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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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衙內(nèi)的頭七剛過,寧儉向沈府投了拜帖,第二日帶著寧慶登門拜訪。 沈?qū)W士親自迎了寧儉進(jìn)門,這倒是出乎了寧儉的意料。 結(jié)果寧儉來意未及言明,沈?qū)W士便先開門見山。 “寧二爺是來商談滿月樓一事罷?”寧儉也不遮掩,“正是,眼下大人怕是拿著滿月樓當(dāng)一塊燙手山芋,倒不如賣給了寧家。您白得大筆銀子,還能解了這燃眉之急?!?/br> 已有御史臺的大夫盯上了沈?qū)W士,沈?qū)W士正愁如何處置這滿月樓,沒成想寧儉久猶如及時(shí)雨一般從天而降。 沈?qū)W士毫不猶豫的就應(yīng)了下來,甭說高價(jià)收購,就是低價(jià)賤賣,他也是愿意的。 寧儉二話不說就付了訂銀,沈?qū)W士明知寧儉就是有備而來,也是只得看著地契房契落入了寧儉的手里。 但一想到,拿一處地產(chǎn)換牢固的官位,倒也是值得的。如此一想,心中釋然不少。 寧儉前腳剛走,后腳沈?qū)W士的夫人便走了進(jìn)來,怒氣滿面。 “那好歹是兒子留給咱們的念想,你豈能說賣就賣!咱兒子去的冤枉,若是他泉下有知,苦心經(jīng)營的地方就被你這么轉(zhuǎn)手賣了,他又如何去的安心!”言罷,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一般往下掉。 沈?qū)W士嘆了口氣,“夫人,你懂什么。御史臺的人天天四處收集我的把柄,原本老三這事兒就夠治我個(gè)‘治家不嚴(yán)’的罪名,若是再不趕緊將滿月樓發(fā)賣出去,就要傳到圣上的耳朵里,除了我的烏紗帽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今日實(shí)習(xí)的內(nèi)容:躲城管。 結(jié)果我們輕易躲過了城管,卻沒能躲過一個(gè)騙子…… 因著這個(gè)騙子,我們提早下了班。 這種好事不要太多,每天來一次就好! 晚安,祝好夢~ ☆、第一百一十六章 離京 有了鶯鶯這個(gè)幫手,寧善的前期籌備簡直是如魚得水。 往日里鶯鶯的恩客都是出手闊綽之人,一聽聞鶯鶯要尋人重開滿月樓,誰人不是拍手稱快。寧儉將滿月樓的地契房契悉數(shù)交給了寧善,而寧善也將房契地契交給了鶯鶯。 “六爺……”寧善拍了拍鶯鶯,“我也是迫不得已。今后還要靠你與我二哥多多幫襯了?!?/br> 鶯鶯撫著泛黃的契書,心中感慨,只記得暗下了決心,要一輩子為寧善做事,卻不知,寧善給的不過是一份抄寫的契書,他還是多留個(gè)了個(gè)心眼兒,真契書早被藏在了妥帖的地方。 雖拿下了滿月樓,但到底是前東家留下的東西。死了人到底是晦氣,話不多說,寧善就將里面的東西悉數(shù)或砸或燒,一切重頭來過。 鶯鶯望著大堆的好東西淪為廢件兒,心中就直覺得可惜。寧善卻不以為然道,“到底是新開張,怎么說都要討個(gè)好彩頭。這些晦氣的東西扔了就扔了,有什么可惜的?!?/br> “你日日往這里跑,傅大人若是不起疑心,那才是奇怪。”寧善與寧儉在賬房坐著喝茶,寧儉笑道。 寧善擺擺手,“從明日起就不來了,往后還要全托二哥照顧了。 “你這樣一說,我總覺得你應(yīng)承我的那五五分,就是在拉我下水罷了?!?/br> 寧善微微一笑,“我原以為,二哥問我要銀子,不過是跟我逗樂罷了?!?/br> —— 這日,英喬端了晨食,寧香冷冷一笑,“倒是個(gè)好忠心的奴才。