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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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容黏糊糊地往后靠,歪頭蹭了蹭陸質的臉,咕噥了幾聲,陸質沒聽清一句。 晚間,兩大兩小去了東南角的一個院子。院外有片池塘,院里就比別處都涼快些,陸質想著這個,前兩天就吩咐了人去收拾。 平玉和安蘭看出是換了地方,一個比一個興奮。 平玉在床上急乎乎的爬,只不過兩節(jié)藕拼起來一樣的短胳膊沒什么力氣,爬幾下就要趴一會兒。 安蘭被陸質護著,坐在陸質腿上,雖然不像平玉一樣四處去試探,但也眨巴著眼新奇地看個沒完。 紫容的精神是好的,就是身上有些疲憊。他靠在陸質肩上,默默的,叫安蘭捏著他一根手指頭玩兒。 陸質時不時低頭親親他,兩個人說幾句話。窗外又有陣陣蛙聲不斷,這夏夜一刻,終于不再那樣燥,反而溫溫和和的,似徐徐清風拂過心頭,帶著花香,帶著青草味。 歇下以后,因為換了地方,不止兩個小花妖覺得新奇,大花妖也翻來覆去的不睡,又伸手去夠床頭木柜上一個蓮花樣的白玉擺件。 花妖夠了半天夠不著,陸質也不管,紫容在他下巴上親了下,他才一伸臂輕而易舉地把巴掌大的蓮花座拿了下來。 “這個是拿來干什么用的?”紫容拿在手里看了一會兒,問陸質。 明明像是玉做的,在夜里卻泛著瑩潤的亮光。不刺眼,但也能照亮一小片地方。 陸質把他抱在懷里,道:“沒用處,你拿著玩?!?/br> 紫容輕嗯了一聲,那個東西沒什么新鮮的,他卻翻過來倒過去的看個沒完。 幾根細細的指頭被玉光襯的幾乎半透明,陸質看著,便伸手握了上去。 兩個人糾纏在一起,不一會兒,喘息便漸漸重了。 昨晚剛做過,下午又要了一回,下頭摸著有些熱,不知是不是腫了,紫容卻不知道怕。他兩只手勾在陸質脖子上,偏開頭垂著眼睛,軟乎乎的,全由著陸質來。 這一次陸質很溫柔,進的深且慢,紫容哼的一聲比一身綿軟。不知是不是因為陸質身上太熱,花妖的臉和身上都紅透了,直至連窗外的蛙聲都暫且歇下,兩個人才擁著入了睡夢。 齊木自五月份來過一遭,給平玉帶了一頂布老虎帽子后,便再沒來過。 兩個孩子還小,紫容離不開,又不可能帶著出門,兩個人便沒見過面。紫容問過陸質一回,陸質也沒說什么。 陸宣在明面上參他一本,害的皇帝大怒,種種錯數下來,下旨革了他王爺的頭銜,兩府就不能再有什么交集。 陸麟沒生什么氣,只說各人有各命,叫陸質往后不要后悔。他的無奈是真的,倒是沒有失望,陸質雖然早下了決定,到那時候還是松了口氣。 皇帝的病在七月份再也瞞不過去,拖了一個月,眼見的一天天熬不住了。 陸質前日早走了一趟,又惹得朝上議論紛紛。 從承乾宮出來,他和陸宣并肩走了一段。 四面無人,陸宣看了看他,道:“倒是忍著些,你略動一動,多少眼睛盯著呢?!?/br> 皇帝躺著,進氣少、出氣多,守在跟前的人一個都認不全。陸質沒見過他那么虛弱的樣子,本以為不會有什么感覺,事到臨頭,才知不是那樣。 他負手遠遠望了眼西沉的太陽,低道:“他熬著,太艱難了?!?/br> 陸宣下意識往旁邊四下打量一圈,才道:“什么話都敢說,真是……心里別太松懈了,還是謹慎些?!?/br> 陸質沒太注意陸宣說了什么,只是往前邁步走著,心突然重重地沉了下。 宮門快到了,他同陸宣分開些。各人臉色都不是很好,是隔閡很深的樣子。 陸質回頭看了一眼,來路很長,被夕光掩映出一片橘紅的暖光。 他想起抱著紫容出來的那天,雖然不住走著,腳下卻似栓了沉重的鐵鏈,掙脫不開。 這時兩肩上卻驀地一輕,如同籠鳥回歸高天,池魚重返碧海。 到家的時候,紫容背對他在床邊站著,隨著他進門的動作笑著轉過身來。 床上兩個小東西也跟著往床邊爬,被玉墜攔住了,嘴里嗚嗚哇哇地亂喊。 陸質走過去,一手抱起一個,低頭跟紫容貼了下臉。 三更時分,宮里響起了喪鐘,帝崩。 圣旨上一條條寫的清楚明白。陸宣繼位。封陸質為瑞王,紫容為正妃,賜封地云川,永世無昭不得入京。 國喪后,陸質和陸麟便先后腳啟程去了封地。 紫容到底沒再見過齊木,臨走前,只能托陸質給齊木帶去一封信。 上頭寫讓他好好照顧自己,最后附了一張請畫師來給平玉和安蘭畫的像。 云川與京城相隔千山萬水,這一去便應是永別。 馬車篤篤,漸漸出了城門。紫容掀開簾子往后望一眼,他也知道,離開了這個地方,就再也不會回來,但卻依舊沒生出什么留戀。 平玉和安蘭剛睡著,被奶娘抱去了后面馬車的小床上?;ㄑ氖直魂戀|握著揉捏把玩,沒一會兒,他就不肯好好坐,仰面歪倒在陸質腿上,伸手去摸陸質的眉眼,“殿下喜歡搬新家嗎?” 陸質握住他的手親了親指尖,反問:“你喜歡嗎?” 紫容彎著眉眼笑,“只要跟著殿下,哪里都喜歡。” 正文完。 本書由 靜|峯少 整理 附:【本作品來自互聯網,本人不做任何負責】內容版權歸作者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