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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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往深處想,羽鴻意看起來實在太弱,真的能在護送路上出多大的力嗎?為什么花女要特地給他謀職位? 那尚書輕捻著胡須,自以為想到了真相,笑著問水笙道,“圣女姑娘,這位公子莫非是你的同族?” 這個事實沒有隱瞞的必要,水笙點了點頭。 那尚書再次將視線落到羽鴻意身上,又笑了笑。但這次的笑容,不知為何總讓人有種不舒服的感覺。 慎思下意識擋在羽鴻意面前,為他攔下那讓人不適的視線。 那尚書也不介意,反而一個勁朝羽鴻意那邊瞧,越瞧,臉上的笑容就越發(fā)詭異。 在此人的授意之下,武職的事情被太子答應(yīng)了下來。但具體是哪種武職,得到了都城之后再做定奪。 “既然如此,兩位就和這位圣女姑娘一起,參加今晚的接風(fēng)宴吧?!?/br> 接風(fēng)宴?水笙起初皺了皺眉,有些不想耽擱時間,但再一想,這也是她的眾人的告別宴了,便嘆了口氣,終究點頭同意。 羽鴻意趙磐兩人告別了在客棧休息的眾多手下,和水笙一起被帶到了這座城郡內(nèi)最好的酒樓之前。只有慎思與葉涼被他們帶在了身邊。 酒樓之內(nèi),極盡富麗堂皇之能事。布置華麗,歌舞精致,桌上擺滿山珍海味,好一場饕餮盛宴,絲毫看不出這個國家正處于衰敗之中。 “羽公子,今晚一別,怕是再沒有相見的時候了。”水笙端著一杯酒向羽鴻意走來,朝他舉了舉杯,“我飲盡,你別碰?!?/br> 待一杯酒下肚,這姑娘臉上便似抹上了嫣紅。 “說句實話,你真的是個挺有魅力的人?!彼瘌櫼庑α诵?,“如果我們換個時間,換個地點相遇,我說不定會追求你?!?/br> 羽鴻意沒想到她會忽然冒出這話,頓時驚愕。 身旁慎思木著臉看了他一眼,滿臉都寫著名為“你究竟又做了什么?”的質(zhì)問。 羽鴻意很無辜,他覺得他什么都沒做。頂多把小翻山獸拿過來摁了摁她的臉,這叫做了什么嗎?講道理,分明是小翻山獸動的手。 水笙看到羽鴻意現(xiàn)在這略顯窘迫的模樣,不禁笑得越發(fā)開心。 她走到羽鴻意面前只有一步的距離,停下來,視線落在他的肚子上,“希望是個健康的孩子?!?/br> “我也希望?!?/br> “你期待這孩子的出生嗎?” “當(dāng)然?!?/br> 水笙伸出手,“我能摸一摸嗎?” 羽鴻意有些尷尬,尤其是身旁慎思的目光不知為何十分尖銳,讓他恍惚覺得自己要被目光戳出一個洞。但羽鴻意還是點了點頭。 水笙將指尖輕輕地碰到羽鴻意肚子上,闔上雙眼,靜默了半晌。 她想要為這個還未出世的孩子施加一點祝福。身為花族圣女,她應(yīng)該是有這個能力的。但是她從未試過這樣的事,也不知道應(yīng)該祝福些什么。聰慧?美貌?強壯?每一項她都有能力祝福一點點,卻又每一項都不是她真正想祝福的。 “羽公子,”水笙忽然問,“你相信宿命嗎?” “我不知道什么叫宿命?!庇瘌櫼獯鸬?。 “真是個好答案?!彼蠈⒅讣鈴乃亩亲由鲜栈亍?/br> 最終她完成了她的祝福,卻并沒有使用自己身為花族圣女的力量。那只是一個純粹的,出自于內(nèi)心的,對未來的一個美好祝愿。未出世的孩子啊,唯愿你一生自由,僅此而已。 水笙最后朝羽鴻意露出一個微笑,便轉(zhuǎn)身離開。 宴席一直持續(xù)到了月色之下。 到了最后,大半的人都開始散發(fā)出nongnong的酒氣。羽鴻意雖然并未飲酒,卻也有些受不住了。就連美味佳肴里的油脂都令他反胃,更別提四周這厚重的酒臭。 慎思見他神色難看,連忙想要將他扶出去。 