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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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保笑了笑:“放心,十一爺怕是也料想不到,十一福晉竟會身在昌平?!?/br> “好了,霽雯,你只管好生照顧十一福晉的胎既可,其余的我來處理。”善保正色道。 馮氏柔柔點(diǎn)了點(diǎn)頭。 而盈玥也安心地將精神意識收了回來,不錯不錯,善保是個好銀,沒想要出賣她。而馮氏雖然有此念頭,但她本質(zhì)上是個柔順的女子,很聽善保的話。 如此,她也可以安心住下養(yǎng)胎了。 馮氏不再繼續(xù)喋喋不休勸慰,倒是叫盈玥耳根子清閑了不少。漸漸的,她的小腹隆起了,人也愈發(fā)怠懶。 暑熱來臨,盈玥便大半時間置身小世界中納涼,有阿玖和阿雪陪伴,雖然也不失熱鬧,心里卻總是空落落的。 終究,她還是沒有習(xí)慣沒有永瑆的日子。 她看著自己柔軟隆起的小腹,鼻子突然有些酸澀。 “主銀,你還是放不下你那個伴侶啊!”阿玖從窗子探進(jìn)半個腦袋,奶聲奶氣道。 盈玥長長嘆出一口氣,眼圈有些濕潤,“放不下,也得放下啊。” 阿玖眨了眨蔚藍(lán)澄澈的眼眸,“那他放下了嗎?” 盈玥苦笑,“沒呢。”她也沒想到,永瑆竟能一口氣瞞住她離家出走的事實數(shù)月,完全是一副誓不罷休的架勢啊。唉,主要還是額娘,竟去了十一阿哥府,幫著隱瞞,否則光憑永瑆,早就露餡了。 第四二一章、蘇氏jian夫是誰? 十一阿哥府。 納喇夫人看著底下奉上來的月餅,眼圈不由濕潤了,“再過幾日,便是中秋節(jié)了,月娘這是去哪兒了,竟怎么也找不到!這孩子,不要丈夫,也不要父母了!真真是狠心!” 納喇夫人一時心如刀絞,“月娘的身孕都七個月了,再拖下去,怕是都要生了!若是生在外頭……” 納喇氏瞅得眉頭的皺紋都深了許多。 這時候,玉簟急匆匆跑了進(jìn)來,“夫人!浣紗閣那位……不小心見了紅了!” 納喇氏臉上頓時露出nongnong的厭惡之色,若不是這個女人勾引,月娘也不會離家出走! “又沒人碰她一根汗毛,怎么會好端端見紅了?!”納喇氏冷笑道,“我看是她按捺不住寂寞,想出來了吧?” 蘇氏雖然留在了皇子府,但一直被幽禁在浣紗閣,迄今已經(jīng)有五個多月了。掐指一算,這蘇氏的身孕也已經(jīng)有六個多月了。 玉簟道:“好像是她自己不小心摔倒了?!?/br> 納喇氏哼了一聲,“我就知道!” 玉簟忙問:“夫人,那我們該這么辦???十一爺不在,若是不理會,蘇氏因此小產(chǎn)了……” 納喇氏皺了皺眉頭,“這個賤蹄子便是料定我不能不管她腹中孩子的死活!”說著,納喇氏道:“去妙手堂請趙大夫過來!” “是!” 半個時辰后,永瑆下朝回來,一張俊臉黑沉密布,嚇得劉昶等人一個個低著腦袋弓著腰,都極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生怕惹怒了十一爺。 永瑆的心早已沉到了谷底,月娘還沒有找到!他手底下竟養(yǎng)了一群廢物??! 眾人心頭俱是叫苦不迭:福晉根本不知往哪個方向去了,這樣漫無目的滿世界尋,天下之大,哪里是那么好找的?! 太監(jiān)錢平快步迎了上來,打千兒道:“爺,蘇格格不慎摔倒見了紅,忠勇公夫人已經(jīng)為蘇格格請了妙手堂大夫過來診治?!?/br> 永瑆臉色一沉,難掩厭惡,他一直忙著找月娘,無心料理這蘇氏,因此只是幽禁著。沒想到,無藥無醫(yī)的,這個女人竟自己便坐穩(wěn)了胎。都六個多月了吧?怎么會讓突然便見了紅了?難道是蘇氏故意的?! 永瑆毫不猶豫便懷疑了蘇氏別有目的。 