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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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只得回禮。 虛了凡在一旁看著:“諸位若無事,還是盡早離開,溫崢施主想來也很快會下山?!?/br> 眾人完全明白虛了凡的意思,這般圍著觀音山,他們門派沒有拿得出和溫崢對峙的高手,可不就是送上門的魚rou。 隨后,他們眼睛又是一亮,他們和溫崢不是同道,但是褚刑天和溫崢同樣是仇人啊,難不成了凡圣僧的意思是,讓褚刑天和溫崢兩人自相殘殺? 這般想來……似乎,不追擊褚刑天更有利于正道發(fā)展。 尤其以四大派的長老們,紛紛想著此事的可行性。 “圣僧,溫崢……身在何處?可知道褚刑天還活著的事?”當下,林華清就忍不住問了。 虛了凡沉默了一下,然后抬眼平靜的說道:“他并不知道。”卻掠過了溫崢所在。 一是,他不想讓各派弟子去送死,二是那兒到底是陰云婳的安息之處,死者為大,哪怕對方是前魔宗的大小姐,也不能不尊重。 林華清還待再問,明若蘭上前一步:“多謝圣僧告知,如今褚刑天出世的消息經今日一事,勢必會很快傳遍天下,不管褚刑天和溫崢下一步是什么,如今大家也需得盡快回去做好魔宗突襲的準備?!?/br> 純陽派的陌塵道長連忙點頭:“明仙子說得是,如今褚刑天重整了魔宗,勢必是要和我四大派解決當年的恩怨,溫崢當年背叛褚刑天,然溫崢如今已不是當年的九宮劍派弟子,而是成了魔,我們更要防備他和褚刑天聯合向我們四派報復。” 這話一說完,大家心里都不由的一嘆,如果是這樣,只怕他們四派都會面臨從所未有過的危機。 秦初棠明白清凈圣地在江湖中的責任和地位,聽到他們這般說,他也不得不做出承諾:“還請各位長老放心,清凈圣地作為白道的一份子,若魔宗真要亡我白道,清凈圣地定然不會坐視不理。” 四大派的長老紛紛回禮,同時也放下心來。 眾人紛紛告辭,這一次,大家退得很痛快,如今,早點回去,也能及早做好安排。 眾人散去。 秦初棠被虛了凡叫去一旁說話,其他清凈圣地的弟子搬運著魔宗運來的冰塊,并且推入了火海。 兩人站在高處看著忙活的清凈圣地弟子,誰也沒有先開口。 “我一直知道儒君活下來的可能性近乎于無?!鼻爻跆慕K于還是先忍不住打破平靜說道。 “我之所以帶著門派弟子不曾離開,是因為我不相信你和陰姑娘喪生火海?!?/br> 虛了凡淡淡說道:“是溫崢救的我們?!?/br> 秦初棠并不意外。一片火海中如果還能活著,那么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那片火海里有一處安全的地方。 他們初來乍到,對觀音山一點都不曾了解,那么除了溫崢,沒有其他人知道。 陰姑娘是溫崢的女兒,虎毒不食子,只要陰姑娘說出來,溫崢不可能不救人的。 “我知道。” “她和溫崢是不是相認了?”秦初棠問道。 虛了凡輕輕點頭。 果然如此,許久,秦初棠又說道:“她讓我給你帶話?!?/br> 虛了凡心里其實已經料到了是什么話,可他還是說道:“什么話?” 秦初棠沒有任何隱瞞,他說道:“她說,如果她的外曾祖父若是有什么事,這次圍攻她外曾祖父的四大派……一個都跑不了。” 虛了凡微微閉眼。 “褚刑天只怕真的出事了?!?/br> 若褚刑天只是普通深受重傷,她不會這么說。 如此,那再見面,便只能是死敵了。 秦初棠見虛了凡不接話,他的目光也移到另外一邊。 “儒君臨死前告誡我,繼承儒君的位置后,我就不再是秦初棠,未來,清凈圣地在我心里會大過于一切,我不需要有私情,也不能有私欲,更不會容忍任何冒犯圣地名譽的人和事!” 說完,秦初棠反而笑了起來,帶著一種自我嘲笑,也有一種無奈。 虛了凡睜開眼,秦初棠卻已經轉身走了,走了好些步,虛了凡就聽到他幽聲低喃。 “我想我會做到的……” 虛了凡的手不斷撥弄著佛珠,這佛珠移動的速度,昭示著虛了凡極其不平靜的心。 白鸞在空中飛過,它很快找到了陰秀兒,她雕鳴一聲,然后俯沖下來。 