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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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玥囧了:……她是不是不該心軟?? 撫了撫額頭,盈玥虎著臉警告道:“睡覺時候不許動手動腳,否則把你踹下去!” 聽了這話,永瑆一臉委屈:“月娘,我至于么!你都七個月身孕了!” 盈玥嘴巴咕噥了一下,誰叫某人太色狼,她才不得不防備一二…… 打了個哈欠,盈玥轉(zhuǎn)身丟了個后腦勺給永瑆。 永瑆也不惱,嘿嘿笑著從背后抱著她,柔聲道:“睡吧,有爺在呢?!?/br> 盈玥心中哼哼:有你在我才不放心呢! 永瑆突然將腦袋埋在了盈玥的發(fā)間,深深嗅了嗅這熟悉的體香,“月娘,這五個月,爺找你,都快找瘋了……” 盈玥眼皮一顫,抿著嘴,兀自不言語。 永瑆伸手撫摸著她烏黑柔軟的長發(fā),“你真是狠心,說走就走,竟一點都不留戀?!庇垃w聲音已經(jīng)有些哽咽,滿腔都是酸酸的怨念。 “這五個月,我沒有睡過一天好覺。你倒是好,在昌平縣一呆就是五個月!”永瑆突然一口咬住了盈玥柔軟的耳垂。 “你……松口!”雖然永瑆只是輕輕咬著,并不疼,但還是叫盈玥有些羞憤!麻蛋,說好了不動手動腳,你居然動嘴了!你屬狗的??! 永瑆的牙齒輕輕噬咬了兩下,便不忍在咬下去,轉(zhuǎn)而開始舔舐那軟軟的小耳垂。 麻酥酥的感覺反而讓盈玥更大火大惱羞,“你……”惱怒至極的盈玥一巴掌便摁在了永瑆的臉上,狠狠推著。 永瑆卻趁機一把握住她的手,送到嘴邊又親又啃,仿佛是餓了三天的人抓住了一只肥美的豬蹄! “你有完沒完!”盈玥氣得只恨不得把他踹出去,麻蛋,剛才真不應(yīng)該心軟! 見盈玥動了肝火,永瑆急忙住了嘴巴,用袖子擦著她那濕漉漉的手背,“好了好了,睡吧睡吧?!?/br> 永瑆忙有攬著她粗粗的腰肢,聲音低低的帶著幾分哽咽之意:“這么久不見,爺想你想你都快死了……” 盈玥一怔,心口的火氣頓時便被澆滅了,“我困了,別吵我。” 永瑆甕聲甕氣地道:“咱們以后再也不分開好嗎?” 盈玥哼了一聲,“前提得是你沒騙我才行!” 永瑆用臉頰蹭了蹭她的脖頸,道:“若是爺有半個字騙你,便讓爺永世不得超生!” 這樣的毒誓……讓盈玥心頭一震。她何嘗不盼著,永瑆說的都是真的,可又害怕他又是在騙自己…… 盈玥吸了吸鼻子,沒有言語,合上眸子,依偎在這個闊別已久的胸膛中,聽著那個沉穩(wěn)有力的心跳,仿佛又回到了曾經(jīng)琴瑟靜好的日子…… 她心中一片恬靜,不消片刻,便與周公相會了。 “月娘?”感受到懷里的小嬌妻沒了動靜,永瑆忙輕輕喚了一聲。 沒有反應(yīng)。 永瑆急忙側(cè)耳聆聽,果然呼吸和心跳聲都已經(jīng)柔緩而均勻了。 永瑆小心地爬了起來,小心地從盈玥身上邁了過去,鉆到了床里頭躺下,這樣一來,他就能面對面看著月娘恬靜的睡顏了。 烏漆黑的睫毛如兩排小扇子靜靜垂下,眼角還掛著一點點淚珠。