但羽鴻意現(xiàn)在真的是一動就胃液翻滾,反而只能繼續(xù)坐在原地。 正在糾結(jié)之時,一個人腦滿腸肥大腹便便之人忽然湊了過來,正是之前那名尚書,笑呵呵直接坐在了羽鴻意的身旁。 “羽公子,”此人問道,“你身為花男,日子過得應(yīng)該不太容易吧?” 羽鴻意木著臉看他,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慎思卻覺得此人的目光出奇惡心,恨不得將羽鴻意整個擋住,結(jié)果反而被羽鴻意撥到了后面。 “實話實話,你想要武職,并非是一個好主意。”那尚書邊笑邊道,“像你這樣漂亮的人,哪怕當(dāng)真成為了將軍,又怎么能鎮(zhèn)得住那些軍痞?怕是反而要被欺負(fù)的?!?/br> 羽鴻意正準(zhǔn)備說話,忽然臉色一變,連忙捂住了嘴。 那尚書笑得眼睛都瞇成了縫,“相比之下,你還不如找個好點的靠山。” 與此同時,一只肥厚的手掌正藏在桌子底下,摸上了羽鴻意的大腿。 羽鴻意搖了搖頭,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卻根本說不出話,就連肩頭都開始發(fā)顫。 那尚書看到他這副軟弱可欺的樣子,笑得越發(fā)得意,桌子底下的手也漸漸地越發(fā)放肆起來。 但他完全錯估了羽鴻意這副模樣的緣由。 羽鴻意再也忍不住了,猛地站了起來。那尚書得寸進尺,反而扯住他的胳膊。慎思這才察覺到不對,臉色頓時大變,一瞬間幾乎抽出了刀來。 就在這一觸即發(fā)之刻…… 真的,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羽鴻意也不想的。他已經(jīng)忍得很努力了,但孕期反應(yīng)真的不是他想忍就忍得住的啊。 他吐了,直接吐了那個尚書一身。 第41章 羽鴻意真是憋得太久了。自從開始有孕吐反應(yīng)以來,他第一次吐得這么酣暢淋漓,幾乎將這晚宴上吃的東西一口氣全吐了出來。 那尚書接了個滿懷,就像是被熱油澆了一樣,慘叫一聲,頓時蹦了八丈遠(yuǎn)。 “公子!”慎思也顧不得那個家伙了,連忙扶住羽鴻意,一只手在他背后不斷順著,“你怎么樣了?要不要吃個蜜餞壓一壓?” 羽鴻意不斷搖著腦袋,臉色依舊很差。 所有人都被這邊的動靜引了過來,看到那尚書一身嘔吐之物,都以為羽鴻意是喝多了酒。好些人當(dāng)時就開始憋笑。那尚書整張臉抽了又抽,被惡心得不行,又自覺丟盡了面子,氣得整個人都在發(fā)抖,“你……你竟敢……” 他挽起袖子,想要給羽鴻意一個教訓(xùn),剛往前邁了一步,卻又猛地停了下來。慎思用眼角余光注意著這個人,一只手?jǐn)R在羽鴻意的背后,另一只手掩在袖中,似乎銜著一縷寒光。 雖然慎思什么也沒說,但那尚書總覺得,只要自己一靠近過去,自己的右手就會被齊腕切下。 就在這個時候,嘔……羽鴻意又吐了。 那尚書不禁又后退了兩步。 慎思輕輕拍著羽鴻意的后背,試圖將他扶出酒樓。但羽鴻意一路走一路吐,根本走不了兩步。最后實在沒辦法了,慎思干脆直接找了個桶過來。羽鴻意便站在角落吐了半晌,好不容易才緩過來。 趙磐和葉涼發(fā)現(xiàn)這邊的情況,也紛紛過來幫忙。 就連那個小太子也過來關(guān)心了一下,得知羽鴻意只是身體不適,連忙叫來兩個侍衛(wèi),叫他們先和慎思一道將羽鴻意送回去。 小太子回過頭,就看到那個尚書仍舊僵站在那里,渾身散發(fā)著難言的氣味。他不禁掩了掩鼻,關(guān)切問道,“張大人,你也早些回去,先換件衣服吧?” 羽鴻意這時候剛好走到了門口,整個人已經(jīng)比方才好了許多,看見這情況也有些尷尬,開口對那張尚書道,“很抱歉,我不是故意……” 慎思?xì)獾煤喼笨煲?,一把就將他拖了出去?