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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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穩(wěn)了穩(wěn)情緒,抹去眼角的淚水。她牽過莫夜的手,慎重其事地把這團光芒放在兒子的手中:“這是鑰匙,開啟血脈力量的鑰匙。去吧,去做你想要做的事情?!?/br> 就在莫夜握住那團光芒的剎那,莫蕓突然說道:“我可以相信你的父親,相信他沒有欺騙我,對吧?” 相信夜冥進入莫家村,靠近她不是帶著目的,不是帶著家族的任務,而是對她有感情。 莫夜愣愣地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黎玄冷不丁開口:“你可以相信他。他在乎你,他才會守住你的秘密沒有告訴別人。他在乎村子,才使得莫家村的寧靜沒有被打破。他抽出一絲本源之力留在你的身邊,為你保命,哪怕這么做會削弱他自身的力量?!?/br> 這是夜冥重視莫蕓的證明。 正是感受到了夜冥對莫蕓的看重,即使對莫蕓的身份持有懷疑的夜無暉,他也不曾傷害過莫蕓。 莫蕓垂下眼簾,沒有說話。黎玄明白她需要靜靜的想一想,于是,他和莫夜離開時,他讓小夢樹趴在窗邊玩,這樣一來,大毛和二黎就會繼續(xù)留在窗邊。 不至于屋里出了事,無人知曉。 莫夜跟著媳婦來到安全清靜的地方,他盯著那團光芒看了又看,忍不住問媳婦:“這鑰匙,要怎么用?” 顯然,這鑰匙長得不像鑰匙,而且這里也沒有鎖。 黎玄的想法很簡單,既然是開啟力量的鑰匙,干脆用最直接的方式:“吞掉?!?/br> 莫夜當初吞掉了黑石子,這會兒也能吞掉這團光芒。莫夜和黎玄之間有生命契約,他們的性命連在一起。萬一吞出了問題,大不了兩個人一起扛。 只是,大大出乎他們的意料,這股力量進入體內(nèi)分外輕柔,未有絲毫的不適應。莫夜將此理解為,家人和外人的區(qū)別。 黑石子是守墓人給莫夜的,天知道來自何人何地。但這團溫暖的光芒不同,這是家里人留下的,所以才會如此自然而然。 只不過,溫和歸溫和,莫夜的長絨毛同樣變了色。原本莫夜僅是頭頂一小戳白絨毛,如今他半邊絨毛白,半邊絨毛黑。 作者有話要說: 小毛球:半黑半白了,求媳婦不嫌棄 小泥巴:揉絨毛,嗯,不嫌棄 第86章 上白下黑的毛球 莫夜下意識地撓了撓自己的絨毛, 想要把這些白色的絨毛掩蓋起來。 然而,他很快發(fā)現(xiàn),此刻的白色絨毛不僅僅只有頭頂?shù)囊恍〈粒灶^頂往下, 他上半身的絨毛全變成了白色。 這一刻的莫夜, 他上邊半截身體全是白色, 要掩蓋極具難度。 莫夜低頭瞅了瞅僅覆蓋了下半個身體的黑色絨毛,就算他的絨毛是長絨毛,如今也沒有辦法用下邊一半的黑絨毛蓋住上邊一半的白絨毛。 除非他從此以后每天倒立行走。 很顯然,這樣根本不可能。 莫夜心虛地瞄了一眼自家的媳婦, 他發(fā)現(xiàn)媳婦這會兒表情并沒有太大的變化,他不清楚媳婦對他的變化是怎樣的想法。 他絕對不是年老體衰使得絨毛白了, 他確實還年輕著。 黎玄看見莫夜偷偷摸摸地撓了撓絨毛企圖掩蓋真相的時候,他輕松的猜到了莫夜的想法。 和他上次無視掉莫夜頭頂?shù)男〈涟捉q毛一樣,這回,黎玄直接忽略了莫夜整個上半截身體已經(jīng)變成白絨毛的事實。 眼下, 黑毛球已然成為了上白下黑的毛球。 黎玄并沒在意偷瞄自己的毛球,他清清嗓子,無比平靜地問道:“實力的提升如何?夢淵那邊的動靜,能不能感應到?” 莫夜聽到這話,他的思路很快被媳婦的話題引走了。