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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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為什么要這樣啊???”廖響云特別氣憤,一顆心怦怦跳,他的手心全是汗,連倆腿都緊張的直哆嗦。 “我喜歡這樣,別管了,你走吧阿云。”溫泉才大病初愈,整個人的氣色看起來差極了,他低落的神情要廖響云內(nèi)疚痛苦,他這是在自暴自棄。 “你為什么要這樣???”廖響云尖著嗓子重復(fù)著他的問話,伸手還想把溫泉抓過來。 溫泉的反應(yīng)對他來說又陌生又惶恐,他第一次知道像溫泉這樣老實(shí)的性子也是會發(fā)脾氣和大聲喊叫的。 第074章 男人的溫柔 他打掉了他的那只手,冷情的樣子像有人用什么東西扎進(jìn)了廖響云的心窩一樣,溫泉不顧旁人的眼光大聲控訴,像似終于鼓起勇氣把這陣子憋在心里的痛苦與委屈通通發(fā)泄出來:“我為什么不能這樣??。???你以為都像你這么幸運(yùn)這么幸福嗎阿云?你吃的好住的好,家庭條件又好,我呢?我什么都沒有,我生下來就已經(jīng)輸在了起跑線,現(xiàn)在這樣很好,我不覺的我丟人,我也是在用自己的‘勞動力’賺錢,我只是想要我自己過的好一點(diǎn)有什么錯?我靠我自己賺錢穿名牌開跑車住別墅不可以嗎?反正已經(jīng)這樣了?。。?!” 如果有人力捧溫泉,這廝又極度放的開,假以時日,這位一定是個角兒,未來之星。 其實(shí),他在本色出演,所以才會淋漓盡致!可聽進(jìn)廖響云的耳朵里卻是另一番滋味。 “你別這么說啊小泉,你不能看輕自己,都過去了,你跟我走吧行嗎?”第一次,廖響云放低姿態(tài),用柔軟的調(diào)子耐心地哄勸著別人,“我給你找個好工作,然后我再幫你找個bf,你一定會幸福的好嗎?別在這了小泉行嗎?” 他從黑林那里了解一知半解,說溫泉跟無天子吹了,具體的黑林沒說,他也就沒問,但只要不是傻逼,把這些事兒一串聯(lián),很容易就會往歪了想,不知是他太輕信朋友,還是溫泉這一石n多鳥的苦rou計(jì)太瘋狂。 溫泉這也是先發(fā)制人,他不能等著別人來揭穿他,他要自己先把自己揭穿,而他最恨的就是有人威脅他。 不著痕跡的,他偷偷翻起眼皮橫了那旁的黑林一眼,咬緊牙關(guān),他一定要把他先除掉,他要讓黑林為他做過的事情付出代價。 微笑,那笑像哭了似的悲愴:“阿云,沒有哆啦a夢的寶箱,沒有時光機(jī)器,一切都不可能重來,你要是真為我好,那就以后常來給我捧捧場吧……” 他倆幾年的大學(xué)同學(xué),幾年的私交,廖響云清楚的知道,溫泉表面上看似柔弱內(nèi)向,其實(shí)骨子里是個倔脾氣的人,凡事他認(rèn)定了的沒人可以令他改變,而且你說他他也不生氣,只是一味沖你的傻笑。 柳葉兒似的眼在幽暗的光線下閃了閃,廖響云抿著唇半天沒反應(yīng),他瞧著溫泉那張倔強(qiáng)的臉,良久,木訥的吐出一個“好”字。 圍觀的人一層接一層,都等著在這兒看笑話,這『鳳還巢』可是個魚龍混雜的地兒,都不知道背后的大老板是誰,也都知道沒人敢在這兒撒野。 上回有輛奔馳停在店外正門口擋路,不知道『鳳還巢』的門子硬,結(jié)果后來呼呼啦啦來一幫拿著鐵棍的矮騾子,叮咣的把那臺奔馳給鑿碎呼了,賠?