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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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斬麒挑眉道:“那今晚之后呢?之后本王也要與這城主成為正式的夫妻么?!?/br> “若是王爺喜歡,薛倪自然也會好好侍奉城主。若王爺不喜,薛倪定助王爺與城主脫離此等夫妻關系。” “好了,王爺。” 薛倪將木梳好生收起。 趙斬麒起身,理了理大紅的喜服道:“待今夜風波后我有一物要送予你?!?/br> “何物?”薛倪微微抬眼。 “之后你便會知道。”趙斬麒笑了笑,離開了房間。 薛倪轉頭看窗外的天色,夜才剛開始。 xxxxxx “有敵來襲!有敵來襲!” “有敵攻城!” 城門哨塔上的警示鐘聲被敲響。 趙臨胥騎著馬在城門旁,看著眼前擺陣準備守城的將士。 他知道趙斬麒在想什么,只要城破了,他的死便理所應當。而“皇帝趙臨胥在戰(zhàn)場上送命,王爺趙斬麒退敵有功順位登基”也理所應當了。 外頭的敵軍名義上是大溪來的,但里頭混入多少北南軍趙臨胥心里有數(shù),說不定還得算上落葉軍。有李見瑜這個內(nèi)應,想來趙斬麒事半功倍。 雖然趙臨胥把陳之叔的一半驃騎軍調(diào)到了京城鎮(zhèn)守,但這里有封具樺,與他談妥了的歡月教與百花門,還有余下的驃騎軍,趙臨胥覺得他足夠應付。 即便有李見瑜阻擋,他也能贏。 趙臨胥以前打過更為敵我懸殊的仗,他不怕敗,更不怕死。 “皇上!”陳之叔留下的副將,如今的統(tǒng)帥劉蒲成策馬到趙臨胥跟前道:“落葉外的哨塔都被敵軍攻占了?!?/br> 趙臨胥頷首,并無意外。 李見瑜都站到趙斬麒那兒了,還想要保什么哨塔,城門都不知道保不保得住呢。 “咚咚——咚咚——” “敵軍與我們,只有一門之隔!”趙臨胥舉起了劍喊道:“諸位愿不愿與我共生死!保落葉!” “誓死追隨皇上——” “誓死追隨皇上——” 月光下,城門旁,一排排氣勢高昂的將士將手中的劍舉得高高,像是要騰入空中。 驃騎軍是趙臨胥最得意,也是唯一全權攥在手里的軍隊。以為他隨軍便是在驃騎軍中,之后從前任驃騎將軍接過了掌權,登基后再交給以往一起并肩作戰(zhàn)的兄弟陳之叔。 “殺——” 城門高聳,敵軍一時半刻也無法攻破。 趙臨胥下了馬,站上城墻和將士一起殺退那些企圖攀爬而上的敵軍,粗大的木樁不停地擊打著城門,但那些cao縱著木樁的敵軍很快被亂箭射死。 趙臨胥放心將統(tǒng)帥交給了劉蒲成,讓他去擺陣下令,自己則是隨著驃騎軍一塊兒殺得痛快。 劉蒲成遠遠看見身上沾著血的趙臨胥,后知后覺意識到了眼前之人乃是君王,于是喊道:“皇上!這里危險!” “危險?”趙臨胥像是聽到了什么可笑的話,身子一躍,手中的劍一掃便將眼前的兩個敵人給掃下城墻。 “末將之意,敵人要有危險了!”劉蒲成大笑。 圍繞著城門的戰(zhàn)役膠著著,趙臨胥便聽見城墻下的馬蹄聲。 什么動靜? 站在最高處的劉蒲成心底一驚。 城門外是那些如惡狼般的敵軍,而城門內(nèi),驃騎軍正守著城門。 但在驃騎軍身后卻有另一支軍隊在緩緩逼近,從城中而來!這些軍隊的數(shù)量雖然比外頭的少了許多,但依舊不容小覷。 劉蒲成心想,這些人,是從落葉的北后門進來的!但其余后門與旁門不是有百花門、歡月教照看著么! “劉將軍!劉將軍!” 劉蒲成還未想通,就見一個女人用輕功躍上了他所在的高臺,跪下道:“北門、西門失守!其余門徒與歡月教眾還在抵御剩余的敵人!” 難怪底下這些軍隊似乎少了許多,陣法出現(xiàn)缺口。 趙臨胥看著軍隊為首的那個人。 趙斬麒一身鎧甲,一馬當先。 趙斬麒看著趙臨胥笑道:“皇上可知李城主為何會叛?因為我告訴他一個秘密。