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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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為何她卻不主動接近自己,反而將他推離出去,恨不得跟他保持一定的距離。 難道是欲擒故縱? 轉眼到了天黑,因為新婚第二日要回娘家,出嫁之前,蕭名望就交代過沈千姿務必要將淮陽王帶回蕭家,否則不止她的顏面不好看,就連蕭家也沒面子。 但沈千姿巴不得離某個男人越遠越好,所以提都沒跟某爺提過回娘家的事,她是打定了主意自己一個人去蕭家,順便問問蕭名望一些事情。 為了明日精神好,所以這晚,沈千姿睡得很早。 而在同一個院子的另一間房內,某爺在桌邊挑燈看著書卷,不說離開,也沒打算睡覺的樣子。 一旁的追魂有些忍不住的提醒:“王爺,夜已深了,該回去了?!?/br> 對他來說,淮陽王府只是王爺偶爾光臨的地方,王爺真正當家宅住的地方是在另一處別院,這天黑都好長時間了,王爺竟然還沒打算回去。 月欽城頭也沒抬,淡聲拒絕:“你且先下去休息,本王今日就在此住下?!?/br> 聞言,追魂不是很贊同,以為他是為了隔壁的某個女人,于是出聲勸道:“王爺,屬下知道你不放心那蕭家之女,但這種事讓屬下cao心就好,沒有必要讓您親自監(jiān)視她?!?/br> 月欽城翻書的動作一頓,突而抬頭,朝他勾唇一笑:“你想多了,明日是回門日,本王得陪她回一趟蕭家?!?/br> 追魂更是不贊同:“王爺,既然您都不在意她,為何還要陪她做這些面子功夫,就她那樣的人,你直言拒絕了就是?!?/br> 月欽城笑著‘哼’了一聲,收回的眼光中快速的閃過一絲興趣。 這一趟蕭家他肯定是要去的,不去,又如何能解開心中疑惑? 翌日,月欽城剛準備出房門,追魂就前來稟報。 “王爺,不好了,新王妃正在庫房大發(fā)雷霆?!?/br> 聞言,月欽城面色一沉,快速的走出房門朝庫房而去。 庫房里,沈千姿正在跟賬房先生吵架。 “你這人怎么回事?我拿我自己的嫁妝,你憑什么不讓我拿?” 賬房先生面色嚴肅的向她解釋:“王妃,小的只是按規(guī)矩辦事,王爺有交代,府中不論大小支出都必須記錄在冊,不是小的要阻止你,您一次性要搬走所有嫁妝,小的只想讓您簽個字,以便王爺追問起來小的才能解釋得清楚,小的說的句句屬實,并沒有為難您的意思?!?/br> 沈千姿才不信他說的話,不管對方如何解釋,她就是不同意簽字畫押。 面紗之下,她瞪著雙眼,很是不甘心:“這些是蕭家給我的嫁妝,我拿我的東西憑什么要簽字畫押?跟你們王爺更是半毛錢關系都沒有!你如此阻攔,是不是想找借口吞了我的嫁妝?” 在出嫁前她就知道蕭家會準備一批豐厚的嫁妝,可以說她早就在打這筆嫁妝的主意了。 她看過嫁妝單子,里面可有不少值錢的玩意兒,蕭家的人雖然惡心,但明面上嫁女,為了不讓人懷疑,這嫁妝自然是不敢吝嗇的。而她也決定好了,要趁早將這筆嫁妝轉換成銀票,否則放別人府中,她一點都不放心。 只有揣著厚厚的銀票睡覺,她才能睡得踏實。 賬房先生都快吐血了,自己好說歹說,口水都快說干了,可是這新王妃居然還是不通理?,F(xiàn)在居然懷疑起他的人品,想他在淮陽王府多年,可從來沒私藏過一件不屬于自己的東西,就算把這些嫁妝給他他也不敢要啊。 “王妃,請您別為難小的好嗎?小的也是按規(guī)矩辦事?!?/br> 沈千姿嗤笑:“規(guī)矩?規(guī)矩是死的,我怎么也說是這淮陽王府的妃子,難道我說的話還不管用?” “王妃,小的不是不敬重您,而是——” 賬房先生苦口婆心的話還沒說完,就見月欽城帶著追魂匆匆趕來,對著那一身優(yōu)雅雋美無比的男人,他趕緊拱手作揖:“小的見過王爺?!?/br> “發(fā)生了何事?”月欽城背著手冷聲問道。 “王爺——” “你來的正好?!鄙蚯ё粟s緊將賬房先生的話打斷,指著桌上的一本帳薄有些氣惱的逼問,“你說說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拿我的東西,這人居然不同意,還非得讓我簽字畫押。憑什么?。窟@些嫁妝是蕭家給我的,跟你可沒一點關系,就不過在你府上放了兩晚而已,你們居然就想私吞我的嫁妝,有這個道理嗎?” 正文 二十 回門 聞言,月欽城心口再一次翻騰。黑臉看著她,冷聲問道:“好好的,你要嫁妝做何?” 沈千姿冷哼一聲,下巴抬了抬:“不做什么,我缺銀子,想換點錢,難道不行?” “你缺多少?”月欽城放在背后的手捏緊。 沈千姿伸出五指:“至少這個數(shù),五千兩?!?/br> 月欽城瞇了瞇眼,突然朝帳房先生吩咐:“給王妃取五千兩銀票。” 帳房先生都驚呆了?!啊??!” 聞言,沈千姿都有些不信。她就隨口說說而已。 帳房先生見月欽城臉色不好看,也不敢多言,趕緊取了五千兩銀票放在一只小匣子里,并將精美的小匣子雙手呈到沈千姿面前:“王妃,請收好?!?/br> 沈千姿眨了眨眼,還是不敢置信她隨便一開口居然就有五千兩銀票到手。 不過她還沒傻到要拒絕,所以趕緊將小匣子接過。 認真的看了一遍里面的銀票,甚至將十張銀票數(shù)了一遍才滿意的將小匣子合上。 她朝月欽城滿意的笑了笑,美目彎彎,像月牙兒一樣皎潔迷人:“謝了,沒想到你會這么大方……不過麻煩你趕緊讓他替我把嫁妝都搬出來,今天說什么我也要把嫁妝賣掉的?!?/br> “……?!”月欽城只覺得雙腳有些打顫,頎長健碩的身軀一時間竟有些站不穩(wěn)的感覺,要不是因為有旁人在場,估計他這會兒已經吐了好幾百升鮮血出來了。 賬房先生雖然有些木訥,但也算有眼力勁兒,見月欽城臉色不好,遂趕緊默默的站在一旁當起了啞巴。 而跟在月欽城身后的追魂則是又恨又搞不明白狀況。他只知道王爺對這個新王妃不一般,而且是很不一般,不僅縱容新王妃放肆無禮,而且還出手大方,幾千兩銀票給這新王妃連眉頭都沒皺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