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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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歲雖然小一些,但也不是不能調戲一下的呀。 可后來聽到母親給她的分析,她才知道,其實二皇子盯上的也不是她,而是她的家世和她的姑媽表兄弟。 可是心中仍是充滿了陰霾。 臥草,人家長的這么美...... 當今那個年紀,她怕是要守一輩子寡了。 陳妍怎么說也是大家出身,一般的大道理她都清楚。只是心中意難平,也造成了她往后行事會多有尖銳。 想到跟自己的姑姑爭寵,陳妍整個人都尷尬的不要不要的。她覺得尷尬,此時宮里的陳妃娘娘那才叫尷尬呢。 要知道宮里女人的嘴,從來都是帶著鋒利的獠牙。這些人總能將一些難聽的話說得無比好聽,讓人無法反駁的同時,又氣得說不出話來。 陳妃娘娘就是有一身好本事,怕也得被宮里這些女人的恭喜奚落一番。 也因此,陳妃這幾日身體一直不怎么好,時常被宮里的人氣得頭暈目眩。光是撕碎的帕子都能做幾桿拖布了。 司徒砍出宮建府后,就已經入朝辦差。宮里的事情雖然也有眼線,但是到底知道的稍晚一些。 十二皇子那里卻是第一時間知道了后宮女人又沒事撩sao了。于是眼珠子一轉,便想到了個好主意。 隨后不久,滿京城不管是前朝還是后宮都傳出不少后妃娘家的侄女天天往法源寺拜佛想要邂逅一下皇子王爺的流言。 等到這些流言傳到后宮后,小十二又讓他老娘紛紛給當初奚落過她的宮妃們送份賀禮去。 一時間宮里宮外都熱鬧至極,堪比后世的菜市場。 小十二做這些的時候,用的是他老娘陳妃的名義,也因此至少保住了他天真純善的芝麻皮。 當今知道后,對于‘陳妃’弄出來的這些事,倒是只搖頭笑了笑,并未放在心上。 后宮女人,不就這么點手段? 陳妃,不足為慮。 事也拂衣去,深藏功與名。給親娘出了氣后,小十二便將所有的心思用在了課業(yè)以及觀察他老子如何執(zhí)政上面了。 至于親哥的終身大事,小十二長長的嘆了口氣。 要成親,還是先治病吧。 ╮(╯▽╰)╭ 六七年了,每年的初一司徒砍都要去法源寺。然而先是因為陳妍和二皇子在法源寺里鬧了一出,后來又因為眾家貴女也被傳了流言,因此無論如何,這法源寺司徒砍都不能再去了。 當然更重要的是元姐兒被賈母下了禁足令。 可能是習慣,也可能是因為旁的原因,司徒砍最后憋不住,終于開始通過自己的人脈與元姐兒進行了書信往來。 元姐兒房里有六個大丫頭,這還是抱琴走后,賈母重新安排的。 只是讓元姐兒沒有想到這六個大丫頭里竟然有四個是司徒砍的人。 當元姐兒知道的時候,那一瞬間的懵逼都無法用語言來形容那種遭了雷霹的感覺。 那混蛋是跑到她們家玩無間道來了吧? 拿著司徒砍讓人捎進來的信,元姐兒看著自己一屋的大丫頭,無語極了。 元姐兒毫不懷疑,再過一陣子,另外兩個丫頭怕是也要被替換下去。 打開信,元姐兒一目十行的看了一遍,之后走到書案后,提筆便用她從來不輕易示人的某種字體回了司徒砍一封信。 信中嚴厲的譴責了一下司徒砍在他們家放了那么多眼線的事,其次又問司徒砍要了現在榮國府中司徒砍所有的眼線名單。 司徒砍最初安排眼線進榮國府理由非常的正經,但隨著這兩年與元姐兒的來往,再加上這一次榮國府大面積采買下人時他塞人進去的動機,司徒砍便覺得自己原來的理由好像說出來以后并不會太理直氣壯,還有一種不太正經的心虛感。 