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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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男人,現(xiàn)在才知道在乎,會不會晚了點(diǎn)? 她所知道的是自她及笄之后舅娘和外祖父他們就在催婚了,可是這男人左拖延右拖延,怎么都不愿意前來提親。而現(xiàn)在,他就如同抓jian的丈夫一樣,他好意思吃醋? 沈炎瑾被她堵得一句話都數(shù)不出來,只不過放在桌下的手攥得緊緊的,那張臉忽青忽白的,簡直沒法入眼。 月稀寶離他最近,他身上那種陰戾的氣息一出現(xiàn),她這才覺得自己說得有些過分。委屈的看了一眼他,桌子下,她的手朝他那邊伸了過去覆在他緊攥的手背上。 在碰觸到他的瞬間,那緊握的拳頭突然松開,并反手緊緊的將她小手包裹住。 對于他的反應(yīng),月稀寶還是很滿意的,至少他知道在乎她了。有些話,她知道適可而止,在刺激他的時候也別忘了給他一顆甜棗,要不然真把這男人逼怒了,那可是什么都敢做的。 “寶兒,你說的只是一方面,而我之所以懷疑東岳國是因?yàn)閷幖?。”月羲霖沉著臉說道,“從江縣回京之后我就調(diào)查過二十年前寧家的事,不止整個寧家被父皇母后抄斬,當(dāng)時還有一人死在母后手中,那就是東岳國世子盧子杰,同時也是寧家的乘龍快婿?!?/br> “?。?!”沈愛嫣和月稀寶聽得有些乍舌。不怪她們不知道,這都過去二十年了,當(dāng)年的事她們是真的不清楚,家里的長輩就算要說過去的往事,都會挑一些溫馨歡樂的事說,對這些恩怨仇恨幾乎都緘口。 “皇兄,你確定嗎?”月稀寶還是有些不置信,“如果東岳國真要為那個盧世子報(bào)仇,為何不早動手?而且這些年東岳國皇帝和父皇來往得也比較密切,這有些說不過去啊?!?/br> 月羲霖?fù)u頭,越是深想他似乎越能篤定自己的推測,“寶兒,只能說東岳國太會隱忍罷了。當(dāng)初他們沒有挑明盧世子身亡的事,主要是因?yàn)橥庾娓冈谏蚣冶⑺麄儞跸铝耍髞硭膰Y(jié)盟,他找不到機(jī)會,所以也沒露出原形。如今想來,那東岳國怕是早就在做準(zhǔn)備了,當(dāng)初想讓你嫁去他們東岳國,估計(jì)都是別有用心。倘若你嫁過去,依我猜測多半都是兇多吉少?!?/br> 聽著聽著,月稀寶臉色都白了一些?;市终f的也在理,現(xiàn)在想起來她覺得還真是那么回事……她現(xiàn)在是不是該慶幸自己沒有喜歡上東岳太子? 偷偷的瞥了一眼身旁某個冷臉的男人,見他冷眼正盯著她,一副想怒又不敢怒的樣子,她嘴角勾了勾,趕緊低下頭。 其實(shí)看他吃味的樣子真的很好笑。 沈炎瑾握著她的手猛得收緊,此刻的他就差沒掀桌把女人給扛走了。越是了解她的過去,他心里的無名火越多。這女人看著挺乖巧,實(shí)則一點(diǎn)都不安分,還四處招惹爛桃花! 那個上官珣已經(jīng)夠讓他抓狂了,然后又蹦出個女人和他搶人,現(xiàn)在還跑出個東岳太子,也不知道還有多少人在背后打這女人的主意。 這死丫頭,勾搭男人就算了,連女人都不放過! 等這次回京,他就算是綁也要將她綁回沈家堡,以后在他的地盤上,看她還如何勾三搭四?! 月稀寶是不知道身側(cè)男人的打算,估計(jì)知道了怕是會最先掀桌的人…… “月羲霖,你說的的確有幾分道理,可是我們該如何確定東岳國的人就在威縣?”