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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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倆怕是失散多年的親兄弟?!?/br> 等這一陣兒笑過去了,韓京繼續(xù)往后問下去。展和是那種真*端莊老父親的男星,明明是八零后跟六零后的生活習性和喜好基本持平,所以他的回答也是中規(guī)中矩。然后,就由李文杰問楊越。 “楊越,你呢?有什么駕馭不了的?” “我啊……”楊越壓低聲音,試圖讓聲線更有磁性。沉吟幾秒鐘,楊越道:“我駕權(quán)不了……” 駕權(quán)、駕權(quán)、駕權(quán)、駕權(quán)…… 之后楊越說了什么紀陵塵都沒聽見,耳邊循環(huán)播放‘駕權(quán)’兩個字。 紀陵塵知道娛樂圈文盲多,但是沒想到傻子也多?。?/br> 你不知道那個字念‘馭’,你還不會鸚鵡學舌么?這一遍問過去,‘駕馭’這個詞少說也出現(xiàn)十遍八遍了。結(jié)果到你那,你還特立獨行地念‘駕權(quán)’。 難道是為了顯得自己特別么?還是真的自信的認為場上除了他以為都是文盲? 然后,紀陵塵就聽見身邊的張知非輕嗤一聲,小聲道:“傻逼。” 面色不動,紀陵塵點點頭,也小聲道:“確實!” “你們在聊什么啊?”黎其安聽見動靜,好奇地看向紀陵塵。 “沒什么?!边€不等紀陵塵回答,張知非趕緊伸過脖子插話道:“就是太熱了!” “嗯嗯,很熱??!”黎其安說著,抓了抓緊貼著脖子的衣服領(lǐng)子。 “你脖子,怎么了?”眼尖兒的紀陵塵一下子看到了黎其安衣領(lǐng)下邊一堆紅通通的小疙瘩。 哦,別誤會,紀陵塵并沒有那么熱心腸地關(guān)心別人。他只是怕黎其安得的是什么傳染病,離得這么近會傳染給他。 “疹子啊?!崩杵浒残⌒牡赜檬种笓狭藫喜鳖i道:“出汗就會特別癢?!?/br> 這時候開場已經(jīng)徹底結(jié)束,已經(jīng)開始準備進行游戲了。大家都讓到一邊,等著工作人員往場上搬道具。 不用管隊形,張知非立刻竄到了黎其安的旁邊,特不客氣地就去扒人家領(lǐng)子:“沒好點啊也,這都挺長時間了吧?我還以為好了呢?!?/br> “好點了,脖子上的掉了,但身上還有?!崩杵浒蔡嘏浜系亟忾_了顆扣子,方便張知非看。場下的小姑娘們看到這幅場面,頓時嗷嗷地喊了起來。 “本來好些了,可我又感冒了??赡芤驗榈挚沽ο陆?,又刷刷起來了,mama又給我配了藥湯。那個中藥,真是超級難喝?!崩杵浒舶T著嘴道。 “活該,誰讓你嘚瑟了?!闭f著話,張知非就抬手去摸黎其安的額頭:“還行,不熱。沒發(fā)燒,有進步?!?/br> 站在兩人身邊的紀陵塵看著兩個人一會兒粵語一會兒普通話地嘟囔,越看越覺得這兩人gay哩gay氣的。 然后紀陵塵開始思考起來‘這算不算德國骨科?回去要百度一下。’ ‘哎?小紀紀知不知道他兩個弟弟,額……是哥哥和弟弟這么基情四射?’ ‘難道我是第一個發(fā)現(xiàn)這個秘密的人?想想還有點小激動!’ …… 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無法自拔的紀陵塵被張知非猛地一拍,給嚇了一跳。 “你干嘛!”紀陵塵劃拉幾下自己被張知非拍了下的胳膊。 “你想我哥呢?”一臉‘我知道你沒干好事兒’的張知非齜牙。 “啥?” “你知不知道你剛才表情多猥瑣?” 黎其安腦袋探過來,趕忙擺擺手:“沒有沒有,陵塵笑得還蠻帥的,只有一點點猥瑣,沒有多?!?/br> “……”看了眼黎其安,又看了眼張知非,紀陵塵低聲道:“夫唱夫隨?!?/br> “我去!”張知非一愣,隨即肘擊了紀陵塵一下子:“思想啊哥!你這個腦子得洗!你和那些滿腦袋小黃文的腐女一樣!需要漂白粉!” “什么?