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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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太子也可以自稱‘本宮’? 呵呵, 何必跟后宮女人搶這種軟綿綿的稱呼呢。 聽多了自家母妃自稱‘本宮’, 十二對這個稱呼很是抵觸。 司徒砍聞言壓了壓心頭竄得極高的猛火, 吐出一口長氣, 又氣惱的白了十二一眼,這才緩了緩臉上黑沉的模樣。 司徒砍從小到大做夢都想當(dāng)太子, 后來他發(fā)現(xiàn)通過正常渠道成為太子的希望, 渺茫的接近于零。于是便想到了逼宮,而他也一直朝著這個方向努力著...... 死心的當(dāng)個王爺,當(dāng)個親兄弟是皇帝的王爺, 司徒砍還時常在心里調(diào)侃自己這也算是旱澇保收了。 退了一步,眼睛不再盯著那些事后,在司徒砍心里太子這個身份就跟催命符似的,猶如一朵綻放的罌.粟花。 好看,卻致命。 之前父皇剛剛立十二為太子時,司徒砍只顧著忙成親的瑣事,心里替十二高興之余,到底有些失落。因著種種心思,也讓他不愿意去多想。 等到今天聽到早朝上的發(fā)展,以及欽天監(jiān)那里眼線送來的消息后,司徒砍徹底被他老子的無恥氣炸了肺管子。 先太子就是因為是太子,成了靶子被一幫子兄弟和當(dāng)今逼瘋的。 現(xiàn)在他老子還來這么一手,難不成也是準(zhǔn)備將十二架在火上烤? 十二成為太子,就是成了眾矢之的。所有有心皇位的皇子都會磨刀霍霍涌向十二。 只是這并不算什么,畢竟當(dāng)了太子,這也是注定的考驗。但要人命的卻是那個禪位。 若是以前旁人只使五分力想要扳倒十二。那么禪位的話一出來,所有人都得使出九分力用來結(jié)果十二的命。 連想了一下最近發(fā)生的事,司徒砍非??隙ㄋ献泳褪窍胍獙⒘餮赞D(zhuǎn)移罷了。 現(xiàn)在想想,他覺得在知道元姐兒那個計劃后,替他老子心疼都是一種情感浪費(fèi)。 司徒砍一臉黑沉,在不明真相的人眼里,徹底詮釋了當(dāng)今逼良為娼的無恥行徑。也讓‘后知后覺’的人心痛極了。 泥嘛,賀禮送重了。 司徒砍因為黑臉,旁人可能會浮想聯(lián)翩,但來參加親哥婚禮的新出爐太子卻并沒有誤會。 他早朝上聽到他老子的話,就跟被雷劈了似的。 啥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這就是了。 是他提議父皇用更勁爆的事情轉(zhuǎn)移話題,然后他老子也真的做了。 十二一直以為封太子就是他老子想出來的辦法了,卻沒想到他老子還又來了這么一出。 摸摸耳朵,十二覺得從今天開始,他得萬事小心了。別沒等到父皇禪位,他就直接死在了他老子之前。 不過...既然父皇已經(jīng)說了禪位,那么他何不來個將計就計呢? 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十二勾起唇角,小聲對他哥說道,“哥,不必?fù)?dān)心我。等嫂子進(jìn)門了,咱父皇就有人侍候了?!?/br> 他嫂子絕逼可以讓他老子喝一壺。 司徒砍聽十二說起元姐兒,終于想起今天是送嫁妝的日子。想到明天以后,他就可以名正言順,光明正大的與元姐兒在一起,心里的擔(dān)憂和火氣倒是減了不少。 “你嫂子就是愛胡鬧了些?!?/br> 想到元姐兒之前提議的婚后想出京去渡什么蜜月糖月的話,司徒砍就有些個鬧心。 怕是一時半會兒的走不了了。 不看著塵埃落定,如何放心呢。 嘶~ 聽到他哥板著一張臉卻用那么纏綿的口氣說話,十二本能的打了個寒顫。 行吧,你高興就好。 這么多客人,能讓兄弟倆湊在一起說上幾句話,已經(jīng)難得了。