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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步天綱在線閱讀 - 第171節(jié)

第171節(jié)

    “不是不是!”陳國良陪笑,三五年內(nèi)他是絕對不會到內(nèi)地去了,就生怕這位爺想起來,又把他逮到局里去進行思想教育,“是好消息,您上回讓我留意的那個人,我打聽到了!”

    冬至一下子坐直了身體:“齊蕊?!”

    韓祺出事之后,冬至他們就曾調(diào)查過齊蕊這個人,她是韓祺前經(jīng)紀人董巧蘭的閨蜜,也是最有可能知道董巧蘭和洪銳去向的人,她好賭成性,在內(nèi)地欠了一身債,就跑去香江躲債,自此不知去向,冬至當(dāng)時猜測齊蕊很可能跑去澳門避風(fēng)頭了,那里有賭場,還可以順便滿足她的嗜好,但幾經(jīng)暗中尋訪搜索,也沒得到齊蕊的消息。

    現(xiàn)在陳國良來電,卻說自己知道齊蕊的下落。

    第110章

    根據(jù)陳國良的說法,齊蕊去了香江之后,很快攀上一名富商,成為對方的情人,被金屋藏嬌,甚至棄用了自己原來的身份,改名換姓,在金主的幫助下直接申請了新的身份證件,以英文名瑪莎的名義在上流社會的社交場出現(xiàn),打扮面容也跟陳國良在冬至這里看過的照片截然不同,估計是做過整容。陳國良還說,過兩天有一場慈善晚宴,他知道的這位富商也在嘉賓名單上,不知道對方會帶太太還是情人出席。

    這的確是個非常重要的信息,冬至他們當(dāng)初放陳國良一馬,也沒想過他真能立什么功,只不過看他沒犯下什么大錯,所以網(wǎng)開一面,沒想到對方還能給他們提供如此重要的線索。

    冬至掛下電話,就跟龍深說了一下。

    龍深問:“這個陳國良能否要到宴會的邀請函?”

    冬至道:“應(yīng)該可以吧,這種場合他們肯定會帶助理或女伴的,大不了讓他把女伴的邀請函給我們,不過這樣一來也只有一張?!?/br>
    龍深搖頭:“你去,我不去?,F(xiàn)在不知道齊蕊身上是否也被下了降頭,你先去探查一下,我會在適當(dāng)?shù)臅r候出面接應(yīng)你?!?/br>
    他既這么說,想必已經(jīng)有了周全的計劃,冬至自然答應(yīng)下來。

    難得悠閑的時光被打斷,龍深牽掛冬至的降頭,不想多耽誤工夫,兩人回去略略休息一陣,就坐了晚上直飛香江的航班。

    香江歷史不長,但這百年卻足以讓它世界聞名。由于一些復(fù)雜因素,特管局沒有在這里設(shè)立辦事處,后來就由一河之隔的鵬城辦事處兼管,正因為這座城市的高度自由化,像陳國良這樣所致泛泛又喜歡夸大其詞的人,能被眾多富豪追捧推崇,也沒有特管局出面干涉他。

    不過這位陳師傅打從吃過苦頭之后,現(xiàn)在的確低調(diào)很多了,十個飯局有九個是約不到他的,想見他一面就更難了,也不知他內(nèi)地一趟思想教育之旅,從冬至和劉清波那里悟到了什么,現(xiàn)在說起話來越發(fā)高深莫測,也更加令人奉為圭臬,推崇備至。

    聽說冬至他們要過來,陳國良還親自帶了助理到機場接機,那位助理上回跟著他在酒店里親眼目睹了一場血腥非常的大戰(zhàn),沒有嚇破膽子辭職已經(jīng)算能干了,這會兒根本不覺得陳國良小題大做,反倒跟著老板一臉崇拜恭敬,不敢絲毫怠慢。

    冬至沒有詳細介紹龍深在特管局內(nèi)的職位,只說他是自己的師父,不過單是這個頭銜已經(jīng)足以讓陳國良雙眼發(fā)直,忙伸出雙手,一臉高山仰止的夢幻表情:“原來您是冬先生的師父,您好您好,久仰大名,不知怎么稱呼?”

