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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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晚:“……” 這一男一女興致勃勃地從“經(jīng)理”的話題聊到了“世界經(jīng)濟”,頗有相見恨晚的意味,最后,鐘易意猶未盡:“姑娘,相逢即是有緣,我們換個地方好好暢聊人生?” 唐靈朝他抱拳:“那就勞煩兄臺往前帶路了?!?/br> 說完,兩人丟下包間里的尊貴客人,相擁而出。 剛出去,又折返。 鐘易回來推走了他的豪華果盤:“暢聊人生怎能缺少零嘴?” 唐靈回來推走了她的冰鎮(zhèn)名酒:“以酒會客才是人生快事!” 然后,兩人走了,沒再回來。 秦晚維持著扭頭看門口的姿勢,久久無法回神。 所以……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和她的懵頭懵腦不一樣,林越則帶著看透一切的睿智,嘴角含笑,臉上帶著看完好戲后的饜足。 一會兒,他的手機上傳來了一條信息。 【唐靈:老板,我遇到了好玩兒的人,暫不支援你追人了,在我聯(lián)系你之前,請務(wù)必不要聯(lián)系我!】 【林越:行,跪安吧。】 【唐靈:嗻?!?/br> 林越搖搖頭,把她從自己的助力名單上剔除。他放縱這一助力因為任性的理由任性地離開,但一點不生氣,原因是她和他之間并不是受他雇傭的關(guān)系。 唐靈,s市人,林越表妹,性格貪玩,還想一出是一出,沒個定性。 她偶然得知自家表哥又又又又……又墜入愛河了,不僅如此,還踢到了鐵板,對方并不鳥他,于是自告奮勇,提議幫自家表哥追人。 她的表哥林越也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于是并不拒絕。 然后,就有了這樣一對組合。 只不過,想一出是一出的唐靈童鞋現(xiàn)在遇到了她覺得更有意思的事情。而被她認為有趣的鐘易原本想幫好友探查敵情,現(xiàn)在卻表現(xiàn)出了和唐靈同樣的心理,很輕易就撒手不管了。 有的兄妹與朋友,也就價值五毛錢而已。 秦晚不知道這兩人是干嘛來的,只覺莫名其妙,好在投資人的到來轉(zhuǎn)移了她的注意力。 林越組織了飯局,正式向投資人介紹了秦晚,一頓飯后,秦晚拿到了項目,只不過酬金對比之前開給林越的要少得多。 盡管如此,她依然滿足。 應(yīng)酬需要,她喝了一點酒。 林越將她送出“金柳”時,她明顯比平時更呆,好在酒品可以,不吵也不鬧。 林越扶她上副駕駛,并為她系好安全帶。她乖乖任他為她服務(wù),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他的手。打量很久,她伸手握住了。 林越一頓,抬頭看向她,她卻毫無所覺,細細撫過他的每一根手指。 “手……”她的聲音低低的,啞啞的。 “手怎么了?” 她捏捏他的指節(jié)。 養(yǎng)尊處優(yōu)的林家少爺?shù)氖止枪?jié)略顯粗大,手型也并不十分好看。 林越大概明白了她在觀察什么在好奇什么,悠悠回道:“小時候練琴比較多,因為天分不夠,所以比別人要更勤奮,然后……” 他打量著自己的手,不以為意地笑笑。 琴者的手并不好看,但那是他們努力過的證明。 秦晚似乎很喜歡他的手,來回撫摸。 林越側(cè)著頭打量她,他看了她很久很久。 他是個很容易動心的浪漫主義者,秦晚也是他心動名單上的一人,原本只是其中一人,但最近他有點不能理解自己了。隨隨便便的心動,隨隨便便的消散,這才是他的本性,可在他接到家里人傳給他的與秦晚的相親通知時,他竟然覺得這樣也不錯。 想要小小努力一把,他忽然產(chǎn)生了這樣的沖動,讓他本人都意外的沖動。 把手從秦晚手中抽出,他雙手搭上方向盤。 “走了,送你回家?!?/br> “回秦家怎么樣?” 酒醉的秦晚沒有回答他,他不在意地自問自答,“你說可以?好!那就回秦家吧!” 