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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修真小說 - 如何當(dāng)好一只毛團(tuán)在線閱讀 - 第60節(jié)

第60節(jié)

    第100章

    白及拒絕得堅定,竟然絲毫未給天官和天官背后的天帝留面子,饒是肅著臉的天官聞言亦是不禁一怔,問:“仙君不去?”

    云母一下子被師父攏在袖子中,就跌在了他腿上。她本來還懵著,可聽到目前的狀況,頓時驚住,顧不得其他地抬頭看白及。云母雖被白及攏在袖中,但看師父倒是不受阻,她抬頭一望,便瞧見了白及清俊的臉,他此時靜靜地閉了眼,神情同往常一般冷清,看上去頗不好親近,故而看不出心情。

    也不知是不是感覺到了云母的視線,云母剛一抬頭望他,白及就抬手不輕不重地揉了揉她的腦袋。云母不自覺地低下頭“嗚嗚”直叫,喉嚨里發(fā)出撒嬌的呼嚕聲。

    此時,天官已經(jīng)皺眉,接著說:“據(jù)我所知,仙君本是散仙,近日應(yīng)當(dāng)并無雜事……”

    言下之意,便是白及既然沒有脫不開身的公務(wù),就不該拒絕天帝設(shè)下的群仙宴。尤其是白及仙君地位重大,上古又與天帝曾有交集,自是理應(yīng)現(xiàn)身……不過天官想了一圈也著實(shí)想不到白及為何要拒絕群仙宴,語氣中多少帶了疑惑。

    白及亦不同他啰嗦,眼并未睜開,只合著眸沉聲道:“我有弟子要渡雷劫。”

    白及當(dāng)著外人的面便要比平時還要少言,面色亦愈發(fā)沉冷,看起來是極不好親近的。他顯然并未詳細(xì)解釋的意思,說完前一句話,便道:“請回吧。”

    話里話外,居然是要送客了。

    白及冷淡,可那天官卻也是個嚴(yán)謹(jǐn)?shù)娜?。他有要?wù)在身,哪里能就這樣走。只是天官也不曾料到白及謝絕是因弟子,他先是一愣,才收回來的視線就又下意識地往白及廣袖之下一瞧,問:“仙君門下要渡劫的……莫不就是這位女弟子?”

    不過這個時候,天官雖然將目光落在白及袖下,可只能瞧見那白袖高起了一處有什么東西在微微聳動著,好像是貼著仙君的身子在里面小心地活動。

    感覺到天官的視線變化,白及又動了動手臂,用寬大的袖子將云母整個兒都掩得更嚴(yán)實(shí)了,藏得密不透風(fēng),讓對方連根狐貍毛都看不見。不過天官似是并未注意他這些小動作,反倒是想起剛才驚鴻一瞥的那位仙子相貌,身體不禁一頓,心里有些在意。

    他先前視線不知不覺被對方吸引,自然是因那小姑娘生得實(shí)在俊俏,又規(guī)規(guī)矩矩地坐在清傲的白及仙君身邊,實(shí)在有些獨(dú)特。只是他起初只是眼角余光瞥到,待正眼看到對方長相,居然覺得吃驚。倒不是因?yàn)槠渌且颉~間那枚紅印。

    少女肌膚白皙,眉心豎紅分外鮮麗,顯得明艷動人。額間帶紅乃是極為清靈吉利的長相,是得自然大道喜愛之證,極為難得,大多生在上古神祇額間,不過上古神祇也只有少數(shù)有印,現(xiàn)在更是早已少見……這小白狐非仙非神,只不過是一介靈狐,額間居然生了這么個印,真可謂是罕見至極、靈氣逼人,偏她這枚印還是形狀飽滿、顏色明亮,居然品相極佳,天官便忍不住多看了兩眼。不過沒等他看完,那小姑娘就被白及仙君強(qiáng)行化原型掩起來了。

    白及仙君歷來在天界是有名的性子清冷,誰能想到他這徒弟居然是旁人看都看不得的。天官腦海中不禁閃過了些“白及仙君怕是極寵這個小弟子”的念頭,面上卻還是不動聲色地道:“群仙之宴百年方有一回,又是天帝親自相邀……弟子渡劫雖是重要,但天劫畢竟是他們自己之路,仙君稍去片刻,想來也是無妨的?!?/br>
    天官說得沒錯,云母忐忑不安地仰頭望著師父。然而白及始終合著眼,語氣淡淡,毫無動搖,只道:“不便?!?/br>
    天官看白及看都不看他,態(tài)度極是堅決,始終站在這里便也覺得無趣。他有公事公辦地禮貌又問了幾次,確定白及仙君當(dāng)真不去,終于才勉強(qiáng)走了。

    待天官走了,白及才將袖子放下,讓剛才被他罩在懷中不能見人的云母露出頭來。云母剛冒出腦袋便趕忙甩了甩毛,急急地?fù)?dān)心問道:“師父!你拒絕天帝的邀約,真的不要緊?”