    龍深與他淺淺一握:“姓龍?!?/br>
    連名字都沒說,但陳國良不以為意,反倒覺得這才是真正高人的派頭。

    試想一下,連冬先生都如此厲害,那他的師父,自然就更不必說了。

    陳國良伸出戴著玉扳指的大拇指,像許多熱情夸張的香江人那樣,連連驚嘆:“姓龍好,也只有這么氣派的姓,才配得上龍先生這樣的高人!難怪我剛才遠遠看著,就覺得您格外與眾不同,現(xiàn)在近看更不得了,簡直跟那什么……”

    助理適時接上:“神仙,奇人!”

    陳國良:“對對,神仙風(fēng)范,隱藏在俗世中的奇人!”

    冬至:……

    對著龍深吹捧了一波,陳國良似想起冬至反被冷落了,張張口好像準(zhǔn)備新一波的吹捧,冬至似乎看出他的打算,連忙打斷他:“那個晚宴什么時候開始?”

    陳國良:“明晚!我有兩張邀請函,您二位……”

    冬至道:“我跟你去,我?guī)煾噶碛邪才拧!?/br>
    陳國良有點失望,因為他覺得帶著龍深這樣的高人到場,裝逼效果肯定更強,但冬至正瞅著他,他也沒敢說什么,忙陪笑道:“我給兩位安排好酒店了,四季酒店怎么樣,這是香江最好的酒店之一!”

    他們此行意不在玩,住哪里都問題不大,自然沒有意見,冬至也不愿讓陳國良出錢,去了酒店問明價格,回頭就把錢轉(zhuǎn)給了陳國良,陳國良沒想到自己馬屁拍到馬腿上,一時有些懊惱,只得在接下來的時間里使出渾身解數(shù),務(wù)必令冬至他們滿意。

    龍深說另有安排,隔天一大早果然就出去了,陳國良八點就準(zhǔn)時在樓下大堂等,本想著還能再見龍深一面,結(jié)果得知對方不在,不由滿臉失望。

    冬至笑瞇瞇道:“陳師傅,你是不是看到一條更粗的大腿,就不要我這條胳膊啦?”

    陳國良也是個妙人,聞言就笑道:“豈敢豈敢,您這胳膊可頂?shù)蒙蟿e人好幾十條,隨便動動手指就能撂倒我了,再說龍先生是大腿,您是胳膊,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真是絕配!”

    他自然不知龍深和冬至的關(guān)系,但這句絕配卻正好說到冬至心坎上。

    “陳師傅這么早過來,是要帶我去哪里?”

    陳國良問:“您帶西服來了嗎?”

    冬至說沒有。

    陳國良似乎早料到他這個回答,露出一個胸有成竹的笑容:“今夜晚宴以金融界人士為主,富豪云集,娛樂圈的那些,要是沒點地位還進不了場,所以需要穿正式些的衣服,我?guī)ベI身衣服。”

    冬至倒沒想到這一層,還是陳國良細心,便謝過他,兩人一道出門,由助理驅(qū)車前往目的地。

    路上陳國良就問冬至昨晚住得如何。

    “不知您聽過香江四季酒店的名聲沒有?這可是號稱香江的瑞士銀行,只要進了這間酒店,您所有個人信息都會被酒店方嚴格保密,不管您在外頭是什么身份,進了酒店就絕對安全。我知道二位來辦事,肯定希望越低調(diào)越好,所以給你們安排了這個地方,您和龍先生還滿意吧?”

    話問得恭謙,他臉上卻露出求表揚的神情了。

    冬至挑挑眉:“你怎么知道我們這次希望越低調(diào)越好?”

    陳國良一愣,心想難道自己馬屁又拍在馬腿上?

    冬至壓低聲音,神秘兮兮道:“其實你知不知道?酒店信息保密,魚龍混雜,同樣也意味著,很可能有不是人類的混進去,哪怕它在里面殺了人,換一張皮,重新頂著那人的身份,都不會有人知道?!?/br>
    陳國良寒毛直豎,立馬就想起那天他跟在冬至后面,看見滿身是血的韓祺,還有韓祺肚子里面那個魔胎的情景。

    “別、別說了!”

    冬至這才繃不住臉,樂道:“逗你玩兒呢,這也信!”

    陳國良:……

    他想生氣,又不敢,只好委委屈屈憋著。

    冬至拍拍他的肩膀:“行了,這次你給我們提供了線索,如果今晚真能找到齊蕊,就算是立了功,到時候會有獎勵的?!?/br>
    陳國良立馬興奮起來:“有什么獎勵?”

    冬至:“你想要什么獎勵?”

    陳國良試探道:“要不教我個一招半式,好讓我也變成你們這樣的人?”