沈愛嫣嚴(yán)肅的問道。 “是啊,皇兄,我們要如何確定對方的身份?”月稀寶也附和問道。 背著手,月羲霖在房里又來回走了一圈,腦中也有幾個主意,可是最終都被他否決了。 突然他停了下來,朝一直都沒說話的沈炎瑾望了過去,“炎瑾表弟,你有何看法?” 這男人也太會裝深沉了,到這個時候他居然還能坐得住,真是不佩服他都不行。 冷眼掃了一眼三人,沈炎瑾面無表情的說道,“逃為上計(jì)?!?/br> 聞言,沈愛嫣從軟墊上朝他爬了過去,沒好氣的瞪他,“哥,這種貪生怕死的事你也會做?” 沈炎瑾冷眼迎視,“不然如何?”若只是他一人,他或許會選擇冒險,可是現(xiàn)在身邊多了他們,他不贊同冒險。 “哥,連珣弟現(xiàn)在都沒有下落,可見是出了意外,你現(xiàn)在讓我們逃,萬一真有人埋伏在威縣外,我們豈不是自投羅網(wǎng)?” 沈炎瑾蹙了蹙眉,突然沉聲反問道,“三娘不也是逃走了嗎?” 頓時,其他三人紛紛一震,對啊,三娘都逃了! 可是三娘往哪逃的? 他們的人在三娘消失后到處尋找都沒發(fā)現(xiàn)三娘的蹤跡…… 想到什么,月羲霖突然往屋外跑去。 沈愛嫣和月稀寶趕緊起身追了出去。 而沈炎瑾在最后,不慌不忙的往三娘曾經(jīng)住過的屋子走去。 …… 荒郊之外的破草屋里,一名身材高挑的女子正在給受傷的年輕男子包扎傷口。 “上官珣,你怎么樣?還挺得住嗎?”草屋里沒有桌椅,只有一堆枯柴,跪在枯柴上,古子潔一臉擔(dān)心的問著身前臉色蒼白的男人。 “我沒事……”看著女孩欲哭的樣子,上官珣僵硬的扯出一抹笑,“子潔,不用擔(dān)心我,放心吧,死不了的?!?/br> 古子潔難受的吸了吸鼻子,他的衣服都被撕爛包扎傷口了,可是胸口上的血把那些布條都染濕了,盡管封了他的xue位,可是她再傻也知道要盡管就醫(yī),否則…… “上官珣,你怎么就這么傻……”伏在他肩上,古子潔忍不住的哭了起來,“我不稀罕你救我……我一點(diǎn)都不稀罕……”上官家就他一個獨(dú)子,要是他出了何事,他爹娘和祖父怎么辦? “笨蛋?!鄙瞎佾懱置嗣哪X袋,輕笑道,“你不稀罕,可是我稀罕……” “你別說話了?!惫抛訚嵅粷M的抬頭,淚眼汪汪的警告著他,“我現(xiàn)在不想聽你說話,你趕緊閉嘴休息?!?/br> 嘆了一口氣,上官珣愧疚的看著她,“這一趟我不應(yīng)該帶你出來的,那熊山是想替他徒弟出頭,他徒弟的meimei當(dāng)年是死在我娘手中,熊山想對付的是我們五人,跟你一點(diǎn)關(guān)系都沒有,是我連累了你……咳咳咳……” “上官珣,你別說話了好嗎?算我求你了。你這樣是不是想讓我沒過門就當(dāng)寡婦啊?”古子潔一邊流淚一邊罵。 聞言,上官珣哭笑不得。這丫頭,說話一直都沒個正經(jīng)。 兩個人都安靜了下來,看著他閉上眼休息,古子潔卻心亂如麻。他們都沒想到會出這樣的意外! 眼看著要到威縣了,可突然有人暗中送來密信,說寶兒他們在十里外的地方遭遇危險,盡管他們也懷疑消息不可靠,可因?yàn)閾?dān)心寶兒他們,所以還是趁夜前去了。 誰知道在那里等他們的是一個自稱熊山的人,還說什么要替徒弟報(bào)仇雪恨。 那些恩怨是非她一點(diǎn)都不清楚,她只知道最終上官珣為了救她中了熊山一劍。 那個可惡的糟老頭子,等她回國,一定派人把他山窩都給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