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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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總算知曉為何。 “仙家愚昧,初元不當(dāng),天界就沒人了?!?/br> 木槿嗤笑一聲,“我給天界一個緩緩的時間,沒說不去殺他們!你告訴我這些,是想叫我去當(dāng)這個天帝?” 引信不動聲色的把瓷瓶的藥水混在了要遞給木槿的酒壺中,道:“九思與天帝一死,天界亂了套,不過還是有些人要來魔界尋仇,可都被九神山攔下了。冤冤相報(bào)何時了,木槿,九思本不會死,可他還是為了天下蒼生祭了天,開拓了新的無界。你還不明白嗎?他不想看到你斗爭的模樣?!?/br> 木槿沒有回答,就算是在嘴硬的話在此時也說不出口。 接過引信手上的瓷瓶,木槿仰脖灌了一大口道:“那我能怎么辦?我是魔界的少尊主,體內(nèi)有弒神之力,存在這個世間不為了報(bào)仇還能怎么樣呢?” 引信看著木槿喝了一口,心里松了口氣,從袖子中掏出一道金黃色的天旨來。 木槿疑惑的看著木槿,“這是什么?” “這是新天帝為了天界與魔界兩界交好重新擬的天旨,若是你同意便在上面劃上魔界的結(jié)印?!?/br> 木槿又喝一口,微瞇著眼,酒也醒了一大半。 “新天帝?初元?” 引信搖搖頭。 “是一條金龍。” 這句話把木槿還為清醒的腦子震的嗡嗡作響。 這世上在天帝次新那條青龍死后,便只有一條龍了。 “小鬼!他為何?” 木槿忽然回憶起,小鬼好像給自己留了一張紙條,便忙起身去翻弄一地的狼藉。 一張疊的整整齊齊的紙被壓在了一個酒壺下,木槿小心的把它抽了出來。 “胞弟須得維持三界平衡,jiejie切莫怪我?!?/br> 真的是他! 木槿一陣心悸,望著一地的狼藉,嗅覺好像也被打開。 這一屋子的酒臭味! 她還沒一個初生的小鬼懂事嗎! “好,我簽。” 引信早就料到會這般,在木槿身后已經(jīng)把天旨給攤了開來撲在空中。 木槿轉(zhuǎn)頭看都不看,簽了一道代表魔界的符號,便下了逐客令。 “引信上神,在你給我喝第一口的時候,我就品出來了。你釀的桂花酒沒有這么酸,謝謝你幫了我一把?!?/br> 引信一驚。 木槿從懷中掏出了之前美之戀給自己的裝著藥水的瓷瓶來,瓷瓶好涼,握在木槿手中,就像是一塊千年的寒冰,寒意朝著木槿的心底鉆去,木槿捏緊瓶子道:“我一直都沒有勇氣喝下去,我想要忘記他,但卻又舍不得。這個世間如果我忘記他了,便沒有人在記得。這些日子我想起了很多,千汲共主在千萬年前對我有恩,而我在這一世卻叫他痛苦不已。我沒有資格記住他,也請你照顧好小鬼,他什么都不懂,如何能夠做好一界之主呢?不過,我還得麻煩你一件事?!?/br> 引信望著木槿,眼前的女子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見到簡單的女子,她通透能夠察覺人心,卻少了那么些狠勁。 對世間不狠,對自己卻殘忍至極。 所以這樣一個可憐的女子提的要求如何叫自己不答應(yīng)。 “你說吧?!?/br> “初元,我只要初元的命?!?/br> 引信聽到木槿提起初元便嘆了口氣道:“這個你不用cao心。