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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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淮陽王府 從暗衛(wèi)那里得知沈韻堂已經(jīng)把人救走,月欽城和沈千姿都同時松了一口氣。 沈千姿還好,或許是早猜到是盧子杰帶走了上官嫣然,再加上上官嫣然已被救出,所以冷靜下來的她并沒有多大的情緒。 但月欽城很顯然就有些遲鈍,似乎這才感覺到事態(tài)并不簡單。待暗衛(wèi)說完經(jīng)過,他忍不住的拍桌而起,“實在是可惡至極,那盧子杰如此行徑,難道就不怕我們找他算賬?” 沈千姿冷哼哼的笑了笑,“算什么帳?他如果得手,把人都打來吃了,生米做成熟飯,再加上嫣然又喜歡他,你們還能怎么算賬?” 到時候不得乖乖把人嫁給他?而且不但要把人嫁給她,還要賠上一大筆嫁妝。 月欽城被她說得頓時啞口了。不得不說,這盧子杰還真是偽君子一個! 不過有一件事他沒想明白,當年為何他要輕言放棄,到現(xiàn)在又返回來對嫣然耍手段? 沈千姿讓暗衛(wèi)先離開,看著他陰沉沉的臉,明顯不解氣的樣子,頓時就忍不住的笑了,“我說你氣是什么勁兒?。磕銈兡腥瞬欢际沁@樣的德性么?見女人就想上?!?/br> 月欽城突然朝她瞪了一眼,抬手將她給抓到自己身前,似是不滿她所說的,低頭在她唇上狠狠的咬了一口,還為自己辯解道:“我是出自真心,自然恨不得擁有你?!?/br> 沈千姿也沒氣他的粗魯,只是覺得他的辯解很可笑,“人家盧子杰或許也是真心的呢?” “他不是!”月欽城篤定的做了評價。 “何以見得?”沈千姿挑高了眉,生出了幾分好奇,很想聽聽他是如何解釋的。 “因為我是男人?!币驗樗悄腥耍粤私饽腥?。 “……?!”沈千姿額頭淌下黑線。這算什么說法? 忍不住在他腰際掐了一把,她翻白眼,“就知道說人家,你自己不也這德性?” 聞言,月欽城突然冷臉了,“我如何?難道我還比不上一個偽君子?” 沈千姿笑了,“你以為你比他強多少?強取豪奪,就跟霸主一樣。” 她話音剛落,只見男人突然彎腰將她打橫抱了起來。 “干什么?。俊鄙蚯ё讼乱庾R的抱緊他的脖子,嘴里不滿的嚷道。 月欽城抱著她徑直往臥房的方向走去,俊臉陰沉沉的,看起來有幾分嚇人,“回房,讓你見識真正的強取豪奪。” “……?!”沈千姿立馬閉嘴了。她錯了行不? 天色已晚,本就是就寢的時間。可沈千姿回房并沒有得到睡覺的待遇,被某個男人翻來覆去的折騰了好幾回,才在疲憊中進入夢鄉(xiāng)。 而在泗水閣的某間房內(nèi),看著床上暈迷的女人,某個男人擺著一張羅剎臉,怎么看怎么都像要宰人吃人的。 看著女人放在身側(cè)的手背,那里有著明顯的淤青,在那白凈的肌膚上很顯眼,也很刺眼。 從懷里摸出一只寬口瓷瓶,男人修長的指腹沾了一些瓶里的白漿,將味道奇特的東西涂抹到了女人的手背上。 “死女人,也不知道眼睛是不是瞎的,那樣的男人也能讓你看上,還稀奇得跟個寶似的,活該你受罪,下次再敢背著本少見他,本少就把你弄死!” 一邊給女人涂抹著藥膏,男人一邊威脅咒罵,面帶無情,言語惡毒,可涂抹在女人淤青處的修長大手卻輕柔得不像話,似乎連他自己都沒察覺到。 處理好了女人的手,男人還是繃緊著俊臉,刀削般的容顏莫名的釋放著自己的怒氣,一雙黑眸如鷹眼般凌厲的注視著女人的睡顏,仿佛在猶豫是該殺還是該放棄。 磨牙聲響了片刻之后,男人先伸手將女人衣服給解了,隨即又幾下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掛,欲鉆進被窩之時,突然間聽到一聲囈語從女人嘴里溢出來—— “子杰……” 看著毫無意識的女人,沈韻堂雙手攥緊,咔咔的指關(guān)節(jié)聲險些讓他將自己的手捏斷,古銅色的肌膚緊緊的繃著,甚至還能看到那一塊塊健碩的肌理一顫一顫,明明性感的男性身軀,卻不斷的散發(fā)出冷冽的寒氣。 像大山一樣將嬌小的身軀壓下,他鐵青著臉幾乎是吃人一般咬上了女人的嘴—— “咬死你這個臭女人——” 不是親吻,那是真的下了勁兒咬的。 片刻之后,一絲血腥味竄入口中,沈韻堂這才停住,且身體有些僵硬,幽深的眸光盯著女人被咬破皮的唇瓣微微閃爍。 他居然親了她? 回過神來,他突然撐起虎軀,垂眸居高臨下的看著身下依然沒反應(yīng)的女人。 身下的人兒,有著白皙柔美的容顏,不施脂粉,卻精致剔透,秀眉翹鼻,長睫紅唇,每一處都有著讓人舒心悅目的美。 不知道想到什么,男人突然揚唇低笑起來。睡了好幾日,似乎這是他第一次認真看她…… 俯下身軀,他將俊臉湊近,指腹從女人眉尾滑到優(yōu)美的下顎,輕柔的觸碰仿佛是在探尋什么,黑眸閃爍著,似是玩起了勁兒,又從她眉尾開始撫摸了一遍。 “看你長得還算耐看的份上,本少就收了你。” ……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上官嫣然突然睜開了眼,看著昏暗無光的房間,她還有些迷迷糊糊的,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自己在哪。 直到伸手摸到一具結(jié)實的身軀,她猛得一驚,像是做噩夢般想都沒想的驚叫了起來—— “啊——” “閉嘴!大半夜的吵死人了!”沈韻堂睡得正熟,突然耳膜被人震了一下,連眼都沒掀開,就冷聲訓了起來。 聽到熟悉的聲音,上官嫣然更是不淡定了。盡管房里黑漆漆的,可憑著感覺,她知道這不是在淮陽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