收到元姐兒的回信,看到元姐兒要名單,司徒砍略一思索便將名單錄了一遍隨信捎給了元姐兒。 當元姐兒發(fā)現司徒砍安排到榮國府的人已經近幾十人的時候,當即倒抽了一口氣。 哎呀我的媽呀~ 一座府邸,人家撐死安排三五個,你倒好,幾打幾打的往榮國府輸送人才,這樣真的好? 也沒啥不好的,榮國府的下人吃的好,穿的好,賞錢外撈也多,將榮國府當成中轉站,對于司徒砍來說一點都不虧。 而且榮國府這地方規(guī)矩特別的松,有的時候他的眼線曝光了,司徒砍也會將眼線藏在榮國府這里。也因此一來二去的,榮國府的眼線就多到讓人咂舌的地步。 元姐兒是個心大的,對于身邊的丫頭是誰的人,她并不怎么關心。 其實在元姐兒心里,這些人既然不是自己的人,那么是誰的人,又有什么區(qū)別。 將來她進宮,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出來。這些人是去是留,她跟本顧不上。既如此,何不現在就少cao一份心呢。 ...... 伏月吉日,陳妍一身貴人裝束帶著云氏給她的丫頭坐著宮轎離開了陳府,開始了她漫長的宮廷歲月。 陳妍名聲有瑕,注定了她的后宮之路不會太順逐。 而最讓她感覺到屈辱的是進宮當天,幾個負責驗身的嬤嬤對她進行驗身的事。宮里沒有秘密,事一出來滿宮皆知。陳妍都能感覺到宮門口的麻雀都在恥笑她了。 咬著舌頭尖,讓自己笑著打賞來人。轉過身陳妍便受不住的哭了起來。 她后悔了,真的后悔了。 西廂記里的紅娘壓根就不是什么好丫頭。她不應該看那些移了性情的書,只帶著個丫頭就敢在外面亂逛。 若是她不去堵司徒砍,也許此時的她還坐在陳府的閨房中待嫁。而不是像是個玩意一般的進了宮,又被人嫌棄。 陳妍是辰時左右進的宮,這會兒子還不到午膳的時辰??蘖艘粫汉?,陳妍便叫了宮女進來侍候她凈面,陳妍準備收拾一番就去找自己的姑媽,尋求姑媽的庇護。 只是陳妃那里可能也是擔心陳妍會找過來。于是在陳妍剛洗漱好時,就直接派了宮里的太監(jiān)宮女到陳妍的宮室里發(fā)了一波賞賜,又說她剛進宮,好好歇息。見不見的不著急,侍候好當今才是正事。 聽話聽音,陳妍還有什么不明白的,自己的姑媽是不想要見自己呢。 陳妃的兩個兒子都是極孝順的,司徒砍每天早朝下了,只要有時間都會進后宮來跟著他老娘說說話,吃塊點心再出宮,小十二更是天天都要去上兩回。京城上得了排面的人誰不知道她有意聘娶娘家侄女做兒媳婦?,F在兒媳婦成了‘姐妹’,有些事情就要提前避避嫌了。 后宮女人的心思手段不是一般人能夠想像的。 為了搬倒她或是她的兒子,說不定就會制造出她兒子yin/亂后宮的骯臟事來。 哪怕世人都知道她兒子有那種病,可是若她兒子是被強的那個呢? 再加上姑侄共侍一夫的事,雖然在皇家不是什么新鮮事,可到底讓陳妃心里膈應得很。 對于這個侄女,她現在需要的是靜一靜,而不是見一面。 然而陳妃的顧慮陳妍這會兒子卻是沒心情細細尋思的。送走了陳妃宮里的太監(jiān)和宮女,陳妍整張臉就拉了下來。 算算當今的年紀,再想到姑媽和兩個表哥。陳妍便覺得這是陳妃看她沒啥用處,不愿意管她了。 想到這里,陳妍便發(fā)現她除了努力得到圣寵,爭取在當今咽氣前懷上一兒半女外,她是沒旁的路可走了。 只是當今那個年紀,還能生的出來嗎? 