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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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打折特賣的女士內(nèi)衣你就不要也一窩蜂的跟著去搶了吧…… 全國最低價的白酒超市做特賣,四塊一瓶,大喇叭哇哇喊一天銷量四百瓶,廖響云跟窮瘋了似的,跑過去哇哇就抱了倆箱放車里,遲騁汗顏! 熟食柜臺烤鴨打特價,七塊錢一只,真是物美價廉,味道跟肯德基賣的一個味,廖響云紅著眼,打破腦袋擠進去,虎口拔牙的搶下倆只,遲騁無語! 反正就是廖響云在前面沖鋒陷陣,他遲騁就老老實實的跟在后面善后,從樓上逛到樓下,廖響云說想吃魚,于是他們就去買魚。 超市的鯽魚很超值,十來塊一斤,要比外面便宜很多,廖響云不懂這些,反正他就覺得一條魚才十一塊錢一斤,真是便宜死了。 指著玻璃缸子就挑了一條看起來特肥美的大胖魚,賣魚的大哥手腳利落,用漁網(wǎng)撈起那條魚用塑料袋包起來就上秤稱,一看價,才二十二。 就在廖響云唏噓好便宜那功夫,賣魚大哥拎著那條魚就走到后臺,啪啪兩下子就把那條活蹦亂跳的大鯽魚摔到地面上,廖響云一愣,就瞧著那大活魚頓時就沒了氣焰。 大哥超專業(yè),拿起銼子三下五除二就給那條鯽魚去了鱗片,還沒等廖響云喘口氣兒呢,大哥就拿大剪刀給那鯽魚開膛破肚,扭臉問他們“魚泡要嗎”,廖響云都懵了,就覺得血腥的很。 接著,那大哥就把魚腹里的內(nèi)臟全都扯出來,更是扣開那魚鰓把里面的東西揪出來,瞧得廖響云越發(fā)于心不忍。 那鯽魚生命力特頑強,腸肚子和魚鰓都沒有了,把它放進清水盆里清洗,它還在動。 “它沒死,它沒死,它還沒死呢?!绷雾懺拼篌@失色的嚷起來,有種再也不想吃魚的沖動,真是太殘忍了。 賣魚的大哥早就麻木不仁了,抬頭笑著說:“神經(jīng)還沒斷,跟家里頭殺雞一樣,沒事兒,一會兒就死透了?!?/br> 說著,大哥就把快速清洗好的鯽魚從水盆里撈出來,然后給廖響云放進了袋子里,把那價簽一貼,完活。 “小云,要是不舒服咱就別要這魚了?!?/br> “怎么不要,它死都死了,不要它不是白白犧牲了,再說了我們花錢了,不能浪費?!笨谑切姆?,瞧你臉色煞白,一定難受。 遲騁沒言語,接過那魚放進車筐了,再看廖響云早就逃之夭夭了。 第088章 逆向行駛 結(jié)款的時候,廖響云在花花綠綠的套盒子前淪陷,他想拿還不好意思拿,旁邊都女人,不拿吧心還癢癢,拿吧還有些難為情,也不知道為啥大家都看他,或許他真是帥爆了吧,哈哈。 比起他,遲騁落落大方,伸手就從貨架上拿起套扔進車筐里,而后用眼神詢問廖響云還想要哪盒,在得到暗示后,從容不迫的撿下來,等倆人回神時,發(fā)現(xiàn)口香糖下面的三排全空了,真 ! 等結(jié)過賬之后,倆人都傻了,整整五大兜子的食物,額外還有倆箱全國最低價的低劣白酒,而且他倆沒開車,坐地鐵來的?。?! 廢了九牛二虎之力,遲騁把最沉的全包圓了,站到街邊打車的時候,趕上第二波人潮,攔輛車跟能要人命似的難。 在夜風中吹了四十分鐘,倆悲催的娃好不容易攔到一輛車,而且還是和人搭車,反正你愛坐不坐。 晚上到家的時候,倆人一瞧墻壁上的時鐘,都快折騰到半夜十二點了,廖響云跟累死狗似的,倒在客廳沙發(fā)就不想動彈,后悔自己差點沒把超市搬回來的沖動,太他媽的沉了,把手心兒都給他勒紅了。 遲騁放下手里的東西,又簡單的把被廖響云丟在地上的歸攏了一番,順便將門口的鞋子歸位,這才拎著一雙拖鞋來到廖響云的跟前蹲下身,把拖鞋給他擺在沙發(fā)前,拔下他的外套起身掛好。 “啊……累死我了遲騁,累死了累死了,一身的汗!” 