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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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除了新郎官要一桌桌的敬酒,偶爾吃一口身后侍從和酒壺一道放在托盤里的壓酒鹵味外,竟是全程什么都沒吃。 至于后院,元姐兒還在醒酒呢。 哪怕是醒來了,也是一碗醒酒湯就打發(fā)了。 人的腸子一般是五到八米那么長,有的人吃過東西就有排泄的感覺,那就是腸子短的證明,有的則是要一兩天才能將吃過的東西排出體外,那就證明這人的腸子很長。 總之一句話,這些參加酒席的客人們都先后感覺到了腸胃的蠕動。有的是在酒席間便有了感覺,有的則是回到家以后,更有甚者竟是在半夜才開始拉肚子......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眾人互視了一眼,便都紛紛告辭離去了。 看著那些給自己多一些時間洞房的客人們,司徒砍露出了一抹姨媽似的粉紅微笑。 真特么有眼力見。 等將來他和元姐兒的孩子滿月了,也請他們來。 前院男人們都散了,后院的女眷也都陸續(xù)跟著自家爺們離開了。 到是二九兩位王爺走的時候并沒有派人去后院叫自家媳婦,等兩位王妃知道自家男人都走了的時候,整張臉都黑了。 女人也是好面子的,哪怕在府中她們并不得寵,但只要出了府,各家的正房太太都特別愛端著。 這會兒子,二九兩位王妃怕是里子和面子都被人扒了下來。 司徒砍一個搞情報,到處安插眼線的特工頭子,對于自家的事能不上心。 早多少天他就將各種大到自然災(zāi)害,小到芝麻綠豆的事能想到的都想到了。 此時哪怕他人在前院挨桌敬酒,前院和后院的消息,除了樓葉那一通外,竟然什么都沒有互傳出去。 于是二九兩位王妃只以為樓葉替她那刁鉆的主子告了刁狀,哪里想到自家男人比她們倆丟的人更多呢。 能不遷怒? 再一個二王爺是肚子最先不舒服的那一批,他走的時候還真的忘記叫自家媳婦了。九王爺見二王爺沒叫,略微思考了一下,也選擇性的將自家媳婦給忘記了。 這會兒子,九王爺也對九王妃有超多不滿意。來之前他是默許了她強(qiáng)搶的行動,可事情辦成這樣,九王爺在沒反思自己的過錯前,就將一切問題推給了自家媳婦。 一時,客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十二也叫了太子妃跟他跟說了幾句話,便帶人回宮了。 至于他們哥倆的親舅舅,倆人只對陳好她爹表達(dá)了親近之意。而妍貴人親爹,兄弟倆頗有默契的只冷淡的點了點頭。 就連在后院,哪怕沒有元姐兒招待,兩位陳太太的境遇也是不一樣的。 立場變了,心態(tài)就變了。大陳太太以為自家閨女進(jìn)了宮,年輕貌美,便鼓吹自家爺們冷著小姑子。再加上陳家倆夫婦在聽了女兒的哭訴指控,真的以為小姑子沒在宮里幫襯過自家閨女,關(guān)系就真的淡了下來。 十二冊封太子這事,就跟一面照妖鏡似的。什么牛鬼蛇神倒是都照出來了。 至少大陳家倆口子就后悔得沒邊了。 不過這又能怪誰呢。 另一邊,送走了所有的客人,司徒砍又去洗了個澡這才去了新房。 一路走來,司徒砍盡量控制自己的表情和步伐,沒讓自己像個急切的毛頭小子那樣大步流星的狂奔。 以前沒感覺自家王府有會這么大,現(xiàn)在短短的距離也讓司徒砍感嘆不已。 進(jìn)了新房,讓那些請安道吉祥話的丫頭都退到一旁,司徒砍才捂著狂跳的心一步步朝著內(nèi)室走去。 剛走到元姐兒床邊,似心有所感一般,元姐兒自‘氣暈’中轉(zhuǎn)醒,看了一眼司徒砍,朝他笑得軟軟的。然后...翻個身繼續(xù)睡。 司徒砍:...... 作者有話要說: 困得頭疼,準(zhǔn)備稍稍睡一會兒哈~ 第210章 司徒砍一見元姐兒這樣, 整顆心都開始發(fā)慌了。向后退了好幾步, 發(fā)覺還是不安全,于是又退了幾步。隨后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床上背對著他的女人。 完了,完了, 要開始了。 咽了咽口水,司徒砍緊張的掃了一眼收拾得非常富麗堂皇的新房, 壓下對著榮國府破口大罵的沖動,朝屋外喊了一聲,讓人去給元姐兒煮醒酒湯。 醒酒湯很好煮,元姐兒所居的院子小廚房一早就準(zhǔn)備好了。聽到司徒砍傳,立即端了上來。 怕一會兒出現(xiàn)什么夫綱不振的畫面, 司徒砍一臉鎮(zhèn)定的將丫頭們都打發(fā)走了。 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醒酒湯,司徒砍突然有些哭笑不得。 今天要敬酒, 司徒砍特意讓人在酒壺上做了手腳。誰想到自己沒喝多,他媳婦倒是醉的不輕。 ╮(╯▽╰)╭ 看著天色越來越暗, 司徒砍自己將房間弄亮, 然后端著已經(jīng)溫了的醒酒湯一步一步遲疑的走向大床。 他其實并不是很著急。 人娶回來了, 啥時候洞房都可以。 真的。 