    云母話一出口,因?yàn)檎f得太急,險些將自己嗆到。她這是憋久了,其實(shí)之前白及和天官對話的時候她就想說話,只是礙于身份問題無法插嘴,只好自己干著急。

    白及低頭看向云母,見她眼中滿是擔(dān)憂之色,便抬手摸了摸她的腦袋,回答:“無妨?!?/br>
    “當(dāng)真?”

    “嗯?!?/br>
    云母望著白及一雙淡然的眼睛,左看右看也看不出師父說得是真的還是在哄她。云母忍不住有些泄氣,她擺了擺尾巴,沮喪地低了頭道:“……對不起,師父,又給你添亂了……”

    白及看著她沒精打采垂下的耳朵,索性又摸了摸。他是的確不覺得拒絕一個群仙宴會出什么問題,他往年也并非次次出席……算起來,其實(shí)出席的次數(shù)反倒比較少。

    故而白及又開口安慰了她幾句,云母曉得師父是為了她才推了群仙之宴,又是擔(dān)心又是感動,一時心里又澀又甜,她不自覺地拼命搖著尾巴,趁機(jī)貼著師父的腰拿腦袋蹭了兩下,感激不已。

    但是……

    云母心不在焉地思襯了一瞬,不知為何覺得有些在意天帝。所謂的天庭之主、眾仙之首,便是她未入仙門時也是曉得的。

    云母曾在師父回憶的幻境中,從玄明神君的鏡子里有一兩回看到過天帝,那時玄明還頗為悠哉地?fù)u了搖扇子,告訴她那是他的同胞兄長。

    不過,雖說是伴生兄弟,但在云母看來,天帝和玄明其實(shí)長得不算太像,至少還不及她哥哥石英長得像玄明,兩人性格氣場更是差了不少。這樣兩個神君偏生是一對伴生兄弟,倒真有些令人意外呢。

    ……

    這個時候,卻說天官那邊雖在白及那里受了些挫,但好在之后辦事都還算得上順利,故而數(shù)個時辰后,他便按時返回了天宮,像天帝匯報公務(wù)。

    這等事自然是枯燥無味的,此時天帝殿內(nèi)又只有他們兩人,一時間屋內(nèi)充滿了翻動紙張的沙沙聲,還有天官一絲不茍地闡述之聲。他一字一字清清楚楚地將事情一一匯報,待說到群仙之宴時,天官頓了頓,道:“……白及仙君今年又不來?!?/br>
    “嗯。”

    坐在華座之上的男子微微頷首,他面頰硬朗且線條分明,額心有一道紅印,又生了一雙清明的眸子,盡管面目年輕,可神情卻頗為穩(wěn)重嚴(yán)肅。聽到天官匯報的話,他似是并不意外。

    天官是個認(rèn)真的人,最煩與弄不清事理或是想法天馬行空的神仙共事,然而他每回向天帝匯報工作卻是舒服。天帝話少,但句句直切重點(diǎn)。天帝這個位置不像四海龍王或是青丘狐主那樣每隔幾百幾千年就要換一換,一日是他,千千萬萬年也是他,這等日復(fù)一日的工作要千年萬年地做下去絕非易事,尋遍三十六重天,只怕也找不到第二個人能擔(dān)穩(wěn)這個位置。

    停頓片刻,天帝忽然停了手中的動作,問道:“你今日去見白及,他那里……可有什么異常之處?”

    天官一愣,十分意外天帝會問起這個,想了想才回答:“好像沒有……陛下,你為何問起這個?”

    天帝道:“我算到他的仙宮許是要有些變故,只是不知具體為何。白及……或許有劫數(shù)將至?!?/br>
    聞言,天官先前的驚訝便又加深了幾分,既為白及這等仙君的仙宮居然還會有變故,又為天帝閑來無事居然算了白及的仙宮。但既然是玄天問起,他便愈發(fā)努力地回憶了幾分,然后說:“白及仙君的確同以往一般,不過他仙宮的變故,或許不是他,而是他新收的弟子?!?/br>
    其實(shí)云母拜師這么多年,都從小女孩長成了少女,著實(shí)算不得什么新弟子。不過奈何天界的人活得時間太長,她才入門十年不到,在仙人看來,自然還是新得很。

    天帝果然感興趣地抬了頭:“……新收的弟子?”

