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科幻小說 - 殺人游戲之謀殺感應(yīng)在線閱讀 - 第37節(jié)

第37節(jié)

    “可是你失算了,人的感情紐帶畢竟不是僅靠血緣關(guān)系維持的,幾十年的養(yǎng)育之恩、舐犢之情豈會因為我不是他們的親生兒子就一刀兩斷?”

    “這事我的確沒想到?!?/br>
    “哼,因為你根本就是一個不懂得愛的人,你自以為是因為愛,才讓你苦心孤詣這么多年來報復(fù)我,其實完全不是,這一切不過是你的陰暗心理在做怪!”

    陳秋涵接著說道:“你還想讓化冰和我被媒體sao擾到苦不堪言,卻沒想到化冰根本不在乎這些,反而以此來賺錢,你肯定受不了了吧?”

    童伯毅哈哈大笑起來:“可是你們畢竟快死了。”

    陽化冰哈哈大笑起來:“童伯毅,你有沒有想過,即便你殺了我們,我也是和秋涵一起死的,黃泉路上我們不會寂寞,而不像你,一直茍延殘喘凄凄涼涼,我真是好同情你啊?!?/br>
    陳秋涵說道:“我有一點不明白,馬漢慶是2006年搶了你的錫罐,間接地害死了你的小柔,可是你為什么要等到2010年才提取他的組織克隆他?”

    童伯毅冷冷地說道:“因為他馬上入獄了,電視播出了宣判大會的新聞,我看到馬漢慶就在里面。于是我就一直等,等到2010年他出獄為止。我不但要克隆他,我還要誣陷他!”

    “誣陷他?”陳秋涵說道。

    “我知道了,”陽化冰說道,“白萱是你殺的!”

    “是?!蓖阏f道,“馬漢慶一出獄我就一直跟蹤他,他到山趣園轉(zhuǎn)悠了好幾次,后來連我也發(fā)現(xiàn)13棟的業(yè)主晚上12:00之前經(jīng)常不在家。果然,馬漢慶入室行竊了,結(jié)果業(yè)主卻提前回家了。我一直躲在門口的樹叢里觀察著屋里的動靜,我看到他驚慌失措地跑出來了,然后我就想進屋看看那人是被他打昏了還是打死了,可是那天晚上,山趣園真是熱鬧,馬漢慶剛走,陽天海就來了,我是后來才知道他叫陽天海的,接著又是我們的一位副市長,簡直就像趕集一樣,錢皓走了之后,又來了一個人,我不知道那人是誰。”

    “那人是華仁忠,現(xiàn)在是醫(yī)院的院長?!?/br>
    “哼哼,這么多人半夜三更找上門去,看來那白萱也不是什么好人?!蓖阏f道,“等到這個華仁忠走了之后,我又在門口等了一會兒,我的時間不多了,我必須早點下手,因為我知道王海剛很可能會來。”

    陽化冰說道:“你為了阻止王海剛礙手礙腳,所以你讓他整理資料?!?/br>
    “對。我跟蹤馬漢慶的時候,發(fā)現(xiàn)王海剛也經(jīng)常到門口徘徊,我就知道這個業(yè)主肯定跟王海剛有關(guān)系,而看他猶猶豫豫失魂落魄的樣子,我就知道業(yè)主肯定是他女朋友。只是沒想到這小子那么快就整理完了?!?/br>
    “也就是說,在華仁忠和王海剛之間,你走進了屋子,殺死了白萱?”

    “是。”童伯毅說道,“那個女人躺在地上,血流了很多,但刀子插在肚子上,不是致命傷。我捏著刀刃將刀拔出來,然后插中她的心臟!”

    “你真冷血。”陳秋涵說道。

    “我冷血?”童伯毅說道,“難道你老公就不冷血?”

    “冷血的是馬漢慶,不是化冰!”

    “還不是一個樣?”童伯毅說道,“他還不是要用刀捅你?”

    “那是他做噩夢了?!?/br>
    “什么是夢?什么是人生?所謂夢由心生,如果心中沒有歹念,又怎么會在夢中對自己的老婆拔刀相向?”

