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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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鼻仃厝酉逻@個字就大步走人。 秦放看著他的背影,怔了下:這是怎么了,遇上什么事了? 坐在秦放對面的婦人說道:“秦曦先生眼瞅著也成年啦,是不是該找個媳婦兒了?” 另一個也跟著說道:“是啊是啊,我看他這模樣,莫不是在外頭瞧見了心儀的姑娘?” 部落里的人當(dāng)然不知道秦放和秦曦的關(guān)系,他們只當(dāng)他們是兄弟。 她們說者無心,秦放卻是聽者有意。 仔細(xì)想想剛才秦曦的模樣……秦放這心里竟真有點(diǎn)兒咯咯嚕嚕。 秦曦到底是怎么了? 秦放吃不下飯了,只想回屋問問他。 可惜他回了屋,竟發(fā)現(xiàn)秦曦不在。 人呢? 秦曦跑回了他們的樹屋,他當(dāng)然不敢把這些書拿回部落,就只能放在這兒了。 他基本全都看完了,不僅了解了全部經(jīng)過,還學(xué)會了好一些花樣。 看歸看,學(xué)歸學(xué),真讓他實(shí)際行動,他又瞻前顧后。 他那樣冒犯老師,老師會不會生氣?老師要是生氣,不要他了怎么辦…… 不行,堅(jiān)決不行。 可是……只要一想到要那樣對老師,秦大曦馬上立正,站得筆直,壓都壓不住。 很想。 就像看到了禁忌之花,明知不可以碰,可是卻發(fā)了瘋一樣的想。 第52章 秦曦在外頭自我折磨了一宿, 愣是沒敢回秦放那兒。 秦放等他到后半夜,也沒把人等回來,他放下手中的書, 看了看外頭——快到夏天了,天似乎被拉遠(yuǎn)了些, 但星星卻異常得亮, 幾乎要掩蓋月亮的光芒。 秦曦今晚不會回來了。 秦放這才意識到,原來兩人同塌而眠快一年了。習(xí)慣真可怕, 一個人的時候無法想象兩個人會怎樣,兩個人之后又不知道一個人了該如何。 其實(shí)都無所謂。 適應(yīng)了之后,兩個人也好, 一個人也好, 都一樣。 秦放裹緊被子, 覺得晚春的夜晚涼得驚人。 白天的時候, 秦曦回來了,他對秦放仍舊是躲躲閃閃的模樣。秦放本來還想問他些什么,這會兒卻什么都不想問了。無論他有怎樣的想法,他都支持他。 之后秦放把大部分精力投入到建設(shè)部落上。他如今和神所的關(guān)系也熟稔了, 深入了解后才發(fā)現(xiàn)神所中的新生代其實(shí)懂得也不多。他們接觸的東西固然比部落里要多得多,但比二十一世紀(jì)前的人類還是少了不少。 d時常會來到部落里,對于有兩個秦先生這件事,起初部落的人竟然沒發(fā)現(xiàn), 大概在他們眼中, 瓜子臉都長一個模樣, 所以才會把秦曦他們當(dāng)成是秦放的兄弟。 秦放隨著和d的深入了解,越來越清楚了當(dāng)下的局勢。 d說:“神所不止一座,他們這兒只是一個d級神所?!?/br> 秦放問道:“其他神所在哪兒?” d道:“神所和神所之間是接觸不到的,但神所中有一個通訊臺,里面會定期廣播各個神所的動態(tài)?!?/br> 秦放去看了那個通訊臺,那是一件比他想象中還要簡陋的東西,不僅沒有影像,連聲音都沒有,只是一些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字符。 神所是分級的,從a到z,等級的差距代表著樓層的高低,秦放所處的這個神所是d級,但已經(jīng)是個高級神所。 d道:“f級以下的神所是沒有價值的,他們沒有神?!?/br> 他口中所謂的神,秦放也見過了。那是一具人體模型,看不清模樣,只能看到他胸前的六個光圈,d這里的已經(jīng)亮起了兩個,一個是橙黃色的“食”字,另一個是泛著紅光的黑色“性”字。 秦放問d:“所有字都亮了,神所就會徹底覺醒嗎?” d說:“整個世界都會覺醒。” 秦放怔了怔,應(yīng)了聲:“嗯?!?/br> 秦放繼續(xù)檢查了通訊臺,看過后他詫異道:“為什么這陣子一條信息都沒有?!?/br> d說:“自從秦曦大人出現(xiàn),通訊臺就再也沒有傳來過其它神所的消息?!?/br> 秦放心思一動,有了一些想法。 假如這是個秦曦虛擬出來的世界,那么神所就是多個服務(wù)端,秦曦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廣撒網(wǎng),只要一個高級神所被激活,其它的就會消失……不,不是消失,應(yīng)該是融合。 如果這不是真實(shí)的世界,秦放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他為什么還是在變小。 管不了這么多了。秦放攥緊了拳頭,真也好,假也罷,反正是在幫秦曦,其他都無所謂了。 關(guān)于性字,秦放沒想得那么簡單,他始終覺得是要將紛亂的國家統(tǒng)一,創(chuàng)造一個適合繁衍的環(huán)境,所謂性,代表得絕對是繁衍。 繁衍……腦中閃過這個字時,秦放的驀地感覺到一陣刺骨的冰涼。 如果性是繁衍,那秦曦和他發(fā)生關(guān)系也沒有任何意義。 