實在不行...摸著小腹陳妍瞇了瞇雙眼,她不介意孩子的父親是不是當今。 做好了最壞打算的陳妍,又收到了當今今夜傳她侍寢的口諭。有些緊張,又有些惡心,陳妍強迫自己壓下心底所有的真實情緒,告訴自己必須在今夜得到當今的寵愛,以便她在宮里立住腳。 只等她在宮里站住腳,那些瞧不起她,傷害過她的人休想讓自己放過他們。 二皇子,表哥還有姑媽...... 陳妍今年十六歲,雖然有些城府,但到底太年輕了些。她不會知道男人其實最是惡劣。 她與兩位皇子糾纏不休的事情,當今能不介懷? 當皇帝的,心眼都不大。 于是哪怕是當今傳了她侍寢,也沒打算讓她留下龍嗣。被個比她親爹年紀還大的老男人折騰了幾個來回,初次被啃的陳妍渾身又痛又累,整個人都有些迷糊了。 耳邊仿佛聽到了一句不留,但又不真切。到最后被人扶著下了龍床,又去一旁沐浴時,一個老嬤嬤對著她一陣按摩,陳妍也不知道那老嬤嬤并不是真的想要讓她解乏。 入宮當夜便侍了寢,第二日得了猶如狂犬育苗的封賞后,又額外得了個封號。 妍貴人。 陳妍不知道當今有心想要讓人將她與陳妃區(qū)別開來,還以為自己昨夜那頓累沒白受,心下有些酸澀的滿足。 此后當今又連續(xù)兩個晚上傳召她侍寢,等到第四天才換成了旁人。 連續(xù)侍寢三日,在這宮里并不是什么特例。不過因為陳妍剛進宮,一眾妃嬪倒是額外關注了些。 當然,也有人時不時的伸出爪子試探一二,想要看看這個陳妍的行事手段。 陳妍還算有些手段,不過那些手段不太適合她現在的身份和根基,于是應付的到是極吃力。不過陳妃一系雖然明面上不與她來往,但暗地里也不是沒有幫過她。倒是幫著她渡過了進宮之初最艱難的階段。 不過陳妍并不領情就是了。 陳妍在后宮的生活還在繼續(xù),元姐兒在榮國府的日子也在不緊不慢的過著。 不能再出府放風,不能再見司徒砍,于元姐兒來說不過是少了一點樂趣,其他的并不妨礙。 尤其是與司徒砍恢復了通信后,倆人每天都會寫上一封信,就跟聊電子郵件似的。她說說府里的事,他說說朝中府外的事。你來我往的到是過了一個個春夏寒暑。 元姐兒系統(tǒng)的學過護理知識,她又知道王夫人必是要生出那個孽根禍胎。于是這兩年倒是時常關注一下王夫人的面色以及飲食習慣。 這年的八月中秋,元姐兒算了一下時間,便知道王夫人肚子差不多結下了那塊膽結石,于是故意在晚上拜月的時候,戲說自己想要有個弟弟。 賈母聞言只是笑,王夫人抽了抽嘴角笑得有些不自然。 她這把年紀,如何還能生孕。大丫頭這話一說,回頭老太太豈不是又要往她們房里安排人了。 這閨女生的,太不貼心了。 王夫人心里嘔了口氣,當夜回去身上就有些不太好,第二天更是懶怠著起身。渾身乏力,又頭暈目眩得緊,最后只得向老太太告了假,又讓人拿了府上的帖子去請?zhí)t(yī)。 不曾想太醫(yī)入府診了半天的脈,竟然真的診出了滑脈來。 脈象流利,圓滑如珠,喜脈矣。 王夫人:...... 王夫人怔了半晌,然后才看著跪了一地的丫頭婆子,僵笑著讓人送了太醫(yī)出府,又派人去老太太那里報喜。 然而王夫人的心中卻是憂大于喜的。 泥嘛,她都這個年紀了。弄不好可就一尸兩命的結果。 想到昨日大閨女說的話,王夫人咬了咬牙,心中更加的覺得那閨女就是個討債來的。 這想的都是什么玩意,她那哪是想要個弟弟,她特么是想要換個太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