不要想這些事,早膳說這些影響胃口。 斜了司徒砍一眼,到底是誰先提起來的呀。 司徒砍頂著一對青紫牙印的臉朝元姐兒笑笑,元姐兒立時沒了脾氣。 食不言寢不語吧。 管家一頭黑線的出了門,到了大廚房狠狠的灌了一大壺涼茶后,便決定將真相掩埋,然后按著司徒砍的思路闔府查一遍釘子。 管家的動作沒有瞞人,不說當(dāng)今放在司徒砍府里的眼線,就是其他人的眼線也在管家的動作中清除去不少。 然后沒多久純親王婚宴被人下藥的事就傳了出去。當(dāng)今聽說了些事,也是嚇了一跳。 除了純親王府的大管家知道這事到底真相如何,世人都跟司徒砍一樣將事情想復(fù)雜了。 當(dāng)今不但想復(fù)雜了,他想的還可多可多了。 當(dāng)今實在想不出到底是誰這么喪心病狂的在宴席上下藥,就連司徒砍的那些兄弟也都有些個風(fēng)聲鶴唳。 一時間京城的氛圍便得極為詭異,一連數(shù)日別說什么宴席了,就是宴花,詩會茶會都無人舉辦。就怕被人借機利用...... 這怕是大良開國以為最具特色的賊喊捉賊了。 ╮(╯▽╰)╭ 后話暫且不提,元姐兒與司徒砍安靜的用完早膳,又各自漱了口看著時辰再不能拖了,這才各自坐了馬車進了宮。 司徒砍恐高,騎馬都會有些不自在。以前時不時的還能勉強自己裝個樣子。這兩年他是連樣子都懶得裝了。 本來現(xiàn)在時機不對,倆口子哪怕極想坐一輛馬車,也只能分坐兩輛,一前一后的進宮。但拜司徒砍臉上的那對牙印所賜,元姐兒牽著司徒砍坐上一輛馬車時,司徒砍也只略微遲疑了一回,便跟著元姐兒坐了一輛馬車。 馬車在宮門口停下,司徒砍想到自己臉上的傷,深吸一口氣率先從馬車上下來。 “!??!” “!?。 ?/br> “?。?!” 司徒砍和元姐兒到宮門口的時候,洽巧下了早朝,一幫子文武大臣陸續(xù)從宮門口出宮,本來還有些喧嘩的宮門口在司徒砍走下馬車的那一瞬間便得寂靜無聲。 我的個媽呀~ 所有人都驚了,所有人都忘記了反應(yīng)。 昨日喝喜酒的時候還有人在私下里打賭新郎官能不能成功洞房?,F(xiàn)在不用說了。 一看那張臉,誰特么還不知道這是被劫了色。 因為今日是元姐兒以皇子王妃的身份第一次進宮,所以要先拜見當(dāng)今后,才能去后宮拜見皇子生母。也因此走的宮門自不是女眷進后宮用的門。 此時元姐兒也在這里下車,然后在一片抽氣聲中露出一個美美的笑容。 都被自己的美貌折服了。 ...... 司徒砍與元姐兒在宮門口下了馬車,一路朝著御書房的方向走去。而司徒砍有可能被劫色的事情也以一種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火速傳遍京城內(nèi)處,皇宮各處。 “噗~,咳咳,咳咳?!?/br> 剛下早朝,當(dāng)今正在用點心,戴權(quán)從殿外走進來,小聲的趴在當(dāng)今耳邊將剛剛得到的消息說了,當(dāng)今一個沒控制住直接嗆到了。 當(dāng)今說什么都沒有想到事情會有這種神發(fā)展。轉(zhuǎn)過頭認真的看向戴權(quán),眼中都是詢問。 戴權(quán)點頭,再點頭。 真的,沒錯。 當(dāng)今:...... 朕還是小瞧了賈元春。 果然仙子什么的都會有辦法。 司徒砍與元姐兒慢條斯理一步步朝著御書房走去的時候,當(dāng)今先收到了消息。其后在二人拜見當(dāng)今的時候,后宮大大小小的主子都聽說了。 噴茶這一幕,陸續(xù)在后宮各處上演時,這些人都特別期待看到皇貴妃的表情。 于是也不用人催,都換上大妝帶著宮人直奔皇貴妃的寢宮,等著一道跟那對新人見家禮。 皇貴妃整個人恍惚得特別厲害。 昨日被當(dāng)今道出來的真相刺激得一夜沒睡,皇貴妃都想到了要如何安撫守寡的仙子媳婦。 一大早送走當(dāng)今,皇貴妃便起來了。她吩咐人又將今日給元姐兒的賞賜都端出來,仔細的看過一遍后,皇貴妃便覺得這份禮忒簡陋,必須再追加一些才是。 正在心中反復(fù)的想著以后要如何學(xué)習(xí)當(dāng)今一道捧著這個兒媳婦時,從宮門口那里傳過來的消息就將皇貴妃打懵了。 她大兒子臉上左右各一對牙印,顏色變得青紫,不必說就知道是昨夜留下的。 倒底是在什么情況下才會留下這么一對牙印,皇貴妃與其他人都能想到。 一時間,皇貴妃真心不知道要感到高興還是要替兒子委屈了。 