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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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昭撇著嘴,不甘不愿點頭同意。 到山下剛七點,其他人才要起來,姜芮回到房里,別人好奇問起,她只說出去走走,也沒人起疑。 上午又摘了半天桃子,吃過午飯,老師宣布準(zhǔn)備回學(xué)校。 摘桃子的時候一個個叫苦連天,真要走了,又有人舍不得。 果園主人跟林老師商量給工錢的事,學(xué)生來他這里吃飯住宿,學(xué)校是提前給過錢的,因而雖然這些孩子工作效率不高,但工錢總要另給。 那些學(xué)生聽見了,紛紛豎起耳朵,林老師好笑道:“之前不是說要買桃子帶回家?不如以桃抵薪吧,反正就你們這樣偷懶懈怠的,真要算工錢,還不知道有幾個鋼镚!” “好好好!”一群小孩被人嫌棄也不在意,最終每人高高興興提著一袋桃子上車。 出來一躺,個個黑了一圈,對這些可以稱得上嬌生慣養(yǎng)的孩子來說,也確實累得夠嗆,回程車上都睡著了。 因為早上起得早,姜芮也靠在椅背上養(yǎng)神,不知什么時候睡著,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正靠在閻昭肩頭,而他的腦袋抵在她頭頂上,呼吸勻稱,看來也睡了。 她沒有動,靜靜看著窗外飛速倒退的景色,直到即將抵達(dá)學(xué)校,才將人喊起。 一群人昨天在校門口集合,今天又在校門口解散,但其中到底有了些不同。 閻昭站在數(shù)步外,看著姜芮和張佳佳告別。 “昭哥,我們也走吧?!蓖鯐詵|道。 閻昭不假思索,“你們先走,我還有事?!?/br> 又是這個熟悉的借口,王曉東清楚記得,上次昭哥這么說之后,沒過幾分鐘,他就看見他和好學(xué)生喝奶茶吃獨食去了! 林杭順著閻昭的視線看去,眼中有些了然,玩笑道:“昭哥,有好事記得慶祝啊。” “等著?!遍愓衙碱^一揚,面上春風(fēng)得意。 “你們打什么啞謎?”王曉東困惑不解,打算問個清楚,卻被林杭拖著就走:“來來來小胖子,哥解釋給你聽?!?/br> “你才是胖子!” “行行行你最胖。”兩人聲音遠(yuǎn)去。 人走光了,終于只剩他們兩個,閻昭走近幾步,干咳一聲,“沒人了。” 姜芮抬頭看他,笑道:“是啊?!?/br> 閻昭摸了下鼻子,突然氣勢洶洶奪過她的袋子提在手中,另一只手牽住她就走,跟搶人似的,“走,送你回家。” 姜芮的書包還在他肩上呢,相當(dāng)于他一個人背了兩個書包,提著兩人份的桃子,還要空出一只手來牽她。 “桃子我來提吧?!苯歉纤哪_步。 “不用,”閻昭斬釘截鐵,又回頭看看她,咕噥道:“你這小身板……” 姜芮勸道:“你別仗著自己力氣大就逞強,要是壓壞了長不高怎么辦?” 閻昭立刻瞪著眼反問:“我還不高么!班上就扁擔(dān)精比我高!” 扁擔(dān)精是一名同學(xué)外號,那位同學(xué)高瘦高瘦的,足有一米九一,遠(yuǎn)遠(yuǎn)看著就跟扁擔(dān)沒差。 “但你還在長身體,還可以更高呀?!?/br> “不會有問題的?!遍愓褲M不在乎,牽著她走到公交車站下。 看他油鹽不進(jìn),姜芮微微皺眉,語氣平靜:“桃子和書包,你選一個給我?!?/br> 閻昭正抬頭看站牌上的車次,聞言頓了一下,緩緩轉(zhuǎn)過脖子看她,看到她沒什么表情的臉,雖然還是白里透紅,還是rourou柔軟的樣子,可他卻破天荒地忐忑起來,試探道:“我?guī)湍闾岵缓脝???