    “你放屁!”陽化冰罵道。

    “為了報復(fù)馬漢慶,我克隆了他,不過,這二十多年來,我也沒停止過我的研究,”童伯毅說道,“人的性格到底是先天的還是后天的?人性本善,還是人性本惡?這個問題,自古至今哲學(xué)家、神學(xué)家、心理學(xué)家已經(jīng)爭論很久了,但都莫衷一是,所有的爭論不過是猜想,因為沒辦法做精確的實驗,變量實在太多了。但是,我做的不同,我塑造了一個跟馬漢慶一模一樣的人,血型、dna分毫不差,這樣就保持了兩個樣本先天條件的一致性。而馬漢慶和你的生活環(huán)境完全不同,這樣就可以觀察出外界環(huán)境對一個人性格的塑造到底有多么重要的影響。然后我發(fā)現(xiàn),惡就是惡,善就是善!江山易改本性難移,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哼,我惡?我可沒有殺過人?!?/br>
    “你現(xiàn)在沒有殺人,不代表你將來不會殺人,”童伯毅說道,“上幼兒園的時候,你經(jīng)常虐待你家的貓,上小學(xué)的時候,你經(jīng)常欺負女同學(xué),上中學(xué)的時候,你拉幫結(jié)派經(jīng)常打群架,還曾經(jīng)圍毆了一個男生,并把打人的視頻傳到網(wǎng)上?!?/br>
    “那是因為我還小,我不懂事。”

    “嘿嘿,不懂事?那上大學(xué)的時候呢?考試作弊打小抄,你還吸過毒,是k粉吧?”

    “什么?”陳秋涵驚訝地叫道。

    陽化冰面色通紅,看著陳秋涵低下了頭,喃喃說道:“就一次。我……我是圖新鮮,好好奇?!?/br>
    “哈哈哈,不要狡辯了,吸毒就是吸毒,爛仔就是爛仔!”

    陳秋涵大聲嚷道:“那也好過你這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

    “是,我是魔頭,”童伯毅說道,“我現(xiàn)在就送你們歸西?!?/br>
    “其實我覺得你很失敗,”陽化冰說道,“你自以為控制住了一切變量,就可以研究我和馬漢慶之間的不同,可是你別忘了,我想起了一些事情,想起了馬漢慶做過的事,記憶既然可以復(fù)制,性格當然也可以復(fù)制。所以,你要從我身上研究人性本善還是本惡,肯定就是緣木求魚南轅北轍。”

    童伯毅哈哈大笑幾聲說道:“你以為我會只搞一個樣本就來研究嗎?”

    陽化冰悚然心驚,問道:“你什么意思?”

    “你已經(jīng)不需要關(guān)心這些了?!?/br>
    “好吧,不過,我還有件事情要問,”陽化冰說道,“王海剛也是你殺的吧?”

    童伯毅沉默了一陣,然后嘆口氣說道:“我也是迫不得已?!?/br>
    “他可是你的學(xué)生,為了讓你來報復(fù)我,他把自己的一生都毀了?!?/br>
    “那是他自己的問題,他以為馬漢慶殺了白萱,自然要追著你不放?!?/br>
    “可你才是兇手?!?/br>
    “已經(jīng)不重要了,”童伯毅說道,“一切人一切事早該風(fēng)流云散了?!?/br>
    “你為什么要殺他?”

    “那個該死的錢皓在園子里種了順寧是獨一無二的跳舞草,當年我殺死白萱之后,身上就粘了幾片葉子,當時王海剛就問我這葉子從哪兒來的,我說不知道從哪兒弄的。他自然不會起疑,因為每個人都認定馬漢慶就是兇手,直到你說起馬漢慶不是真兇。那天晚上他給我打電話,問我2010年4月25號晚上到底去哪兒了。我知道他肯定又想起那該死的跳舞草了,于是便說要找他當面談?wù)?。我本來想跟他把話講清楚的,誰知道我去的時候,他竟然在給公安局長打電話,于是我當機立斷打死了他?!蓖阄⑽⒁恍?,說道:“怎么樣,你還有什么要問的嗎?”

    “都錄下來了嗎?”陽化冰朝陳秋涵問道。

    “什么?”童伯毅問道。

    “我不是問你,”陽化冰依然面向陳秋涵問道,“我是問蘇局長,都錄下來了嗎?”