永瑆忙用手指抹掉那滴淚,“月娘……” 這張臉蛋絲毫未變,小巧的瓊鼻子、嫣紅的菱唇……看著這雙的嬌嫩的嘴唇,永瑆突然心頭一陣火熱,他沒能忍住,一口便含住了這小小的菱唇,仔細地勾勒著菱唇的輪廓,輕柔地吮吸。 “嗯……”睡夢中盈玥發(fā)出一聲囈語。 永瑆條件反射般戛然而止,連忙松了嘴,生怕吵醒了盈玥。 但盈玥也只是翻了半個身子,面朝上繼續(xù)酣睡著。 永瑆松了一口氣,他看了看自己的褲子上撐起的小帳篷,又不由苦笑了。 永瑆看了看盈玥隆起的腹部,突然苦笑了??磥磉€是得憋一陣子了…… 只得解開睡褲,伸手進去,揉搓著那精神四溢的小兄弟。 他望著盈玥側(cè)顏、望著她小巧的耳垂,忙湊了上去,貼在烏黑的發(fā)間,深深嗅著盈玥身上的體香,不由心潮澎湃,他趕忙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一刻鐘后,熱烈地噴薄而出。 永瑆松了一口氣,將黏膩的睡褲丟下了床榻,親了親盈玥的臉頰,攬著盈玥的腰肢,就這樣入睡了。 盈玥哪里曉得,永瑆居然對著沉睡的她,自我解決了一發(fā)! 第四二五章、月娘你忍心嗎? 一夜酣睡。 盈玥醒來后,便聞到一股子怪怪的味道,有點腥。 她皺了皺眉頭,這個味道……貌似是……盈玥瞬間黑線了! 麻蛋,昨天晚上,她睡著之后,永瑆到底干了什么?! 盈玥一個骨碌爬了起來,卻發(fā)現(xiàn)永瑆居然跑到里頭去了??!而且還睡得正熟呢! “喂!”盈玥狠狠推了他一把。 “嗯?”永瑆睜開惺忪睡眼。 “你——”盈玥牙齒幾欲咬碎,她一把掀開了被子,正想把永瑆踹下床去,卻愕然發(fā)現(xiàn),你奶奶的,這廝居然沒穿褲子?。?/br> 光溜溜的兩條大腿,光溜溜的某處,兇悍猙獰大家伙居然是豎著的!似乎正在跟她打招呼!! “啊?。。 庇h發(fā)出一聲歇斯底里的吼叫聲。 這一聲吼,生生把永瑆所有的困意全都給吼沒了!永瑆低頭瞅了一眼,訕訕笑了,“正常反應(yīng)嘛!” “你丫的不穿褲子難道也是正常反應(yīng)?!”盈玥氣得鼻子都要歪了,“還有你昨晚到底對我做了什么?!” 你這個禽獸!對一個孕婦,到底做了什么慘絕人寰的事情?! 永瑆急忙道:“月娘,你別亂想!爺可沒動你!”永瑆做了上下擼動的姿勢,“只是這樣而已。” 盈玥沉默三秒,然后驟然爆發(fā):“而已你妹的??!你個色狼、你無恥!你下流!你——”盈玥罵得太快,突然梗住找不到新詞兒來罵了,于是一把手抄起了鵝羽軟枕,朝著永瑆腦袋上狠命打去! “滾啊!我特么就不應(yīng)該讓你上床!!”盈玥吼道。 永瑆急忙躥下了床榻,飛快撿起昨晚丟在腳踏上的那條褲子,遮蓋住重點部位,他訕笑道:“月娘,找條褲子給我傳唄,這望玥殿應(yīng)該有我的衣裳吧?” 盈玥氣呼呼道:“自己找去!” 永瑆無奈地聳了聳肩膀,“月娘,這有什么好生氣的。你月份大了,爺不能碰你,難道自己解決一下都不行么?” 盈玥一愣,她別過了頭去,好吧,就算永瑆話有點道理,但是……這種事情,還是很惡寒的好伐?! 永瑆沒有再說什么,用褲子遮蓋這重要部位,便轉(zhuǎn)身去衣柜前找褲子了。 