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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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去看看。” 虛了凡卻搖了搖頭:“貧僧感知前面很危險,去了,有益無害?!?/br> 至于那里是不是溫崢所躲藏的地方,虛了凡并不在意,他一直記得他們來這里的目的,就是為了找秦初棠。 虛了凡細觀周圍的痕跡,他確定秦初棠一行人并沒有走到這里。 “這里沒有任何蹤跡,若是不曾有其他人動手,初棠一行只怕還在迷霧竹林里?!碧摿朔驳囊馑己苊靼祝褪撬牖孛造F竹林繼續(xù)尋找。 秦正卿也不是不知輕重之人,他蹲下身子去查看周圍的土地和湖水。 確實不像有人經(jīng)過。 “了凡,我們還是不能再進去?!鼻卣涑烈髡f道。 再進去,他們也沒有足夠的真氣強力破陣而出了,不如在陣法之外,想想辦法,然后引導(dǎo)里面的人走到這里來,這樣顯得安全而又有效。 虛了凡說道:“迷霧竹林傳不進聲音,甚至鳥獸都不曾見到,要傳……” 虛了凡突然不說話了,因為這時候他的耳邊傳來一陣簫聲。 秦正卿起身,神情肅穆! 第87章 “這簫聲……” “是在指引我們向聲源處靠攏的……就是不知道是友是敵?”虛了凡低聲說道。 秦正卿想了想后,說道:“了凡,你想去?” 虛了凡點了點頭:“這簫聲不管是敵是友,初棠他們定然也會過去?!?/br> 秦正卿說道:“那我去,你身上有傷,就在這里尋找另外的生路,哪怕那簫聲的主人布置的陷阱,總算也不是全軍覆沒?!?/br> 秦正卿想做兩手準備,虛了凡沉吟一會兒,說道:“貧僧去。” 秦正卿搖了搖頭:“這次你得聽我的,我和初棠就算都出事了,但是只要清凈圣地的大宗師還在,儒門一脈,想必也不會亂。” 若是清凈圣地的大宗師沒了,剩下別有用心的皇室留有大宗師,加上溫崢那個魔頭,這天下哪里還有什么安寧可言? 虛了凡沉默了,秦正卿繼續(xù)說道:“我現(xiàn)在只是消耗了點真氣,而你不同,深受重傷并沒有恢復(fù)多少,真打起來,你只怕還不如我?!?/br> 這當然不可能,但是虛了凡這情況,如果要命確實不如此時秦正卿的戰(zhàn)力高。 “阿彌陀佛,秦施主說服貧僧了?!?/br> 秦正卿笑了笑,然后重新走入了迷霧竹林。 虛了凡撥弄著佛珠,然后沉默地在這附近探查。 陰秀兒最先到,眼前是一個白衣公子,他雖然帶著金色的面具,之露出下半張臉,但是陰秀兒還是一眼就認出了是溫明瀟,她心里稍微放松了一點。 “是你……” 溫明瀟微微點頭:“是我?!蓖瑫r也松了口氣。 別人他不在意,只要陰秀兒出現(xiàn)在他面前就好。 陰秀兒見溫明瀟不吹了,她說道:“幫人幫到底,繼續(xù)吹!” 她的語氣不見任何溫柔親近,但是這樣的說話方式,其實更顯得親近。 溫明瀟沒有立即吹,而是問道:“你喜歡虛了凡?” 陰秀兒絲毫不意外溫明瀟會知道,因為她昨日在溫明瀟面前就已經(jīng)流露出來在意。 “是?!?/br> 溫明瀟心中一嘆,承認得這般干脆,就和父親說的母親一樣的性子。 喜歡就是喜歡,而且一旦喜歡了,就算表面上再自私無情,其實心里敢于奉獻。 這個性子……如果是他溫明瀟的親人,他永遠也歡喜得不起來。 他繼續(xù)將簫放在唇下,繼續(xù)吹著。 簫聲清幽,他這般迎風而立,到顯得有幾分謫仙姿儀,任誰看了,都會嘆一句好一個濁世翩翩君子。 只是陰秀兒此時在意的是竹林出口,那真是半分都看不到溫明瀟此時的風采了。 約莫一刻鐘,竹林邊終于有了動靜。 陰秀兒按捺不住閃身飛落過去,只是人一出來,陰秀兒就皺起眉頭。 “是你,了凡呢?” 原來出來的是秦正卿。 秦正卿見到是陰秀兒,也及其驚訝,他也皺起眉頭:“你怎么會在這里?”不是被虛了凡氣走了? 陰秀兒冷冷說道:“知道有幾個傻子來觀音山送死,我不來不行,閣下自己找死,日后不要拖著和尚一起?!?/br> 秦正卿聽了,臉上也覺得有些尷尬,這次還真的算是他們拖著了凡過來了。 不過心里頭也松了口氣,看來這妖女是在幫忙,而不是敵人的陷阱。他也不知道如何回陰秀兒這般難聽的話,目光轉(zhuǎn)向還在吹簫的溫明瀟。 他并不認識,只得拱了拱手:“謝閣下援手?!?