    童伯毅驚訝地看了看陽化冰,又看了看陳秋涵,只聽砰的一聲巨響,地下室的門被撞飛了,幾個防暴警察全副武裝地沖了進來,接著便聽到蘇鏡爽朗的笑聲:“都錄下來了!”

    童伯毅見機非常迅速,就在大門被撞飛的瞬間,他立即轉(zhuǎn)身,疾步飛奔到一堵墻前,按動了一個開關(guān),整面墻轉(zhuǎn)動起來,他一閃身便沖了過去。

    誰都沒想到,那里竟會有道暗門。

    5、揭開謎底

    “蘇局長,我和秋涵一直不明白你那句話是什么意思?”陽化冰坐在自家花園里,面前擺著一杯茶,笑瞇瞇地看著蘇鏡。

    蘇鏡沒有回答他的問題,看著滿園迎風(fēng)舞蹈的跳舞草,贊道:“這草果然會跳舞啊?!?/br>
    “蘇局長喜歡就移植幾株回家種著?!标惽锖f道。

    “不,我可沒那閑工夫擺弄花花草草?!碧K鏡轉(zhuǎn)而問道,“你問的是哪句話?”

    “你說你什么都查清楚了,但是又什么都沒查清楚。”

    蘇鏡哈哈一笑,問道:“小陳知道我那話是什么意思嗎?”

    “你說的時候不知道,后來想明白了?!?/br>
    “什么意思???”陽化冰急吼吼地問道。

    “蘇局長是說,他已經(jīng)知道童伯毅是兇手了,但是卻沒有證據(jù)?!?/br>
    “蘇局長,您是這個意思嗎?”

    “是,”蘇鏡微笑道,“所以我才在小陳身上安裝了針孔攝像頭和錄音器,為的就是錄下童伯毅的罪證?!?/br>
    “蘇局長,你騙得我們好苦啊,”陽化冰說道,“我們從來沒有懷疑過童伯毅,所以那天我們倆就自投羅網(wǎng),把自己交到童伯毅手上了?!?/br>
    “你們不介意自己當了魚餌吧?”

    “當都當了,還介意什么?。俊标柣鶡o奈地說道。

    “哎呀,老了老了,人老不中用了,”蘇鏡說道,“想當年我年輕的時候,哪用得著這種辦法?。俊?/br>
    陳秋涵說道:“可是這畢竟是二十多年前的謀殺案啊。”

    陽化冰也說道:“是啊,畢竟你是警察,而不是私家偵探?!?/br>
    “這有什么區(qū)別?”陳秋涵問道。

    陽化冰說道:“不知道你看過阿加莎·克里斯蒂的一篇小說沒有?名字叫《啤酒謀殺案》,跟蘇局長偵破的這起案件差不多,也是要調(diào)查一樁沉睡了二十多年的謀殺案。但是阿加莎筆下的偵探波洛不是警察,所以他只需要通過調(diào)查推理,還原事件真相就可以了。但是蘇局長是警察,他就不能只還原真相,還要把壞人繩之以法,所以光有推理不夠,還必須有證據(jù)?!?/br>
    蘇鏡哈哈笑了起來,說道:“你這張嘴啊,把我這糟老頭子都說得不好意思了?!?/br>
    陽化冰問道:“對了蘇局長,那天晚上跟在我們車后面的,是你吧?”

    “不是我,是我派去的,你還讓我這糟老頭子一天二十四小時給你們當保鏢?。俊?/br>
    陳秋涵嘻嘻笑道:“我們自然不是那個意思啦,只是我們本來還以為跟蹤我們的就是要害我們的人呢!我們還想呢,怎么那車本來一直在后面,突然就從左邊沖過來了?!?/br>
    “那是我一個手下,叫林安。我吩咐過他,只要你們一出門就馬上跟上你們,并隨時向我匯報,而且……”蘇鏡壞壞地笑了笑,這讓陽化冰夫婦覺得這小老頭很有意思,“而且我告訴林安,除非你們倆立刻有生命危險,否則不準出手相救,只需跟蹤到底?!?/br>
    “???蘇局長,您也太拿我們的小命開玩笑了吧?”