廖響云倒在沙發(fā)上嚷嚷了半天,有點生氣遲騁的不理不睬,撲騰一下子從沙發(fā)上坐起來,剛欲光個大腳丫子發(fā)飆,就見遲騁端著一個盆從衛(wèi)生間里走出來。 不知所以…… 遲騁端著那盆熱水來到廖響云的身前慢慢放下,像個求吻的紳士跪在廖響云面前的地毯上,他抓起廖響云的右腳脫下襪子把他的腳插進水盆里,然后繼續(xù)抓起廖響云的左腳脫下襪子后把腳放進去。 居高臨下的看著遲騁的發(fā)旋輕聲呢喃:“遲騁……” “燙不燙腳?熱點舒服,泡會兒老公給你做個足療?!逼鹕碓俅芜M了衛(wèi)生間,再出來的時候手里拿著一條白毛巾,遲騁走過來,在廖響云的身邊兒坐下,拿起那條毛巾先給廖響云擦臉,然后又擦手,溫軟的氣質(zhì),要廖響云覺得塌心,“累了就靠這兒瞇會,我先收拾收拾屋子待會兒抱你進去?!?/br> 搖搖頭,滿心的泡泡,他被遲騁感動的要死:“不累,洗完腳我去給你做宵夜,你收拾屋子,咱倆合理分工?!?/br> “好。” 雖說是這么約定的,廖響云還是在被遲騁做足底的時候舒服的睡了過去,許是太疲憊,栽歪著都打呼嚕了。 親親廖響云的額頭,遲騁緩緩起身,隨手脫下身上的外套給愛人披蓋上,以最快的速度回到臥室先把他們的大床打掃了一番,然后回來輕手輕腳的把廖響云抱進了臥房。 遲騁不想給廖響云任何能閑下來的機會,因為人只要一閑下來就會胡思亂想,他不能要廖響云的心病復(fù)發(fā),所以翌日一早,他就帶著廖響云趕去三弟和水色的家。 全二跟王子忙著追蹤陳的事情,所以他家的小妄想被擱置到了全三那養(yǎng)著,遲騁一早就跟自己的二弟談好了,他想把小妄想接過來住一段時間,想著有小孩子每天鬧著廖響云,那蹄子應(yīng)該不會有太多的時間瞎想那些不開心的東西。 車是廖響云開的,一路上光顧著與坐在副駕駛的遲騁白乎了,炫耀今早的早餐有多么好吃,那是他的愛心早餐云云的,翻來覆去的就是想要遲騁感激他、贊美他,于是——他逆向行駛了。 交警將他攔下:“同志,逆向行駛。” 正白乎的吐沫橫飛的廖響云被擾了興致,特別不高興的把腦袋從車窗子里探出去吼交警同志:“你才像星矢呢,你像紫龍、冰河、阿舜,你哥還是一輝呢!” “……” “…………” “請出示您的駕駛證。”交警鐵面無私。 “嘛呀嘛呀,我認識你們交警大隊的,我有人我告訴你!” “……” “……” 呦呵,還玩提人呢?遲騁坐在一旁靜觀其變,倒是瞧瞧他家蹄子能折騰出什么花樣來。 “請出示您的駕駛證配合?!苯痪詈捱@種恨不得鼻孔朝天說他爸是李剛的選手了! “你這人怎么這么不通人情?咱都一家人,郝傾城你認識不?我跟他是哥們兒!他哥郝南楓跟我也嘎嘎鐵!” “……”鄙視! “……”無語加醋意橫飛,哥們?嘎嘎鐵?啥時候的事兒,他咋不知道呢? “噯,就他就他我認識他——遲騁你大爺,那不是我妹嗎???” “……”是你妹就你妹唄,跟我大爺有嘛關(guān)系? 交警同志跟遲騁一塊扭臉朝著廖響云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是一身筆挺制服的小警帽兒郝南楓,旁邊的香車美女也的的確確是廖響云他妹子廖風云,只是,這是什么情況? “姐?你咋在這兒?呀——姐夫你也在啊,哈哈哈?!绷物L云夠極品,跟她老哥有過之而無不及,她倆這簡單的交流,頓時雷翻了一旁的郝傾城跟他同事。 遲騁以禮相待,搖下車窗沖著廖風云含笑示意,交警同志一瞧這關(guān)系,還非走后門不可。 廖風云這女的有次闖紅燈被郝傾城抓個現(xiàn)行,沒成想廖風云對這颯爽英姿的小警帽兒一見鐘情了,自此以后,沒事兒就跑他面前來違章,整天追在郝傾城的屁股后面sao擾他。 “這我姐,啊不,這我哥,你干嘛啊,能不能別跟我面前假正經(jīng)?一句話,不罰行不行?”女漢子威武。 可惜,小警帽兒不買賬,一臉嚴肅:“抱歉,不行——您好,請出示您的駕駛證!” “郝傾城,你丫跟我裝是不是?