沒人賠,認(rèn)栽吧! 溫泉愛慕虛榮,想利用廖響云的關(guān)系上位,直接在『鳳還巢』稱霸,想耀武揚(yáng)威給曾經(jīng)那些瞧不起他、擠兌他的mb和經(jīng)理們瞧瞧,看看老子的后臺,老子的本事,只要老子想,老子會是這里月月的頭牌、月月銷冠?。?! 果然,廖響云不負(fù)溫泉之望,吩咐黑林拉鈴為溫泉包了全場,酒水盡情,他請客。 再看,夜幕下溫泉那雙眼熠熠生輝,嘴角立即扯出高傲的冷笑,與此同時,平日里與他敵對的mb紛紛小聲議論,暗自咒罵廖響云就是個傻逼,為那種爛貨包場大頭死了。 廖響云“夜場尋歡”的事兒很快就傳到了遲騁的耳朵里,不是黑林舉報的,就該著他點(diǎn)背兒,趕上一百年不來店里一趟的秋天抓著仁莫灣陪他來收賬,一進(jìn)門就聽著鈴響,接著便是一片歡呼聲。 接著,仁莫灣就用他那雙極具東方情調(diào)的眼眸捕捉到了拉著溫泉在那說話的廖響云。 他嘴巴毒、眼睛毒,心可不壞,并不是想打小報告,是廖響云在他心目中有著超高的位置,那孩子不該來這種地方,他氣的是遲騁,怎么不好好愛護(hù)著能有著孩童一樣純凈心靈的廖響云,放他一個人來這種烏煙瘴氣的鬼地方玩? 絲毫不猶豫,不手軟,不心軟,掏出電話當(dāng)著秋天的面兒就給滕子封周了過去,接到“媳婦兒”電話的滕子封一哆嗦,心尋思該不會是突擊檢查,調(diào)頭回來差他崗吧?他這剛跟哥們約好了玩會兒去呢。 仁莫灣在電話里言簡意賅的把事情一說,滕子封當(dāng)即會意,嘴巴跑sao,一口一個大老婆大媳婦兒的叫著,故意在那惡心仁莫灣,到底被仁莫灣罵了一通,這廝才通體舒服的滾出去跟哥們耍錢去了。 遲騁人風(fēng)風(fēng)火火趕到『鳳還巢』的時候,廖響云跟一只醉貓沒有任何區(qū)別,倒在卡臺里紫色的沙發(fā)上喵喵叫。 “騰”的一股火氣竄上天靈蓋,他的小云哪會兒喝什么酒,關(guān)于這一點(diǎn)他自己也極有分寸,從來都是拿著一杯酒在那張羅,不管這局子能持續(xù)幾個小時,廖響云就是跟你拿著一杯酒從頭陪到尾。 一向面色溫潤寬和的男人冷下臉,那雙含著笑的眼底盡是陰霾,遲騁擦過不置一詞只等著受罰的黑林直奔沙發(fā)上還在那滾著的廖響云而去。 “哇唔”一口,不偏不倚,正正好好全都噴到了遲騁的褲襠上,藍(lán)色的西裝立即被暈染成片,遲騁紋絲未動,長臂攬著半趴在沙發(fā)邊沿處的廖響云擎著他,任他繼續(xù)扣著沙發(fā)沿往他褲襠上噴吐“夜宵”。 另外一手撩起廖響云的長發(fā)撥弄到他的耳后,很快,黑林遞上一瓶蘇打水,遲騁接過已擰開蓋子的蘇打水灌進(jìn)了自己的嘴里,然后捧著醉得連他爸是誰都記不得的廖響云吻下去。 他在用不同的方法為廖響云漱口! 別說是倒在沙發(fā)另外一面裝死裝醉的溫泉覺得震驚,就連他身側(cè)的黑林也覺得訝異,遲騁這樣恪守禮儀的紳士男人,居然會直接嘴對嘴的去親廖響云那張剛剛吐過穢物的嘴巴?或許,廖響云的嘴巴里還殘留著嘔吐物呢。 很快恢復(fù)思維的黑林再次為遲騁遞上手帕,遲騁接過去先是輕柔的給廖響云擦了擦嘴角,才繼續(xù)用已經(jīng)被廖響云使用過的手帕擦了擦自己的。 半摟半抱著廖響云,捋順著他的發(fā)絲低聲問他:“小云,好些了沒?告訴我哪里難受?” 黑林上前,在遲騁的身前彎下腰,畢恭畢敬的清理著遲騁身下的污物,目不斜視,保持呼吸,卻無法忽略掉遲騁對廖響云的那份柔情以及廖響云身上那股子甜膩的味道。 