他仔細感受了一番體內(nèi)的變化, 此次的夢貘力量增長,使得他體內(nèi)真正的達到了兩種血脈的平衡。 當初,守墓人給了莫夜一顆黑石子。莫夜吞掉黑石子后, 引起他體內(nèi)夢魘血脈的蘇醒,導致兩種血脈力量瞬間失衡。 盡管后來黎玄不斷的為莫夜抽出多余的夢魘之力,還用夢魘之力喂養(yǎng)孕果,也只是暫時穩(wěn)住了微弱的平衡,算不上兩股相反力量的真正穩(wěn)定,莫夜的夢貘血脈始終處于弱小的一方。 然而,現(xiàn)在的情況已截然不同。 莫蕓交給莫夜的那團光芒進入莫夜的身體,喚醒了他應有的夢貘之力。夢貘之力涌出,它如清澈的泉水,快速洗滌了莫夜的身體。 緊接著,兩道力量相互抗衡,勢均力敵,夢貘之力和夢魘之力終于形成了穩(wěn)定的平衡狀態(tài)。 莫夜伸出爪子,一邊凝結出白色的光芒,來自夢貘的力量,而另一邊出現(xiàn)了黑色的光芒,屬于夢魘之力。 就在莫夜把兩團光芒貼近的剎那,他的表情猛地愣了愣。 莫夜還沒來得及說話,黎玄突然拽住莫夜一下子遁到了地底。瞬息間,“轟”的一聲巨響,兩道力量碰撞在一起炸開了花。 正在竭力維持封閉區(qū)域的魏蒼穹驟感一陣劇烈的搖晃,他心里一驚,當即加大力氣增強了周圍的防御。他懷疑他們所在的位置再次暴露,追兵殺到面前來了。 有這般擔憂的不止魏蒼穹一人,中年護衛(wèi)同樣打起了精神,警惕的盯著四周,隨時提防追兵們的出現(xiàn)。 然而,周圍靜悄悄的再無動靜。 又過了好一會兒,周圍仍然靜悄悄的,不見任何的追兵,聽不到丁點兒的響動。 魏蒼穹和中年護衛(wèi)不敢放松警惕,可是,他們等了又等,最終等到了只是黎玄和莫夜神情淡然的歸來。黎玄他們平靜得就像是沒有感覺到絲毫異樣,沒有任何的驚慌,他們鎮(zhèn)定無比的走向了趴在小夢樹枝頭睡覺的大毛和二黎。 魏蒼穹的嘴角抽了抽:“他們……”這是什么情況? 他和中年護衛(wèi)面面相覷,他們覺得,他們也許知道了某些古怪動靜的罪魁禍首是誰。 大毛睡醒時,他發(fā)現(xiàn)爹爹已經(jīng)回來了,更令他激動萬分的是,爹爹的絨毛顏色與他愈發(fā)相似。準確說來,只看上半身,他們是一樣的白絨毛。 他忍不住圍著爹爹轉了一圈又一圈。 大毛歡樂地趴在爹爹的長絨毛里,白色的長絨毛一蓋,能將大毛完全隱藏起來,不像以前那般,一團白色的小小毛球趴在爹爹后背,格外醒目。 不過,莫夜的這些變化對二黎而言,沒有多少差別。 莫蕓此前同樣被外面的聲響驚動了,為了不給其他人添麻煩,她選擇了留在房間里。 她沒料到,她等來等去,竟然等回來了一只模樣再次改變的毛球。 莫蕓看著絨毛顏色又發(fā)生了變化的兒子,她心里十分不安:“怎么回事?” 她不會忘記章家圍村的那個時候,吞掉黑石子的莫夜絨毛頃刻間變長,他的雙眼化作赤紅。此刻,她擔心莫夜的絨毛變化意味著再次的意外。 見狀,莫夜搖搖頭,勸道:“娘,你別擔心,不是壞事,是好事?!?/br> 說著莫夜立刻展示給莫蕓看自己的新變化。他如今既可以很輕松的運用夢魘之力,又可以正常的使用夢貘之力,且夢貘之力相比以前提高了無數(shù)倍。 只可惜,兩道相反的力量僅能在莫夜體內(nèi)達成平衡,一旦它們到了外界,依舊是矛盾的存在。 方才,黎玄和莫夜一個不留神,就折騰出了驚天動地的大動靜。 幸好魏蒼穹應對及時,這番動靜不曾破壞這里的封閉區(qū)域。 當然,莫夜的改變不只這么一點點,他伸出爪子:“娘,你看?!?/br> 隨著他的話語響起,他身上的黑色絨毛頓時增多,黑絨毛逐漸漫過了上半身,將整個毛球全部染成黑色。這一刻,莫夜體內(nèi)的夢魘之力攀到頂峰,狂暴的夢魘之力呼之欲出。 隨后,躁動不安的夢魘之力開始減弱,與此同時,莫夜全身的絨毛也從黑色轉變?yōu)榘咨?