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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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后來,陰秀兒的聲音幾分嗚咽,嬌柔可憐的面容,足以讓所見之人都心生疼痛,恨不得將人摟在懷里好生安慰。 “不如,儒君今日成全了秀兒一番心意?”說完,她眼帶柔情,她的手更是慢慢上移,似乎是想去觸摸他那張冷俊的臉。 剎那間,一道銀光就從陰秀兒的手指間憑空出現(xiàn)了,眼見著要刺入了儒君的脖頸。 儒君身上即時出現(xiàn)真氣護罩,可惜,陰秀兒的動作更快,銀光閃過,瞬間刮破了秦正卿的臉,讓他那張冷俊的臉出現(xiàn)一條血痕。陰秀兒一得手,移形換影地笑著逃開了。 儒君摸到臉上的血痕。 他冷冷地看著陰秀兒,陰秀兒笑嘻嘻地說道:“儒君何必這般生氣呢?你都把秀兒的脖子都掐出了紅淤,秀兒還你點小傷口,也算兩清了呢?” “了凡,你該進來了!”儒君不搭理陰秀兒反而向外喊道。 陰秀兒依然神情自然,把玩著從儒君身上順過來的玉佩。 虛了凡一身病弱地走進來,原來,儒君放開陰秀兒的時候,察覺到虛了凡的走近。 隨后陰秀兒誘惑于他,以他的本性是不會讓這妖女靠近的,可是他想讓了凡看看這妖女的德性,便忍了下來。心里頭無疑多陰秀兒更加厭惡,不愧是青樓里出來的,只想以魅惑世人來達到目的。 這一小小的輕蔑,竟然險些讓他栽了大跟頭,這妖女竟然要他的命,她不過一個剛?cè)胂忍斓暮蟊常谷蝗绱四懘笸秊閷λ麆邮?!若非他反應快,他還真她暗害了。 陰秀兒見虛了凡進來了,連忙就過去攙扶,這時候的她要有多乖巧就有多乖巧。 虛了凡虛弱地說道:“她年紀小,性子還未改好,師叔莫與她計較。” 秦正卿冷冷的說道:“此等心性,了凡還幫她說話?” 了凡搖了搖頭:“她剛才手段,也是師叔縱容,她的性子,還不曾膽大到如此地步,師叔傷得臉而非死xue,便是她心中有分寸。” 秦正卿一直冷著的臉出現(xiàn)了裂痕,了凡絕對是中了這妖女的蠱。 陰秀兒笑嘻嘻地說道:“儒君,秀兒只是回報一下儒君剛才對秀兒的無禮罷了,儒君突然對秀兒變了態(tài)度,秀兒不用想也知道定然是和尚師父過來了。有和尚師父在,秀兒可沒膽子在儒門暗算儒君您呢?” 瞧,這一唱一和的,秦正卿就知道,今日之事到最后還是他的錯了。 了凡嘆聲說道:“我會好好教她的?!?/br> 都說到這份上了,秦正卿還能說什么? 當下,秦正卿只能冷哼一聲,也不再去說什么就拂袖而去,因為他知道,他說什么都是沒用的,這兩個分明不用說,就能互相看明白對方的心思。 秦正卿一走。 陰秀兒低下頭去。 雖然……儒君確實有錯,但是陰秀兒自知,她的錯更大。 她今日一步步的都在撩撥著儒君的怒火。 “若貧僧不在……又有誰能救你?”虛了凡嘆聲說道。 陰秀兒定定地看著虛了凡,肯定地笑說道:“有你在,儒君不會殺我的?!?/br> 虛了凡搖搖頭,到了如今,他也知道沒必要再說規(guī)勸的話,因為她其實知道錯了,于是,他嘆聲說道:“回去后,你將《心經(jīng)》抄上百遍給貧僧?!?/br> 陰秀兒痛快地答應了,只是抄抄經(jīng)文就將此事揭過,著實劃算。 “我們回去?!碧摿朔惨婈幮銉捍饝厮欤捳Z也軟和下來,對陰秀兒說道。 陰秀兒點了點頭。 秦正卿站在高處,看著陰秀兒和虛了凡離開,兩人一路上陰秀兒笑得燦爛,而了凡也時不時的應和她幾句,雖然沒笑,但是了解他的秦正卿,知道了凡心態(tài)是高興的。 陰秀兒和了凡在一起,到不像在外人面前一般虛假,這么一個完全將情緒放在臉上的陰秀兒,他這時候也看不到半點魔性了。 也許,他們兩個都不曾發(fā)現(xiàn),自己的心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偏差。 “儒君?” 秦初棠本去面壁思過,卻被人傳話過來見儒君,儒君他來了好一會兒,儒君一直看下頭并不說話,他也不敢走上去,只能開口問道。 秦正卿伸手止住秦初棠再說話。 他依然繼續(xù)看著陰秀兒和了凡一起離開,直到兩人的身影進了屋子再也看不見。 “初棠,你進門也有十五年的是吧!” 秦初棠不明所以。 “是,弟子今年剛好第十五年。” “本君給你說門親事如何?” 秦初棠驚訝了,不知道儒君為何突然和他說起親事起來了,儒君從來不會管門下弟子的親事,因為儒君也不曾成親,所以,儒門內(nèi)甚至要談親事也是下山后談。 “儒君……弟子……” “怎么,你不愿意?” 秦初棠連忙跪下來:“不……不是,只是……只是……”他不由想起今日見到的姑娘……若是昨日里儒君這么問他,他定然加答應了,可是今日,本心告訴他,他真不愿意。 “只是什么?”秦正卿語氣嚴厲起來。 秦初棠心一橫:“只是弟子有了心上之人!” 隨后,秦初棠就甚是忐忑不安,誰知道,秦正卿竟然頗為欣慰。 “你很好?!?/br> 秦初棠看著儒君,說道:“是弟子的錯?!?/br> “不知是哪家姑娘,本君便派人給你提親!” 秦初棠完全說不出話來,回憶今日所見,他的心也失落下來,她都不曾告訴他,她的名字。 秦正卿一切了然:“今日,你這般失態(tài),可是你那心上人是那藥王谷過來的陰秀兒?” 原來叫陰秀兒,真是好聽。 “儒君……” 秦正卿笑說道:“好了,本君便去給你提親!” 秦初棠立刻被嚇到了,他其實是真對那姑娘有好感,但是……不過一面,他真不敢冒昧就去和她提親。 第50章 清凈圣地的日子很好過,自從那日氣走儒君后,儒君就再也不曾在陰秀兒面前出現(xiàn)過。 陰秀兒放下了天極秘籍,也揭過了她修習魔書一事,她就再也不用遮遮掩掩,每日她的心情都是及其愉快的。 虛了凡在養(yǎng)傷期間,陰秀兒主動提出向他學習佛法,以修身養(yǎng)性,避免她會受到魔書所影響。虛了凡自會同意,每日和她講經(jīng),兩人日日呆在一塊,就連到了晚上入睡之時,陰秀兒興致上來,也不肯離開,纏著虛了凡爬上屋頂看著月亮講經(jīng)。 虛了凡因為陰秀兒的表現(xiàn)很滿意,面對陰秀兒的懇求,他還真說不出拒絕的話。 兩人日日待在一塊,只要有第三人看到,就不會認為兩人是清白的,偏偏身在局中的陰秀兒和虛了凡全無所查,陰秀兒只是覺得這樣纏著虛了凡講經(jīng)能夠讓她心里頭開心,虛了凡一心只想讓陰秀兒再多沾點佛性,甚至看著她一點點通透,一點點變得善良,虛了凡心里也是開心的。 他們忽視了世俗,圈在這一個院子內(nèi),也無人打擾,也忽視了所有的異樣。 終于,虛了凡的傷好得差不多了。 明日,他就要送陰秀兒回藥王谷了。 