初元已經(jīng)自己隔去九神山清派掌門一位,被陛下囚禁在西海深淵?!?/br> 小鬼雖然心地善良,卻還是善惡能分,叫木槿心生安慰。 現(xiàn)在也沒什么好顧慮。 木槿心中一片清明,耳邊仿佛聽見了蟲鳴鳥叫,暢快不已。 她知道,是那藥水起了作用,她心中悲傷的情緒已經(jīng)被帶走,等到她再次醒來之時,便是一個新的自己,便不再是那整日被后悔的夢魘折磨的只能拿酒使自己恍惚的木槿。 木槿輕松一笑:“引信上神,在天淵處見你時我與你說過,下次便與你好好痛飲一番。不過,你的酒帶足了嗎?” 引信收起空中的天旨望著木槿,會心一笑。 “除了那壺失敗的桂花釀,足足帶了一酒窖!” 第二百三十九章 時過境遷 天兆元年,天界無念繼任新天尊之位,與魔界簽署新的和平條約。 規(guī)定,為了三界平衡,任何一界都不可以任何的方式發(fā)動戰(zhàn)爭。 魔界欣然答應(yīng)。 美之戀退位讓賢,專心輔佐新上任的魔尊木槿,而九思因?yàn)樽詈箨P(guān)頭拼死立了新的無界,被天界追悼為天神。 望海故玭坐鎮(zhèn)帶著從無界逃出的各大妖獸惡靈,創(chuàng)立妖界。 這都是鬧劇后的安寧,仿佛所有的事情都已經(jīng)圓滿。 就這樣,在無念的帶領(lǐng)下,天界慢慢恢復(fù)了生機(jī)。 魔界也在木槿的帶領(lǐng)下,慢慢的能夠與天界做平位置。 起碼不會像之前一樣一直受到壓迫。 美之戀自從木槿上位之后,便一直沒在管過木槿的決定,反而是阿才一直跟隨在木槿身邊。 一千年匆匆而過,美之戀每次看見阿才與木槿談笑風(fēng)生的時候總是害怕阿才會說出之前的過往,畢竟阿才是跟隨在九思身邊最長時間的人。也是最了解木槿與九思之間一切事情的人。 可阿才并沒有像美之戀擔(dān)憂的那樣,他在木槿身邊做護(hù)法已經(jīng)一千年了,絲毫不提之前的事情,反而也跟著美之戀與木槿解釋為何她沒有之前記憶的原因。 她是擁有弒神之力的噬神者,因?yàn)樵诘诙紊衲Т髴?zhàn)的時候,過度使用了這力量差點(diǎn)走火入魔所以導(dǎo)致沉睡了三年,醒來的時候忘卻了世間所有的事情。 不過木槿還記得美之戀。 睜眼見到美之戀第一面喚的便是美姨。 要不是因?yàn)槊乐畱僬阱X美男的懷里,她的眼淚便控制不住了。 可錢美男就喜歡她一副男子漢的模樣,所以她不能哭。 這一千年,天界與魔界的交往甚為密切,之前天界與魔界偷偷交好的人也敢正大光明的交往,甚至有些宴請賓客時候,把魔界的人也寫在了名單上。 友好的大門就算是打開了。 可叫木槿接二連三的煩心事又來了。 請客。 天界的新天帝不愧是毛頭小子,不管天界有哪位神仙家里娶妻生子,都必須要求在賓客名簿上寫下魔界至尊木槿尊主幾個字。 就好像木槿是十分饞嘴的人,不管是誰家請客,她都口水拖在嘴邊尋著美味而去般。 “雖說今日不同往時,魔界與天界大為交好,可沒規(guī)定本尊主必須要去出席所有人的宴席吧?!蹦鹃劝琢税⒉乓谎?,咋了口酒又道:“還有那個悟力王是什么鬼,就算是轉(zhuǎn)世回來又何必搞這么大的陣仗呢?” 阿才嘆著氣給木槿解釋起悟力王的身世,說道是三界共主千汲同胞兄弟的時候,木槿的心突然抽痛一下。 