什么?剛剛陵塵說什么碎啊?什么意思那是?”普通話技能還沒升到滿點的黎其安好奇道。 “就是,你和張知非關(guān)系特別鐵的意思!”嘴角上翹,紀陵塵笑的特真誠。 “嗯,我和alexis關(guān)系本來就很好啊?!?/br> 紀陵塵挑眉~嗯哼~ 第24章 那個人不咋地 趁著黎其安做游戲的時候,張知非暗搓搓地拽了紀陵塵和楊姝一到一邊去,悄咪咪問道:“塵哥,姝一姐,那個許韓琪,是不是不太地道???” “你問他干嘛?跟你差得有點多吧?”楊姝一笑瞇瞇地反問。 85后一線和80后一千八百線,確實差得多。 “哦,我想起來了。其安要和他合作了,我記得。”紀陵塵想起來顧紀修跟他說的事兒了。 “哦~”楊姝一蹙蹙眉,低聲道:“估計要完?!?/br> “他人品真那么爛?”張知非眉頭也蹙緊了。 “什么叫真?你還了解什么了,跟哥說說?!边@兩人似是而非的對話頓時引起了八卦狂人紀陵塵的興趣。 砸咂嘴,張知非看了把好奇寫到臉上的紀陵塵,只能徐徐道來。 別看許韓琪只是個一千八百線,但人家的心思可一點都不小,人家的目標可是星辰大海。 許韓琪是靠任舉加戲在陳鵬上一部大爆的古偶里混出頭來的。戲份足,沾了爆劇的光,他吸了不少所謂的演技粉和顏粉(許韓琪都有顏粉,紀陵塵不由得感慨,瞎子太多了丑逼都不夠用了。)。 接下來為了捧許韓琪,任舉又給他塞進了一部小說改編的網(wǎng)劇。小說原著是一部耽美小說,但改編的時候要和諧,自然不能走耽美線,于是就分了耽美言情兩條線。 言情線是男女主,原著改編得很大,人設(shè)自然有所出入;耽美線則是男主和許韓琪的線(許韓琪扮演受的角色),相對而言許韓琪的人設(shè)和劇情跟原著比較符合。 這部網(wǎng)劇一出,許韓琪立刻吸了一波腐女粉和原著粉。 聽張知非講到這兒,紀陵塵沒忍住說了一句:“這些腐女還真不挑,真是什么口味兒的屎都吃得下去?!?/br> “別一棍子打死所有腐女謝謝?!币恢卑察o湊熱鬧蹭八卦的楊姝一忽然開口道:“畢竟這世界上總有些智障為了彰顯自己的與眾不同,反其道而行之去審丑。雖然腐女群體里有那么一些這種人,但不代表全是這種人。大部分腐女還是喜歡美人的,而不是讓人作嘔的沒進化完整的獸類。如果腐女都喜歡丑逼,那她們直接看人獸去了?!?/br> “再者來說,因為許韓琪扮演的受,腐女看他難免有小受濾鏡。這是現(xiàn)在的趨勢,主受受蘇,哪怕受是只類人猿也會有人覺得他是天仙。這就是現(xiàn)狀,小受濾鏡可比粉絲濾鏡厚多了。能把許韓琪濾成美人,這也不奇怪?!?/br> 楊姝一連珠炮一樣地說完之后,立刻接收到了紀陵塵和張知非他倆意味深長的眼神。 回看回去,楊姝一淡定地點點頭:“我是腐,但只有一點點。這世界還有不腐的女人么?大家或多或少都有一點腐,好吧?你們沒發(fā)現(xiàn)是她們沒暴露罷了。” “咳咳?!睆堉禽p咳兩聲,繼續(xù)道:“那我繼續(xù)說?!?/br> 每一部劇都有cp粉,這部耽美小說改變的網(wǎng)劇吸的cp粉,自然是bl線占大頭,于是許韓琪就把注意打到了這部分cp粉上。 許韓琪直接自己下場撕cp的另一方梅軻,控訴梅軻在現(xiàn)場對他多苛待,欺負他。許韓琪還自稱是外來人員,劇組擅自刪減他戲份故意給他配合不上口型的音。 像楊姝一他們這些演員都知道,配音的時候改臺詞以及不播放所有拍攝片段是很正常的事情。 劇組拍攝的時候,總鏡頭一般都會遠遠多于播出的鏡頭。因為有很大一部分鏡頭,是為了在廣電總局審批不通過的時候,作為替補鏡頭來使用的。改臺詞也是因為臺詞審核可能不會通過,所以會在被cut下來的地方略做改動。 這些事圈內(nèi)人知道,那些沒混過粉圈的人就不一定知道了。在楊姝一他們看來是個笑話的借口,許韓琪手下的脂粉和他本人硬生生撕了個風生水起。 就這樣,靠著吸主演梅軻的血,許韓琪幾乎把大部分cp粉都收入了囊中。而梅軻,由于脂粉不如許韓琪多、團隊也不作為等問題,著實被許韓琪欺負了個徹底。