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jié)
第一百二十章 逼婚! 引信的事情暫時解決了,九思又趕去了望海。 之楠不許木槿去書屋,木槿只好靠著上天扛回來的那摞書度日子了。好在她找到了新的載體,提著石頭變成了自己的模樣。 阿才搖著腿,夸贊道:“還挺像個樣子的,她能走嗎?” 木槿尷尬,“暫時還不能?!?/br> 阿才感到十分沒趣,便一眨眼不見了。 木槿烤著火又看起書來。 九思不在,叫她的思緒最近放松了許多,認(rèn)定那天之楠說的話都是屁話。 說曹cao曹cao到,之楠慢悠悠的走進(jìn)木槿的屋子,叫木槿十分不悅。 “你來做什么?” 之楠的面上笑容滿面道:“我是來恭喜小師妹的?!?/br> 木槿不解,之楠又道:“九神山因為氣候的原因,最不適宜種桃樹。偌大的九神山上只有一棵桃樹,是九尊上千年前在天庭瑤池旁移下來的,真是費盡了心機(jī)才得以茂盛起來。” “你到底想說什么?” “我是想說,九神山的桃花雖少,但你的桃花開的倒是鮮艷無比。” 木槿蹙眉看著之楠,完全不明白這個女人到底又說什么無聊的鬼話。 “前幾日引信上神來提親,現(xiàn)在剛上任的望海龍王殿下也來提親了?木槿,師姐真的要好好的向你學(xué)習(xí)迷惑男人的本領(lǐng)了?” 木槿一驚,新上任的望海龍王?出了那只丑猩猩她想不到別人。 阿才本出去了,現(xiàn)又匆忙跑回來:“木槿,快跑!” 初元帶著幾波弟子闖了進(jìn)來! 木槿跳窗要逃,可是之楠哪里許她逃走?一繩子把木槿栓的緊緊的,跌在地下。 木槿抬眸怒視著正趾高氣揚(yáng)俯視著自己的初元:“初元老頭,你想干什么?” 初元摸著那撮小胡子,白了木槿一眼,并沒有理會木槿的話,冷聲對身后的弟子道:“帶走!” 木槿掙扎著,阿才也上來攔著弟子:“不知你們就這樣擄走木槿,可否問過我家尊上?” 初元冷冷的看了阿才一眼:“把他也給捆起來,以免他去向九思胡說!” 阿才也被捆了起來,木槿別駕著走了,嘴里一直在怒吼:“放開我!” 可哪里有人聽她的? 初元心中一片舒暢,終于有個正經(jīng)的理由能夠除去木槿了,只要她不在九神山,去哪里都不用關(guān)心。換句話說,只要脫離了九神山,九思就再也沒有理由護(hù)著她,到時候想要下手也就方便些了。 之楠此刻蹲在阿才面前,邪笑道:“你最好少說話!我們這么做都是為了天界。” 阿才的嘴瞬間被之楠封了起來,只能倒在地上像是一個毛毛蟲一樣蠕動著,嘴里嗚嗚嗚的不停。 木槿一路上,雖被束縛住,但嘴卻沒閑著,把初元的祖上八輩都罵了一遍,雖然不知道這個老頭到底有沒有祖宗! “你放開我,你這個老山羊!” 初元聽得煩了,一甩衣袖,直接把木槿的嘴封了起來。 “嗚嗚嗚”木槿欲哭無淚,心更是氣憤到了極點,可現(xiàn)在還不知道的是,他們到底要把自己綁到哪里去。 直到離竺袖袍一擺給自己穿上了紅嫁衣,木槿聯(lián)系剛才之楠的話,才意識到,他們要把自己送進(jìn)望海! 離竺給木槿穿上紅嫁衣塞進(jìn)花轎之后,便消失不見了。 木槿被束縛住,動彈不得,就像是在凡間那樣,可在凡間是因為命輪,現(xiàn)在卻是因為那個長著山羊胡,總是要致自己于死地的臭老頭。 木槿的嘴也被堵了起來,她拼了命的朝花轎上嗑去,叫她嫁給丑猩猩,她倒不如死了算了!木槿白皙的額頭被磕的青紫,上面緩緩的溢出血來。 花轎似乎是在云駕上,木槿感受不到人力抬著的抖動。 不管木槿怎樣撞擊,花轎都紋絲不動。 “師傅你在哪”木槿在內(nèi)心悲慘的叫著,可九思卻被天帝困在了天庭下著棋。 九思眉頭緊蹙,十分不滿天帝封了故玭做了新一代龍王的決策。 “朕知道你在生氣,但是在是無奈之舉。那故玭體內(nèi)力量十分強(qiáng)大,連朕也掌控不了。朕現(xiàn)在能為凡界與神界做的就是安撫他?!?/br> 九思壓根沒心情下棋,所以棋局一直都是天帝占了上風(fēng)。 “陛下要做什么,九思管不了。只希望,您的這一決策能夠有用。” 天帝撫了撫在袖袍中的那枚神石,“當(dāng)然有用,故玭叫朕看見了誠意?!?/br> 九思落子,自己給自己擺了個死局。 “我輸了,陛下?!本潘颊酒饋砭鸵?。他心中惴惴不安,總覺得有些什么事情要發(fā)生的樣子。 天帝自然不會輕易的放他走,好不容易將他從九神山騙到望海,又從望海騙到了這里,現(xiàn)在這個時間,木槿應(yīng)該還沒有到望海,要是現(xiàn)在九思發(fā)覺,便會功虧一簣:“再陪朕來一把?!?