    蘇鏡笑了笑,笑容里略帶歉意,更多的是得意,他狡黠地眨了眨眼,說道:“我這糟老頭子,有時候也會很瘋狂?!?/br>
    “那你從什么時候開始懷疑童伯毅的?”

    “這個案子最初有四個嫌疑人,你父親陽天海,前任市長錢皓,醫(yī)院院長華仁忠,還有一個王海剛。我把他們四個人徹查了一遍,他們各自都有一套故事,每個人都有殺人動機。事隔二十多年,我也沒辦法去查證他們有沒有說謊。但是我可以從他們進出白萱家的時間,推理出他們的故事能不能自圓其說。這四個人之前肯定不會串供,所以假如有人說謊的話,其進出白萱家的時間,肯定會被其他證偽。而現(xiàn)在沒有,陽天海走后,錢皓去了,錢皓走后,是華仁忠,再之后是王海剛,時間銜接得非常自然,四個人甚至沒有遇到過。所以,每個人提供的進出白萱家的時間,應(yīng)該是可以確定的。接下來的問題是,他們有沒有拔出那把刀重新插進白萱的心臟,這需要十分強的心理素質(zhì),要知道,沒人想到自己會看到白萱被人捅了,躺在血地里,殺人者必須當機立斷,并且還要巧妙地保留原有的指紋。我們先來看你們父親陽天海,他是拿著刀上山的,他要去給兒子報仇,那時候他已經(jīng)被仇恨沖昏了頭腦,他見到白萱后,完全有可能劈頭蓋臉地一頓猛砍,可是要他把刀拔出來再重新插進去,還不能抹掉指紋,就絕不是他能干得出來的?!?/br>
    “那錢皓呢?”

    “錢皓倒是一個合適的人選,當時他是副市長,正面臨升遷,這時候如果蹦出和侄女luanlun的丑聞……”

    “白萱又不是他親侄女,不算luanlun吧?”陽化冰插話問道。

    蘇鏡呵呵笑了,說道:“他的政治對手才不管白萱是不是親侄女呢,這種風(fēng)聲傳出去,難道錢皓會嚷嚷著辯解說那不是親侄女,而是老婆的侄女?”

    “就是嘛,”陳秋涵嗔道,“你就別打岔了,聽蘇局長說。”

    “錢皓遇到這種機會,肯定會好好利用的,”蘇鏡說道,“但是錢皓之后進屋的華仁忠說,那把刀還在白萱肚子上,他犯不著替一個刑滿釋放的前市長打掩護吧?所以,我把錢皓也排除了。接下來再看華仁忠,如果他是殺人兇手的話,他只消說看到刀插在心臟上就行了,這樣就可以把這事利利落落地推到別人身上了,他并不知道在他之前還有陽天海和錢皓進過屋,但是他完全可以把這事推到馬漢慶身上啊!他為什么不撒一個簡單的謊呢?唯一的解釋就是他不是兇手?!?/br>
    “王海剛就更不是了,他都被殺了?!标柣f道。

    “那時候我可沒這么有遠見,我最懷疑的其實就是王海剛,他說刀插在心臟上,也許就是為了把謀殺的罪名推到別人身上。華仁忠8:55進屋,隨即離開,而王海剛離開的時間是9:20,二十五分鐘的時間,要小心翼翼不留指紋地殺掉一個人,簡直太容易了。所以,我的重點懷疑對象就是王海剛,可是沒想到,他竟然被人殺了,我當時就蒙了。但是我并不懷疑我之前的推理是錯誤的,也就是說,即便他被殺了,也不能從其他三人中再找兇手,那么兇手肯定就是另有他人。這時候,我想到了華仁忠的一句證詞,他說他離開白萱家的時候,看到樹叢中似乎有人。那人會是誰呢?王海剛不是兇手,所以也犯不著說謊,他說他是9:10進屋,那就是9:10。那么8:55的時候,誰躲在樹叢里呢?于是,我推斷,除了這四個人,肯定還有另外一個人到過現(xiàn)場,這個人隱藏這么深,很可能就是兇手。”

