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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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此,朋友覺得有瓜可吃了,認為這位影帝先生一定認識到了,認識到那個女人對于影帝來說,并不單純只是一個潛規(guī)則對象。 然而,思索良久的影帝卻回答說:“我覺得我應該學會從容,不要再把那個女人看得太重?!?/br> “噗——咳咳!” 朋友噴了,差點被瓜子兒卡到。 這就是影帝思索后的結果?! 不得不說,影帝真的有點……低情商。 察覺到影帝的情商值太低,朋友卻沒有出聲提醒,反而興致勃勃:“是嗎?那你加油??!” 程昱看了朋友幾眼,問:“你是不是在憋笑?” “沒,沒!我這是天生笑顏!其實此刻我很嚴肅很認真!” “……” 程昱收回視線,自顧自決定:“今晚我要住在這兒?!?/br> 他現(xiàn)在不想回酒店,也不想回自己的公寓,那些被某人踏足過的地方會讓他心情煩躁。 “讓我住在這里?!彼麖娬{道。 而他的朋友竟也意外地沒有趕他走,而是做了個“請便”的姿勢,并大方說:“完全沒問題!睡我床上,和我來個抵足夜談都成!” 他大方的原因是對那個被影帝包養(yǎng)起來的女人非常感興趣,因此不介意和影帝多聊一聊。 影帝和那個女人的事情越來越有趣了呢! 程昱不知朋友隱藏在心底的惡魔想法,毅然決定留宿了。 與此同時,遠在金城的秦晚重重打了個噴嚏,她不在意地揉了揉鼻子,放下了正在澆水的水壺。 露臺上的花草因為疏于打理而顯得蔫答答,她蹲下來,拔掉了花盆里的一根雜草。 手指撥弄著小蒼蘭的花枝,她突兀地想起了一個人。 程昱今天是不是心情不太好呢? 她這么想著,不知不覺走神了。等她意識回籠站起來,忽然頭腦一暈,身體踉蹌了一下。 她用手背碰了碰自己的額頭,有點熱—— 哦,發(fā)燒了啊。 第17章 夜探 留意到自己可能輕微發(fā)燒后,秦晚冷靜地找出急救箱,量了體溫,吃了退燒藥,然后拿上自己的平板,倚躺在床頭埋頭做大綱。 林越留給她的時間說多不多說少不少,做個粗糙的大綱模型綽綽有余,但習慣忙碌的她閑不下來,甚至在她發(fā)燒的現(xiàn)在依然停不下忙碌的節(jié)奏。 繼續(xù)把上次沒做完的框架做好,她聽到擱置在她床頭柜上的手機“?!绷艘宦暋?/br> 短信來了。 【程昱:安全到家了?】 秦晚看到程昱留給她的信息后,她頓了一頓,臉上出現(xiàn)的躊躇似乎在說她遇到了什么大事情。 她猶疑半晌,編輯了信息回過去:【你認為我會在從樓下大廳到房間的這段路途中遇到核|武突襲?】 明明是叫助理送她回來的,按時間來算,助理明顯回去復命過了,現(xiàn)在卻來問她是否安全? 唔,秦晚有點不太理解影帝的腦回路。 不被理解的影帝此時坐在朋友家的客廳沙發(fā),看著被自己包養(yǎng)的女孩傳給他的回復,表情扭曲了一瞬。 他喝酒了,所以表情控制并不完美。 在給秦晚傳信息之前,他經過了復雜的心理歷程,掙扎了許久,就著朦朧醉意,這才發(fā)了這么一條短信過去,沒想到收到的回復……如此不解風情。 朋友喝醉了,大聲哭喊著“小麗”“小花”“小萌萌”……喊自己的前女友隊伍就像喊自己已經駕鶴西去的老祖宗一樣。 程昱深受噪音污染,眉頭深深皺起,瞟一眼爛泥一樣癱在地上的朋友,他一腳踩上對方的肚子,破了對方的丹田,讓其哭喊不能。 朋友嘴里□□一聲,卒。 耳根清凈了,程昱得以將注意力回歸到手機上。 他翻到短信頁面,手指滑動,寫下回復又很快刪除。來回幾趟后,他停下來,關上了手機,將喝了酒后顯得笨重的身體砸進柔軟的沙發(fā)中。 秦晚沒有再收到程昱的回復,不以為意,繼續(xù)埋頭做大綱。 