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節(jié)
慕深深跌坐在床上,還沒來得及反應,頭發(fā)一把被人從后面揪住。 “唔……”慕深深疼的悶哼。 裴毅英俊的臉因為憤怒而微微扭曲,邪佞道:“怎么?想拍我床上的視頻?好,我這就讓你拍,讓你好好看看自己如何在我身下哭著求饒!” 裴毅扣住她的手腕去撕扯她的衣服。 “不要!”慕深深胡亂的用腳踹他,不讓他得逞。 裴毅氣得臉色鐵青,早沒了耐性,抬手就朝她臉上扇去。 慕深深下意識的閉上眼睛。 掌風從臉上掛過,巴掌卻沒有落下來。 慕深深睜開眼睛,一個英俊高大的男人映入眼簾。 賀紀辰握著裴毅的手腕,用力一甩將他推開。 “賀紀辰!”慕深深想也不想,驚喜的撲到賀紀辰懷里。 感覺到懷里小女人的瑟瑟發(fā)抖,賀紀辰將她摟得更緊了些,冷眸掃向裴毅。 “裴總,強迫女人這種事你倒是做的很順手。” 裴毅陰沉著臉:“我對自己的未婚妻怎樣好像跟你沒有關系?!?/br> 賀紀辰唇角勾起嘲諷的弧度:“她是你未婚妻?那門口懷著你孩子的那個算什么?” “阿毅……”夏如煙柔柔弱弱的站在門口,眼眶微紅,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從來很少遲到早退的裴毅聽說慕深深早早回家了,也立馬就離開了公司。 這種關注已經(jīng)超過老板對員工的關心了。 看到夏如煙,裴毅并沒有像以前見到她那樣開心喜歡的心情,反而有些煩躁。 他惡狠狠的盯著賀紀辰懷里的慕深深:“慕深深,你給我過來!” 賀紀辰淡淡道:“這個恐怕做不到,我今天來是接深深搬到我那里的?!?/br> 裴毅臉色更難看了些,盯著慕深深,恨不得從她臉上看出個洞,陰冷道:“是這樣嗎?” 慕深深并沒有說要搬到賀紀辰那里,但這個時候她感覺不能讓賀紀辰下不來臺,于是斬釘截鐵道:“是的,我已經(jīng)決定和他在一起了?!?/br> 裴毅握緊拳頭,指關節(jié)被他握得咯咯作響。 賀紀辰云淡風輕的看向慕深深:“這里有你需要帶走的嗎?” 慕深深真怕裴毅發(fā)起瘋和賀紀辰打起來,緊張的搖了搖頭。 這里本來要當做她和裴毅的婚房,東西還沒搬過來,只有些簡單的洗漱用品,拿不拿都無所謂。 “那我們走吧?!辟R紀辰就這么拉著慕深深堂而皇之的從裴毅面前走過。 裴毅陰森的目光像是能吃人似得,卻不知道是顧忌賀紀辰,還是考慮到夏如煙在,最后任由他們走出了房門。 坐上車,慕深深才重重松了口氣。 一路上,賀紀辰一言不發(fā),薄唇微微抿著,一張俊臉看不出任何表情。 這個男人在生氣? 可是她不知道他在生什么氣。 “剛才,謝謝你,我……是不是耽誤你時間了?!彼平馊艘獾恼f。 聞言,賀紀辰臉色卻更冷了幾分,周身的氣息幾乎能將空氣凍成冰渣。 嗤得一聲,車子忽然停下。 慕深深差點撞到腦袋,嬌嗔的瞪了賀紀辰一眼。 這男人是不是故意的! “下車!”賀紀辰淡淡道。 慕深深這才抬起頭,看到眼前美輪美奐的別墅,不由怔住。 這是全城最尊貴的別墅區(qū)南山公館,夏德海以前想買的,可是沒舍得。 “這里是?”她問。 “我家?!辟R紀辰先下車為她開了車門。 “為什么來你家?”慕深深看著他那張俊美的臉。 “別告訴我你失憶了?!彼裘?,她可是答應搬到他家的。 “……”慕深深有些懵,那不是形勢所迫嗎,他怎么能當真? “等等,這里面好像有些誤會?!彼飞纤?。 賀紀辰回頭,唇角的笑意深得讓人捉摸不透:“誤會?你覺得我剛才是在開玩笑?” 他語氣很淡,聽不出任何不悅或者怒意,但就是讓人覺得有種壓迫感。 慕深深有點慫了,心虛道:“可我還是想回我那里住。” 