    天官點(diǎn)頭道:“是個額間帶紅印的靈狐,面相極好,資質(zhì)也不錯,下個月似是就要渡劫了。”

    天帝并未管別的話,只問:“……額間帶紅印?”

    天官答:“是。”

    天帝并未再問,只是手指輕輕在桌上扣了扣,若有所思。

    第101章

    天帝若有所思地在心里記下了點(diǎn)什么之后,又過了幾日,天庭的天官便再次造訪了白及仙君的仙宮,與他同來的,還有一只兔子。

    “天帝許久不見仙君,甚是思念,又聽仙君婉拒群仙宴很是遺憾,故特意擇了禮物贈與仙君,還望仙君勿要再拒?!?/br>
    說著,一板一眼的天官面無表情地從袖中掏出了白兔,十分嚴(yán)謹(jǐn)?shù)剡f了過去。

    被拎著耳朵的兔子一臉驚懼。

    天官若不是公務(wù)需要得繃著臉,此時也該是一臉驚懼。

    天界畢竟有萬千仙宮,不少仙人有事務(wù)在身,還有不少身居要職,再說神仙一閉關(guān)成百上千年的都有,群仙宴有人去不了也是情理之中。只是這仙宴既是為召集眾仙商議天庭要事,亦是不太出天宮的先帝與仙人籠絡(luò)感情,若是天界有身份重要的仙人不愿意出席,天帝會送個禮物來表明這位仙人與天庭并無沖突也算是慣例,但是……

    天帝讓他送活物來的,還真是頭一遭。

    天官想起前些年都還正常的禮物,又看看白及仙君那張冷若冰霜的臉,忍不住心道天帝與白及仙君也算有上萬年的交情了,總不能不清楚他的性格,這禮物當(dāng)真是想要維系白及仙君與天庭的關(guān)系?別是天帝被拒絕次數(shù)惱了決定要結(jié)仇吧。

    看到天官費(fèi)勁從袖子里掏出來了的居然是只兔子,白及果真是沒什么反應(yīng)。見白及只盯著兔子看而不說話,也不接,天官為了替天帝說說話,只得板著臉賣力推薦道:“這是天宮里命仙娥專門飼育的玉兔,雖說靈智未開,但卻個個靈性,平日里可以幫忙送個信跑跑腿……天帝送仙君此兔,也是一片心意。”

    白及沉默不言,一雙眸子冷颼颼地看著兔子,良久,方才伸手要接。赤霞、觀云和云母這日都在,赤霞在后面笑笑,微微側(cè)頭對云母道:“這兔子長得倒是可愛,師父他說不定——”

    赤霞話音未落,她身邊居然忽然空了!只見白光一閃,小師妹突然化作原型沖了過去,還沒等白及伸手接住兔子,云母已經(jīng)先一步跑到他腳邊,又是蹦跶又是亂蹭,急得“嗷嗚”“嗷嗚”地輕輕叫喚。白及一愣,動作便轉(zhuǎn)了方向,先將著急地圍著他亂轉(zhuǎn)的云母抱了起來,云母一進(jìn)師父的懷里,立刻飛快地找了個位置趴好,還是非得兩只手抱不可的那種姿勢。她兩眼一閉,一副“我絕對不出去了”的樣子。

    白及見她這般一怔,抬手摸了摸她的腦袋。云母耳朵抖了抖,瞇著眼委屈地“嗚”了一聲,依舊是不肯出去的樣子。如此一來,便是白及遲鈍,也能瞧出她是不高興了。但白及又不曉得她為什么不高興,一時揣著懷里的毛團(tuán)有些無措,只感到云母又蹭了他兩下,喉嚨里“嗚嗚嗚”地打著咕嚕。

    云母當(dāng)然不高興了。她拜入旭照宮這么多年,對白及多少有些了解,隱約能夠感覺到師父應(yīng)當(dāng)是有些喜歡她的原型的,本以為即使現(xiàn)在當(dāng)不了師父的心上人,好歹能當(dāng)師父的心上狐,結(jié)果這只跑出來要橫刀奪愛的兔子是怎么回事?!

