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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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長崢幾乎一瞬間就看向了唯一的一部愛情片,甭管演的是好是壞,反正另外兩個是不需要考慮了。不過,出于尊重的緣故,他還是開口詢問了喜寶。 喜寶毫不猶豫的把手指向了小黑板:“我們看這個好不好?” 順著她的手指看著,上頭赫然是四個大字《英雄兒女》,這是個老片子,前兩年就上映了,不過因為反響十分不錯,經(jīng)常輪番放映。謝長崢對電影沒太大的興趣,不過以前倒是聽人說起過這部電影,標準的戰(zhàn)爭片,值得一提的是,整個的電影里完全沒有一絲一毫的愛情。 沉默了片刻,謝長崢只能說:“好?!?/br> 在掏錢買了兩張挨著坐的電影票后,他又領著喜寶去旁邊的小賣部里買了點兒小零嘴。 瓜子、花生、話梅以及汽水,這幾樣是近兩年的潮流,如果還嫌不夠,電影院外頭還有賣烤紅薯、烤玉米等,茶葉蛋也有,運氣好點兒還能碰上賣米胖的,不是拿米現(xiàn)爆的那種,而是對方在家里爆好后,用小袋子裝好,論袋賣的。再有就是各類水果,五月里的水果不老少,唯一有些麻煩的是,這年頭不是后世,哪怕是擺在電影院門口的水果攤子,那也是論斤賣的。 放映前那點兒時間,基本上都用在了買零食上頭,及至開始前十分鐘,他倆才捧著一堆東西找位置坐下。 喜寶覺得簡直就像是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要知道她以前看電影可沒買一大堆零食的習慣,邊吃邊看,難道不會漏掉劇情嗎?這部電影她也聽說過,據(jù)說很好看,所以等下一定要認真的看。再瞥了一眼謝長崢,她心道,原來男青年也那么愛吃零食,真看不出來。 男青年——謝長崢心口中箭,幸好他這會兒還毫不知情。 很快,電影開始了。 這年頭的電影幾乎部部都是良心之作,尤其這一部,在上映兩年后仍然時不時的能在電影院里上映,足以見得含金量之高了。不過說真的,這部片子確確實實不大適合談對象的小青年看,畢竟片子的主旨是如何做一個革命的接班人。 革命的接班人…… 好在,謝長崢不是他那位內(nèi)心無比耿直的大哥,盡管他對于喜寶的品位很是不解,不過轉(zhuǎn)念一想,畢竟喜寶有一個人民英雄的父親,那么喜歡戰(zhàn)爭片也是可以理解的。 退一步說,約會看電影的目的本來就不是電影本身。 想到了這里,謝長崢就淡定多了,趁著片頭曲的時候,先把手邊的零食一一拿出來。像花生、瓜子一類的,倒是相當方便,都是用一個小紙筒裝著的,就是上款下尖的小圓筒,方便握著卻不是很方便放在桌上,正好他手掌大,兩個小圓筒一手就可以拿住了,另一只手拆開了話梅的包裝紙,往喜寶跟前遞了遞。 喜寶順手抓了點兒瓜子花生,然后就抬頭開始認認真真的看起了電影。 對于謝長崢來說,看電影只是為了能夠促進兩邊的了解,又因為他倆早先就認識了,哪怕不算熟,起碼也不是完全的陌生人了,第一步算是挺順利的。亦如在茶館那邊,盡管他奶沒開口,可明顯對于他倆是認識的這件事兒有些疑惑,可以想象,等晚上自個兒回了家,鐵定避免不了一頓盤問。 而過了第一步后,就是興趣愛好方面了,謝長崢雖然不是十分理解喜寶的品位,不過站在他的立場上來看,卻是個好事兒。他可以因為愛作出退讓,可要是喜好本就相同,那可就太好了。 在心里盤算了一陣子后,謝長崢小聲的開了口,他說的是自己的情況,畢竟就算以前認識,這都過去了兩三年,情況也有所變化,更別提他倆之前就談不上熟悉。 從自己的畢業(yè)院校,說到畢業(yè)后的工作單位,還有兩年前的奧運會領隊任務,再有現(xiàn)如今具體的工作情況,房產(chǎn)置業(yè)問題,以及對未來的規(guī)劃。 