她之前一直住在自己兩居室的小公寓里,因為和裴毅快結婚了才搬到了那棟兩百多平的復式里面。 “那我們住你家?”賀紀辰問。 我們?慕深深脫口而出:“你也要住進來?” 賀紀辰瞇了瞇眼睛,眸色變得幽深晦暗,往前走了一步,將她逼到墻角:“除了我,你還希望是誰?” “沒,沒誰啊?!彼凰臍庀⒒\罩,心跳不由加速。 他的距離那么近,灼熱的吸氣擦著她的臉頰,腦海里不由閃過旖旎的畫面。 賀紀辰彎起唇角,低醇的嗓音帶著淡淡的磁性:“我是不是應該經(jīng)常提醒你,你是我的女人,嗯?” ☆、第21章 衣服脫了,趴下 慕深深有種還沒從火坑里跳出來就又進入狼口的感覺。 只是眼前這頭狼又英俊又多金,光是那張臉就帥的讓人合不攏腿。 干嘛在這里討論這種沒意義的話題,她連結婚協(xié)議都簽了還怕什么? 想通后,慕深深妥協(xié)道:“好好,我是你的女人,可以了嗎?” 賀紀辰目光幽深了許多,沒等她說完,便重新封住了她的唇。 慕深深覺得她的神經(jīng)都已經(jīng)炸開了,大腦一片空白。 想要開口阻止,卻被他趁機侵入,唇舌糾纏,她每一處頭皮都在發(fā)麻。 他攬住她的細腰,身體密合的貼著。 她手指無意識的攥著男人的衣服。 在她混混沌沌的時候,男人的手探進她的衣服里面,粗糲的指尖扶過她的肌膚。 慕深深一個激靈,想要推開他,卻不小心蹭到了后背的傷,夏德海用雞毛撣子打的傷。 “唔……”慕深深疼的悶哼。 “怎么了?”賀紀辰幽深的黑眸灼灼的凝視著她。 “沒事,可能扯到之前的傷口了?!?/br> 嘴上說著沒事,額頭上卻滲出了細細密密的冷汗。 賀紀辰俊臉微微沉了沉,打橫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慕深深驚呼一聲,下意識摟住了他的脖子。 他大步走進房間,將她放在沙發(fā)上,為她脫掉高跟鞋。 矜貴如他,居然會親自為她脫鞋。 慕深深心被什么觸動了一下。 裴毅從來沒有幫她脫過鞋子,在他看來女人就該伺候男人,男人伺候女人簡直就是大逆不道。 賀紀辰看到她后背的衣服上沾著的血痕,臉色更冷了:“你這兩天沒擦藥?” “唔,擦了?!蹦缴钌罨卮鸬妮p描淡寫,她是擦了,但只擦了夠得著的地方。 賀紀辰?jīng)]說什么,拿起電話撥了個號碼,沒一會兒就有人送來了藥膏。 “衣服脫了,趴下?!彼蜷_藥膏。 “……”這句話實在太容易讓人誤解,慕深深腦海里不禁浮現(xiàn)出他瘋狂要她的畫面,臉頰不由紅了。 但她也不是矯情的人,忍著心里的羞赧退下上衣,趴在沙發(fā)上。 男人沾著藥膏的指腹微涼,很舒服,又有些癢癢的。 這是除了母親和外公以外,第一次有人對她這么好。 可是,她知道他們之間只是交易。 她和他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突然,外面?zhèn)鱽砬瞄T聲,賀紀辰?jīng)]理會,可對方顯然不想放棄。 賀紀辰皺了皺眉,道:“等我一下?!?/br> 他起身,打開門,高大的身影站在門口,沒有一點要對方進來的意思。 陸菲兒見賀紀辰開了門,臉上露出驚喜而甜美的笑容:“紀辰哥?!?/br> 她留著精心修剪的bob發(fā)型,穿著prada最新款的拼接連衣裙,甜美可愛。 “紀辰哥,爸爸給了我兩張maksim的音樂會門票,我想邀請你一起去?!?/br> “謝謝,不過我沒興趣。”賀紀辰聲音淡然,說著就要關門。 “等等,”陸菲兒扣住門扇,朝屋里看了看,咬著唇問,“紀辰哥,我們已經(jīng)很久沒見面了,我能進去坐一會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