    云母越想越委屈,賴在白及懷里不肯出去。她的想法簡單得很,師父總共只有兩只手,抱了她總不能再去抱別的毛茸茸,所以只要她不出去,師父就沒法摸兔子。

    這樣一想,云母在白及懷里一團(tuán),扎得更緊了,放都放不下來。

    白及自是無奈得很,看云母忽然黏他黏成這樣也有點(diǎn)心亂,正在不知如何是好之時,卻見赤霞焦急地朝他做了“兔子”的口型,又小幅度指了指天官拎在手上的兔兒,白及一愣,盡管還有些不明,但仍看向天官,婉拒道:“……謝過玄天天君美意,旭照宮無處飼育生靈,還請收回?!?/br>
    天界眾仙出于尊敬大多會回避玄天的名字而只稱為“天帝”,但白及卻不必有此避諱,便直呼其名。天官聽到他說話就略有幾分吃驚,只是并非因白及直稱天帝之名,而是因這好像還是他頭一回從白及口中聽到這么長的句子。且他剛才還準(zhǔn)備接兔子,這會兒就婉拒了,雖說白及仙君臉上沒有表情看不出情緒,可天官終究感到驚訝。

    故此,他難免多看了那只約莫是讓白及改了主意的小白狐一眼。頓了頓,天官道:“這兔子是天帝一番心意,亦是天庭的誠意,仙君無處養(yǎng)兔子是一回事,可若是拒了禮物,只怕外人要以為仙君與天庭不睦……”

    天官說得這么多,無非是因白及曾是與天帝有過一戰(zhàn)的神君,說來也是好心。白及一頓,略一點(diǎn)頭,道:“我備一份回禮便是。”

    聞言,天官便不再多說。倒是云母仍舊愣愣地抬頭望著白及,她從聽師父開口就已覺得驚訝了……她只是不希望師父摸了兔子就不摸她,倒是沒有讓師父將兔子退回去的意思,如此一來,她便對那只平白因她被退的兔子有些歉意,愧疚地抬頭一看,卻見那只靈智未開但頗有靈性的兔子滿臉的松了口氣、一副劫后余生大難不死的樣子,乖乖被天官又收回了袖中。

    云母總算放心了,重新靠回白及胸口,輕輕地蹭了蹭。大約是因?yàn)檫@會兒安心許多,她垂下來的尾巴不自覺地擺了擺,然后便悄悄地往白及腰上一圈。云母不曉得師父發(fā)覺她的小動作沒有,心里卻有點(diǎn)說不出的開心,因而愈發(fā)用力地往他衣襟上蹭了蹭,“嗚嗚”地叫了兩聲。

    云母蹭得專心,倒是沒注意到赤霞微微一頓,目光有些愕然地放在了她身上。

    ……

    因?yàn)樘斓垭S手要送給白及的兔子,云母這日多少受了幾分驚嚇,再說她現(xiàn)在難得能合情合理地找到機(jī)會讓師父抱抱,哪里肯就此善罷甘休。待天官離去、赤霞和觀云也自行回了道場后,她仍舊縮在白及懷里耍賴,磨蹭夠了才出來。因天官這日來得晚,云母又明白自己撒嬌大概過了頭,好不容易從師父懷里出來以后,她也不好意思再請白及授課,紅著臉道了別都不敢再看白及,就抱了琴飛也似地逃回自己院子練。誰知云母剛跑回屋子里,就發(fā)覺赤霞已經(jīng)在屋里了……她居然也提早回了院落。

    “師姐,你回來啦?”

    云母臉上還紅暈未消,她下意識地抬手撥了撥因她跑得太急掉到臉頰邊的碎發(fā),想要掩飾那一點(diǎn)點(diǎn)羞澀的不自然。

    云母情竇開歸開了,可因?yàn)橄矚g的對象是師父白及,她就沒有辦法跟師兄師姐說,哪怕是平時最親近的赤霞師姐,她也沒法開口……一方面現(xiàn)在是凡仙相隔,另一方面多少有些違背常理,她一只狐貍晚上在被窩里想師父想得打滾,白天在師父院子門口盼師父出來盼成望師狐,最終也還是小心翼翼地沒讓赤霞師姐發(fā)現(xiàn)異樣。

    但畢竟異樣還是有的,雖說赤霞師姐神經(jīng)粗,可云母總歸還是擔(dān)心她發(fā)現(xiàn),此時心虛得很,尤其師姐望著她的目光似與往日不同。

    赤霞像是沒發(fā)覺什么的“嗯”了一聲,便收回了視線。兩人又隨口說了幾句話,云母松了口氣,正抱著琴擺好了要自己練習(xí),忽然聽本來已經(jīng)不說話了的赤霞又開了口,她沉了沉聲,道:“說起來,云兒……先前我們不是聊過關(guān)于仙意的事……”