/br> 九思有些不耐:“我的身體有些不適,恕九思不能在陪陛下?!?/br> “三局兩勝,上把是你贏了,這把雖是朕贏了,但朕的心里總覺得沒有喜悅之感,再來一把!” 天帝飛快的收著黑白玉子,九思不好推脫,只好心情浮躁的又坐下了。 木槿越來越絕望,心中煩躁不已,又無能為力。 一遍一遍的在心里喊著九思,可外面卻毫無動靜。 “要我?guī)蛶湍銌幔俊毙睦锿蝗挥幸恍∨⒌穆曇簟?/br> 木槿慌忙閉眼,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 在那處,尋到了正坐在她心臟上晃著腿的小女孩,木槿幾乎哀求道:“你能幫我嗎?” “當(dāng)然啦。”小木槿跳了下來:“把你的手伸出來。” 木槿悻悻伸出手,小木槿指著那處傷疤,撫摸著道:“你主人都要被逼嫁人了,你真的再不出現(xiàn),怕是你日后會后悔!” “你在和誰說話?” 木槿見小木槿低著頭一直對自己手腕上的疤痕說話,感到很是詫異。 小木槿還沒有回答的時候,木槿突然感受到一陣燥熱,“我難道又發(fā)燒了?” 小木槿咯咯笑著:“這只是萬分之一的力量,你應(yīng)該能掌控,你試試吧!”說著,便用力的把木槿推了出去。 木槿從花轎中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能夠動了。 撥開花轎的簾子,偷偷看了一眼。 初元親自押著自己來的。 木槿心中想著對策,要是硬拼,她現(xiàn)在失了木棒,還真的拼不過初元老頭。如何是好呢?木槿望了一眼云下,要到望海最起碼還有些時間。 第一百二十一章 堅決不嫁! 前面既然出不去,木槿又打起了后面的主意。 喚出烜楊的短劍,在花轎的后面鑿出一個小洞,木槿通過洞往外面看了看。 “這里沒人。” 好機(jī)會!木槿喚出烜楊長劍,小心的鋸著花轎的木釘。上下左右大概有十六根的木釘,木槿鋸到第五根的時候,突然趕到有人向花轎這邊走了過來。 木槿緊張萬分,待那名弟子把簾子掀開,木槿已經(jīng)坐好了,就像是被束縛住的模樣,一臉怨毒的看著查看的弟子。 那名弟子覺得好像沒有什么不對的地方,白了木槿一眼又出去了。 木槿小心的拿起藏在袖子里的烜楊,馬不停蹄的鋸起木釘來。 第八根 第九根 就快要成功了,木槿小心的推了推,后面已經(jīng)能夠晃動了,可木槿還不敢露出多大的聲響,要是現(xiàn)在被初元老兒發(fā)現(xiàn),可就前功盡棄了。 就剩最底下一排,不用鋸了,木槿推了推,那片木板就像是護(hù)城河的城門一樣,緩緩落下,木槿一陣狂喜,出來了! 丟掉頭上的大紅薄紗,木槿望著云下的萬丈,不由得泛起愁。 太高了。 她的云駕只駕過一次來著 不會摔死吧! 木槿心橫了一橫,死就死,寧愿死也不能嫁給望海的丑猩猩!木槿一鼓作氣的捂著嘴朝下跳去,她怕自己會忍不住叫起來。心里喚著自己的云駕,“云駕啊,云駕,你快來!” 木槿的身體朝下面墜著,啪的落上了軟綿綿的一處,木槿松了口氣:“好云駕,你總算來了!” 可一睜眼卻看見的是初元的那張老臉。 木槿來不及細(xì)想,手持烜楊朝初元刺去,初元一躲,木槿的目的并不是殺了初元,只不過是想要趁初元不在意的時候跳下去罷了。 就在這時,天空中一朵比晚霞還要鮮艷的紅飛了過來,“好云兒!”木槿跳上血云,完全不顧初元站在云駕上看見血云吃驚的神色,努力的朝前面沖去。 初元口中念念有詞!“得血云者,弒神者也,九思!你到底還瞞了我多少!” “今日,本尊必定要殺了你!”初元喚出他的劍追了過去,木槿慌得要死,怎么辦,死老頭又追過來了! 血云像是明白木槿的心意,飛的更快了。 可還是沒能快的過初元,初元已經(jīng)跳到了木槿的血云之上,木槿暗罵老頭怎么不閃了腰! “初元尊上,你為何屢次要害我!要不成親,可否問過我的想法?” 初元看中的是木槿的性命,他冷冷的看著木槿:“這般我真的不能在饒過你了!弒神者!” “什么弒神者?”木槿心想,她只聽過弒神花! 初元不理,只是用劍朝木槿刺來,木槿慌張躲過一劍,手腕卻被初元鋒利的劍鋒劃破,鮮血汩汩,沾濕了手腕上的宮鏈。 九思落子的時候,手腕突然感到一陣劇痛,是宮鏈在喚他。 “不好,木槿!”九思怒視天帝,就說今日覺得他為何如此纏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