/br> 溫明瀟看向陰秀兒,陰秀兒沒看到虛了凡,心里頭不高興,繼續(xù)說道:“別理他,繼續(xù)吹?!?/br> 溫明瀟垂下眼,繼續(xù)吹著簫。 秦正卿多看溫明瀟幾眼,越發(fā)好奇他的身份,這簫聲,看似平常,但是從陣法走出的他分明感覺到這簫聲都是恰到好處地落在陣法的變化中。 也無怪可以將簫聲送入陣法內(nèi)。 此人不是陣法宗師,那就是他本身對這陣法非常熟悉。 秦正卿此時希望是前一種,但是……他也心知肚明,若是陣法宗師,豈會這般聽從陰秀兒的話,自古偏才多傲氣,武力是根本不可能讓人屈服的。 更何況,此人雖看不清楚容貌,但一身氣質(zhì)和雙手,只怕也年輕,不會超過三十。 陰秀兒見秦正卿看著溫明瀟,她移到秦正卿面前,打斷了他的目光,溫明瀟到底是溫崢的兒子,溫明瀟此次帶著面具,顯然也是不想暴露身份。 “和尚為什么沒有和你一起出來?!标幮銉河浀煤芮宄蜕惺呛颓卣涫且黄鸬?,而秦初棠和明若蘭是在一塊。 秦正卿多少也感激陰秀兒此次幫忙,當下也不瞞她,然后將他和虛了凡的情況說了,陰秀兒一聽,臉色極度不好看。 “既然如此,明先生你也別吹了,先帶我去那個湖邊。”陰秀兒陰沉著臉對溫明瀟說道。 秦正卿就急了,這怎么可以,初棠還沒出來?。?/br> “陰姑娘,了凡現(xiàn)在平安無事,而初棠和凌華派的兩位仙子還在危險中,是否請你先冷靜下來讓他們出來,我們再一去去找了凡。”秦正卿客客氣氣地說道。 陰秀兒輕笑:“他們生死與我何干?” 秦正卿一點不意外,這小妖女雖然不做壞事了,但骨子里也是不會在意其他人的性命的。 “了凡此次進來就是為了救初棠,姑娘若急著去找了凡,這段時間若是初棠出了事,恐怕姑娘也不會高興。” “更何況……初棠對姑娘有救命之恩,姑娘難道也忘記了?”秦正卿慢慢說道。 陰秀兒背過身去,后面那句話對她沒用,但前面那句話她得承認是戳中了死xue。 “便再等兩刻鐘?!?/br> 她還怕虛了凡在那詭異的湖邊出事呢? 秦正卿挺想時間再多點,但是此時見陰秀兒無意和他再說話的樣子,也不好再多言。 此地一片寂靜,只有簫聲若隱若無地飄過。 時間頃刻間過去,很快兩刻鐘就要過去了,秦正卿也多少帶了點急色,陰秀兒微微皺眉,她都能這么快的找過來,秦初棠現(xiàn)在修為和她一樣突破了宗師境界,又從小受著儒門精英教養(yǎng)長大,也不至于晚這么久! 難道他們沒有理會這簫聲? 秦正卿也想到這個可能。 陰秀兒說道:“按照秦初棠的修為和眼界,就算再遠,這時候也應(yīng)該出來了,然而此時還是不曾有動靜,只怕他并不想跟著簫聲出來,既然如此,就不便耽誤,明先生,我們走?!?/br> 秦正卿心里此時也驚疑不定起來。 溫明瀟放下手中的簫,微笑說道:“儒君不必擔憂,我忘記說了,便是進入陣法,簫聲也能有些作用,只是會耽擱不少時間?!?/br> 陰秀兒看了溫明瀟一眼,目光意味清晰明了。 溫明瀟是不會承認他就是故意不說的,對于陰秀兒急著去找虛了凡,溫明瀟心里頭很不爽的。能慢些,也就慢些。 秦正卿拱了拱手:“有勞明先生?!?/br> 溫明瀟也回了一禮,陰秀兒看著溫明瀟做足了君子風范,也不去戳破,因為和她無關(guān)。 三人重新進了陣法,溫明瀟在前邊帶路,同時依然吹著簫。 他走得很慢,不過卻不再被困迷陣之中,陰秀兒和秦正卿都能感覺自己在前進。 陰秀兒走在中間,余光瞧見秦正卿緊跟在后頭,她突然傳音給溫明瀟。 “找個機會把他甩掉,等我們出了陣,再讓他跟著陣法出去?!?/br> 溫明瀟簫聲一停,眼里帶著笑意,然后微不可查地點了點頭。 陰秀兒很討厭秦正卿,因為只要有秦正卿在,總能破壞她和了凡的好事,這次再讓他吃點苦頭,陰秀兒是毫不在意的。 更何況,等到她找到虛了凡,也能借著秦正卿還在陣法,要求溫明瀟去接人,到時候,她又能和虛了凡單獨待一塊。 溫明瀟顯然不知道陰秀兒此時的打算,只是覺得陰秀兒不喜歡儒君,想讓儒君吃點苦頭還是頗得他心的。 秦初棠和明若蘭、周含煙順著簫聲走到半路的時候,突然聽到梵文的聲音,秦初棠臉色一喜:“這是了凡圣僧的聲音?!?/br> 明若蘭和周含煙也都帶了喜色,之后不用說,也知道該怎么選擇,他們立刻棄掉了簫聲,轉(zhuǎn)而向梵音處前進。 溫崢修復(fù)好冰棺后,他看到了碎冰中留著的信。 這一打開,他臉色就陰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