廖響云第一次醉酒,難受的要命,不停的吐、止不住的嘔,黑林早已清了場,他的家庭醫(yī)生也很快趕到,直接就在那卡臺上給廖響云扎的解酒針,這蹄子被折騰的臉都青了。 癱軟的像一攤面條,歪歪扭扭的根本就支撐不住自己,遲騁像一座山,自始至終坐在沙發(fā)的一側(cè)摟抱著他的小云,會給他擦汗,會給他捻發(fā),時不時的低下頭去問問他的感覺,雖然知道他醉的一塌糊涂。 “把他弄醒。”這是從遲騁進(jìn)來開始到現(xiàn)在為止開口說的第一句話。 立在他面前的黑林立刻行動,大步走過去將倒在沙發(fā)另外一端的溫泉拎了起來,一個蠻勁兒就將他摔到了抱著打過針因體力透支虛脫而昏睡過去的廖響云的遲騁腳下。 溫泉肝膽俱裂,他的眼皮子下就是遲騁的鞋尖,純手工定制的小牛皮皮鞋,黑白相間,簡約、大氣。 “小泉,你起來說話?!边t騁的語調(diào)輕緩,一點(diǎn)聽不出來他在生氣,像正與愛人的閨蜜閑聊著今晚的新聞聯(lián)播。 “遲、遲先生……”給溫泉十個膽子也不敢在遲騁的眼皮子底下演戲,幾乎與遲騁的聲音同步,他一個高就從地板上爬起,順勢就干脆跪在了遲騁的腳下,他一直在心里期盼、幻想著能有這么一天,卻不是這樣的場景與人物。 “別害怕,”男人溫和地笑著,似乎整間場子的光輝都環(huán)繞在他的周身,“好好想想……然后告訴我這是怎么回事?”他今晚有的是時間,想要聽聽小云的這個所謂的好朋友要怎么來說明一下這事兒的經(jīng)過。 整個背部被汗水濕透,溫泉咬緊牙關(guān),幾次差點(diǎn)就在遲騁那雙含著笑的溫暖眸光下全盤托出,他知道,那溫柔下掩飾掉的是驚濤駭浪。 “是,是這樣的,小云今天知道了我在這里上班,我們起了爭執(zhí),我一怒之下說了一些難聽的話,要阿云不要管我,如果真為我好就干脆捧捧我的場子好了,沒想到阿云真的包了全場,真的對不起遲先生,我不是故意的,我實(shí)在不想再隱瞞下去了,我很累我不想欺騙小云,又怕他知道后不愿與我交朋友了?!?/br> 遲騁懷抱著胸前躺著的那具溫軟的身子笑而不語,任誰也看不出、摸不透這個笑面虎似的男人的心思,溫泉的脊背一片汗津津…… 第075章 置之死地而后生 “我尊重你——無關(guān)你的職業(yè),”遲騁開口,金絲鏡片下的眼光苛刻、陰冷,語調(diào)卻出奇的和緩,“但你得明白,這是我的心頭rou,別人要他痛了,我就能要那個人死,你可以拒絕與小云交朋友,絕對不可以傷害他懂嗎?” 溫泉覺得眼前的男人很可怖,他那雙混合著外國血統(tǒng)的眼眸,在看他的時候呈現(xiàn)出一種前所未有的冰凍,臉上掛著不厚道的冷笑,可語調(diào)輕柔的像極了輕唱搖籃曲的母親。 他抱著他懷中的廖響云,時時刻刻都在照顧著那個醉死過去的小男人。 溫泉不是傻子,他聽得懂遲騁的意思,他要么就一心一意的跟廖響云好,做真正的男閨蜜,要么就干脆斷交。 而遲騁的眼里容不下一粒沙,廖響云身邊的朋友可以窮、可以是出賣色相的mb,但他絕不容忍廖響云身邊的朋友對廖響云有異心,他要的不過是一個能陪著廖響云作伴兒、開心的好朋友,真是諷刺。 溫泉緊緊咬著牙齒,嘴巴抿成了一條線,心里多少的不甘與卑微,憑什么遲騁這樣的好男人眼睛里就只有他的小云? 自己到底哪里錯了?到底哪里不好?廖響云會的他都會,他也會撒嬌、他也可以奇葩、他也能把頭發(fā)留長、他更懂得品味,為什么沒有人來發(fā)現(xiàn)他?為什么呢??? 咬破了嘴唇,溫泉一臉的委屈,用一種極其渴望被發(fā)現(xiàn)的眸光,鼓起勇氣朝著抱著廖響云的遲騁望上去,更是大著膽子的跪著往前蹭,一直蹭到了遲騁的腳邊,虔誠的跪拜下去。 