電影院挺大的,今個兒來看電影的人也不多,加上他說話時刻意壓低了聲音,也談不上影響別人。真要說起來的話,影響喜寶是必然的,可別忘了,喜寶是一個能在臥談會開始就秒睡的姑娘,以及在鬧哄哄的教室里依舊沉迷于學習不可自拔的好學生。 只是這種輕聲細語就想打斷她看電影? 不存在的! 于是,就在謝長崢不停的訴說聲中,喜寶認認真真的看著電影,她看得非常專注,全程無比投入,完完全全的屏蔽了電影之外的聲音,就連最開始抓的一把瓜子花生都忘了吃,聚精會神的盯著前頭的大屏幕。 正常電影有差不多兩個小時,不過對于喜寶而言,別說兩個小時不到了,她以前上過三小時的大課,照樣全程不分心,來自于外界的打擾,盡數(shù)被隔絕在心神之外。 終于,電影結(jié)束了,當片頭曲想起時,喜寶才回過神來,這才發(fā)現(xiàn)手里還有半把花生瓜子,她本來就抓得不多,和著片尾曲,幾下就吃光了,然后拍了拍手心,兩眼晶晶亮的看向謝長崢:“電影放完了,咱們出去吧?!?/br> 這時的廳里已經(jīng)亮了燈,謝長崢糾結(jié)的看著懷里、腿上、手中一堆零食,也懶得整理的,只能簡單的歸整一下,塞到了好心水果攤販送的塑料袋里,匆匆打了個結(jié),就領著喜寶出去了。 雖說放映結(jié)束時,影廳里會亮燈,不過里頭跟外頭那是完全不能比的。從黝黑的電影放映廳里出來,就感覺眼前大亮,有種重回人間的感覺。 謝長崢不過一兩秒的晃神,就開口跟喜寶搭話:“那個……我剛跟你說的事兒,你怎么看?” 他在方才的近兩個小時的放映時間里,差不多已經(jīng)做完了整體的人生規(guī)劃。當然,這個人生規(guī)劃里,喜寶是不可或缺的一環(huán)。 然而,聽了他這話,喜寶是懵圈的:“什么怎么看?” “就是我跟你說的咱倆的事兒,你想繼續(xù)念下去我肯定支持,反正咱們國家也不管大學生是不是結(jié)婚,研究生就更管不著了。還有我這邊,房子已經(jīng)買下了,咱們當代的年輕人都不喜歡跟父母住一塊兒,我也是,所以這個問題你不用擔心?!?/br> 喜寶:…… 方才是在近乎黑暗的影廳里,所以謝長崢看不真切喜寶面上的神情,又因為她看電影太專注,會時不時的小幅度點頭,更叫他誤會深了??蛇@會兒,到了明亮的前廳里,尤其這會兒他們一邊走一邊說,幾步之后就出了電影院,午后的陽光微微有些刺眼,喜寶面上的懵圈讓謝長崢看了個正著。 于是,他也跟著懵了。 片刻之后,還是喜寶先回過神來,她反問謝長崢:“你覺得這部電影怎么樣?” 謝長崢一個鏡頭都沒看,哪怕以前曾聽人提過一嘴,那人家也說的是這個片子教育意義深刻,值得一看。誰又會專門跟人家科普劇情?感興趣的,自個兒就去看了,不感興趣的,也沒這個耐心聽劇透。他只依稀記得,這是個無關談情說愛,重點是教育如何更好的做一個革命接班人的電影。 面對兩眼晶晶亮的喜寶,謝長崢憋了半晌,才總算憋出一句話來:“我覺得非常感人,拍得很好?!?/br> 喜寶忙不迭的點點頭,一臉的贊同:“我也覺得很感人,那你認為哪段最感人呢?” 謝長崢覺得自己大概要涼了。 姑娘啊,約會看電影的目的不是電影本身呢!早知道這樣,他就該抽出一部分心思放在電影上頭,或者干脆就是在兩年前這部電影剛上映的時候,就提前看一遍。 見謝長崢沒有第一時間開口,而是一副思考的模樣,喜寶還道是他在組織語言,干脆就說起了自己的想法,談起了自己對這部電影的感悟。 說了幾句話后,因為擋了進電影院的門,謝長崢趕緊拉她到一邊,順勢打斷了她的話:“宋言蹊,要不我們現(xiàn)在去吃個飯?去公園里逛逛?不然你說你喜歡去哪兒,我陪你一道兒去?!?/br> ——只求你別再提這部電影了。 喜寶想了想,她只記得她奶讓她跟著謝長崢去看電影,沒提過其他的?,F(xiàn)在,電影看完了,那不趕緊回家,還待在這兒做什么? 至于謝長崢提的那些,喜寶完全沒興趣。 吃飯?她爺還等著她回去做飯呢,也不知道她奶回家了沒。 