不知多久過去,她發(fā)現(xiàn)眼前的屏幕來回晃動似的不穩(wěn),凝了凝神,卻看到眼前的景物晃動得更厲害了。 “嗯……唔……” 她只手扶著額頭,以便等待眩暈消失。 “叮咚——叮咚——” 門鈴不合時宜地響起來,她揉了揉額頭,摸索著下床。 按捺住身體里的所有不適感,她搖晃著來到玄關,卻在打開門的瞬間用完了全部力氣,一頭栽倒。 兩只手臂及時伸向她,將她穩(wěn)穩(wěn)接住。 “喂,你有沒有事?” “喂?” “……發(fā)燒了?” 一只偏涼的手落在她的額頭,她舒服地喟嘆一聲,蹭了蹭對方的手。 “……” 抱著她的人似乎遲疑了一下,最終扶著她走進了屋。 “你發(fā)燒了,我送你進屋躺會兒?!蹦侨俗炖锝忉屩?/br> 秦晚被燒得迷迷糊糊,模糊覺得這個聲音有點熟悉,她微微睜開眼想看清幫助了自己的人是誰,但眼前一片朦朧,對方的臉就像打了馬賽克似的。 “謝謝你?!彼乐x道。 扶著她的人沒有立馬應聲,過了一會兒,秦晚聽見了笑聲。 “你笑什么?”她不解地問。 這時,臥室到了,那人扶著她躺在床上,然后細心地給她蓋好被子,再然后更加細心地把偏低的空調溫度調高。 “你笑什么?”沒有得到答案的秦晚執(zhí)意不肯休息,執(zhí)著于對方的回答。 那人彈了下她的額頭:“只是覺得很好笑罷了?!?/br> “哪里好笑?” 那人沒有回她,轉身去了浴室,不多久端出一盆熱水,拿毛巾沾水為她敷額頭,完后又牽起她的手,替她擦拭手臂上的熱汗。 “你需要再測一□□溫,要不要送你去醫(yī)院,我視情況而定?!蹦侨撕芾碇堑卣f。 秦晚微微蹙眉:“我不去醫(yī)院。” “別任性?!?/br> 秦晚:“……” 秦晚不是個喜歡給人帶來麻煩的人,所以聽到“任性”這個評價后,她馬上閉嘴了,沒有再說不去醫(yī)院那種話。 她沉默一會兒,睜著依然沒多大用處的雙眼,問:“你是誰?我看不清你的臉?!?/br> 幫她擦拭身體的那人頓住,一會兒,又恢復擦拭的動作。 “孟言。”孟言垂著眼眸,機械似的幫她擦拭著身體,嘴里說,“我是孟言?!?/br> “我們見過面……可能你已經忘了?!彼f,“你把想忘的都忘記了。” 原來是孟言! “我沒忘,我記得你。”秦晚記得她。 孟言笑了,秦晚看不清對方的臉,但猜測那是個很明媚的笑臉。 “那可真榮幸。”說著,將電子體溫計送到她嘴邊,“張嘴?!?/br> 秦晚乖乖張嘴。 孟言測試完體溫,根據(jù)上次的記憶溫度來看,現(xiàn)在的體溫有所上升。 “我建議你去趟醫(yī)院。”她說。 秦晚冷靜回道:“我吃了退燒藥,再等一兩小時,如果沒有好轉,我會去醫(yī)院。” 孟言見她條理清晰,并非小孩子似的執(zhí)拗,沒有反駁:“我叫林越來守著你?!?/br> “……”秦晚虛虛地閉著眼,聽到“林越”的名字之后,嘴角抽動了兩下,“為什么叫老師?” 孟言幫她把平板之后的收起來,又把水盆端回浴室,顧自低頭拿手機呼叫林某,呼叫完畢,她來到秦晚的床邊,低頭看著她:“因為你需要一個照顧你的朋友,而我不是你的朋友?!?/br> 秦晚:“……” 林越來得很快,在秦晚遲鈍的大腦還沒反應過來時,就已經接了孟言的棒,坐在了她床邊的椅子上: “我事先說明,你可以隨意地奴役我,不要因為我是你的老師就不好意思。” 秦晚:“……” 林越翹著二郎腿:“但是有一點,等你病好后,你得接受我深切的愛意?!?/br> 秦晚:“……” 林越翹著二郎腿擺出不倫不類的深情:“——小秦秦!這是我對你發(fā)自內心的深切愛意的凝聚,也就是這個愛稱!請允許我這么叫你,為此,你可以隨意地奴役我!” 秦晚:“……” 相比相信自家老師對自己含有什么深切的愛意,不如相信自家老師擁有奇怪的癖好,即為人取惡心外號的癖好,比如孟言的“小孟孟”。 秦晚倒是不覺得被人這么叫妨礙到了哪里,只不過—— “我不需要你的照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