電光火之間,溫泉最快的做出決定,他決定全都交代出來,他不敢跟遲騁玩心眼,他做了這些,為的也不過是要遲騁高看他幾眼,他不想成為廖響云的附屬品,只能跟著廖響云才能見到遲騁。 “遲先生您一定是誤會了,我說,我都說了還不成嘛,”趴伏在遲騁腳下的溫泉滿眼的惡毒,恨不得把臉下的地板射穿,然后,他把這陣子發(fā)生的一些事情用最言簡意賅的字眼對著遲騁學(xué)了一遍。 他越說,那旁站著的黑林越提心吊膽,到了最后,黑林也只能認(rèn)命的等待受罰。 溫泉將他那日與盧卡斯逛商場又怎么遇上廖響云的事兒原原本本的學(xué)了一遍,避重就輕的說他當(dāng)時很害怕,怕被揭穿自己不堪的身份,所以不得已撒謊稱盧卡斯是他表哥。 把盧卡斯想給廖響云買衣服,廖響云沒要,又一塊去吃飯,吃的什么,花了多少錢一字不漏的敘述一遍。 最最最關(guān)鍵的就是廖響云怎么與盧卡斯約定了周末出海燒烤,又說那天他的房客掉了鑰匙,所以他沒有跟他們一起去,后來去是去了,但是下了雨,怕遲騁不信還特意把大全小全先生與遲嵐和布萊恩也說了出來。 溫泉說到這里的時候黑林已經(jīng)握緊了拳頭,其中的枝節(jié)他和遲嵐一樣,沒有向遲騁細(xì)報,而他那里還藏著那日被廖響云丟棄在小島上的那條粉色ck內(nèi)褲,雖然被盧卡斯過了手,他還是舍不得扔掉。 聽著溫泉的敘述,遲騁連瞧都沒瞧上一眼那旁依舊十分淡定的黑林,而是瞧著溫泉的眸光越發(fā)溫柔起來,連嘴角先前露出的那不厚道的笑意都漸漸的真誠起來。 溫泉終歸不是廖響云,他看不出遲騁的不同笑容是何種意圖,他偷偷的抬起頭,對上金絲鏡片下那雙要他著迷的眼眸,瞧見男人對他笑的那般溫柔,便情不自禁的咧開嘴角露出一抹羞赧的啞笑,當(dāng)真紅了臉、紅了脖子,一顆心砰砰亂跳。 然后,他接著又說是黑林來了,把他和廖響云和那個布萊恩的男人一起接走了,敘述中總強(qiáng)調(diào)廖響云和盧卡斯之間沒有任何不正當(dāng)?shù)年P(guān)系。 可說來說去重磅炸彈都在后面,就是有人給廖響云發(fā)了勒索照片。 聽到此處,遲騁嘴角的笑容漸深,也就越發(fā)明白這些日子廖響云的反常,好好好,他們一個兩個全部聯(lián)合起來騙著他,不用溫泉說什么勒索照片的事兒,以遲騁的智商足以想得到問題的關(guān)鍵處,那就是為什么連他的親生父親遲嵐都刻意回避著那個叫盧卡斯的男人,他心中有數(shù)。 溫泉這也是破釜沉舟,置之死地而后生,如若不然,被遲騁自己查出來也是死,不如由他自己換套思路先把事情說出來穩(wěn)妥。 這事兒已經(jīng)過去挺久了,他當(dāng)時手腳利落,而且每次交易的地點(diǎn)都不同,還是魚龍混雜的地兒,他有信心不會被遲騁把他是勒索廖響云的那個人揪出來。 最關(guān)鍵的不是勒索這一環(huán),關(guān)鍵是在于廖響云和盧卡斯那照片是怎么一回事,他相信遲騁不會在乎那五十萬,廖響云現(xiàn)在就好好的躺在他懷里,所以真是追究起來,遲騁想要知道的絕對不會是勒索犯而是那張照片上的內(nèi)容! “遲、遲先生溫泉把知道的全說了,真的沒再有什么是隱瞞的,如果,如果不信你可以派人去查的,阿云也是受害者,你都不知道他那陣子有多痛苦,整天提心吊膽的,害怕被您知曉,可是他真的跟那個盧卡斯什么也沒有,這事情我可以作證的,阿云是不會說謊的,那天雨下的太大,阿云說他們著急撐帳篷,然后弄臟了衣服,阿云用雨水把身上的泥巴沖掉,盧卡斯他也絕對不會對阿云有非分之想的,我暗示過他的,他是成年人不會那么不懂規(guī)矩的,他也是怕阿云著涼才建議阿云把衣服脫掉烘干的,這些都是阿云后來跟我學(xué)的,所以我相信阿云的?!?