永瑆只遮住了前面,后面就…… 那一對翹臀啊,那一雙大長腿啊…… 為了避免長針眼,盈玥急忙捂住眼睛。 好在,永瑆很快就找出了干凈的褲子,窸窸窣窣穿上了。他回頭便看到自己小福晉居然害羞到捂住了眼睛,忍不住發(fā)出了笑聲,“夫妻之間,何必如此害羞?” 盈玥狠狠道:“你這個沒皮沒臉的家伙!永遠不知道害羞兩字怎么寫?。 ?/br> 永瑆嘿嘿一笑,“何況月娘不是很喜歡爺?shù)暮蒙聿膯幔吭趺磩偛乓膊煌悼匆幌???/br> 盈玥一臉黑云滾滾,偷看?她才沒偷看,只是不小心瞄到一眼而已! 她臉皮嗖的有些發(fā)脹,永瑆這個浪sao賤的家伙,愈發(fā)沒有下限了! 永瑆將那條臟污的褲子丟在一旁,幽幽嘆了口氣,“月娘不再的日子里,爺都是這么過來了??喟?!” 盈玥:夜夜擼,居然都沒禿嚕皮?!而且貌似尺寸居然還增長了些的樣子…… 盈玥急忙捂臉,她腦子里都想了些啥?! 咬牙切齒,心里忍不住惡意詛咒:檣櫓灰飛煙滅! “月娘,這條褲子,怎么有點短?”永瑆露出幾分狐疑之色。 盈玥急忙瞄了一眼,別說,這條褲子穿在永瑆腿上,像九分褲似的。這說明……丫的又長高了! 盈玥黑線地道:“這條褲子是半年前裁制的!” 永瑆哦了一聲,“爺都沒注意,爺好像又長高了二寸?!?/br> 盈玥惱恨地瞪了他一眼:“長高了了不起啊!腿長了了不起?。?!你得意個毛啊!” 永瑆一怔,他摸了摸鼻子:“爺沒覺得了不起啊,爺也沒得意啊。” 盈玥磨牙霍霍,在這五個月里,她一分一毫都木有長高!而某人,本來就夠高的了,居然還長??! 這時候,她圓潤的肚子發(fā)出了咕嚕嚕的聲響。 “餓了?”永瑆柔聲問。 盈玥嗯了一聲,他忽然想到永瑆是不吃辣的,不由地嘴角揚起了起來,順手拉住了永瑆的修長的手,甜甜道:“咱們出去用早膳吧?!?/br> 如此甜笑溫柔,叫永瑆不免一怔,整個人如墜入溫柔鄉(xiāng)一般,傻呵呵笑了?;剡^神來的時候,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昨夜的那個寢室中。 盈玥喚了守夜的碧池進來更衣洗漱,然后叫火速上早膳。 然鵝,看著桌子上這些菜色,盈玥黑了臉,這桌子上,除了往常的那些川菜之外,居然還額外出現(xiàn)了七八道清淡的淮揚菜!! 這…… “誰準備的?!”盈玥一臉不爽地問。 碧池道:“是縣令老爺,天不亮就帶著廚子過來準備著了。” 盈玥臉色更難看了,這個該死的善保,把她賣了,居然還屁顛顛跑來討好永瑆?! “他也太諂媚了點吧?就知道巴結(jié)!”盈玥握著筷子憤憤戳著碗中的燕窩,臉蛋已經(jīng)鼓若包子。 永瑆淡淡哼了一聲,“他是爺?shù)呐?,巴結(jié)爺、討好爺是應(yīng)該的。” 盈玥一愣:“你的奴才?什么意思?”籠統(tǒng)點來說,這天下的旗人都是皇家的奴才,可永瑆話里的意思,貌似不是籠統(tǒng)上的意思。 永瑆笑了笑,“哦,對了,爺忘了跟你說,善保是爺?shù)拈T人?!?/br> 盈玥:……我凸!她忍不住摔了筷子,善保居然是永瑆的人!那她住在善保這兒,豈非是主動送羊入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