我好心好意的追求你你偏不干,非要老子霸王硬上弓不成?” “……” “…………” “哈哈哈別呀別呀咱都一家人,別鬧的這么僵,妹夫我看好你,駕照你拿去,用不用我跟你們回趟交警大隊?沒事兒,是不是你們有指標了,抓吧抓吧,想咋罰就咋罰,嘿嘿嘿,哎呀,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你咋還成我妹夫了,哈哈哈哈。” “……” “……” 小警帽徹底無語,他那同事也只能替他打圓場,反正就一腐敗的社會,啥玩意都靠關(guān)系走后門,這事兒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 誰也不是傻逼,郝傾城的同事自然瞧得出這三人非富即貴,一定不是啥好惹的鳥,不如在這做了和事老成人之美了。 廖風云算是賴上郝傾城了,擅自做主的把廖響云和遲騁轟走,她留下繼續(xù)和小警帽兒耗著,看誰能耗過誰! “如果我死了,你怎么辦?”沒由來的,遲騁忽然孩子氣的扭臉問身邊的廖響云。 “跟閨蜜吃飯逛街繼續(xù)嗨!”沒心沒肺的回答,他最討厭什么死呀死的。 “…………” “如果我死了,你又怎么辦?”斜眼瞄瞄身旁毫不驚訝的遲騁,廖響云黑著臉問他。 “跟你閨蜜吃飯逛街各種嗨!” “遲騁你媽個頭!” “…………” 一腳油門,廖蹄子不高興的把車子飆出去,決心今兒一把把遲騁的駕照分數(shù)全扣光! 遲騁見他耍性子心里稀罕的打緊,故意在那沒話找話的逗他:“你們是都覺得打籃球比打羽毛球帥嗎?” 無情的回答:“主要看臉,長得帥的踢毽子都帥,長得丑的打高爾夫球都像鏟屎。” “…………”小語言真犀利,甘拜下風。 一路暢通無阻,無人問津他們,所以廖響云載著遲騁穩(wěn)穩(wěn)妥妥的抵達了全三充滿古風雅韻的府邸——在水一方。 出其意料的來給他們開門的不是全三也不是水色,竟然是小妄想,門一開,倆人沒瞧見人,低頭一瞧,小妄想踮著腳尖吃力的扭開門把揚臉正瞧著他們。 然后奶聲奶氣的問安:“遲騁好,廖響云好?!边@崽子哪都好,就好沒大沒小的直呼大人們的名諱,純純的西方派。 遲騁早有準備,立馬從懷里掏出糖果塞給小妄想,廖響云卻是個行動派,直接彎腰把這小家伙抱起來,努著嘴更正小妄想說:“想要糖果嗎?”真沒品,小孩子的糖果也要搶,“想要糖果就改口叫我云大娘!” 小妄想大眼睛撲閃撲閃著,瞧了廖響云看兩眼,又盯著被奪走的糖果看半天,最后扭臉沖屋里哇哇喊起來:“水草水草你快出來,廖響云搶我的糖果,嗚嗚嗚?!?/br> “…………” “…………” 遲騁關(guān)上門走進去,將廖響云手里捏著的糖果抽出來塞進妄想的小手里,小家伙立馬偃旗息鼓,剝開糖紙含進嘴巴里吃起來。 廖響云急了,把小家伙往地上一放,側(cè)臉瞪遲騁,然后憤憤不平的沖進客廳,氣呼呼的往貴妃椅上一坐,就不再打算理睬遲騁。 “小草,你父親呢?”遲騁笑呵呵跟進來,沒搭理在一旁生悶氣的廖響云,拉起已經(jīng)快長到他胸口的水草問起話來。 第089章 可我不習慣! “在三三四四的房間里,哄弟弟meimei睡午覺?!?/br> “去吧,玩去吧。”遲騁拍拍水草的腦瓜,示意倆孩子自己玩去,不用在意他和廖響云。 “哦哦,妄想,快過來。”那是自己的親大爺,水草親厚著呢,對遲騁笑了笑,跑過去拉起小妄想就跑開了,不知道又在搞什么名堂,反正倆孩子歡天喜地的。 廖響云依舊坐在貴妃椅上抱著膀子生悶氣,遲騁信步向他走去,然后挨靠著他坐下來,這眼睛無意中一掃,便瞧見了放在桌子上的一張成績單。 原本以為是大侄兒水草的,可瞧瞧上面的署名,竟然是滕子封家的任真。 大大的紅叉特別鮮明,遲騁只是隨便在上面掃了倆眼后便徹底無語了,一排紅色字體的批語——我是一名中考閱卷老師,有一問題是怎樣節(jié)約資源??吹揭豢忌鸢福骸坝眯”銢_大便?!绷料沽宋业难?!默默給了滿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