這樣的感覺總是會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突然夢魘時出現(xiàn),木槿每每都空洞至極眼神也不知該放在何處,望著天上蔚藍(lán)色的星空,心里就像是被壓了一塊沉重的木槿花味的沉木,叫她無法在安穩(wěn)睡去。 木槿更加不想去了。 “管他誰誰誰,愛誰誰。老娘就是不去又能怎樣,你去與那個小白臉的天帝說,老娘最近身體不適不便走動?!?/br> 阿才顯然有些為難。 但是木槿的心意很是堅(jiān)決,他也沒法說什么。 “好吧,我去回稟引信上神?!?/br> 引信? “等下?!蹦鹃忍?jǐn)r住了要出去的阿才問道:“你說的那個引信,是不是經(jīng)常給我送酒喝的酒神?” 阿才點(diǎn)點(diǎn)頭,隨即喜悅起來:“尊主是不是改變主意了?” 木槿想了想道:“叫他過來吧,喝了他那么多酒,我還從未見過他長什么樣子。聽聞長得不錯” 木槿眼冒花癡狀,阿才擔(dān)憂的望了一眼,完了完了,木槿與美之戀呆了一千年,越來越像,不會還沒等到尊上復(fù)活,這小妮子就回跟了別人吧。 阿才站在原地,沒有挪步,木槿很是奇怪為何阿才會露出這般復(fù)雜焦急的表情。 出于關(guān)心的問道:“你怎么了?” 阿才害怕木槿看出自己內(nèi)心的想法,忙隨意捏造了一個借口道:“或許上神已經(jīng)等不及早就走了,魔界雖然在一千年以前與天界重歸于好,但是我們也要拿出點(diǎn)氣勢來是不是,這種無關(guān)重要的酒神來請魔界至尊,實(shí)在是說不過去,尊主還是不要見了?!?/br> 木槿不知何時已經(jīng)妖媚至極的躺在了軟榻上,紫色的紗衣裹不住胸脯前的兩團(tuán)圓滿,白皙的皮膚在魅惑的紫衣下隱隱約約的展現(xiàn),腰肢細(xì)軟的拗坐在軟榻上,纖細(xì)的手指隨著右手腕支起在精致面容的紅唇上輕輕的敲打,眉尖的溝壑細(xì)長的在述說著自己的不解。 “你不是一直對天界很是又好感,今日是怎么了?” 阿才顯然有些慌張,支支吾吾的道:“這不是想要為了為尊主立威嚴(yán)嘛?!?/br> “也對?!蹦鹃鹊睦w細(xì)手指從紅唇上移開,挑起了一束發(fā)絲隨意的勾弄著,又道:“那你去看看,若是走了,便不用回來告訴我,若是沒走,便把他請進(jìn)來吧。” 阿才爽快的回到:“知道了尊主!” 木槿隨手從虛空中喚出了一冊羊皮卷來,上面記錄的是凡間千年來的朝代變化,她在凡間還有些事情沒做。 不一會,阿才哭著臉回來了,很是不悅的帶進(jìn)來一個人。 引信一席花袍子,就好像是青草叢中的萬朵盛開的花朵,眉宇間透著淡淡的悲傷,舉手投足之間,溫文爾雅,十分高貴大體,木槿想著,到底是宿礬山的貴族少爺,就算是天界最沒存在感的釀酒神仙,也是這般俊俏。 唯一的缺點(diǎn)就是,這個人看人的眼神太過于認(rèn)真,那一雙大眼睛好像在對自己說話一般,可木槿哪知道他要說些什么,故而有些令她不舒服。 “參見尊主。”引信很是客氣。 木槿坐直了些身子,笑道:“論年紀(jì)我還沒你大呢,只不過受累掌管魔界,虛有空名罷了。” “多謝尊主?!?/br> 木槿遞給阿才一個眼神,阿才隨即明白過來,這是叫自己去煮茶呢。 “我這里沒有酒神的美酒,倒是很多美姨從凡間帶來的新鮮茶葉,不如今日我們以茶代酒,好好喝一壺?!?/br> “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