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節(jié)
——失眠了,那個人害的我一直睡不好,高考都結(jié)束了可是自己還是壓力大。 ——明天,就是明天,他就要回來了,其實,我真的很想你,云時。 三條沒有用興興開頭,卻在最后叫自己藝興。易靖卓啊,你怎么還是那么高冷啊。 “云時?” “?。俊绷茣r慌張的抬頭,手機差點沒有拿穩(wěn),大概因為抬頭動作太突然,眼淚毫無準備的滑落。 易靖卓抿著嘴逆著光站在柳云時面前,這個樣子好像易靖卓站在自己面前是夢一樣。 “易靖卓,原諒我。”柳云時一開口,難過這種事情,不從嘴里出來就從眼淚里,柳云時哽咽著哭泣。易靖卓一把摟住柳云時著急的哄著說“對不起,是我對不起,從同學(xué)聚會被拖住,現(xiàn)在才來接你,你是不是等著急了?” 柳云時說不出啊,哽咽著直點頭緊緊的抓住易靖卓的襯衫。柳云時好像現(xiàn)在才明白,原來這段相遇的時間里,易靖卓對自己的性子還是脾氣都一直包容,一直默默的守護自己,從來不說但卻已然給自己蓋了章。 “易靖卓……我喜歡你?!?/br> “嗯?!?/br> “我喜歡你易靖卓~” “嗯,我知道啦?!?/br> “……是一直一直的喜歡?!?/br> 易靖卓,你說我是治愈你的存在,那么能否讓我一輩子治愈你。 vip卷 第二百三十九章 腦洞【單鹿】現(xiàn)實向1 誰知道愛是什么? 短暫的相遇卻念念不忘,用盡一生的時間。 恍惚在人海川流。 冥冥中早已注定, 假如愛有天意, 但愿你我被溫柔對待。 【一】 鹿黎下班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深夜了。高速路上的連排路燈晃得他眼睛直疼,硬扛著最后的一絲清明回到了那個再也沒有人給他留著一盞昏黃的小燈,桌上也再也沒有溫?zé)岬囊瓜P室的床上也沒有那個人讓他安心的側(cè)影的家。 剛到地下車庫,鹿黎熄了火下車上鎖,摁了電梯看著猩紅的數(shù)字漸漸的變小,他從口袋里掏出了煙盒,細長的手指夾著煙,打火機幽藍的火苗,照的鹿黎的臉慘白慘白的。 電梯停在了六樓,鹿黎側(cè)靠在墻邊看著數(shù)字六出神。煙頭的火光一閃一閃的,如果此刻有其他人看到的話,一定覺得詭異非常。 終于,電梯又開始往下。鹿黎狠狠的抽了一口,緩慢的吐出煙,撇下煙頭用皮鞋碾滅了,跺了跺腳單手插兜進了剛好到的電梯。 剛轉(zhuǎn)過身摁了十三樓的時候,鹿黎就被一股猛力給反推到電梯的墻上。還在褲兜里的手被直接摁住,另一個自由的手也被牢牢的抓住,鹿黎也是一米八的大個子,竟然狼狽的毫無還手的能力。 “單昱,你趕緊給爺松開,滾都滾了,還回來干什么?” 反抗不得的鹿黎,再被推到的一瞬間就已經(jīng)分辨出來身后的人是誰。這些天來不論怎么忘都忘不了的味道,家里的被子枕頭怎么洗都洗不掉幾乎讓他落淚的懷念,衛(wèi)生間里所有的洗發(fā)露沐浴乳全部扔掉,卻還是飄著甩不開的味道。這都是身后這個人留下的,無法逃避。 身后的人低沉一笑,俯下身子把鹿黎困在自己的墻之間,溫?zé)岬暮粑M數(shù)噴灑在鹿黎猶如天鵝脖頸一般的細白脖子。 “你叫我滾我就滾的話,豈不是太沒面子了?鹿黎,何必呢,我知道你也想我了。” 說話的同時單昱的手已經(jīng)摸到了鹿黎的胯下,掙扎間鹿黎可悲的已經(jīng)有了感覺。他緊閉雙眼不愿意去看電梯墻壁上那人模糊的身影,咬著嘴唇強迫自己不要顫抖,可是身體比他更誠實,被單昱有經(jīng)驗的撫摸一陣,全身就軟了,無力的用頭抵在墻上,喘著粗氣身子骨就架在單昱有力的臂膀上。 真是可笑,明明差不多的個子卻總是感覺自己在這人面前矮一頭,從來都是被他為所欲為,根本反抗不得。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呢?鹿黎自己也說不清楚,怕是第一眼見面的時候,就已經(jīng)注定了他要被這個人玩弄于鼓掌之間。 兩人的呼吸都開始粗重,單昱側(cè)頭啃咬鹿黎的耳朵,脖子,扳過他的頭吻上他薄薄的唇。