    冬至看了他一眼,陳國良立馬會意,按了一個按鈕,駕駛座與后座之間立時升起一道屏障,隔絕了前座聽見他們對話的可能性。

    “陳師傅這業(yè)務(wù)挺熟練的啊,跟諜戰(zhàn)片里的特工似的!”冬至調(diào)侃道。

    陳國良苦笑:“見笑了,那些有錢人上門來找我?guī)兔?,涉及隱私經(jīng)常需要保密,我這也是不得已?!?/br>
    冬至沒再在這個問題上打轉(zhuǎn),又回到原來的話題。

    “我們這些修行的門道,要么有師承,要么就得加入特管局,才會有相關(guān)的培訓(xùn)?!?/br>
    陳國良面露遲疑:“特管局的要求很嚴格吧?要是上思想課的話,我應(yīng)該還能過關(guān),上回教育我的那些話,我還記得呢!”

    冬至:“那你背個核心價值觀來聽聽?!?/br>
    陳國良一聽有戲,忙挺直腰桿:“富強民主文明和諧愛國敬業(yè)誠信友善!”

    冬至有點刮目相看:“還真記在心里了?”

    陳國良得意:“那當(dāng)然,要有誠意嘛!”

    冬至道:“我們呢,的確是有打算在香江成立一個聯(lián)絡(luò)處,畢竟這里是國際都市,各方勢力交匯,一旦發(fā)生事情,等反饋到鵬城那邊,總是晚了一步。”

    陳國良眼睛一亮,連忙附和:“那是那是,有個聯(lián)絡(luò)處是方便一點!”

    冬至道:“不過聯(lián)絡(luò)員的人員,目前我們還在考察,如果陳師傅有意,可以向我們報名。”

    陳國良:“請問聯(lián)絡(luò)員主要負責(zé)什么呢?”

    冬至道:“聯(lián)絡(luò)員屬于編外人員,不算特管局的正式成員,所以任務(wù)也不繁重,主要是有一個跟我們直接聯(lián)系的渠道,發(fā)生什么事可以直接聯(lián)系到我們?!?/br>
    當(dāng)然,這種聯(lián)絡(luò)員也不可能知道特管局太多事情,這樣就不虞機密外泄。

    陳國良果然大感興趣。

    其實這個職位就是為他量身定做的,以陳國良的身份,想入特管局肯定不夠資格,他談不上壞人,當(dāng)然也不算什么立場堅定有底線,充其量只能算是一個不太壞的人,但他廣交三教九流,在香江人脈極廣,這點又十分符合特管局的需求,所以冬至在跟龍深商量之后,決定讓陳國良試試,香江這個聯(lián)絡(luò)點也不會隸屬分局,而由總局直接管轄。

    陳國良欲言又止,嘿嘿一笑:“那,請問,編外人員是不是也有工資?”

    冬至笑道:“正宗道門的符箓?cè)绾危俊?/br>
    陳國良睜大眼睛。

    冬至道:“有龍虎山、茅山、青城山圓明宮,或者閤皂山的驅(qū)邪符,佩戴可以安神定氣,祛邪退惡,不過沒法給你多,在我的職權(quán)范圍內(nèi),每個月只能給你一張,你也別嫌少,雖然都是最普通的驅(qū)邪符,但現(xiàn)在外面假貨橫行,我敢說你們整個香江,也拿不出幾張正宗的道門符箓?!?/br>
    陳國良忙笑道:“夠多了夠多了!”

    要是有這些真貨在手,他以后哪里還需要去招搖撞騙?更不必說因此能跟特管局搭上線,那可意味著自己從此也有了大佬靠山啊!

    冬至似乎看穿他的心思,就道:“你也別高興得太早,編外人員也需要報名考核之后才能加入,還有,特管局是執(zhí)法部門,不是你對外炫耀身份的工具,你在外不得泄露特管局,不得利用特管局來行騙,更不能做違背法律和國家利益的事情?!?/br>
    “明白,明白!”陳國良迭聲道,苦著臉,“哎呀,冬哥啊,你這話就瞧不起我了,雖然我是土生土長的香江人,可也是中國人,怎么可能會做違背國家利益的事情呢!而且以前我是沒正式拜入道門,才只能靠嘴皮功夫,以后我就可以真正幫助別人了!”