逛公園?這得有多閑才會跑公園去?看她爺打太極拳嗎? 別的地方的話,她只對書店和圖書館感興趣??勺源蛏匣刂?,她奶已經(jīng)教育過她了,讓她別領著相親對象去買書,真有需要就去找毛頭,強子和大偉也行,橫豎家里的兄弟多,何苦去折磨別人呢? 想通了之后,喜寶如是說:“還是不了吧,我還有事兒,就先回去了。你不用送我,這邊我常來,熟得很?!?/br> 說罷,她沖著謝長崢擺了擺手,說了聲再見,就干脆利索的轉(zhuǎn)身走人了。 打死謝長崢都沒想到第一次約會居然以女方開溜告終,不由的,他想起了這幾年間,礙于情面去參加了幾次相親,哪怕他禮數(shù)周到,可每次都是吃過飯或者喝過茶后,婉拒了對方的下一步邀約。 所以說,平日里得多積德,造孽太多早晚會孽力回饋的。 …… 趙紅英其實沒跟謝老太待多久,畢竟她們倆經(jīng)常聚在一起,又因為兒孫不是上班就是上學,工作日想見也見不著,她們這些老姐妹,休息日反而不碰頭,橫豎平時有的是時間,沒必要刻意約在休息日。 也因此,在謝長崢和喜寶離開后不久,謝老太就給自家大孫子打了電話,讓他過來接人。至于茶點,點心吃了兩塊,茶抿了幾口,橫豎重點也不是這些。 等謝長崢他哥過來后,趙紅英婉拒了送她回家的好意,而是順道去sao擾了自家閨女。 強子還在南邊,大偉也不在大柵欄的電器行里,不過宋菊花她跑不了,她就在離大柵欄兩條街開外的地兒開了鋪子。 趙紅英想著橫豎時間也還早,在店里嘮了一會兒后,這才溜溜達達的回了家,考慮到喜寶不可能回家吃飯,她只下了兩碗面條,澆上自個兒做的rou醬,又打了倆雞蛋,撒上蔥段,跟老宋頭吃了一頓簡單的飯。 然后,喜寶就回來了。 剛準備打個飽嗝的趙紅英,一下子噎住了,隨后就開始了持續(xù)不斷的打嗝,可就是這樣了,她還不忘問喜寶:“你咋這么快就回來了?電影看完了?看得咋樣了?” “看完了,電影很好看?!毕矊毭榱搜垡呀?jīng)只剩下湯底的面碗,抬腿就要往廚房去,“我去盛面。” 盛個鬼喲!沒做你的! 換成家里任何人,趙紅英絕對能當場發(fā)飆,可誰叫喜寶是她最最疼愛的小孫女呢?忙拉住她:“等等,我又不知道你這么早回來……吃餛飩不?冰箱里還有前幾天包的,我給下一碗?!?/br> “成?!毕矊毸查g改了方向,去冰箱里拿出了已經(jīng)凍成冰坨坨的餛飩,也不用她奶動手,自個兒就開了煤氣灶。 趙紅英倒是沒攔著喜寶自己動手豐衣足食,這會兒她滿心滿眼都是喜寶相親那事兒,間或還得抽空打嗝,可把她給忙活壞了。 “你倒是趕緊說說,電影看得……嗝……咋樣了?” 聽趙紅英發(fā)問,喜寶一面手上的活兒不停,一面就開口講起了今個兒的電影。 尷尬的是,她是真的把剛才看的那場電影講了一邊,還是從頭到尾挨著把劇情完完整整、巨細無遺的說了一遍。怎么說呢,基本上就是把電影說成了劇本,尤其她記性也不錯,比不上毛頭也比一般人強,再說她看電影時相當?shù)谜J真,時間又沒過多久,娓娓道來時,就好像聽了一部口述版的電影一樣。 非但如此,除了原本的劇情外,喜寶還將整個電影上升到了精神的高度,她完美的領悟到了電影所要表達的核心思想,還向趙紅英表示,她要寫一份觀后感,以此表達她對這部電影的熱愛,以及對那個年代、那些英雄們的深深敬仰和愛戴。 趙紅英:…… 這兩年才剛剛脫離文盲成為一個半文盲的趙紅英,根本就理解不了喜寶嘴里那些深奧的感悟,她徹徹底底的聽懵了,懵的連打嗝都忘了。 初夏的天氣微微有些熱,廚房又是最熱的地兒,喜寶一面盯著鍋里的小餛飩,一面時不時的拿手背抹一把額間滲出來的汗,整個廚房連帶院子里都一片寂靜,畢竟老宋頭吃飽喝足就出門遛彎了,估計等過半個小時才會回家歇午覺。 過了好一會兒,當一個個小餛飩在鍋里起起伏伏翻滾著時,趙紅英才回過神來,磕絆著問:“那、那小謝呢?你倆就沒聊點兒啥?” 喜寶滿意的看著鍋里的小餛飩,順手從旁邊的碗柜里拿出了一個大海碗,時刻準備開撈:“聊了,他也說電影拍得很好,特別感人?!?