他們兩個男人,是不可能有后代的。那這個性就是沒有價值的,所以秦曦真正需要的是一個女人。 “教授!”d發(fā)現(xiàn)秦放神色不對,連聲問道,“您怎么了?” 面色蒼白的秦放擺了擺手:“沒什么?!?/br> d道:“您累了的話,先去休息會兒?”他是坐馬車來的神所,一路顛簸,d很怕他身體吃不消。 秦放的確是沒心情再做事了,他點(diǎn)頭道:“我去喝杯水?!?/br> 隨著神所的開啟,新生代竟也有了短暫的摘下面具的時間,他們?nèi)耘f不能徹底脫掉防護(hù)服,但是只要不離開神所,一天中是可以摘下面具一段時間的。 休息廳是他們最喜歡的地方,大多新生代都沒吃過食物,能夠摘下面具對他們來說就意味著可以進(jìn)食。 秦放對他們來說已經(jīng)不是生面孔了,雖然他們不敢冒犯,但卻時不時向他投來好奇的視線。秦放習(xí)以為常,并不在意,他一個人坐在靠窗的桌子上,茶水放涼了也沒喝一口。 這時他身后傳來一個女孩的聲音:“教授,我?guī)湍鷵Q杯茶吧?!?/br> 秦放轉(zhuǎn)頭,看到了笑得有些緊張的黑發(fā)女孩。他記得她,她之前在監(jiān)察室工作,編號尾端是566,秦放笑了下,道:“多謝。” 女孩很開心,去給他換了杯熱茶,放下后她小聲道:“教授,謝謝您?!?/br> 秦放明白她的意思,因?yàn)槭匙执蜷_了,新生代才算能吃上頓飯,所以才要謝謝他。 秦放搖搖頭道:“我不是為了神所?!?/br> 女孩道:“但是我們因您而受益?!?/br> 秦放笑了下,忽然來了些興致,他問女孩:“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有點(diǎn)兒不好意思道:“我的名字很奇怪?!?/br> 見她這模樣,秦放竟莫名感覺到了一陣強(qiáng)烈的熟悉感,似乎是因?yàn)橛洃浱眠h(yuǎn),讓他有些恍惚。 直到女孩說:“我姓死,叫死鈺?!?/br> 秦放猛地一愣:“生死的死?” 女孩無奈道:“是的,很別扭對不對?這個姓真的太難起名了,叫什么都怪怪的?!?/br> 秦放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才慢慢收回視線道:“我以前有個學(xué)生也姓死?!?/br> 女孩詫異道:“這個姓很冷門,我還從未遇到過和我同姓的!”死鈺很感興趣,也不那么拘謹(jǐn)了,連聲問道,“他在哪兒?沒準(zhǔn)我們還是遠(yuǎn)方親戚呢?!?/br> 在哪兒? 一句話把秦放給問住了,九百多年前的人,到底能在哪兒呢? 秦放搖頭道:“他去世了。” 死鈺一愣,趕緊道:“抱歉。” “沒事?!鼻胤诺溃耙呀?jīng)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既然開了話題,秦放就和死鈺多聊了會兒。 死鈺本來覺得秦教授高高在上不可觸碰,所以一直不敢靠近,如今聊了幾句,覺得他不僅人長得好看,待人也十分親和,心里不由得就生出了幾分喜歡。 當(dāng)然這種喜歡是對“長輩”的孺慕,并無男女之情。說起來也挺奇怪,秦教授看起來這么年輕,似乎比她還小,但她就是沒法把他當(dāng)成是同齡人,大概是氣場問題吧。 女孩開了話匣子就嘰嘰喳喳說個沒完:“我記不起小時候的事了,一直是赤霄哥哥照顧我,我們以前在淪陷區(qū),那兒很可怕,黑漆漆的一片,連陽光都沒有。我倆快餓死時,所長找到了我們,把我們帶到了神所。雖然在神所里我們沒法脫下防護(hù)服,但至少能好好活著?!?/br> 她頓了下,看向秦放道:“如今教授來了,幫我們摘下了面罩,我們又可以吃喝了,真的是太感激了?!?/br> 她說的這些,秦放早就了解了,基本上所有的新生代都是類似的經(jīng)歷,更加微妙的是,她們對于淪陷區(qū)的了解都是一片混沌,再沒更詳細(xì)的描述了。 死鈺見秦放如此好說話,忍不住把心中一直期待的事說了出來:“教授,我能隨您去大庭部落看看嗎?” 秦放反問她:“你想去大庭部落?” 死鈺道:“想,我以前總在監(jiān)視器上看,所以對那兒很好奇?!?/br> “可以?!边@并不是什么為難的事,秦放道,“晚上的時候,我和你們所長說一聲,我?guī)阋黄鸹厝??!?/br> 死鈺開心的不行,連忙道:“我再去給您倒杯茶?!?/br> 秦放已經(jīng)喝好了,并不想再喝,不過看小姑娘這么興奮,他不想掃她興。 下午的時候,秦放帶著死鈺回了大庭部落。 方塊人們見到死鈺那叫一個心情復(fù)雜,多方的一個妹子,怎么就長了一張瓜子臉呢?真是……真是……暴殄天物! 當(dāng)然,方塊人們不會歧視她,他們現(xiàn)在對瓜子臉容忍度很高,已經(jīng)可以直視而不挪開眼睛了呢。 死鈺是個活潑性子,不一會兒功夫就和許嬌嬌她們玩成一片。 秦放回到部落后就忍不住四下看看。 許嬌嬌道:“今天一天都沒看到秦大哥?!?/br> 秦放收回了視線,道:“他去外頭了,嬌嬌找他有事?” 許嬌嬌頓了下,展顏笑道:“沒事啦,就想吃麥芽糖。對啦,先生,許大哥在找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