正在這時候,玉簟慌慌張張跑來,“爺,忠勇公夫人請您立刻去跨院一趟!”納喇氏來十一阿哥府照顧女兒、料理庶務(wù),自然不方便住進(jìn)阿哥府后院,因此一直都是住在客人落腳的跨院中。 永瑆露出幾分疑惑之色:“怎么了?難道是蘇氏小產(chǎn)了?” 玉簟的小臉有些發(fā)白,她臉上帶著難掩的驚恐,“蘇氏沒有小產(chǎn),只不過……”玉簟咬了咬嘴唇,“您快去吧,去了就知道了!” 永瑆蹙眉,只得快步朝著西跨院而去。 跨院的正堂中,納喇氏早已屏退了左右,只留下趙大夫一臉驚恐地立在一旁,滿臉都是戰(zhàn)戰(zhàn)兢兢。 永瑆大步流星走了進(jìn)來,“岳母,到底出了什么事兒了?”蘇氏就算真的小產(chǎn)了,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何況還沒小產(chǎn)呢! 納喇氏掩唇咳嗽了兩聲,她看了十一阿哥一眼,神色有些復(fù)雜,“還是趙大夫說吧?!?/br> 這位趙大夫臉色一白,忙跪了下來,碰碰磕頭不止,“十一爺,草民一定會保守秘密的!” 永瑆皺眉,一臉不解:“什么‘保守秘密’?!” 趙大擦了擦額頭上的簌簌冷汗,咬牙道:“稟十一爺,蘇格格的身孕,并非是六個多月,而是已經(jīng)有八個月了!” 永瑆愕然,下一秒雙眸瞪得滾圓,“你說什么?!” 趙大夫嚇得瑟瑟發(fā)抖,他不過是個老大夫而已,實在不想摻和到皇族秘辛中?。∵@可不只是十一阿哥被戴了綠帽子那么簡單,這可是混淆皇家血脈??!只求十一阿哥,千萬不要滅他的口啊! 趙大夫滿是皺紋的老臉上透著苦逼:“草民不敢胡言亂語!蘇格格的身孕的確已經(jīng)有八個月了,十一爺若是不信,可以請別的大夫過府診治,這點(diǎn)任何一個婦產(chǎn)千金一課的大夫都能輕易診斷出來?!?/br> 永瑆愕然,他暗地里倒是已經(jīng)提蘇氏安排了一個合情合理的“jian夫”,便是當(dāng)初與蘇氏兄妹一同進(jìn)京趕考的一個舉人,只等著找到月娘,便可以栽贓過去。 哪里想到,蘇氏這個賤人,竟然真的有jian夫!蘇氏肚子里的孩子,真的不是他的?。?/br> 納喇氏咳嗽了兩聲,“趙大夫的醫(yī)術(shù)和醫(yī)品,是毋庸置疑的。十一阿哥應(yīng)該不會懷疑是我構(gòu)陷吧?” 永瑆這才恍然回過神來,他忙道:“我怎么會懷疑岳母呢!”何況這種事情,如何能構(gòu)陷?知曉再請個別的大夫來,便可不攻自破了。 納喇氏松一口氣,她忙道:“十一阿哥看千萬別氣壞了身子!蘇氏的身孕既有八個月了,可見是在來京的途中便與某人珠胎暗結(jié),還栽贓到你頭上!” 說著,納喇氏心里恨得咬牙切齒,這個不知廉恥的賤人,懷著不知哪個野漢子的孩子,卻謊稱是十一阿哥的,生生氣走她的女兒!一想到這點(diǎn),納喇氏便恨不得將這個賤人千刀萬剮! 永瑆臉色黑沉黑沉的,他曾經(jīng)查過,蘇氏一直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來京的路上,唯一同行的外男便是那個舉人了,可那家伙他已經(jīng)查了底朝天!著實不是蘇氏的jian夫! 蘇氏jian夫是誰,可以慢慢查! 現(xiàn)在最要緊的是月娘??!既然蘇氏肚子里的孩子已經(jīng)有八個月了,便足以證明他的清白了! 可是……永瑆腹中酸澀無比,月娘此刻又身在何處呢? 永瑆立即冷了臉色,對趙大夫道:“這件事,你要爛在肚子里!否則——”頓時一股子寒徹骨髓的冷意襲面而來,趙大夫不禁打了個冷戰(zhàn)。 趙大夫急忙道:“是是!草民一定守口如瓶!” 永瑆又冷冷道:“還有的蘇氏的胎……” 趙大夫小心翼翼道:“若是此時引產(chǎn),只怕會……”一尸兩命,趙大夫把這四個字咽了回去,縱然真的要一尸兩命,這個藥他勢必也得開出來。 