主子整日介往外跑,到也沒見把你擱在心里。” 英喬被還是第一次聽得這等露骨的話。大門大戶里的齷齟她見過不少,這種誅心的言語倒是新鮮的很。 “寧香jiejie這話說的好生奇怪了,meimei是衛(wèi)公子的奴婢,這世上哪有不想巴結(jié)主子的奴婢,除非是懷著異心,一心想爬旁人主子床的丫頭!” 寧香還是第一次見識到英喬的伶牙俐齒,心道以前還真是小瞧了她。 “meimei也別五十步笑百步,咱們呀,誰還不是存著心思?!睂幭戕D(zhuǎn)身,“但我就比不上你,我可不是那種既要當(dāng)□□,又立牌坊的?!?/br> 英喬臉色陰沉下來,“你再說一遍!” 寧香冷笑,“再說一遍……啊!” 猝不及防,英喬反手就在寧香臉上一個(gè)掌摑,一邊的臉頰迅速高高腫起,“呸,憑你也配!本小姐可是王家的嫡小姐,哪里輪得到你也個(gè)下賤的奴才在這里亂說話!” 寧香捂著臉,滿眼的怨毒之色。 “你,你竟敢……” 英喬拍拍手上的脂粉,“有膽子,你就盡管試試。以前的王家對付不聽話的奴才可是有一套的。” 寧香忌憚英喬再來一掌,瑟縮著不敢再貪這口舌之快。 “你只管等著,我定要你好看!” 俗話說好漢不吃眼前虧,寧香惡狠狠的放出話來,就要往外走。誰知?jiǎng)傄怀鲩T,就見英衛(wèi)站在那里,一身白衣,溫潤如水。 寧香駭了一跳,“衛(wèi)……衛(wèi)公子。” 英衛(wèi)眼珠不錯(cuò),只盯著寧香上下打量,寧香心中慌亂,忙不迭跪了下去,“衛(wèi)公子,奴婢沒有旁的意思,奴婢……”話未說完,英衛(wèi)就挑起了寧香的下巴。 寧香以為英衛(wèi)有意與她,心中的慌亂轉(zhuǎn)為竊喜,“衛(wèi)公子。” 英衛(wèi)輕笑,“她倒是有句話說對了,憑你也配!” 瞬間,剛剛揚(yáng)起的笑容化成僵硬。 第二日,英衛(wèi)向?qū)幹t遞了拜帖,帶著巫奇前去辭行。 “這便走?”寧謙挑眉,“我以為你在京城樂不思蜀了?!?/br> “中原的確比突厥有意思多了,只可惜,趙安錫還被我扣在王庭,若是晾他太久,他反應(yīng)過來了怎么辦?!庇⑿l(wèi)道。 寧謙笑,“憑他,給他一輩子都沒那個(gè)悟性。他還沒看到好處,怎么可能這么早就松口。” 英衛(wèi)笑笑,未置一詞。 離開的那一天,英喬看見門口停著一輛馬車。巫奇牽著馬,站在一旁。正猶豫哪里是自己的位置,就聽見馬車?yán)飩鱽碛⑿l(wèi)的聲音。 “王姑娘若是再這么站下去,怕是咱們今晚都出不了城?!庇堂ι狭笋R車,掀開門簾,就見里面裝飾的富麗堂皇,往日王家的馬車內(nèi)都沒有如此的奢華??蓮耐獗砜磥恚褪且获{普普通通的馬車罷了。 “這么多地方,王姑娘還沒找到中意的座位?”見英喬遲遲不坐,英衛(wèi)笑道。 英喬在離門簾近的位子坐下,顯得有些拘謹(jǐn)。 “你可知咱們現(xiàn)在去哪兒?”英喬搖搖頭,低頭不語,“突厥。” 英喬心中一顫,聽巫奇的口音根本不是中原人,她還私下里猜測過英衛(wèi)的身份。若是突厥的話,這是她從未想過的。 “我們?nèi)ネ回释跬?,而且我們會生活在那里?!庇⑿l(wèi)望著前方的城門,“那里有廣闊的草原,成群的牛羊,熱情的女人和豪爽的漢子。” 英喬想象中的塞外風(fēng)光,除了漫天的沙塵,還有耀眼的落日。 “人們都以為突厥就是個(gè)未開化的蠻荒之地,其實(shí)他們不僅精通中原文化,還比中原人更具有智慧,他們能在關(guān)外那么惡劣的天見下存活下來,那可是中原人拍馬都及不上的?!庇⑿l(wèi)在說到突厥時(shí),眼中隱有亮光閃動。 這是英喬沒有見過的模樣。她印象中的衛(wèi)公子,常常笑著,卻對什么都漠不關(guān)心??