陰秀兒扇著火,心里頭很是犯愁,火爐上的豆腐湯都滾開了,她都沒發(fā)現(xiàn)。 這些日子,讓陰秀兒覺得日后就這么過也是不錯的,比在藥王谷只需要單純學習醫(yī)術還要來得讓她開心,若是沒嘗過這般日子那也就算了,可是……陰秀兒發(fā)現(xiàn),如果離開了虛了凡,她心里就不是滋味,甚至心里都有些空虛,她就更不樂意走人了。 但是儒門那秦正卿絕對不會收留她,等了凡回了佛門,佛門到處都是和尚,陰秀兒更待不住了。 至于道門,陰秀兒倒現(xiàn)在都沒見到過一個人,實在神秘得緊。算來算去,似乎只有儒門相對而言會容易讓陰秀兒留下。 “陰姑娘?” 一道清朗的聲音在陰秀兒耳邊響起,陰秀兒轉(zhuǎn)過頭去,眼前的人形貌昳麗,玉樹臨風,更讓陰秀兒驚訝的是,這人竟然帶著對她天然的好感,陰秀兒有些懵。 難道是因為她如今這份色相? 這一猜測,陰秀兒這次記起這人是誰,還是她如今面貌刻意拿來給儒君做下馬威的棋子——秦初棠。 “原來是秦少俠,你怎么來了?” 秦初棠眼中有些驚喜,這么久了,陰姑娘果然還記得她。 “儒君過來看望圣僧,我便跟過來了?!逼淠康牟谎远?,分明就是想見陰秀兒一面。 陰秀兒心里頭有數(shù),她微笑起來:“還請秦少俠稍候,我給圣僧將這湯送了再回來招待你。” 秦初棠看著已經(jīng)guntang沸騰的湯鍋,陰秀兒用手去端湯鍋旁邊的扶手,也被燙的本能縮回手,秦初棠三兩步跨進來,然后就將湯鍋端了起來,雖然也燙得厲害,不過秦初棠覺得合該如此。 陰秀兒眼波流轉(zhuǎn),煞是動人,叫秦初棠不由一愣。 陰秀兒拿了帕子沾了水,重新端起湯鍋,隔熱的濕帕完全讓陰秀兒感覺不到熱,她說道:“你真是個呆子,不過這份心……我收下了?!?/br> 留下秦初棠頓時搖頭苦笑,他怎么就變蠢了? 陰秀兒以前是不通廚藝的,不過這些天和虛了凡學了兩三道素齋,陰秀兒第一回做后得到虛了凡的夸贊,然后她就如同打了雞血一般,每日三餐她都包了,現(xiàn)如今,做的多了,陰秀兒的豆腐湯,青竹筍和綠翡翠,每一道都青出于藍,陰秀兒又聰明,用心改進后,更將三道素齋做到了極致,味道已經(jīng)鮮美得無可比擬。 虛了凡現(xiàn)如今就很喜歡陰秀兒的手藝。 以前并非每日只食兩回,如今卻食了三回,倒是真有貪吃之意。佛并不戒多吃,虛了凡便也從了本心。 儒君和虛了凡正在論道。 陰秀兒敲門進來,然后就給虛了凡擺了碗筷,完全無視了今日還有客人。 秦正卿這些天沒出現(xiàn),但是他是日日看見的,陰秀兒這般模樣,和以前的她比起來實在有些匪夷所思,了凡也是如此,何曾見過他有喜好,但是這些日子他每日多吃,已經(jīng)明擺著因為陰秀兒有了喜好。 一個人因為另一個人產(chǎn)生了喜好,兩人私下獨處又是那般親近,這已經(jīng)是昭然若揭了。 “秀兒去給儒君也備份筷子?!?/br> 儒君微微挑眉,叫的這般親熱了。 陰秀兒便不情愿了,她看向秦正卿:“想來儒君是吃過來才來的,是不是?”她就不信討厭她的儒君會想吃陰秀兒的東西,儒門的君子通常最注重骨氣了,被陰秀兒這么一說,陰秀兒已經(jīng)篤定秦正卿會拒絕。 秦正卿微笑:“本君并未吃,有勞陰姑娘?!?/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