陰秀兒招了招手,白鸞輕輕落在陰秀兒身邊。 陰秀兒摸了摸白鸞的頭,然后說道:“我就不回去了,幫我把這它帶上去給他們吧?!?/br> 說完,她撕扯了一塊布帛,然后咬破了手指,寫了寫了幾個字,這才將其綁在白鸞的腿上。 白鸞清叫一聲,陰秀兒拍了拍它的翅膀,便不再搭理它。 白鸞不得不重新飛上天。 趙玲瓏好奇地問道:“少主,這是誰的雕?”竟然這般通人性。 陰秀兒說道:“溫家父子的,玲瓏,你秘密帶人給我在青州密切搜羅一個人?!?/br> 趙玲瓏立刻正色起來。 “還請少主囑咐?!?/br> 陰秀兒說道:“他是馮川柏,找到他后不要傷他,就說我找他,但是若是他不愿意過來,也一定要強行帶來?!?/br> 趙玲瓏連忙接了命令。 “記住,一定要盡快?!标幮銉河謬诟懒艘痪洹?/br> 趙玲瓏連連點頭。 “去吧?!?/br> 陰秀兒重新回了轎子里,看著已經沒有多少氣息的褚刑天,她沉默地抬起他的手,再一次輸入真氣。 她的真氣毫無作用,外曾祖父的氣息已是微弱,魔宗帶來的大夫已經搖頭說道神仙難救。 溫崢和溫明瀟等著白鸞回來。 相對于白鸞第二次回來接虛了凡,這次時間著實久了些。 溫明瀟心中有些詫異,難道m(xù)eimei打消了將娘帶走的心思? 溫崢的臉色隨著時間久遠越來越難看。 他也在懷疑,他剛認下的女兒是不是只要情郎不要父親了。 如果溫明瀟知道溫崢所想,定然會嗤笑一聲,就溫崢這個做父親了,meimei選情郎是根本不需要任何猶豫的。 終于,雕鳴一聲,兩人看過去,他們一眼就看到雕背上沒人,溫崢的臉色更難看了。 溫明瀟笑而不語,他其實并不在意meimei回不回來的。 白鸞落了地,溫崢背過身就要重新進入冰窟,他準備將傷養(yǎng)好,再做打算。 那些想要他命的正道們可都在青州附近等他呢? “父親,白鸞腿上有信?!?/br> 溫崢轉回身,瞬間就到了溫明瀟身邊,溫明瀟才從雕腿上拿到布條,他還沒來得及打開,就被溫崢搶了過去。 這一打開看了之后,溫崢兩手一握,一股灼熱的真氣瞬間將這布條化成了碎料。 溫明瀟若有所思,問道:“meimei說了什么?” 溫崢沒搭理溫明瀟,他不可能說出那上面那句女兒不愿認他的話。 見溫崢進入冰窟,溫明瀟也大概知道不是什么好話。 “父親,我想下山?!?/br> 溫崢停了腳步:“去哪里?” 溫明瀟笑說道:“就在山腳下,打聽打聽meimei的消息。” 溫崢恢復走動:“記得帶上面具?!?/br> 溫明瀟答應了,以前的父親哪有如今這么好說話。 見溫崢關了冰窟,溫明瀟帶上一張面具,很快,一個俊逸病弱的男子已經變得平凡無比。 溫明瀟上了雕背,白鸞很快重新飛上天,半空中的溫明瀟抱緊了自己,嘴角溢出點血。 他根本沒有想過打聽meimei的消息,他只是想趁著父親沒有注意到他的身體,然后在最后的日子回去溫家看看。 好久都不曾不回去了,就算死了,和表姐葬在一起也是好的。 前往青州城的路上,趙玲瓏一路疾馳,終于停歇了下準備喝口水。 正要重新趕路,上空突然出現一只雕。 趙玲瓏眼睛一亮,這不是溫家父子的那只雕嗎? “跟上!” 趙玲瓏不由分說,就上馬用力抽動著馬。 然而,四條腿的無論如何都比不上在天上飛的飛禽,趙玲瓏拼命去追,最后的結果,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白雕飛走。 趙玲瓏不得不停下來,就在她完全放棄的時候,白雕突然在前面飛落了下來。 趙玲瓏不由分說,再一次抽動馬鞭,朝著白雕落下去的方向趕去。 這一到了目的地,她就看見一個年輕男子倒在了水邊,白雕時不時不得拿著尖嘴去叫喚著這個男子。 趙玲瓏慢慢走近此人,確定他真的無害后,才伸手去觸碰。 還有氣。 白雕似乎還認識趙玲瓏,咬住了趙玲瓏的衣袖,趙玲瓏自是清楚,少主是溫崢的女兒。 眼前這人不是溫崢,那么就是溫崢的兒子,趙玲瓏若有所思,如果是溫崢,她萬萬不敢碰的,但是是溫崢的兒子,那么就是少主的兄長,也是宗主的外曾孫,那倒是可以一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