他低聲自言自語,“伯父伯母似乎挺喜歡我,叫我今天也去聚一聚呢?!?/br> “正好,順路。”他好心情地喃語。 隨后,他發(fā)動了車。 與此同時,從劇組離開的程昱也發(fā)動了車。 他將車開往了自己很少去的方向——秦家。 他想找秦家人再一次談?wù)劇?/br> 第31章 嫉妒 秦晚在一陣難耐的干渴感中醒來, 她摸索著起床, 發(fā)現(xiàn)自己睡覺的房間不是公寓里, 而是秦家本家的屋子。 她渾渾噩噩地回想了一陣,終于想起自己醉酒后被林越送回本家的經(jīng)歷。 房間里的飲水機沒水了,她拿著杯子出門, 想去樓下客廳接水。 隔著老遠, 她聽見幾個人的談話聲,聽其氣氛, 估計相談甚歡。 她慢吞吞來到樓梯口, 第一眼注意到了樓下的林越, 她的這位老師在結(jié)束司機的任務(wù)之后, 沒有立即回家,而是和自己父母叔嬸歡樂暢聊著。 一夜過去, 一大早, 他們又聊上了。 微微一怔,她被樓下眾人發(fā)現(xiàn)。 “晚晚醒了?”她溫柔的小嬸招呼她下樓。 秦晚邁著猶豫的步子下樓來,去給自己接一杯水后,安靜坐到沙發(fā)上。 “感覺怎么樣?”她的母親邵琴問她,“頭疼不?” 因為秦晚被秦家保護得很好, 她基本不參與家族應(yīng)酬, 酒醉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邵琴擔(dān)心她酒醉醒來的狀況。 秦晚小口喝著水, 搖了搖頭:“不疼。” 女強人的母親的關(guān)懷終究不是細膩款,沒有溫聲細語,但分量一點也不少:“廚房溫著醒酒湯, 我讓李嬸給你送來。” “嗯?!?/br> 結(jié)果送醒酒湯來的幫傭李嬸還給捎來了信息。 “夫人,那位程家少爺還沒走呢?!崩顙鹨贿叞褱囟日玫男丫茰毿倪f給秦晚,一邊朝邵琴回報,“呆了一晚上了,還在門口等著呢!” 正要喝醒酒湯的秦晚偏了偏頭:“誰?” 李嬸正要解釋,被邵琴打斷:“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 “哦?!?/br> 秦晚得到答案,接著喝湯。 邵琴在旁說:“我之前還不知道,原來你和林林早就認識,還是鄰居?!?/br> 秦晚差點被湯嗆著:“林林?” 她掃一眼林越,后者臉上帶著和煦的微笑,整個人顯得端莊又不失親和。 裝模作樣。 林越開口道:“伯母可能不知道,我和晚晚之間還有幾分淵源,現(xiàn)在在忙同一個項目?!?/br> 其實并沒有,真相是他把自己的項目給她了,他只從旁指導(dǎo)。 他沒有把兩人的關(guān)系定位為師生,而是說成是對等的合作關(guān)系,不知其居心何在。 秦晚又看了一眼自家老師,聽他侃侃談?wù)搩扇碎g的相識相知,美化版的。 邵琴聽完對他越發(fā)滿意,說:“晚晚有勞你照顧了。” 林越謙虛:“她照顧我的時間比較多。” 秦晚:“……” 她第一次發(fā)現(xiàn),她家老師不發(fā)病的時候也是一位交際好手,漂亮話信手拈來。 但她的長輩們顯然很吃他這一套,各個和顏悅色。 秦晚借口要去看自己的花,便從客廳里的小型交際場中抽身而出。 她一個人來到外面的花園。 秦家花園里種著大片的玫瑰,純色,火紅的。她從玫瑰叢中的小徑穿過,來到她的個人領(lǐng)域——一座兩層的玻璃花房。 早些年她一時興起,建了這座玻璃花房,底下曾封閉式,是個溫室,里面種著頑強的格桑;樓上呈半開放式,擺放著一套藤編桌椅,是個休閑勝地。當(dāng)她還常住在本家的時候,她經(jīng)常來這看書。 此時她只身來到樓上。 玻璃花房毗鄰秦家花園外的圍墻,當(dāng)站在樓上時,她能清楚地看見外面的世界。 此刻,她看到了外面的男人。 雙手搭在護欄上,她懶懶地看著外面的程家少爺。 她的窺視視線被察覺,后者抬起了頭。 視線交匯,秦晚掀了掀嘴角:“聽說你在外面喂了一晚上的蚊子,你對蚊蟲飼養(yǎng)員這一職業(yè)的感觀可還好?” 程昱道:“不特別壞?!?/br> “是嘛?”秦晚趴在護欄上,問,“你來這里做什么?” “曲線救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