/br> 直到他的絨毛都成為白色,這個時候,他的夢貘之力隨之到達了極致。 這兩種狀況皆不是長期狀態(tài),它們不夠穩(wěn)定。 為了莫夜的安全,兩種相反的力量要和睦相處,穩(wěn)定必不可少。因此,平時的莫夜,他的最佳狀態(tài)是絨毛一半白色一半黑色。 莫蕓牽著莫夜反反復復打量,她確定莫夜的身體無礙,這才松了口氣:“沒事就好?!?/br> 可千萬別再嚇她了。 她通過短時間的獨處,已經(jīng)收起了起伏的情緒。過去的都已經(jīng)過去了,他們應該往前走,而不是回過頭抓著過往不放手。 大毛新奇地瞅著爹爹的絨毛變化,他滿是羨慕。 他無奈地打量自己,可惜他只有一種顏色,并且是白色的短絨毛。絨毛短了不方便,大毛至今要蓋住自己屁股上的“壽”字都不容易,更別說絨毛顏色變來變?nèi)ァ?/br> 二黎的情況比大毛好,二黎的“富”字在后頸,頭發(fā)就能直接蓋住文字。大毛不得不感嘆,自己的文字位置不對。 此外,莫夜要告訴莫蕓的不單單是力量轉變的好消息,他另外還有一個驚喜。 莫夜閉上雙眼,他深吸了一口氣,大力聚集自己的夢貘之力。不一會兒,他的手心出現(xiàn)了一小塊的土地,而土地上長有一株夢樹,是黎玄種在莫夜土地的夢樹。 “從夢之界移出來的?”莫蕓一邊詢問,一邊抱起大毛和二黎。 小夢樹則乖巧地蹲在了莫蕓的身側,根系纏繞著黎玄送給它的泥土。 莫夜不好意思地撓撓絨毛:“目前只能挪動一丁點兒,其他的都還不行?!?/br> 不行的主要內(nèi)容指的是夢淵,由于夢淵范圍太大,給莫夜的感覺又特別陌生,莫夜不容易捕捉到夢淵的氣息。 莫夜之所以能在力量提升后,移出水域邊的夢樹,只因他對夢樹熟悉又親近,這是媳婦種植的夢樹,他對此的感情深厚。 可偏偏莫夜對夢淵的感情非常的淡,使得挪動夢淵困難重重。 就算如此,莫夜仍然堅信,有媳婦陪著他,他對夢之界土地的控制會越來越準確。在他挪動自己土地的同時,將夢淵一起移出來。 黎玄既然留意到了莫夜的親近感深淺導致的不同結果,他自然需要讓莫夜對夢淵的感情產(chǎn)生變化,他很快找到了一個適合的地點。 他對莫夜說:“試試夢淵里的那座大墓。” 盡管那里是黎元生活的居所,可它對莫夜照樣具有特殊的意義。在那里,小紅果覺醒了血脈,她破開果皮來到了這個世間。 黎玄權衡再三,又補充了一句:“不必全部移出來,挪動大墓的其中一樣物品就好?!?/br> 莫夜聽到媳婦的話,他認真的回憶著他們在大墓里的點點滴滴。從小紅果出人意料的滾到夢淵,再到他和媳婦在大墓附近找到大毛和小紅果。 莫夜腦海中浮現(xiàn)出了那座華麗大墓的模樣,以及長久困在大墓的孤單黎元。 就在這時,莫夜驟感自己的手里一沉,他詫異地睜眼一瞧,手中不知何故竟是多了一幅畫。這是掛在地底的小墳墓,屬于黎元的那副畫像。 莫夜欣喜的目光投向了媳婦,他成功了,而且,一切沒有他想象中的那么艱難。 緊接著,莫夜發(fā)現(xiàn)他們身旁多了一個小家伙。二黎走到了莫夜跟前,她望著那幅畫不吭聲,就這么默默地看著。 黎玄問了句:“你想要?” 二黎點了點頭。 下一刻,黎玄卷起那副畫像,放在二黎的前方:“她賜予你傳承,她不但是你的家族前輩,更算得上是你的師父。這個,交給你奉祭?!?/br> 聽黎玄說完,二黎拖著長長的畫卷走了。 二黎回屋后,四處尋找懸掛畫像的最好位置。她找著找著,意外的找到了蹲在墨硯里的哥哥。大毛這會兒正在墨硯里左挪挪右挪挪,把自己也染成了上白下黑。 染成黑色后,大毛身上的“壽”字當真不再醒目。只是,二黎琢磨著,大毛大概很長時間不能洗澡了。 作者有話要說: 小毛球:媳婦,你看見大毛在哪兒了嗎? 小泥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