    冬至:“有沒有不是靠說的,是看實際行動的,你要是想加入,回頭我給你發(fā)一份表格,你填寫一下個人資料,就算報名了,回頭有消息我會通知你的?!?/br>
    陳國良眉開眼笑。

    冬至提醒他:“我知道你跟很多富豪交往甚密,但在世修行,最重要是行善積德,這善不止是對富人,對窮人也該一視同仁,別只顧著賺錢經(jīng)營人脈,卻忘了更重要的立身之本,否則遲早必遭反噬?!?/br>
    陳國良忙應(yīng)道:“我現(xiàn)在每年都有捐款給慈善機構(gòu),以后還會定時到福利院去給老人家發(fā)放寒衣食品,積極參加義工和志愿者!”

    說話間,兩人來到商場,這會兒正好是早上剛營業(yè)的時間,店鋪里沒什么人,冬至很快挑好一套西服,拒絕了陳國良要買單的舉動,拿出龍深給他的那張黑卡,一下子就把陳國良給震住了,再也不敢搶著結(jié)賬了。

    龍深一直沒有聯(lián)系冬至,也沒跟冬至說要去做什么,但冬至知道對方肯定是有正事要做,而且十有八九是為了他的事,所以沒有去打擾,直接與陳國良兩人去吃了午餐。

    午飯后陳國良本來有個約會,為了冬至的到來他推掉了,但對方有事相求,又很迫切,一直電話來找,冬至看出他的為難,主動提出跟陳國良一起去看看,陳國良自然樂意,忙帶他驅(qū)車去了對方家中。

    這是一處位于半山腰的別墅,據(jù)說在殖民地時代,這里只有英國人和英女王授予的太平紳士才有資格在這里買房子,現(xiàn)在自然沒有這個規(guī)定了,但別墅價格依舊不菲,尤其在香江這個地方,身價不豐厚一點都買不起。

    對方姓聶,叫聶規(guī),是聶家的掌舵人。聶家在香江從事房地產(chǎn)和珠寶生意,家族產(chǎn)業(yè)不上市,但根據(jù)八卦報刊推測,家產(chǎn)應(yīng)該在香江排名前十以內(nèi)。不過這些家業(yè)都不是聶規(guī)掙下的,他是個典型的紈绔二世祖,留學(xué)歸來之后就一直吃喝玩樂,奈何父母驟然離世,偌大產(chǎn)業(yè)落在他手上,據(jù)說前陣子聶規(guī)還跟自己的叔伯兄弟對簿公堂,打了幾場官司,最終才拿到大部分產(chǎn)業(yè)和生意,不過聶家并未在他手里繼續(xù)興盛下去,最近更傳出聶少流連夜店夜夜換女人的傳聞,大家都說聶家在聶規(guī)手上遲早要玩完。

    這次聯(lián)系陳國良的就是這位聶先生,冬至一看到他,就覺得這人像是幾天幾夜沒睡覺了,眼窩一片青黑。

    聶規(guī)的脾氣也有點急躁,一看冬至進來,還以為他是陳國良的助理,就揮揮手:“陳師傅,今天就我們兩個,讓你助理出去等吧!”

    陳國良忙道:“這位姓冬,也是很厲害的一位師傅,今天他正好來香江辦事,看在我的面子上才特地跟我來一趟的,多個人也能幫聶先生參詳一下!”

    冬至實在是太年輕了,一張臉又生得軟萌無害,陳國良這樣介紹,聶規(guī)還是半信半疑打量了冬至好一會兒,才伸出手。

    “冬師傅是嗎,幸會幸會。”

    冬至也不介意他的態(tài)度,入特管局以來,這樣的面孔他見多了,包括之前的陳國良,后來無一例外都是態(tài)度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變。

    聶規(guī)就開始說自己的事情,其實也很簡單,無非是他最近精神不振,老覺得怎么睡都睡不夠,精力一天不如一天,喝中藥吃各種補品也都見效不大,還老覺得有人在耳邊說話,去醫(yī)院檢查,又檢查不出什么毛病,沒有幻聽,也沒得精神病,所以聶規(guī)不得不從科學(xué)轉(zhuǎn)向玄學(xué),來求助陳國良。

    陳國良問他最近有沒有碰到什么奇怪的人或事,聶規(guī)自然說沒有,但他臉色古古怪怪,讓人無法信服他的話。

    “最近身體不行,我連夜店都沒去了!”說到這里,聶規(guī)壓低聲音,神秘兮兮道,“陳師傅,你覺得我會不會被狐貍精纏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