流逝了很多粉絲到是小事兒,還因此把上一部劇累計的人氣消耗了個干凈。 “靠,太惡心了這人!”紀陵塵啐了一口道:“怪不得呢!整容的那么多,就他這么丑,相由心生??!” “這事兒,怎么說呢……”張知非喝了口水道:“團隊背后踩,cp洗粉都正常。但像他這么直接下場栽贓嫁禍的,確實少?!?/br> “你家那個,下部戲真定了,就和他合作?”楊姝一問道。 “別提了,那就是個傻子!”說到黎其安馬上要拍的這部戲,張知非就想翻白眼兒:“這部戲他早就接下來,還是在上部劇之前接下的。當時,他連劇本都沒看。不僅如此,劇組其他演員也壓根沒定下。你知道么,整個劇組除了導(dǎo)演和編劇,什么都沒有,擬邀都沒有。我當時聽他說定了這部劇的時候……我真的,我恨不得坐飛機回來掐死他!” “他這是圖什么???”紀陵塵和楊姝一異口同聲道。 “他這太草率了吧?”楊姝一也早就認識黎其安,她一直覺得黎其安腦回路和大家可能不在一條線上,但沒想到他這么沒正溜兒。 揉揉額頭,張知非道:“說他剛來內(nèi)地拍戲的時候,那個導(dǎo)演說欣賞他,有機會要合作。現(xiàn)在人家真的找來合作了,他不能不答應(yīng),因為那個導(dǎo)演欣賞過他。我真是……” “我去,我這個剛拍戲的人都知道那是客套好不好?他當真?我的媽呀,這智商絕了?!奔o陵塵簡直哭笑不得:“那導(dǎo)演還能怎么說???還能說,我一看你就覺得你差勁得很,以后堅決不和你合作?!?/br> “確實,想太少了?!睏铈灰蝉局嫉溃骸耙侨思艺嫦肜话眩麆倎淼臅r候最困難,人家怎么不和他合作呢?現(xiàn)在他人氣熱度起來了,找上門來合作了。這簡直不能再勢利眼了,比我還勢利眼,他到底怎么想的?” “他說他當時也猶豫了,開始也是拒絕的。但顧念那個導(dǎo)演曾經(jīng)賞識過他,最后還是答應(yīng)了?!?/br> “嘴上不要不要,身體還是很誠實的?!奔o陵塵不陰不陽地來了一句。 “那都要拍了,班底應(yīng)該定了吧?除了這個許韓琪,還有誰?”還是楊姝一有正事兒,問了點有用的。 “嗯,女主是李思思,其它演員都是些嗷嗷待哺的小透明。導(dǎo)演是誰我忘了,編劇是臭名遠揚的任舉?!睆堉谴鸬?。 “任舉?!”這是紀陵塵。 “李思思?!”這是楊姝一。 楊姝一和紀陵塵對視一眼。 輕哼一聲,楊姝一似笑非笑道:“就其安那任人揉捏的軟和性子,在這個劇組里……不死也得脫層皮?!?/br> “這個李思思又是怎么回事?”紀陵塵看向楊姝一。 “別!”已經(jīng)絕望的張知非抬起手來:“姝一姐,別說了,我想靜靜。” “怎么啦?”做完游戲的黎其安回到他們這撮人里:“你想誰?。俊?/br> “我想掐死你。”張知非惡狠狠道。 “????”覺得自己躺槍了的黎其安一臉無辜:“我怎么你了捏?為什么要掐死我?” 楊姝一站起身,捏捏黎其安的臉:“因為你漂亮可愛又好欺負?!?/br> “謝謝姝一!”被夸了的黎其安美滋滋。 “……”紀陵塵張知非楊姝一。 之后的節(jié)目為了撫慰自己被深深傷害的內(nèi)心,張知非再沒說起黎其安的新戲,只是聊一些別的事情。 大家做游戲和聊天的時候,紀陵塵的八卦之火又開始熊熊燃燒,壓低聲音問張知非:“那個楊越,其安不是和他一個劇組么?好像不太熱絡(luò)啊?!?/br> 黎其安就像個花蝴蝶在臺上穿來穿去,爭取不讓任何一個人落單,連很少開口的展和都能讓黎其安逗笑。這么一對比,紀陵塵發(fā)現(xiàn)黎其安雖然偶爾也會跟楊越說幾句話,但很明顯不是那么樂意,像是習慣所迫不讓人家尷尬才開口的。 “他啊……”張知非撇撇嘴道:“也不是什么好鳥兒,你以后要是和他有交集,離遠一點,省的惹一身腥?!?/br> “有多不好?”紀陵塵反問道。 “這么說吧,惹的黎其安這種兔子性格都想咬人,你說他什么樣?是不是得離遠點?” 紀陵塵竟然沒法反駁張知非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