永瑆冷哼道:“爺什么時候說要引產(chǎn)了?!蘇氏肚子的孩子,必須保??!不但要保住,而且不能讓她早產(chǎn)了!” 趙大夫一臉驚愕,“這這這……”明明這是個野種,怎么十一爺竟還要留??? 趙大夫不敢細(xì)問緣由,急忙磕頭道:“是!草民遵命!” 永瑆哼了一聲,算是你識趣,“接下來,就煩勞趙大夫住在府上,專心照料蘇氏的胎相!” “是!” 正在此時,劉昶捧著一封蠟封的書信快步走了進(jìn)來,“爺,昌平的密信到了!” 第四二二章、夫妻再相見 劉昶捧著一封蠟封的書信快步走了進(jìn)來,“爺,昌平的密信到了!” 永瑆也不避諱,當(dāng)著岳母納喇氏的面兒便撕開了密信,抖開一看,永瑆滿臉都是驚喜,但看到最后,永瑆臉上黑云彌補(bǔ),直接便信紙摔在地上,狠狠拿腳跺著,“和珅??!這個該死的狗奴才!居然現(xiàn)在才稟報!居心何在?!” 永瑆氣得臉色都猙獰了。 納喇氏有些疑惑:“怎么了?” 永瑆深吸了一口氣,壓下了怒火,“月娘找到了?!?/br> 納喇氏一臉驚喜:“這是好事啊!她在哪兒?” 永瑆咬牙切齒道:“人就在昌平,已經(jīng)足足呆了五個月了!”可以說,月娘離家出走后,很快就定居在了昌平,就在京畿,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納喇氏一喜:“那太好了!咱們明日便啟辰,不過半日路程,便能見到月娘了!” 永瑆道:“岳母大可明日再去,但我等不得了!” 納喇氏看了看外頭的天色,“可現(xiàn)在都是傍晚了……” 永瑆略一忖,便道:“我騎馬去,應(yīng)該能在趕在京城九門關(guān)閉之前出城!一路策馬疾馳,一個時辰便足夠抵達(dá)昌平了!” 納喇氏道:“可是介時,昌平的城門也必定關(guān)上了呀!” 永瑆淡淡道:“昌平只是小縣城,以我的身份,即使關(guān)了城門,而還是能進(jìn)去的。”何況昌平的縣令是和珅那個狗奴才。 納喇氏點(diǎn)了點(diǎn)頭,是了,十一阿哥就算沒有爵位,也好歹是個皇子。京城門禁森嚴(yán),但昌平并非如此。 永瑆沒有遲疑,道了聲告辭,只帶著近衛(wèi)與近侍,便火速出城了。 夜色深深,馮氏穿著一身素凈的潞綢寢衣,笑著走到丈夫善保身旁,“夫君怎么還不睡?” 善保嘆著氣道:“今晚,怕是要有貴客登門了?!?/br> “誰?”馮氏一臉惶惑。 善??粗股K究他還是不敢再隱瞞下去了,十一福晉的身孕已經(jīng)七個月了,萬一早產(chǎn)……皇家血脈生在外頭,這后果他承擔(dān)不起。 善??嘈Σ灰眩F(xiàn)在才稟報,十一爺不但不會感念,只怕反而會氣瘋了吧? 忽然,急促的馬蹄聲攪亂了這個寂靜的深夜。 劉全慌慌張張跑了進(jìn)來,“老爺、夫人,有人闖了進(jìn)來,奴才攔不?。 ?/br> 馮氏一臉惱怒:“誰啊,竟敢擅闖縣令宅???!” 善??戳艘谎圩约悍蛉?,道:“霽雯,你去里頭,不管發(fā)生了什么事,都不要出來?!?/br> “夫君……”馮氏一愣,難道是夫君所說的那個貴客來了?她性子柔順慣了,沒有多問,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入了內(nèi)室。 片刻后,哐啷一聲,正堂的房門被狠狠踹開了。仿佛是強(qiáng)盜臨門般,氣勢洶洶。 善保不慌不忙上前,甩袖子、打千兒、磕頭,“奴才給十一爺請安了。” 永瑆身穿一襲紫青龍紋斗篷,原本俊逸的面龐在明滅的燭火照耀下,此刻竟顯得有些猙獰。他看著跪在腳下的這個狗奴才,登時怒不可遏,一腳便狠狠踹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