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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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臨胥和李見瑜坐在首桌上,盤子里是滿滿的佳肴。 趙臨胥忍不住低聲笑道:“村子里的豐收慶典比落葉縣里的還要好玩?!?/br> 更有人氣,參與了,心都是暖的。 “那是因?yàn)槲覀冎霸诘牡胤剑呑亩际沁_(dá)官貴人,各有心思。而這里老百姓只是因?yàn)樨S收而純粹地高興,比過年還要熱鬧。”畢竟豐收節(jié)是全村人同樂,而過年則是各自與家人團(tuán)聚。 李見瑜喝了一口茶道:“老百姓每日辛苦耕種,如今一年的勞作得到了回報(bào),那自然是實(shí)打?qū)嵉馗吲d,而達(dá)官貴人坐享其成,對于豐收節(jié)又怎么會有太大的感覺,不過是交際場子而已?!?/br> 趙臨胥看著李見瑜淡淡的面容,緩緩頷首。 “說得對?!?/br> 百姓以食為天,而天子以民為天。 趙臨胥認(rèn)真道:“作為一個好帝王,就要懂得為百姓著想,讓百姓能三餐溫飽。” 如今正逢亂世,很多地方的百姓都吃不飽,各國分散,而每一個國主都有統(tǒng)一天下的野心。 趙臨胥心想,若是能與眼前這樣有遠(yuǎn)見、聰明、漂亮的人一起謀天下,那定是美事一件。 頓了頓,趙臨胥道:“美人,你和龍門躍鯉魚真像。” 李見瑜聽到這句話差點(diǎn)把口中的茶噴出來。 為何趙臨胥的畫風(fēng)能從《戰(zhàn)策》、《孫子兵法》秒換去《霸道總裁的小逃妻》、《王爺你壞壞》? 李見瑜滿眼嫌棄。 趙臨胥還未來得及解釋什么,就見幾個村民湊了上來。 “城主!我們聽村長說您之前急著娶妻?” “……” ??? “城主你看!我這閨女生得可標(biāo)志了……” “城主……” 李見瑜頭又開始疼了起來。 娶妻這個梗,大約是過不去了。 這可怎么辦。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哈評論區(qū)有毒,廣播體cao是什么啦!我魚美,且美! 小劇場→ 大恭日報(bào)記者:皇上,可不可以評價一下城主的舞? 趙臨胥:兩個字。 大恭日報(bào)記者:嗯? 趙臨胥:硬了。 李見瑜:……我也給你評價兩個字吧。 趙臨胥:嗯嗯嗯。(忽然興奮.gif) 李見瑜:去死。 :) 第16章 小孩子 “城主城主!我家那個閨女啊,可清秀了,不僅會做飯還會下田幫忙!” “瞎說啥呢,人城主要個會種田的女孩干啥啊,像我家侄女,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那樣才適合城主!” 李見瑜面無表情地看眼前圍繞他嘰嘰喳喳的村民。 “哎呀!你們別說了,沒見識!”一個大漢撲到桌面上喊道:“城主那可是要當(dāng)皇后的!” 李見瑜:“……” 其余村民隨即眨巴著眼,好奇地看那大漢。 “為什么啊?” “大柱你常出外走動,快和我們說說!” 那大漢已經(jīng)喝高了,早沒了神志,暈乎乎道:“那日城主拋,拋繡球!故意朝皇上方向拋,皇上接住了,還特別高興,抱住我們家城主騎馬嗖一下就離開了!” “哇哦——” 大家倒吸一口涼氣,捂住了嘴,眼神在李見瑜和趙臨胥之間流轉(zhuǎn)。 李見瑜:“……” 是么。 厲害了。 “如此,那個神秘的狐貍精可怎么辦??!皇上尋了老久的狐貍精!” “皇上是九龍?zhí)熳?!莫說左擁右抱,那即便是后宮佳麗三千又何妨!” 這些日子不停有侍衛(wèi)來他們村檢查搜尋有紋身的男人,還在各處安插了站崗的,鬧得所有人都知道了,也愈來愈期待這位神秘美人究竟是誰。 