見客人們都紛紛朝著他們倆人的方向看,司徒砍與十二便不再低聲言語。 “可見你們是親兄弟,哥倆這是說什么悄悄話呢?!绷适遄テ鹨话压献有呛堑膯杻蓚€坐在上首的侄子,并沒有什么惡意。 不過說者無心,聽者有意。二皇子看了一眼司徒砍和十二,毫不掩飾心中嫉妒的笑道,“老七今兒沒上朝,許是太子殿下在跟老七說政事吧。” 今天早朝上就一件政事,那就是當(dāng)今當(dāng)朝說禪位的事。二皇子這么說,實際上是在暗示十二嘚瑟呢。 六皇叔見二皇子這么接話,眉頭跳了一下,“政事永遠(yuǎn)說不完,倒是老七成親是今兒最大的事。太子呀,聽六叔一句話,好好勸勸你七哥,這男大當(dāng)婚,女大當(dāng)嫁,他總這么單著哪行呀?!?/br> 十二沒看二皇子,對他六叔點頭,“六叔說的是,孤也跟七哥說這事呢。七哥成親,父皇和母妃別提多高興了。若不是不方便出宮,他們二老都想要親自過來了?!?/br> “明白,明白。一晃眼,你們都長這么大了。當(dāng)初一個個都沒本王腰高。記得當(dāng)年本王成親那會兒......” 六皇叔是當(dāng)今的弟弟,年輕時就因為后宮傾軋沒了爭奪皇位的資格,后來又被過繼出去,雖說是當(dāng)今的親兄弟,名義上卻是幾位皇子的堂叔。 一大家子人,可不想卷進(jìn)皇子的爭斗里。二皇子借他的話暗諷十二那一句,就讓六皇叔心生反感。又擔(dān)心新太子以為他跟二皇子有什么關(guān)系,便直接岔開話題說些家長里短。 那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一般人都不喜歡聽。二皇子見六皇叔說起來就沒完沒了,坐在那里猛喝茶。 其他皇子見了,也只能一邊陪著六皇叔回憶當(dāng)年他一夜幾次狼,一邊不住的打量十二這位新太子。 幾人面上不顯,心思卻都轉(zhuǎn)得飛快。 陪著皇室宗親在正堂說了會兒話,司徒砍就告罪一聲去了偏廳。那里還有今兒來給他道喜的朝中大臣。 本來司徒砍是想要將所有人都安排一處說話的??珊髞硪幌耄憬o分開了。 兩邊來回跑著,雖然自己累了些,不過卻沒給旁人巴結(jié)太子的機(jī)會,自然也沒讓有心人找到機(jī)會參十二一個剛上位就結(jié)黨營私的罪名。 十二與一幫子皇子和宗親坐在正殿,時不時的還會接受他那幾個兄弟羨慕嫉妒恨的小眼神,偶爾碰到一些語言陷井,十二也能應(yīng)付得了。 一會兒,十二心疼親哥,便當(dāng)然所有宗親的面,讓他哥只招待外人,這正堂坐著的都是咱們自己家人,有他們兄弟幾個在呢。 十二這話說得極親近,好聽得讓人沒辦法反駁。司徒砍見了,點點頭,又對眾人說了幾句客套話,便轉(zhuǎn)身去偏廳陪那些大臣了。 元姐兒的嫁妝因為不少都是當(dāng)今的私貨,面子里子都有了。來觀禮的王妃宗室以及公主和各府太太奶奶們,都贊不絕口。 少時,嫁妝都進(jìn)了府,男人們看熱鬧,女人們在心底估價值。最后不得不承認(rèn)元姐兒夠豪后,這才去吃了頓席面三三兩兩的離開了。 等到這些人都離開了,十二便跟著司徒砍去了純親王府的書房。 兄弟倆坐在書房里半天不知道要怎么開口時,元姐兒已經(jīng)云繡懟上了墻。 “你兄弟和我兄弟能比嗎?有好事我干嘛要便宜外人?”元姐兒真沒想到云繡是這樣的心性脾氣,一時間咬牙不已。 一個好主母,那是子孫三代都受益。云家到底跟榮國府有多大仇多大恨,非要將這么個寵壞的閨女送來? “外人?你們賈家二房不過是白身,要是沒有我們家不嫌棄,你哥哥屁都不是?!闭f起這個,云繡還覺得委屈呢。 她堂堂長安節(jié)度使家的姑娘,卻要嫁給一屆白丁,她委屈大發(fā)了她?,F(xiàn)在賈家不過是剛出一個王妃,就敢給她臉色瞧,忒特么不知天高地厚了。 一個無寵無子的王妃罷了,就跟他們家太太似的。得意什么。 若不是她姨娘跟她說,將來純親王還可以過繼個皇子為嗣。