/br> 遲騁垂首,深深的注視著睡在他懷抱中毫無防備的廖響云,鏡片遮斂掉他眼中的光芒,除了柔情還是柔情。 他伸手指摸上廖響云的酡紅的面頰,用指腹去深深感受那片肌膚下的溫度,滑不溜丟的,這種感覺是不是也被那個叫盧卡斯的男人感受去了? 一個嫖客………… 遲騁不怒反笑,臉上的柔情快要融化整個世界,他不斷地、不停的用手掌去摩挲廖響云的面頰,要人瞧著都膩人。 脫光了?在一個嫖客的面前? 他的小云真英俊,尖細(xì)的下吧,奶白的膚色,柳葉兒似的眼,他著迷于他的那張唇,薄薄軟軟的,把舌頭伸進(jìn)去時候的感覺很棒。 可是——他沒有聽他的話,不但沒有與陌生的男人保持一定距離,竟然還共處一室一絲不掛,所以才被人拍下了那些照片? 遲嵐果然了解他自己的兒子,是男人就不會容忍這樣的事情發(fā)生,不管干與沒干,遲騁的心里都生了芥蒂。 根本不需要用眼睛去看,光是坐在這里聽著,那種令他憤怒的場景就會不由自主的自己跑出來,來回的在他的腦袋里穿梭。 他的小云脫光了躺在被窩里,旁邊還有一個盧卡斯? 當(dāng)局者迷,不管遲騁了不了解廖響云的脾氣秉性,他都不能容忍,他很忌諱這樣的事情,他的人跑去別的男人的帳篷里脫光了取暖? 這是一個天大的笑話,他在這里又做心理輔導(dǎo)又強(qiáng)迫自我改變與突破,不知不覺中他的小云已經(jīng)走遠(yuǎn),跑去與別的男人出海,還發(fā)生了那種不恥的事兒? 脫光了在一起什么都沒發(fā)生,又與男人儈貨時對女人說“我就想抱著你睡覺,絕對不動手動腳的,”有何差別?這是大家心知肚明的特級謊言! 廖響云的身體有多敏感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誰又能保證那個盧卡斯沒心存歹念? 有人不理解為何有人明明是被強(qiáng)暴的還會有快感,那是因?yàn)榭傆薪L久的人存在于世,對于任何異性或者同性的撫摸、碰觸都敏感的要死,更何況是個男人,下半身思考的高級動物。 試試要一個除了你男人以外的陌生男人擁抱你,保證會有心跳劇烈的慌張感,陌生荷爾蒙的氣息正往你的毛孔里鉆…… 遲騁太了解廖響云了,他忐忑、他有緊迫感,完全源于他過多了解廖響云。 一旦有一天在他們之間出現(xiàn)一個第三者,假設(shè)對方是個情場高手,假設(shè)他大著膽子敢去觸碰廖響云,沒有過多性享受的廖響云一定抵擋不住性愛的誘惑被其俘虜。 他的小云太真實(shí),任何一面都真誠的過份,尤其身體感官,沒有人會在腎上腺素劇增的時候能抗拒高潮的誘惑,所以才有酒后亂性,一失足千古恨,出了軌等等。 遲騁沒有再說什么,起身,從容地抱起他懷抱中的廖響云,溫泉很是意外,他沒有想到遲騁什么話都沒有再說再問。 一時情急,跪蹭著來到男人的腳下,伸手一把抱住了遲騁的雙腳,幾乎帶著哭腔的懇求男人:“遲先生、遲先生我知道這么做很不對,但我真的很仰慕您,您、您收了我成嗎?我,我想做您的專屬奴隸……” 仰著臉,仰視著正抱著廖響云居高臨下瞅著他的遲騁,男人腦頂?shù)牟使馇蛏l(fā)著一圈圈的光暈,要溫泉迷了眼、晃了神,他覺著自己仿佛瞧見了降臨人間的神祗,遲騁高大而偉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