    蘇鏡看了看舞得正歡的跳舞草,繼續(xù)說道:“王海剛死后手里的跳舞草讓我思考了很久,他本來要跟我說一件他覺得不妥的事情,但是他又吞吞吐吐的,似乎心里藏著極大的矛盾,誰能讓他如此左右為難?這二十多年來,他為了跟蹤你,一直過著離群索居的生活,基本上沒什么朋友。能讓他左右為難的,就只有童伯毅了。于是,我開始考察童伯毅,之后我發(fā)現(xiàn)王海剛所做的事情背后,都有他的影子,王海剛一直在跟蹤你監(jiān)視你,得到了他的授意和縱容,王海剛把你們的視頻掛到網(wǎng)上,肯定也會征求老師的意見吧?而之后,王海剛死后,你的克隆人身份被曝光了,生活一度被搞得一團糟,童伯毅說他開會的時候,無意間跟幾個教授說起過你娶了環(huán)球小姐,這話如果換作別人倒也能說得過去,但是一個德高望重的老教授,竟然也會如此不知輕重地把你的信息泄露?所以我只能認為他是故意的,然后我開始追問,他為什么這么恨你?這時候有兩條重要線索擺在我的面前,一是你的夢,你夢見馬漢慶搶了一個人的公文包,我隨后去查了檔案,竟然發(fā)現(xiàn)那個公文包里有塊人rou,我當時百思不得其解,誰會把一塊人rou放在包里?如果是分尸案,也不會用公文包裝那么一小塊rou??!而且還用了干冰冷藏。接著,你的克隆人身份被曝光了,誰都不能預(yù)測媒體的采訪方向,童伯毅自然也不能,他肯定想不到記者們不但對你的私生活感興趣,對他的私生活也感興趣,那天,我看到了一篇報道,說童伯毅一直是單身,年輕的時候曾經(jīng)談過一次戀愛,后來女朋友在結(jié)婚登記途中遭遇車禍去世,去世的時間正是2006年,跟馬漢慶搶包相差一天。然后我立即聯(lián)想起來,馬漢慶搶的包正是童伯毅的,由于把包搶了,童伯毅克隆女朋友的計劃只好擱淺了,于是他便恨上了馬漢慶,于是把馬漢慶克隆了,以圖將來報復(fù)。王海剛曾說,是他央求童伯毅克隆馬漢慶的,其實他是被他老師騙了,童伯毅只是順水推舟罷了?!?/br>
    陽化冰插話道:“很可能,也是童伯毅暗示王海剛可以這樣報復(fù)的?!?/br>
    “我們不能排除這種可能,”蘇鏡接著說道,“后來我又調(diào)查了天網(wǎng)公司的幾個客戶,你還記得我問過你是哪幾家公司率先發(fā)難的吧?”

    “記得。”

    “這幾家公司都跟童伯毅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那家連鎖藥店跟童伯毅是長期的合作伙伴,要知道童伯毅是生物工程系的教授,也研發(fā)藥品。那家連鎖酒店的老板是他的侄子,那個房產(chǎn)商,還有那個眼鏡商,都是他的學(xué)生?!?/br>
    陽化冰恍然大悟道:“難怪難怪,當初我的公司剛成立的時候,就是這幾家公司先來跟我們合作的,而且還帶來很多其他客戶,后來也是這幾家公司率先發(fā)難的。”

    陳秋涵笑道:“用童伯毅的話說,這樣做就是為了讓你更痛苦?!?/br>
    蘇鏡接著說道:“有了這些線索,我已經(jīng)基本可以斷定童伯毅就是幕后黑手,克隆馬漢慶就是他的主意,而不是王海剛的主意,他為的就是要報復(fù)你。接下來的問題就是,他有沒有殺白萱?讓我們再回到跳舞草。王海剛到底要跟我說童伯毅的什么事?他手里的跳舞草到底有何深意?這時候,我想到了錢皓老婆的一段證詞,她說白萱被殺那天晚上,錢皓身上粘了幾片跳舞草的葉子,我雖然不知道這葉子怎么會粘到人身上……”

    陽化冰插話說道:“我媽曾說,這院子里本來到處都是這種草,連小路邊都是,密密麻麻的,從院門走到房門,基本上是在草叢里穿越,后來就被她挖掉了一些,留出了一條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