    云母一僵。

    赤霞抓了抓頭發(fā),艱難地開口道:“你別是……喜歡師父吧。”

    云母:……

    赤霞:……

    房間里的氣氛一下子尷尬了起來。赤霞聽身后良久沒聲,這才轉(zhuǎn)過頭去看云母的狀況,誰知卻看到本來已經(jīng)擺好了琴準(zhǔn)備彈的小師妹這會兒連個人影都沒了,反倒是被擱在地上的琴后面躺了個蜷成一團(tuán)的毛球,她臉都埋進(jìn)了毛里,只留下一對尖尖的耳朵貼著身體,尾巴因?yàn)樘质詹贿M(jìn)去,就直接拖在了背后。

    這是明顯地不愿意回答而逃避問題了。

    事到如今赤霞實(shí)在很難再有什么不明白的了。雖說她從以前就隱隱察覺到小師妹心里許是有喜歡的人,可之前一直以為是單陽,故而才在她拒絕單陽時吃驚……仔細(xì)想想倒也是,云母長久都待在旭照宮中,在仙界根本不認(rèn)識幾個男子,且看她先前那個反應(yīng),必然是接觸過對方的仙意的,可是云母能接觸到仙意的對象……能有幾人?

    想通關(guān)節(jié),赤霞心情復(fù)雜地看著云母,摸后腦的動作變得更無奈了。她沉吟片刻,說:“你這樣……不太好辦啊……”

    “嗷嗚……”

    聽到赤霞的話,云母輕輕地叫了一聲,看起來有些泄氣。

    云母當(dāng)然也是知道的,只是她剛剛陷入愛慕的情緒之中,渾身上下都是傾慕之情,就不愿意往不好的方面想,畢竟若是想她和師父之間的差距……她只怕就要振作不起來了。

    云母想了想,還是壯著膽子忐忑地問道:“我這樣……果真是不行的?”

    赤霞曉得云母說得是師徒身份,嘆了口氣。只是她看云母如此,終究不忍心說責(zé)備的話。她走過去坐地上,將云母抱起來放膝蓋上讓她坐著,然后摸了摸她的頭,算是安慰……可赤霞總不能不說實(shí)話,頓了頓,還是道:“天規(guī)倒是沒有這么一條,只是到底少見,難免……會要讓人另眼相待。而且?guī)煾傅男愿瘛?/br>
    赤霞抿了抿唇,就沒有再說下去。

    白及性情雖說沒有外表看上去那么淡漠,可在某些方面冷情卻是真的。他為神君仙君的年歲如此之長,卻從未與誰有過哪怕幾分情緣,可見的確是無意于情愛,或是難以對人生情。再者白及是清冷克己之人,光云母是他的弟子一條,就足以讓白及不會生出旁的心思。

    云母一聽就明白了,尾巴都不搖了,低著頭,耳朵垂著。

    見她如此,赤霞不安極了。好在她本來也是個大膽的性子,看云母這副模樣,赤霞用力抓了抓頭發(fā),又改了口,說:“……你要是實(shí)在難受,要是成仙后想試試……倒也不是不行?!?/br>
    “真的?”

    云母當(dāng)即又豎起耳朵抬起了頭,一雙狐貍眼睛望著赤霞。

    赤霞被她這目光看得有點(diǎn)不好意思,她受過相思之苦,自然也曉得讓云母一直一個人憋著是很不舒服的,有時候甚至都覺得不如直接下刀子來得痛快。不過云母看起來很是期待,倒令赤霞為難,她兩手一攤,說:“嗯。畢竟本來就沒有那么一條規(guī)定,只是成不成功就……”

    這些云母都知道,但聽赤霞這么說,還是覺得受了些鼓勵。赤霞本意亦是想要知道云母心事,確定云母思慕之人是師父,便覺得有些擔(dān)心,但見云母認(rèn)真,也愿意替她保守秘密,沒有太過潑冷水。師姐妹倆嘰嘰喳喳地聊了一會兒,云母起先還不大敢說,見赤霞師姐并未太過阻攔她,膽子就大了,她尾巴晃了晃,因之前自個兒憋得久了,想問的時候就頗多,她臉紅了紅,忽然問道:“師姐,你同觀云師兄當(dāng)初在一塊兒,師兄是如何喜歡上你的?你、你有什么建議沒有?”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