吃了一頓消化不良的點心,當(dāng)今也無心去理會那些需要他批復(fù)的奏折,坐在御書房的東暖閣,當(dāng)今端著個茶杯在走神。 差不多又過去了半刻鐘的時間,當(dāng)今便聽到小太監(jiān)進來通傳,說是純親王攜王妃覲見。 揮了揮手,當(dāng)今便讓門外候著的那對不讓人省心的倆口子進來了。 等到兩人走進東暖閣,跪下來給當(dāng)今請安的時候,當(dāng)今的視線還一直停留在他七兒子的臉上。 當(dāng)今火灼視線掃過來的時候,司徒砍麻木的沒丁點窘迫的情緒。 當(dāng)然,無論什么情緒,過度使用后,也都會面臨缺貨狀態(tài)。 從宮門口下了馬車,一直到走到御書房,司徒砍早就過了最窘迫的階段了。 當(dāng)今愣愣的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兒子和...兒媳婦,好半晌都沒有叫起,元姐兒跪在那里動了動膝蓋,悄悄的抬起頭。 “父皇,還要跪多久?” 當(dāng)今:...... “...起吧。”普天之下敢這么問的人,除了面前這個姑娘再沒旁人了。長嘆一口氣當(dāng)今無奈的將人叫起。 聽到當(dāng)今讓起了,元姐兒連忙站起來。抬頭笑瞇瞇的看著當(dāng)今,眼中閃亮亮的,也不知道她又要干什么。 當(dāng)今被元姐兒看得心里發(fā)毛,轉(zhuǎn)頭又去看今日比較沉默的七兒子,不知怎么的,竟是沒由來的心疼極了。 “罷了,以后好好的過日子過吧。” “父皇放心吧,我這人最會過日子了?!痹銉和犷^笑呵呵的看了一眼司徒砍,見司徒砍沒看她,便上手拉了他的衣袖一下。 司徒砍沒料到元姐兒這么做,僵了一下這才轉(zhuǎn)頭看她。 “父皇說話呢,你咋不吱聲?” 司徒砍:“......”嚴肅些,咱倆這會兒還不熟呢。 當(dāng)今:“.....”有一種熟悉的頭疼感覺。 實在對這倆口子沒啥可說的,當(dāng)今按例給了賞賜便打發(fā)他們?nèi)ズ髮m拜見皇貴妃,不過當(dāng)兩人轉(zhuǎn)身要走的時候,當(dāng)今還是問了一句司徒砍臉上的傷是怎么來的。 “我咬的呀。”這么明顯的傷,咋還用問呢?“我牙也疼呢?!?/br> 別為你兒子心疼,本姑娘的牙也是限量版的。 這年頭皮膚能再生,牙齒可不能。呃...好像啥時候牙齒都是不可再生的。 當(dāng)今聽到元姐兒這么理直氣壯的話,一時被噎住。想要說元姐兒兩句,可想到元姐兒的身份,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揮了揮手,眼不見心不煩的打發(fā)他們倆口子趕緊走,麻溜滾蛋。 再不想看這對糟心的玩意了。 尤其是他兒子,竟然敢給他擺出一副慘遭蹂.躪的樣子。 除了御書房,因為沒有外人跟著,倆人身邊就只有司徒砍的貼身太監(jiān)和元姐兒的兩個貼身丫頭,所以倆人倒是用著極小的聲音說起了話。 這話早上出府前司徒砍就想對元姐兒說了,只那會兒司徒砍的全部精神還都放在他自己的臉上。 進宮這一趟,司徒砍徹底的落下了形象包袱,倒是又想起了十二托付他的事。 那就是如何在不傷了當(dāng)今的情況下,讓十二順利上位。 “辦法我倒是有,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用,有沒有效果。” 一聽元姐兒這么說,司徒砍就抿嘴笑了一下,“你說說看?!?/br> “你和十二可以暗中連絡(luò)幾位皇子的岳父,讓他們出頭猛夸十二,話里話外的請父皇趕快禪位?!?/br> “幾位皇子的岳父?” “對。”元姐兒微微瞇了一下眼睛,很肯定的對司徒砍說道,“不包括太子妃她親爹。讓那些皇子岳父站出來當(dāng)著父皇的面來一招捧殺。先在父皇那里黑一波十二的那些對手?!?/br> 治標不治本。 “你不是說你在欽天監(jiān)有人嗎?等這些人唱完戲,你們或是在這一天,或是在笠日安排他在早朝上說出個具體的禪位吉日?!?/br> 司徒砍看向元姐兒,覺得元姐兒還沒有說完。 果然,元姐兒又繼續(xù)了,“讓人學(xué)學(xué)武皇登基那會做的事,也或是學(xué)學(xué)那些起義軍弄出來的蒼天旨意,祥瑞什么的??傊樀貌桓疑铣?,但朝里大多數(shù)站位的大臣都在其他皇子的授意下努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