谥姓f著有趣有意思,眼中卻時(shí)常出現(xiàn)狠戾?,F(xiàn)在這樣的衛(wèi)公子她沒有見過。 英喬卻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目光始終沒能離開英衛(wèi)的四周。目光中藏著濃烈的,化不開的東西,那東西是什么,英喬也不知道。 巫奇一揚(yáng)馬鞭,一聲呼哨,悠長雄渾。伴著初升的朝陽,又將是新的路途。 漸漸的,京城再不見了輪廓。 京城的人、事、物也再不見了蹤影。 王英喬,也再不見了。 作者有話要說: 像我這種只會喊666的咸魚,多半是廢了~ 晚安,祝好夢~ ☆、第一百一十七章 回鄉(xiāng) 自那日見到英衛(wèi)后,蘭桑總是顯得憂心忡忡的。 “小世子如今仍不愿隨咱們回突厥,那位大……衛(wèi)公子,又在一旁虎視眈眈,咱們該如何是好?”蘭戈正坐在一旁擦拭隨身佩刀,蘭桑正給他的佩刀打絡(luò)子。 蘭戈放下手里的活計(jì),“衛(wèi)公子的來意咱們尚不知曉,小世子如今才是咱們的首要,不要因小失大才是?!?/br> 蘭桑幽幽嘆了口氣,“大王多次來信詢問小世子,小世子都不為所動,這脾氣還真是像大王妃?!?/br> “慎言,大王妃的事也是你能說的!”蘭桑噤了聲,蘭戈望著容顏姣好的meimei,“大王妃到底是你的主母,你也該對其尊敬。我雖與大王出生入死,但你也要謹(jǐn)記著自己的身份。” 蘭戈不禁想起了那個(gè)總是坐在一旁,沉默寡言的女人。人前總是一臉冰霜,讓人覺得高不可攀,人后卻是暗自垂淚。丈夫不喜,兒子不知所蹤,不論是哪個(gè)女人,都承受不了這些個(gè)打擊。 可偏偏,她都撐了下來。不僅幫著大王處理政務(wù),還將王府內(nèi)外鎮(zhèn)服。蘭戈打心眼兒里佩服這個(gè)倔強(qiáng)的女人。 蘭桑睜大了眼睛,“哥,你教大風(fēng)迷了眼睛罷?連大王都不放在眼里的女人,怎配得上是我的主母,她住的院子,都還是大王施舍與她,只盼著找到小世子,好將她逐出王府呢!” 蘭戈一驚,“你這話是從何處聽來的?大王妃是大王的結(jié)發(fā)妻子,大王怎可能做這種事!” “王府里的人都這么說。大王與大王妃已經(jīng)很久都沒有同房了,楓園早就形同冷宮,連伺候大王妃的侍女都說,只等小世子回府,大王妃就要求去的?!?/br> 蘭戈心中激蕩,“閉嘴!” “我去找小世子,咱們這就準(zhǔn)備回突厥。” —— 無方做完早課,途徑靜室,就見宋真君正在打坐。 “師父,我進(jìn)宮去了?!?/br> 宋真君緩緩睜開眼睛,“好,路上小心些?!?/br> 無方做了一揖,就要出觀去。 “小世子,”剛一轉(zhuǎn)身,蘭戈就從暗處閃了出來,“屬下有話要說?!?/br> 無方嚇了一跳,“你,你從哪里跑出來的?白白嚇人一跳!”蘭戈面有急色,“屬下求小世子快跟屬下回王府,大王妃,大王妃她,在等您?!?/br> 在與蘭戈接觸的這段日子,無方極少能在他的臉上看出什么情緒來。今日倒是破天荒的,蘭戈能這么失態(tài)。 “大王妃?”無方從不曉得什么大王妃,就連他的父親是什么大王他都不曉得。 也不怪無方如此淡漠。還是孩童時(shí)就離了父母,一直就是宋真君親自教養(yǎng)長大,對親生父母自然沒有什么感情。蘭戈以為無方在聽聞母親的時(shí)候會松動,卻沒想到他竟全然沒了小時(shí)候的記憶。 “您的母親,她一直在等您回去?!?/br> 無方那晚將“順勢而為”四個(gè)字念了一夜,他的確如英衛(wèi)所說,他動了念頭。正因心中動念,才會有了執(zhí)妄,困在其中,無法自拔。 該回到親生父母身邊嗎?無方拿出令牌,將上面的“姬”字反復(fù)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