/br> 趙紅英:……仿佛有哪里不對。 第159章 統(tǒng)共也就一天的休息日, 很快就過去了。 后頭半下午的時間里,喜寶一直在忙活, 整理了衣柜, 把稍微厚點兒衣服薄被全都收起來,再把小毯子拿出去洗洗曬曬?;仡^又看到堂屋里的沙發(fā)上還鋪著薄巾子, 索性都拿出去洗了, 又從柜子里尋出了草編的坐靠墊,擺弄好了才算完。 這還不算完, 她還開了她哥和她爸的屋,把兩間屋子都收拾了一遍, 橫豎短時間內(nèi)這倆應該也不會回來住。 話說回來, 毛頭哥到底上哪兒去了? 盡管心頭很是納悶, 不過這卻并不影響喜寶干活的速度,等趙紅英和老宋頭歇完午覺起來后,外頭的院子里已經(jīng)掛滿了各色衣服、被褥等等。 “寶啊……”趙紅英又是感動又是心疼, 她明白喜寶這是心疼她,才幫著干那么多活兒的, 要知道,有時候千言萬語都不如實際行動。可喜寶心疼她,她也一樣啊, 想著喜寶平日里在學校一定忙于功課,好不容易放假休息一天,還忙里忙外的,叫她咋舍得呢? “奶, 等過會兒太陽下山前,我會記得收拾好歸整好的?!币娳w紅英起來,喜寶又歡歡喜喜的奔到了廚房里,不一會兒就端了一小鍋的綠豆湯出來,“我先前熬的,現(xiàn)在都涼透了,你和爺都來嘗嘗吧?!?/br> 哪怕才初夏,半下午這會兒也挺熱的,來一碗消暑解渴的綠豆湯那肯定是再好不過的。又因為趙紅英和老宋頭年歲都大了,像那些年輕人很喜歡的冰棍、雪糕、沙冰等等,他們都不能吃,傷胃,就連綠豆湯最好也是自然涼下來的,如果是冰鎮(zhèn)的,一樣吃了難受。 趙紅英無奈的搖了搖頭,轉(zhuǎn)身招呼老宋頭:“老頭子,你孫女給你熬了綠豆湯,趕緊出來吃?!?/br> “我拿去堂屋里吧?!毕矊氄f著,就直接將綠豆湯連鍋子一道兒端了進去。這要是早上或者傍晚,在院子里的石桌上用餐挺好的,可這會兒卻是半下午,還是別折騰了。 喜寶放下了鍋子后,又返身走出去,打算去廚房拿碗筷,不過這會兒趙紅英卻已經(jīng)拿著碗筷過來了,身后還跟著剛睡醒不久還在揉眼睛的老宋頭。 喝著綠豆湯,順便閑聊著,趙紅英難免又提起了早先的事兒:“寶啊,你覺得小謝咋樣?跟奶說說?!?/br> 其實,早在幾個鐘頭前,喜寶剛從外頭回來時,趙紅英就問過了,可那會兒因為喜寶認真的跟她講解起了電影劇情,甚至還說了觀后感,弄得她一頭霧水不說,還被帶偏了想法。及至后來,老宋頭歸了家,二老回屋睡午覺時,她才靜下心來仔細的想了又想。 怎么說呢?喜寶這孩子心地肯定是好的,趙紅英對于自己親手帶出來的孩子還是很有信心的,當然,如果喜寶心不好,那也不可能成為百世善人。唯一的問題就是,這孩子呀,太實心眼,也太缺心眼。 趙紅英下午肯定就沒歇覺,就閉著眼睛一門心思琢磨這些,她本來想跟老宋頭好好嘮嘮的,結(jié)果倒好,老宋頭從外頭遛彎消食回來后,躺在床上倒頭就睡。不過,也不差那么一會兒,等喜寶回了學校后,老倆口有的是時間慢慢琢磨、討論。 不過,在這之前,她還是想先弄清楚喜寶對謝長崢的感覺,要真是毫無感覺,甚至討厭的話,那就沒必要浪費時間了。亦如上周的葉一江,也不是說他人不好,而是兩人不合適。 葉一江工作太忙,性子又太硬,只能找那種獨立性強的女孩;喜寶脾性太軟,又沒經(jīng)歷過任何挫折磨難,她需要的是一個能讓她依賴又真正把她放在心上的人。 這般想著,趙紅英一臉期待的看著喜寶,等著她的回答。 喜寶喝了兩口綠豆湯,抬頭很是不解的看著她奶:“謝干事?他人挺好的。奶,我其實老早以前就跟他認識,就是兩年前,臭蛋去美國參加奧運會,我那時候不是隨行翻譯嗎?謝干事是文化部的,領隊之一。” “那就是有緣?。 甭犃诉@話,趙紅英才忽的想起,當時在茶館那頭,倆人一見面就打了招呼,似乎只聽到了謝長崢的介紹,喜寶壓根就沒有,“怎么他知道你的名字,你不知道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