他要鹿黎身上永遠都有自己的味道,不論是誰都洗刷不了的。包括鹿黎自己。 鹿黎仰著頭跟單昱接吻,抵觸的雙手改為摟住單昱的脖子,唇舌之間的糾纏在寧靜的深夜,安靜的電梯里嘖嘖的濡沫聲,讓鹿黎的雙頰染上了誘人的紅。 單昱像是習(xí)慣了怎么扒開鹿黎了,單手快速地就解開了外套,兩只手由后摸到了鹿黎光滑的身子。 就是這種熟悉的觸感,如絲一般的光滑像玉一般的溫潤,連女人都比不了的身子怪不得叫他這么癡迷。削瘦卻結(jié)實的胸腹讓他流連忘返,肋骨一根一根的清晰可見,胸前的兩個小點更是叫他如癡如狂,沒想到他竟然會對一個男人入了魔,結(jié)婚前夜還跑來跟他糾纏不清,爸媽說的沒錯,他怕是瘋了。 不,不是瘋了,他是中了這個小妖精的毒了。這個只有鹿黎的身體才能解開的毒。 “唔……”胸前的脆弱被單昱玩弄著,鹿黎側(cè)頭靠在單昱的肩膀,低低的呻吟。瞇著眼看到了電梯間的攝像頭,心里無限悲涼,那頭該是有人可以瞧見的吧。瞧見兩個男人在午夜的電梯里坐著這檔子放蕩的事情,瞧見他潮紅的臉,瞧見他無恥的求和……還有什么尊嚴可說,他的尊嚴早就在單昱跟他說分手,他死纏爛打的時候就丟光了。 【二】 鹿黎是在公司年會上認識的單昱,他是老板的小兒子,剛才美國學(xué)成歸來,十足的黃金單身海歸派。年會上不少名門小姐圍繞在他身邊,說說笑笑,舉杯暢飲。他遠遠的看著單昱,覺得這人的人生已經(jīng)被鋪好了路。 從小錦衣玉食,長大送到國外游學(xué),學(xué)成回來之后進公司學(xué)習(xí),鍛煉兩年就可以接老板的手成為新的大boss。然后再和門當(dāng)戶對的小姐談?wù)剳賽郏Y(jié)婚生子,無所謂是否為了利益。 這路大概也就這樣了吧?可鹿黎沒有料到他卻成了單昱這有錢人家繼承人,不變的路數(shù)中的一個變數(shù)。 酒后亂性這個詞可以產(chǎn)生很多的419,當(dāng)鹿黎渾身酸痛的在單昱的懷里醒過來的時候,他的腦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沒有了。 酒店的超大號軟床也不能使他的身體放松,雙眼看著吊頂愣愣出神,他竟然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做了!要一巴掌摑醒身邊的這個人,像個女人一樣的撒潑要他負責(zé)?還是默默掀開被子,收拾收拾就走不帶走一片云彩?腦子里想過無數(shù)種可能,最終都是僵硬躺在這里…… 單昱的太陽xue一突一突的跳動,瞇著眼睛摟住鹿黎耳鬢廝磨,鹿黎一直都很僵硬,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對于單昱這般親密的接觸不僅沒有一點抵觸,甚至反而很是習(xí)慣到了享受渴望他的觸碰。難道,這么多年來,不喜歡女生的碰觸有點厭惡她們的討好,只是說明他原來是一個喜歡男人的怪物嗎? 一旦有了開始,就不會輕易結(jié)束。 那一夜之后,單昱經(jīng)常會去公司里找鹿黎,他是公司未來的接班人,此刻也不會和鹿黎表現(xiàn)的多親密。兩人每次見面都是單昱把車開到公司的地下停車場,然后鹿黎接了短信按時按點的下來,兩人開車而去。目的地不是鹿黎家里,就是這市里任何一家高檔酒店的vip房,就是從來沒有去過單昱的家。 單昱回國之后就已經(jīng)有了單獨的住所,聽說那個家除了單昱本人之外,沒有第二個人進去過。包括他家里人,以及一般人都會請來打掃衛(wèi)生的鐘點工。這個家的點點滴滴都是單昱一人cao辦的,屋子里的裝修,內(nèi)里的擺設(shè)都是精心設(shè)置的,他說,這是他將來要娶妻生子的地方,自然不得讓亂七八糟的人進來。 鹿黎摟著單昱的脖子隨著他的撞擊往后一晃一晃的,他梗著脖子就是不吭一聲。單昱說喜歡他在床上的叫聲,這可能會激起他的男性征服欲……對,他幾乎從來沒有把他當(dāng)做過一個正常的人,或者說一個正常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