皇上可聽說過封具家的某些‘怪癖’?” “封具樺和封具恒并非宿敵,這只是他們給我演的一場戲。”趙臨胥挑眉看著底下的陣勢,城門外是北南軍和封具恒的人馬,而眼前這些,不就是原本屬于他的援兵,封具樺的人馬嗎? 封具樺和封具恒是一黨的,也一致站在趙斬麒那里。 而趙斬麒說的怪癖…… 趙臨胥冷笑。 封具家有一個奇怪的習俗,他們本家推崇至極,但外人極為不齒。據(jù)說封具家有著純正的血統(tǒng),這個血統(tǒng)對秘術的天賦極高,因此他們喜歡本家亂1倫,哥哥娶meimei為妻,叔叔娶侄女為妾……久而久之,他們便習慣了與本家之人成親,無論男女。 想來封具樺和封具恒便是如此關系。 劉蒲成站到趙臨胥身旁低聲道:“皇上,如何?” 如今他們可是面臨被里外夾攻,腹背受敵的情況了。 “硬打?!壁w臨胥笑道:“不然呢?” 身后的城門之戰(zhàn)愈演愈烈,而眼前一觸即發(fā)。 “打!!”劉蒲成喝道:“擺陣!” 驃騎軍以往跟著趙臨胥打過更為艱巨和兇險的戰(zhàn)役,他們可不怕! 趙臨胥扭了扭脖子,躍下城門,跨上了悅風。 趙斬麒笑了笑,也縱馬朝趙臨胥而去,“哐啷!”一聲兩把劍撞在了一塊兒。 “趙斬麒!你從未贏過朕?!壁w臨胥咧嘴笑。 “今日便贏了?!壁w斬麒挑眉道:“皇上不僅會輸了這場比試,還會輸了江山。” 說著,趙斬麒朝趙臨胥身后昂了昂頭。 “咚”一聲堅固的城門被撞開,發(fā)出了刺耳的“吱呀”聲,大大咧咧地向敵人敞開懷抱。 但出乎意料的事卻發(fā)生了,城門打開的那一刻,似乎是牽動了什么東西,就見城門連帶著整座城墻發(fā)出了奇怪的機械聲,大約能聽出是木料與鐵器的摩擦。 接著,就聽見“嗖嗖嗖”的聲音,城墻的每一塊石磚骨碌骨碌地轉了轉,露出了另一面。而那一面有一個黑黝黝,深不見底的洞口。 每一塊石頭都在轉動后朝敵軍露出了這些詭異的缺口,一時間敵軍眼前便是一片密密麻麻的黑洞,滲人得緊。 敵軍將領察覺到什么,瞪大了眼喊道:“撤退!全都給我撤退??!” 然而就在此刻,城門外的叢林出現(xiàn)了許許多多的人影,藏在草叢林木之中,將敵軍給盡數(shù)包圍。 那些人影手上皆持著一把弓箭。 “嗖——” 人影射出的箭和從那些石壁洞口噴發(fā)而出的交合在一起,四面八方、鋪墊蓋地的利器讓敵人逃無可逃。 一時間箭雨紛紛,哀嚎遍野。 劉蒲成瞪大了眼,愣愣地看著眼前意料之外的變故。 城門什么時候有這樣的暗器? 難不成…… 嗖嗖嗖—— 在最后一支利箭從石壁中射出后,就見一個男人領著那些原本藏在林中的人影出列。 “剿殺他們!” 為首的男人正是陸艾,他身后的,自然是落葉軍。 趙臨胥笑了笑,眼中有意外與興奮的光彩。 他就知道,美人是站在他這邊的! 趙臨胥喜出望外,只覺得渾身都多了幾分力氣,無處宣泄。 看著趙斬麒臉上變幻莫測的表情,趙臨胥道:“可惜了,弟弟,今日依舊和往日一樣的結局。” 說罷便揮劍朝趙斬麒砍去。 趙斬麒雙眼微瞇。 很好。 李見瑜騙了他。 嫁給他,摧毀哨塔,出謀劃策不過是障眼法,李見瑜從一開始便打著要迷惑他,讓他自信滿滿的算盤! 但他也不傻。 “李見瑜叛了本王又如何?”趙斬麒眼中有著戾氣,揮劍擋開了趙臨胥氣勢洶洶的一擊道:“大溪帝王與兵權最大的王爺都站在本王這里,落葉軍與殘缺不齊的驃騎軍又如何能抵擋?” 趙臨胥挑眉。 看出來趙斬麒如今心情非常糟糕,想來他非常不喜被人背叛抑或是計劃出了什么差錯。這和自己一樣,趙臨胥對于他人的背叛無法忍受,但他對于計劃以外的事反倒覺得有趣。 趙臨胥笑道:“怎么?就許你找大溪,朕不能找了?” 趙斬麒心底生出幾分疑慮。 不可能吧? 能請出封具樺和封具恒著實不容易了,也是薛倪有手段,以往待過大溪皇宮才有辦法。就大溪那個風氣,趙臨胥怎么可能有本事讓大溪幫忙與出兵。 “哐啷!” 趙臨胥劍尖堪堪劃過趙斬麒的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