/br> 到了外面,被清冽的冷風(fēng)一吹,羽鴻意更舒坦了一些。 但直到一路將他送到眾人所在的客棧,進了之前留好的那間上房,和小太子的兩名侍衛(wèi)告了辭,慎思依舊是那么一副快要爆炸的樣子。 “怎么了?”羽鴻意不禁問道。 “你不該向那種東西道歉!”慎思?xì)獾馈?/br> “為什么?”羽鴻意表示不理解,“是我不小心吐到了他的身上啊?!?/br> 慎思整張臉黑如鍋底,直到現(xiàn)在也緩不過勁來,“吐了又怎么了,只是這樣已經(jīng)很便宜他了。你怎么不看看他對你做了什么?” “哦,他認(rèn)為我沒有成為一個武將的才能,試圖說服我投靠于他,妄想我會成為他的手下。”羽鴻意冷笑了一聲,“確實是個討厭的家伙。” “……”慎思沒想到這個答案,頓時被噎了一下。 “我當(dāng)時是想和他好好論道一下,試試他有沒有那個資格的?!庇瘌櫼庥謬@了口氣,“沒想到會發(fā)生那樣的事情。就算那個家伙確實討厭,這種回應(yīng)方式也實在太不合適了。他不會以為我是故意的吧?” 看到羽鴻意這坦誠的態(tài)度,慎思甚至懷疑是不是自己誤會了。仔細(xì)想想,那什么張尚書雖然目光惡心,右手也在桌子底下不知道做了什么,但慎思畢竟沒有親眼看到。 “只是這樣而已嗎?他……其實根本沒有碰你?” 正在慎思反省到一半時,羽鴻意答道,“他唯獨拍了拍我的大腿?!?/br> 慎思木了。 下一刻,慎思整個人徹底爆炸,“你說什么!” 羽鴻意茫然地看著他,對他這過于激動的反應(yīng)表示不解。 慎思抽出了自己的匕首,推開房門,一瞬間簡直想把那混蛋拖出來捅上幾刀。 “誒,你這小子!”羽鴻意將他叫住,“至于這么夸張嗎?” “公子,”慎思看到他這幅毫無自覺的樣子,滿腔的怒火幾乎都轉(zhuǎn)移到了他的身上,“你這個人,簡直、簡直……為什么你就不能謹(jǐn)慎一點!” “我怎么沒謹(jǐn)慎?”羽鴻意皺了皺眉頭,“男人之間互相拍一拍大腿,難道是一件很值得在意的事情?你這小子是不是太鉆牛角尖了?” 說實話,在羽鴻意眼里,今晚發(fā)生的事情,哪一件都比被拍了一下大腿更重要。 慎思?xì)獾枚疾恢涝撛趺唇o他說。 片刻之后,羽鴻意倒是自己反應(yīng)了過來。畢竟他也曾見識過那些花男的事情,知道過小五的經(jīng)歷。有些事情,他雖然不在意,卻并不是完全不知道,“哦,我明白了……你懷疑那也是個變態(tài)。” 慎思緊咬牙槽,點了點頭。 “但是這世上哪里來這么多變態(tài)?張老三那樣的才是多數(shù)。就連趙磐,后來不也證明是個誤會嗎?”羽鴻意卻又笑了笑,“是你太緊張了吧,何必看到個人就這么懷疑。再說了,就算真的是個變態(tài),我還能吃虧不成?” 歸根結(jié)底,不就是被拍了拍大腿? 像是為了證明這件事確實不值得在意,羽鴻意抓過慎思一只手,擱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慎思當(dāng)時就打了個哆嗦。rou體的溫度透著衣物,從掌心底下傳來,很暖很熱。慎思想要趕緊將手掌收回去,卻又覺得那rou體像是有磁性似的,最后反而將這個動作維持了很久,整個人都僵硬著,口舌都變得干燥起來。 “怎么樣?正常人根本就沒感覺吧?”羽鴻意又順手在慎思大腿上抓了一把。 這一抓下來,羽鴻意卻猛地停頓了。好半晌,他抬起頭來,露出難以置信的目光,將這個小子上下打量了一遍。 慎思面紅耳赤,渾身冒汗,一看就不太正常。更要命的是,在他兩腿之間,就離羽鴻意抓過來的手掌不遠(yuǎn)的地方,有什么已經(jīng)半立了起來。 “慎思……你……” 慎思順著羽鴻意的視線低下頭,頓時也看到了自己的反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