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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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嘴!”某人再次煩躁的低吼了起來,“再哭我就真淹死你!” 這女人什么時候才能改掉動不動就哭的毛?。克植皇茄Ч砉肿兊?,有那么嚇人? 某人不知道的是在鄭歡樂眼中,他早就成了妖魔鬼怪的化身了。就好比現(xiàn)在,那張俊臉黑沉沉的,氣息冷冽,口氣不善,更嚇人的是那雙黑眸,凌厲得就跟藏了利刀一樣,這哪是一個小姑娘敢看的? 話不能說,哭還不能哭,鄭歡樂緊緊的咬著下唇,因為不敢發(fā)出聲音,她整個身子都顫抖起來。 看著她害怕又刻意隱忍的樣子,上官游都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的感受了。他就沒明白這女人到底怕他哪樣,她到底知不知道她越是這樣他就越是想欺負她? 近在咫尺委屈的小臉,湖水和淚水混在了一起,又狼狽又可憐,懷中的她,瘦小的身子緊緊的貼在他胸口,兩人的衣服都濕透了,彼此間更是能清晰的感覺到對方的身子,因為她的顫抖,仿佛在不斷的蹭著他一樣,那樣清晰的觸感,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上官游只覺得自己呼吸有些急促,而且口干舌燥的,就連瞪著她的黑眸都漸漸的生出一絲異光,幽亮幽亮的。 看著她咬唇的動作,他喉結滾動,鬼使神差的,他竟突然低下頭了精準的覆上了她微顫的唇瓣—— 當貼上去的時候,不僅是他怔愣,鄭歡樂更是受驚似的睜大眼,連眼淚都忘了要流。短暫的片刻,兩人就如此你瞪著我,我瞪著你,明明很安靜的夜晚,可圍繞在兩人周圍的氣氛卻變得怪異奇特。 水面漸漸的平靜下來,空氣似乎都被凝固了,不知道是因為女孩的身子太誘人還是那唇上的觸感太美好,上官游只覺得身體內有一團火焰在簇燒,并快速的朝小腹匯聚。 “張嘴!”突然,他冷聲命令。盡管語氣并不溫柔,可沙啞的嗓音像是帶著一股魔力似的,讓人拒絕不了。 胸口依舊不斷的起伏,臉蛋依舊有著guntang的溫度,明明該拒絕的,可鄭歡樂還是松開了牙,頃刻間,嘴里擠進異物,蠻橫的剝奪了她的呼吸。 察覺到他把舌頭伸到自己嘴里以后,鄭歡樂立馬就炸毛了,想都沒想的又開始掙扎起來。 “唔唔……” 可不管她怎么掙扎怎么撲騰,她那點力氣在某人眼中壓根就不夠看,她越是掙扎的厲害,某人越是瘋狂的汲取掠奪。 對上官游來說,他或許是瘋了所以才會有這樣的舉動,明明自己討厭得要死,可剛剛觸碰到她的時候他突然間就不想放開。他給自己找的理由就是,他有權利這么做! 這個女人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別說親她了,就算他現(xiàn)在在這里要了他,那都是身為丈夫的權利! “嗚嗚嗚……” 腰間的手臂像繩子一樣把她綁得嚴嚴實實的,鄭歡樂即便看不透男人的目的,可也感覺得到他身體散發(fā)出來的危險氣息。她沒再掙扎,只不過從唇齒間傳出的嗚咽聲更大,眼眶里涌出來的淚水更洶涌。 相公這是要吃了她???! 月色下,她晶瑩的水眸睜得大大的,又透又明亮,只不過裝滿了驚恐。上官游吻得正上勁,突然掀開眼皮瞥了一眼,在觸及到她水眸中的慌亂時,他微微一愣,隨即將她放開了。 “不準再跑,不準再叫,更不準反抗,否則,看我怎么收拾你!”他拉長了俊臉,冷聲連說了三個‘不準’。 鄭歡樂哪敢違抗啊,別說沒這個膽子,就算有,此刻的她感覺到雙腿發(fā)軟,就算放了她估計她都跑不動。 “嗚嗚……”小聲的嗚咽著,她把腦袋低著,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 上官游抱著她面無表情的飛上了岸,打橫抱著她徑直往她住的小竹屋走去—— 黑漆漆的小竹屋,就算鄭歡樂在里面住了好幾日,也得摸索著小心翼翼的走,但上官游卻抱著她準確的找到了睡覺的地方,將她放在竹板拼做的床上。 “有火嗎?”他冰冷的嗓音在黑漆漆的房間里響起。 “……沒?!焙冒腠?,鄭歡樂才找到自己的聲音,顫抖的回了他一個字。就她這樣的條件哪有買蠟燭和香油的錢? “給本少找身能換的衣服?!?/br> “沒有?!?/br> “那給本少弄點吃的!” “沒有。” 前兩句上官游還能相信,但最后一句卻讓他瞬間動了怒,自黑眸中幽深凌厲的光線恨恨的射向某個蜷縮成一團的女人,“鄭歡樂,你敢再說一句‘沒有’,本少立馬掐死你!” 沒吃的,她是如何活下來的? 這死女人,他大老遠的跑來,一路上幾乎都沒歇過腳,甚至每日都沒用什么食物,現(xiàn)在讓她弄點吃的,她居然還敢拒絕? 身上的衣物濕漉漉的,他煩躁的動手脫下,好在房間里黑,否則鄭歡樂此刻的尖叫聲鐵定連竹屋都給震倒。 她也看到男人的動作是在脫衣,想都沒想的,她趕緊跳下床板跌跌撞撞的朝門外沖了出去。 不是她沒見過相公的身子,在相公受傷期間,她每天都有見到,只不過今晚的相公太嚇人了,她現(xiàn)在嘴巴都還生疼生疼的…… 溜到廚房,她還是取出火折子生了火,四婆送來的雞蛋她還沒吃完,還剩下四只她索性全都做成蛋羹送到了房里。 看著小心翼翼的進來,雙手還捧著東西,坐在竹板床上的上官游瞇了瞇眼,朝她冷聲喚道:“過來?!?/br> 聽到他聲音,鄭歡樂忍著落跑的沖動,還是捧著大粗碗走了過去。 “沒、沒其他吃的,只有這個……”她小聲的開口,主要是怕他會嫌棄。 上官游準確的接過碗,隨即放在了一旁,突然又伸手將她給抓了過去。 “還穿著做何?是想生病不成?”他的聲音一次一次冷。 鄭歡樂哆嗦著身子,是冷,可是他在這里,她也不好換衣服。 見她只知道發(fā)抖,上官游咬緊了后牙槽,突然摸到她腰間就開始脫她身上的濕衣服。 “啊——”鄭歡樂一驚,嚇得趕緊捂胸尖叫。 “閉嘴!”上官游沒好氣的喝道。此刻的他真想把女人的嘴巴給縫上,有何好叫的,他又不會把她怎樣。 就算他想把她怎樣,她也沒資格叫! 手中滑溜溜的觸感讓他想到方才在湖水里的一幕,莫名的,他深吸了一口氣。幾下把她扒光以后,就起身在房間里翻箱倒柜找東西。好在他視力好,加上這屋子簡陋,要找她的衣服很輕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