等將來她生了女兒或是她哥哥有了女兒就可以嫁到純親王府當(dāng)王妃,自己都不待跟賈元春廢話。 “你是屁行了吧。”元姐兒‘切’了一聲,“還沒見過有人因為自己是屁就驕傲成這德行的?!?/br> 云繡伸出手,指著元姐兒氣急敗壞的喝道,“賈元春你不要以為當(dāng)了王妃就了不起。純親王有病,你嫁過去就是守活寡。將來還要靠...”我閨女或是侄女給你養(yǎng)老。 聽到有人這么直白說司徒砍有病,元姐兒當(dāng)場氣急,也不等云繡說完,直接站起身用著最后的理智沒伸出左手,而是用右手掌摑了云繡一個巴掌。 只是一個巴掌還不解氣,元姐兒反手又給了她一個。 ‘啪,啪?!瘍上?,元姐兒直接在云繡的臉上打了一對還算對稱的巴掌印。 云繡被元姐兒打懵了,雙手捂著臉,好半晌才吼道,“賈元春你敢打我?” 元姐兒呲牙一笑,一手薅住云繡的衣領(lǐng)子,毫不客氣的回道,“下次再讓我聽到從你嘴里說出任何辱罵純親王的話,我就掰掉你嘴里所有的牙?!?/br> 話畢松開手,元姐兒有些頭疼不已的看著云繡。 這磨人的小妖精,自己到底要拿她怎么辦呢? ╮(╯▽╰)╭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白天出去找地方睡覺,然后不知道是認(rèn)床還是折騰精神了,一上午沒睡著。中午叫了個外賣,吃過了才睡著。睡了不到三個小時,就收拾收拾回家了。 昨天作者去的就是弟弟家。他家離作者家很近,平時因為工作的原因(其實就是堵車以及不想起早)不住在那里,所以作者一般都要隔個一兩天去那里給開開窗戶放放風(fēng),客房是作者住慣的,竟然還睡不著。 貓二十多斤重,抱出去當(dāng)真是懷疑人生的那種。 第204章 元姐兒看著被自己‘溫柔’以待的準(zhǔn)嫂子, 悲傷得只想咆哮。 這樣性情直爽的珠大奶奶, 莫不是蒼天都看不下去他們二房造孽太多,這才降下報應(yīng)來? 元姐兒以前和很多人一樣都覺得當(dāng)初張金哥二人的死王熙鳳的責(zé)任最大。可現(xiàn)在不得不說,云繡憑一已之力讓元姐兒發(fā)現(xiàn)了自己曾經(jīng)的偏見是多么不可取。 就算王熙鳳收了銀子, 派人寫了信給云光。可若是云光自己不接這種破事,也不會造成那樣的結(jié)局。 所以說, 在這件事情上,王熙鳳固然有錯,但云光的責(zé)任更大。 此時此刻看著云光的閨女,元姐兒可以很肯定的說,當(dāng)初璉二.奶奶的干的那些事, 咱們這位珠大奶奶必然不會錯過。 最重要的是,她可是云光的親閨女。 嘆了口氣, 元姐兒心中拿定了主意回頭想辦法給云繡送上兩個教養(yǎng)嬤嬤到身邊,看著她的一舉一動以免真的做了什么事情, 給大房帶來麻煩, 給二房帶來滅頂之災(zāi)。 至于換個珠大奶奶...這個問題元姐兒暫時不想那么做。 換人, 就要退婚。而退婚的理由不外有三, 一是賈珠的錯,二是云繡的錯, 三自然是云繡成親前, 舉家遭難。 第三種不用想,剩下兩種倒是有可cao作的空間。那問題來了,她是埋汰賈珠, 還是挑云繡的錯呢? 賈珠沒錯,她也不想再折騰賈珠了。那就只能挑出云繡各種錯,然后以此來退婚。 但如此一來,賈家勢必與云光交惡不說,也可能會讓云繡陷入萬劫不復(fù)之地。 這個世道對女人已經(jīng)很不公平了。她不能因著這點事就逼云繡去死或是逼她出家為尼。 拋開種種顧慮,她能做的事情就是盡量的教導(dǎo)云繡,看著云繡罷了。 更何況,她只是小姑子,對云繡可沒多少義務(wù)。她管是人情,不管是本份。 只是榮國府里有個不停折騰的老太太,然后再有一個心狠手辣的二太太,最后還送上一位自視甚高,心里沒譜的珠大奶奶。那以后的日子還不得天天唱大戲呀。 憑這仨人的心思手段,元姐兒都擔(dān)心再出現(xiàn)一個張氏難產(chǎn)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