只求洞房的時候, 某人是清醒的。 元姐兒只要一喝多了,就頭疼。她一頭疼就特別的暴力并且喜歡折騰人。而這么多年在她喝多后有幸被折騰的就有司徒砍。 司徒砍一直到現(xiàn)在還記得元姐兒上一次喝醉酒后, 壓在他身上跟他玩‘飛鏢’。 元姐兒告訴司徒砍有一種飛鏢玩法是將柰子放在人的頭頂上, 然后由拿著飛鏢的人蒙著眼睛遠(yuǎn)距離打中。 元姐兒說那都是落伍的事,她這里有最新鮮的玩法。她讓司徒砍躺在那里,她拿著手指在司徒砍身體周圍捅出一個身體輪廓出來...... 這確實比蒙著眼睛投飛鏢有意思多了, 但問題是元姐兒她不但死活要蒙著眼睛捅,她特么還喝多了。 跟個喝多的人,是沒道理可講的。尤其是這位的武力值還比你強(qiáng)出許多倍的時候。 司徒砍每每想到這里,都想對元姐兒真心勸一句: 下次要蒙,還是蒙他的眼睛吧。 省得沒被她捅死,也要被嚇?biāo)懒恕?/br> 往事不堪回首,司徒.自虐癥重度患者.砍七硬著頭皮走上前,將醒酒湯放在床邊的幾岸上,這才坐在床邊小聲的喚元姐兒起來。 “美女,醒醒。美女,起來喝點醒酒湯。美女......” 沒有人知道,司徒砍的每一聲‘美女’后面都帶著何種的小心謹(jǐn)慎和心酸。 經(jīng)過幾年的經(jīng)驗總結(jié),司徒砍發(fā)現(xiàn)只有按元姐兒的喜好這么叫她,自己才會不挨捅。 睡得正香被人叫起來,元姐兒本就不太好的脾氣瞬間升了上來。 嘟著個唇,元姐兒伸手撫額,醉酒后的頭疼讓她不舒服極了。 任由司徒砍扶起她,就著司徒砍的手喝了大半碗醒酒湯后,元姐兒推了司徒砍一把,面朝床里的開始搞破壞。 身體不舒服,心情就會跟著也不好,元姐兒伸出左手一下下的捅著床背板,直將床背板捅成了一大片篩子,這才轉(zhuǎn)過身,在大床上用狗刨式抓撓。床上能接觸的地方,都被她撓到了。好好的新婚大床還沒被兩人折騰散架,卻差點被元姐兒自己捅成蜂窩煤...... 香菇藍(lán)瘦~ 當(dāng)指甲再一次被褥上的絲線刮住時,元姐兒轉(zhuǎn)回身,雙眼直直的盯著還坐在床邊的司徒砍,伸出左手朝司徒砍勾了勾,“過來~” “不,不不。” 司徒砍聞言猛搖頭,還想就勢離開床邊。哪想到元姐兒直接撲了過去。 將人撲倒在床上,就是一頓撕咬。 衣服扯破了,臉也咬了,耳朵也被使勁的磨了一會兒牙,最后對著司徒砍一邊撓,一邊嘟噥著頭疼。 慘糟蹂.躪的司徒砍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趴在那里任由元姐兒發(fā)她那小獸脾氣,別提多可憐了。 撓著撓著元姐兒跑偏的記憶漸漸的回籠了。 轉(zhuǎn)頭朝窗戶的方向看去,外面已經(jīng)是漆黑一片了。再看這屋中的擺設(shè),元姐兒心想,還好,沒錯過洞房花燭夜。 自以為醒酒的元姐兒,壓根不知道她豪邁的程度又增加了幾分。 撓了撓頭發(fā),元姐兒用一種特別深邃的眼神凝視著壓在下面的司徒砍。 那眼神讓司徒砍很糾結(jié),詭異的又說不出是什么感覺。 其實那眼神很簡單,就是后世的霸道總裁想要勾搭天真少女來個愛的啪啪啪時的‘我承諾我會給你買魚塘’的眼神。 之前元姐兒是整個趴在司徒砍身上,這會兒子她一只手撐在司徒砍身側(cè),另一只手放在司徒砍的額頭附近,一邊愛憐的看著司徒砍,一邊用那只靠近司徒砍額頭的手輕輕的撫摸著他的頭發(fā)。 “親,洞房呀?” 親...洞房? 那是親還是洞房呢? 這就跟意外之喜一樣,本以為今天的洞房花燭夜只能想想了,現(xiàn)在這么好的機(jī)會放在眼前,能不沖動。 下一刻,司徒砍就依照本能想要先親了再說。反正這種事情,除了有先后的順序外,最后的結(jié)果都是一樣的。 不過元姐兒在司徒砍美滋滋的湊上來時,又直接將他推了回去,“我來~”。 司徒砍:這有區(qū)別嗎? 元姐兒不是傳統(tǒng)意義上的女人,你讓她羞羞答答的,那不太可能。 酒勁差不多過去的元姐兒這會兒子豪邁的像只大哈士奇一般對著司徒砍發(fā)出邀請。 這種時候,誰慫誰傻逼。 哪怕被壓在下面,司徒砍的氣勢也瞬間升到了三米八。 腰上使勁,準(zhǔn)備來個大翻身,不過...他沒成功。 看著越來越近的臉,司徒砍也顧不上心中升起的那股子荒繆之感,正面剛了。 來吧,讓暴風(fēng)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元姐兒能一巴掌將人扇腫,體力和力量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司徒砍雖是個爺們,但在武力值上,卻是與元姐兒不相上下。 而且元姐兒這兩天借著燒刀子正經(jīng)睡了好覺,司徒砍就慘了,這位可沒元姐兒那么心大。 睡不好外加體力各種透支,一場并非傳統(tǒng)模式的新婚夜結(jié)束后,司徒砍抱著元姐兒這一覺睡得極踏實。 當(dāng)然,在睡夢中,司徒砍最大的念頭就是明兒一早元姐兒能忘記他第一次的糟糕表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