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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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一橫,他猛的將她給抱了起來并架在自己腰上,避免她再踢人。而唇上,他更是沒留情,連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在咬還是在吸,總之他就是肆意了一把,怎么混就怎么來的。 在鄭歡樂看來,面前的這個(gè)男人平日里就很兇了,現(xiàn)在耍起流氓來,更是可惡,唇上,舌頭都被他咬痛了,可是他還不放過自己。 更過分的時(shí),他托著自己身子的手竟然鉆進(jìn)了她衣角…… “嗚嗚嗚……”眼前的仗勢(shì)哪是她見過的啊,眼眶一紅,那眼淚就跟放水一樣嘩嘩的往下流??珊竽X勺被他大手扣住,她連一點(diǎn)掙扎的機(jī)會(huì)都沒有。 不是不知道她在哭,可上官游這次是打定了心思要好好收拾她,吻著她沒放,他托著她幾乎沒什么重量的身子徑直出了灶房往屋里走—— 不讓他碰是吧?他就偏要碰! 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為何碰不得?他不僅要碰,今晚還得把她給辦了!看她還往哪里跑? 只不過當(dāng)回到屋里,將她壓在竹板床上時(shí),上官游突然覺得有些不對(duì)勁,遂放開她的唇,微微退開一些,這一看不要緊,心肝肺都抽搐得發(fā)痛。 死女人,怎么如此沒用?親一下也能暈? 此刻的他也不好好想想,對(duì)著人家又啃又咬的,手掌還又捏又揉的,就那麻桿似的身板,在他手中就跟一小寵似的,哪經(jīng)得起他大力的折騰? 低頭看了一下某處支高的地方,上官游狠狠的吸了兩口氣,黑眸更像是放冷箭一樣射向身下沒有知覺的女人。 “你給本少等著,早晚辦了你!” 他語氣雖冷,又充滿了危險(xiǎn),可人卻自覺的從她身上翻下躺在了她身側(cè)。 竹板床不大,他頎長(zhǎng)健碩的身軀差不多就占去了六七成,好在身邊的女孩嬌小玲瓏,否則就一張小主板拼成的床根本就不夠睡。 第一次,上官游如此貼近的看著她的睡顏,盡管沒有光亮,可他也看得清楚女孩恬靜的樣子,那微微嘟起的小嘴還帶著稚氣,要不是剛剛摸過他充滿女性的身軀,他都不相信這樣稚嫩的她竟然已經(jīng)及笄了。 不知不覺,他手臂穿過她的脖子,將人瞬間摟在了胸膛上,感受到她沒什么rou感的身子,他又忍不住的蹙眉。第一次抱一個(gè)女人睡覺,感覺并不是太好,主要是太瘦了,想撈點(diǎn)油水都不知道從何下手。唯一讓他滿意的就是懷里的身子很軟,還有點(diǎn)淡淡的馨香…… 許是趕路太累的緣故,他嗅著嗅著,不知不覺就睡了過去。 …… 一夜好眠。 天亮,上官游睜開眼最深的感受就是如此。 這陣子,不,應(yīng)該說這么多年他都沒有這樣好眠過,甚至失去了驚覺,連身邊小女人什么時(shí)候不見了他都不知道。 外面已經(jīng)大亮,透過窗戶的明亮,他可以清楚的看到四周的環(huán)境,這一看,更是讓他忍不住皺眉。 他居然能在狗窩一樣的地方睡上一夜,還一夜好眠。 他這是被什么迷住了心智不成? 砂紅村,幾乎家家戶戶住的都是竹屋,因?yàn)闆]到雨季,就會(huì)有汛洪發(fā)生,為了不讓家被毀,村里人一直都習(xí)慣用竹子建造房子,不僅住著涼爽透氣,而且發(fā)洪水時(shí),還可以合力將竹屋從地面抬走,搬到洪水到不了地方,等汛洪期一過,就把房子又給抬回來。 所以這樣可移動(dòng)的屋子,想要什么奢華的裝潢和豪華的家具,那幾乎是不可能的。 看著簡(jiǎn)陋和陳舊的四處,上官游嫌棄得就差沒當(dāng)場(chǎng)毀了。 更讓他有些不能接受的他一夜好眠所睡的床,硬邦邦的不說,床面上破舊的床單,翻開床單一看,下面盡是一堆枯干的雜草。 都怪他昨夜只顧著收拾那小女人,居然沒去留意這些,此刻,看著自己身下的枯草,他突然間覺得渾身像針扎一樣的難受。 床尾已經(jīng)擺放好了他的衣物,他想都沒想的趕緊拿過來穿上,然后快速的走了出去。 小竹屋就兩間房子,一間臥房,一間堂屋。他走進(jìn)堂屋的時(shí)候就看到桌上有一碗已經(jīng)糊成一團(tuán)的搟面。從那搟面的形狀,他看得出來是某個(gè)小女人親手做的。因?yàn)樵谒軅嵌纹陂g,她也為他做過這樣的吃食。 記得當(dāng)初他一看到那沒有賣相的搟面時(shí),嫌棄得摔了碗,為此,那小女人同樣哭著跑了。 而今,這樣的搟面再出現(xiàn)時(shí),不知道為何,他心口突然有些發(fā)酸…… 他沒有再摔碗,而是捧著粗糙的大碗,拿起桌上擺放好的竹筷,挑起了碗里的又粗又糊的面。 第一次,這個(gè)向來優(yōu)雅矜貴的少爺露出了一絲不雅的吃相,不是他吃得有多急,而是剩下糊糊的面湯時(shí),他想都沒想到的喝了個(gè)底朝天。 院子里,鄭歡樂已經(jīng)搭好了架子,一張破網(wǎng)被掛在架子上,而她蹲在地上補(bǔ)著網(wǎng)。 察覺到有人靠近,她只是愣了一下,并沒有回頭,更沒有搭理。 昨晚她是被他的出現(xiàn)嚇到了才會(huì)受他欺負(fù),今早起來看到自己睡在他懷中,她更是驚嚇連連。不過后來她冷靜下來之后才想起自己根本沒必要再怕他了,畢竟她手上有休書,還是他親筆落的名字。 她不在別人鍋里抓飯,自然就沒必要看別人的臉色…… 上官游在她身后站了半響都不見小女人回頭,他皺著濃眉正心有不悅時(shí),突然從外面出來一道蒼老的聲音。 “歡樂啊,四婆有件事要問你——啊——你、你是誰?”四婆的聲音是從拐角的地方開始傳來的,只不過拐到院子外,頓時(shí)被從天而降的男人給嚇了一跳。 上官游瞇著眼看了過去,并沒有開口。 鄭歡樂趕緊從地上起身,跑過去將她攙扶住,嘴里胡亂的解釋道:“四婆,你別緊張,他、他就是一過路的,因?yàn)榭诳剩詠碛懣谒??!?/br> “哦哦?!彼钠劈c(diǎn)頭,但眼神有些不放心的直朝某個(gè)男人身上瞟。 “……?!”上官游那臉?biāo)查g就跟抹了鍋底灰似的,黑?。?/br> 過路的?討口的? 好,非常好,他正兒八經(jīng)的相公,居然被自己的妻子說成了討飯的乞丐…… ------題外話------ 呃。本來想插著寫的,但想想還是算了,咱先把上官大哥的事搞定先。(*^__^*)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