/br> 姜芮點頭,說:“當(dāng)然好,你幫我我很開心,可是你看,我兩手空空,你卻一個人提著四樣?xùn)|西,你是怕我累到,我難道不擔(dān)心你累么?” 閻昭怔了怔,很快就樂起來,嘿嘿笑出聲。 姜芮無奈,放軟了語氣,“別笑了,快給我一樣。” 閻昭便把她的桃子和書包拿在手里掂量許久,最終覺得書包比較輕,才讓她背著。 兩人一塊坐車到蓮花路下,閻昭還沒有停步的意思,一直走到看見甜品鋪招牌,姜芮問他:“要不要去坐坐?” 閻昭遲疑一下,搖搖頭,“下次吧?!?/br> 不知為何,分明已經(jīng)去過她家,現(xiàn)在要他到再去,竟會覺得有點緊張,一想到自己身上衣服皺巴巴,還帶著臭汗味,他就更不敢去了。 依依不舍地分開,雖說明早就能再見,可閻昭一踏上公交車,就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又想她了。 戀人、戀人…… 他在心里念著這個新奇的詞語,忽然想起什么,掏出手機輸入幾個字:戀人能做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 老六:咦,這里有扇門。 門:大家好,我叫新世界。 第111章 酷拽校霸14 清早,姜芮揮手與舒小云說了再見,背著書包出門趕車,剛走到路口,就見到站牌下立刻個挺拔的身影,一身校服,書包斜背,單手插兜,又青春又有點拽,在一群早起的老頭老太太、上班族中特別顯眼。 閻昭百無聊賴晃著手中的早餐袋,眼角注意到有人朝他走來,立刻轉(zhuǎn)頭看去,見到自己想見的人,嘴角抑制不住往上翹,大概覺得邊上人多,要顧及形象,沒像昨天那樣笑出聲,而是只把一邊嘴角勾起來,瞧著又帥又壞。 姜芮走到他面前,仰頭看他,“你怎么在這里?” “送你上學(xué)?!遍愓牙硭?dāng)然地說。 “我難道是三歲小孩,不認(rèn)識路?”姜芮笑著反問。 閻昭擰著眉上下看她,說:“你這樣的小身板,肯定連公交車都擠不上,沒有我怎么辦?” 說得好像過去幾年她都是慘兮兮走路上學(xué)的一樣。 姜芮也不爭論,又問:“那你的自行車呢?以后不跟林杭他們一快上學(xué)了?” 閻昭撇嘴,“別管別人,書包給我,這個給你?!?/br> 他去拎姜芮的書包,把另只手上的早餐袋給她。 “是什么?”姜芮接過瞧了一眼,有牛奶、早餐包、幾樣水果,“我吃過早餐了?!?/br> 閻昭霸道地說:“以后不要吃,我給你帶?!?/br> “那我要怎么跟mama說?說我不吃早餐了,等著男朋友喂嗎?”姜芮含笑看他,晨光照在臉上,面上細(xì)微的絨毛,似乎被染成暖融融的金色。 閻昭一下就哽住,面上努力維持鎮(zhèn)定,耳廓慢慢紅起來,恰好來了趟公交車,其他人都擠車去了,沒精力注意兩人,他低頭吞吞吐吐問:“現(xiàn)在要見家長嗎?” 姜芮微微一怔,知道他又想多了,好笑道:“是不是太快了點?” 從她的笑中,閻昭看出幾分調(diào)侃自己的意思,耳朵燒得更紅,嘴上又開始兇:“還不是你說的!” 瞧他要惱羞成怒,外面這么多人,姜芮沒有繼續(xù)逗弄,附和地點點頭:“是是是……不過這種事也要慢慢來吧?我們還小呢?!?/br> “我不小了?!遍愓蚜⒖陶f,不知想起什么,眼神詭異地飄忽了一下,頂著紅臉又重復(fù)一句,“不小了?!?/br> 姜芮看出些許端倪,正要套話,恰好108路來了,便暫時按下。 公交車上人挺多,已經(jīng)沒有座位,姜芮走到中間,靠著窗戶扶住把手,閻昭就站她邊上。 兩人繼續(xù)說話,沒過多久到下一站,一下子涌上來四五個人,前面的人往后擠,空間變得更小。 姜芮再往旁邊靠了靠,身側(cè)卻多出來兩只手,撐在她身后的玻璃上,差不多相當(dāng)于把她圈在懷里。 