李見瑜朗聲道:“我與皇上僅僅止于君臣,那日純屬意外。” “那是?!壁w臨胥眨眨眼笑道:“可別壞了城主清白?!?/br> 李見瑜覺得心情微妙。 先撇開流言不說,實(shí)際上清白也當(dāng)真給趙臨胥真槍實(shí)彈的弄沒了。 “那城主待會兒要不去我那兒坐坐?我家閨女煮了綠豆水!” “誒,也去我家坐坐??!” 李見瑜低頭吃飯,裝聾作啞。 好不容易離開了村子后,李見瑜都虛脫了。 “美人的人氣可真高?!壁w臨胥哭笑不得。 李見瑜也沒應(yīng)答,跨上了馬道:“下一村?!?/br> 兩人走了一陣,就見前方炊煙裊裊。長長的白煙穿過了林子,飄散在空中。 “那是?” 李見瑜道:“前頭有一個小驛站,附近村民都喜歡到那里嗑聊喝茶。” “原來如此。” 李見瑜現(xiàn)在是吃不下東西了,而且待會兒還有宴席,因此兩人也沒打算點(diǎn)飯,最多就是嘗嘗據(jù)說很不錯的茶。 驛站規(guī)模不大,就是一間有些破舊的茅草屋,一旁拴著幾匹馬,還有三三兩兩的桌椅。 此刻也許因?yàn)閼c典,驛站壓根兒就沒客人,連掌柜都躲到屋里去了,只有一個小小的人影在后頭不知搗鼓什么,想來是小二。 兩人在其中一張桌前坐下,點(diǎn)了一壺茶。 “客官!你們的茶來啦!” 讓兩人驚訝的是,眼前的小二是一個九、十歲的男孩,身子還沒長開,看著有些瘦小,端盤子的手也有些抖。 趙臨胥見狀原想替小家伙接過來,然而還未來得及伸手,下一刻就見男孩發(fā)紅的手一軟,那壺茶便這么倒在了李見瑜身上。 “啊……!” 男孩驚呼了一聲,手忙腳亂地放下托盤想要用抹布給李見瑜擦。奈何那抹布原本就挺臟,這下一擦李見瑜的袍服不僅濕,還越來越臟了,因此李見瑜只得輕輕攔住男孩的動作。 “沒關(guān)系?!?/br> 那男孩更忐忑了,頭幾乎要埋到了脖子里,將緊張得發(fā)顫的手給縮了回去。 “對不起!對不起!” 說著便急匆匆地跑了,攔都攔不住。 李見瑜無奈地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從胸口到膝蓋的布料都被渥濕了,貼著里衣,讓李見瑜有些不適。 趙臨胥于是將自己的大衣給解了下來披在李見瑜身上道:“先這樣吧,到了村莊再買一套衣服替換。” “嗯。”李見瑜雖然不想用趙臨胥的大衣,但如今也只能這樣了,否則頂著個沾著茶水的衣服進(jìn)村也著實(shí)不雅。 大衣上還有趙臨胥的男人味與溫度,李見瑜心道,用現(xiàn)代的話說大約就是荷爾蒙的味道,毛絨絨的挺暖和。 李見瑜有些尷尬地拉了拉大衣,卻是一愣。 “怎么了?” 李見瑜微微蹙眉,低頭仔細(xì)翻找一番才道:“我荷包和玉佩不見了?!?/br> 兩人下意識地就想到了剛才那個男孩。那男孩可是直接撲進(jìn)了李見瑜懷中,擦拭茶水時手還在腰帶旁挪上挪下,雖然不想懷疑一個孩子,但眼下他最有嫌疑。 荷包丟了還不打緊,頂多就是失了一些銀子,但玉佩可是李家家傳的,李見瑜趕緊起身繞到了驛站后頭。 后方是一個小院子,院子里有一個身形瘦小的老頭懶懶地躺在木椅上打盹。 老人淺眠,被兩人的腳步聲驚醒后,頓了頓隨即跳了起來道:“哎喲你們看我這不中用的老頭,著實(shí)沒想到如今慶典還會有客人,便在這里睡著了。怠慢了兩位客官,當(dāng)真罪過罪過???,快到前面去,老頭子給你們端茶?!?/br> 趙臨胥先是婉拒了老人的邀請,隨后開門見山問那個小男孩去了哪兒。 “?。坑行『⒆??” 老人瞇了瞇眼道:“哪來的小孩,老頭子可不會使喚小娃娃?!?/br> 怎么回事? 趙臨胥和李見瑜對視一眼。 有貓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