她抬起頭,閻昭眼神游移幾下,然后才慢慢回到她臉上,仰著下巴臭屁地說 :“要是沒有我,你肯定要被人擠扁。” 姜芮剛要開口,車子忽然啟動,前面站著的人因慣性往后倒,擠了閻昭一下。兩人本就離得近,這一擠,身體便貼在一塊。 她眼看著他的臉又開始紅,但磨磨蹭蹭地半天就是沒退開,不但沒退,原本撐在玻璃上兩只手,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收縮,有意無意試試探探想要落在她腰上。 要知道就在昨天,他還不知道只有戀人才可以牽手,怎么過了一夜,就變得奇奇怪怪的? 注意到她的視線,閻昭的動作頓了頓,然后像是被什么壯了膽似的,干干脆脆摟上去,低頭看著她,皺著眉說得理直氣壯:“你說過了我們是戀人,戀人可以做很多事,我能牽你,能抱你,還能……” 他又頓住。 姜芮猜測他多半是去哪里臨時抱了佛腳,又來她面前現(xiàn)學(xué)現(xiàn)賣。心下了然,面上作出好奇的樣子:“還能做什么?” “還能、還能……嗯……這個比較難,等我學(xué)會了再教你?!彼е嵛岚胩?,擠出這一句,怕她覺得他笨,立刻又說:“我學(xué)得很快!” “那我等你啊?!苯切χ此?。 “唔?!遍愓巡淮笞栽趹?yīng)道,想著昨晚看見的,耳朵發(fā)著燙,眉頭煩惱地皺起。 親個嘴而已,怎么有那么多步驟?吸吮、咬、舔、纏……吸吮還分張嘴不張嘴、伸舌頭不伸舌頭,舔也有舔唇、舌、牙齦之分。這還只是技巧,接吻還分階段,初級中級高級,每個階段又分三四種吻法,一整套下來,他的小抄就抄了一頁紙,還特地對著鏡子張嘴舞舌練習(xí)了許久,他以為自己記住了,可是被她一看,又忘個精光…… 等他再練練、再練練。 那些初級的什么以唇觸碰對方唇之類太沒技術(shù)含量,他可瞧不上,既然要學(xué)就學(xué)最難的! 不過……她真的好軟,要是學(xué)不會吻,這么一直抱著好像也不錯。 閻昭如此想著,很快又甩甩頭,不行,剛剛說了要教她,這已經(jīng)不是學(xué)不學(xué)得會的事,而是男人的面子!不會也得會! 姜芮就靜靜看著他跟川劇藝術(shù)似的變臉,沒多時,公交車到學(xué)校,兩人一前一后走進(jìn)教室,班上不少人看著他們,轉(zhuǎn)頭竊竊私語。 早自習(xí)時,閻昭依舊趴在桌上,卻沒睡著,面朝姜芮的方向,睜著眼睛看她。 姜芮讀完英語單詞,又把語文書翻開,趁間隙問他:“怎么不睡覺?” “不困?!遍愓颜f。 平時看他睡得倒起勁,不過不睡也好,她偏頭看他:“不睡就跟我一起早讀吧。” “……”閻昭在心里思考,現(xiàn)在打個哈欠能不能糊弄過去,想是這么想,最后他還是老老實實拿出語文書,有氣無力跟著姜芮讀。 雖然讀得應(yīng)付,可對于從沒見過他讀書的林杭等人來說,這一幕足以另他們震驚了。 說好了一起單身做彼此的小伙伴,結(jié)果昭哥不聲不響甩了他們脫單,現(xiàn)在更是準(zhǔn)備秀恩愛虐狗了嗎? “從昨天開始我就睡沒醒?!蓖鯐詵|喃喃自語。 “我也是,你還記得讀初中的時候么,有女生跟昭哥表白,從那之后他見了女孩子就繞道走,我還以為不久的將來,我會有機會在他撒狗糧,震醒這條單身狗,結(jié)果現(xiàn)在自己被喂飽了……” “你說的是初三三班那個?” 林杭不屑道:“比那早得多,初一二班那個班花!” “我記得好像小學(xué)的時候,有個女孩子要我?guī)兔D(zhuǎn)交情書,但是被我不小心弄丟了。”王曉東回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