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節(jié)
邵辭:“!?”等等,這畫面是不是有點太那什么了。 在司無月吻完后,傷口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恢復了,就像是從未有過傷口一樣。 邵辭震驚了:“這、這是怎么做到的?”沒想到司無月這么的蛇精病,居然還有給別人治療的技能,而且治療的效果還這么顯著。 “這是給乖孩子的獎勵?!彼緹o月說著,低頭在邵辭的額上親了一口,然后又將一枚丹藥送入邵辭口中。 邵辭下意識的就咽了下去,然后才感覺不妙,“魔尊大人,這是?” “這是有助于修行的丹藥。”司無月說著。 他說的的確沒錯,這是有助于修行的丹藥,但另一方面,這丹藥內(nèi)卻帶著他的一部分神識。 只要邵辭經(jīng)常服用,長期以往,他的靈魂便能不再抗拒自己……而到了那時候,也是差不多該結束游戲的時候了。 —— 在之后的時間里,張掌事經(jīng)常交代邵辭一些很麻煩處理的事情,但是在那些想抱大腿的下等仆役的幫助下,邵辭都完成的很是輕松。 當然邵辭也不會讓這些人白白幫忙,偶爾也會指點一下……雖然指點的是靈草方面的事情。 邵辭也不知道這些人會不會感覺日了狗了。 而每天晚上,邵辭都是來到司無月的寢殿里,然后和各種傀儡交戰(zhàn)著。 每次邵辭能夠擊敗所有的傀儡后,下次司無月就會提升傀儡的等級。 當傀儡的等級都是筑基期的時候,邵辭簡直完全打不過了,每次都是挨打的份。 一般在結束后都是已經(jīng)被打的站不起來了,那時候司無月就會把邵辭抱在懷里,溫柔的幫他治療身上的傷,然后還會給邵辭塞一顆丹藥。 這樣下來邵辭對司無月的好感度也沒有什么提升,只是感覺對方真是個可怕而喪病的人。 每次在療傷后,司無月還會讓邵辭在寢殿里修煉到天亮。 這里的靈氣簡直像是不要錢似的濃郁,邵辭每天戰(zhàn)斗的時候幾乎都會消耗完所有靈氣,剛好能吸收更多的靈力。 很快半個月過去了,而邵辭的修為也猛然漲到了練氣五層。 這樣的修煉速度放在大門派的什么天才身上不算什么,然而邵辭不過是個仆役而已,竟然能修煉的這么快就很讓人驚訝了。 邵辭也知道這一點,所以低調(diào)的沒有展示出來,畢竟他在半個月前還只是個練氣一層的咸魚呢,這進步的速度實在太夸張了點。 但要是其他人知道魔尊大人親自指導邵辭修煉的事情,就不會感覺這個速度夸張了。 ………… …… 而張掌事侄子在成為中等仆役后,越看邵辭越是不順眼,想著自己有練氣四層的修為了,怎么也能給邵辭點顏色瞧瞧,便在一極為偏僻之處把邵辭給堵住了。 “要是你跪下來叫我爺爺,小爺我還能放你一馬,不然就等死吧。”張掌事侄子冷笑一聲,極為狂妄的看著邵辭。 他可是有著張掌事的各種丹藥,才能這么快就到達練氣四層的,而邵辭一個剛剛成為中等仆役的家伙,怎么想都不可能修煉的太快,現(xiàn)在頂了天了也就練氣二層。 邵辭卻很是淡定,挑眉道:“就只有你一個人?” “是啊,只有我一個人,就算你求救也沒有人會來的?!睆堈剖轮蹲拥溃骸拔覄衲阕R相一點?!?/br> “正好啊?!鄙坜o道:“剛好我也看你很不順眼了?!?/br> “你說什么?”張掌事侄子頓時惱怒了,“你以為自己成為中等仆役就了不起了?我讓你見識見識什么是天高地厚。” 然后。邵辭把張掌事的侄子胖揍了一頓。 張掌事的侄子被打的時候都完全不能理解,明明之前還那么弱雞的邵辭,為什么忽然就有這樣的實力了,這完全不正常??! 而邵辭則是感覺渾身舒爽,就算會因此被他人發(fā)現(xiàn)實力也無所謂了。 張掌事的侄子自覺丟臉,沒有將此事說出去,但他這鼻青臉腫的模樣幾乎被所有人看到了。 張掌事怎么能容忍自家侄子就這么隨隨便便被人欺負,當即逼問他是怎么回事。 張掌事侄子只能不情不愿的把這件事說出來了。 其實也是,除了邵辭,誰還敢動張掌事的侄子啊,只是眾人都感覺那看起來白白凈凈的邵辭是絕對打不過別人的。 張掌事想著自己侄子好歹也有練氣四層,莫非那邵辭也到了練氣四層了?不……這么輕易就能教訓他侄子,至少也有練氣五層。 發(fā)現(xiàn)這一點后,張掌事頓時感覺邵辭肯定暗地里在做些什么,不然不可能有著這樣的修為…… 張掌事頓時盯緊了邵辭,只是邵辭白天都在做事,或者是和莊掌事學習靈草知識,沒有哪里有什么不對的。 于是他便遣人暗中查看邵辭晚上都在做些什么,這一查看,就發(fā)現(xiàn)了不得了的事情。 邵辭每晚竟是都不在房中,也不知道是去了哪里,只有第二天才會回來。 而且連續(xù)幾晚都是如此。張掌事敢打賭,對方肯定是去做些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了。 居然被他抓到了這么大的把柄,這邵辭絕對是完了。 張掌事當即籌劃著要做些什么,好不容易有這樣的機會怎么能不好好的去利用,只是那么輕易的弄死邵辭實在是太便宜他了。 —— 魔界,一極為偏僻的山谷中。 這里遍地都是瘴氣,尋常魔修都難以入內(nèi),更何況其中也沒什么珍貴的靈草材料之類的,基本都沒人會過來。 而在這山谷中有一處極為隱蔽的山洞,在那之中,一個容貌極為俊美的青年卻是緩緩睜開眼來。 他正是司無星。 在邵辭被凌忘塵搶走后,司無星決心要變強,便回到了魔界之中,卻得知父親殞命的消息,而且殺死父親的人還是那個司無月。 就算司無星生性感情淡薄,此時還是不禁有些憤怒,更何況那司無月不過是個私生子罷了,竟奪走那本來應該屬于自己的位置。 只是司無星也很清楚,自己的實力完全沒辦法與司無月抗衡,因此便尋了個隱蔽之處閉關修行,暗中還聯(lián)系了不少對司無月不滿的勢力。 “司無月,你也就只有這段時間能夠繼續(xù)囂張下去了?!?/br> 第65章 修真(十四) 第二天。 邵辭昨天又被打了個半死,就算是有司無月的懷抱也完全沒有什么安慰的感覺(不如說沒被嚇死都是他心理素質(zhì)強),今天早上醒來還感覺渾身有些酸痛。 ……說起來,挨打這么多天的好處是感覺這具身體的反應能力變強了。 但練氣期的咸魚反應能力再快又能有什么用??! 出門就收到了要在大廳集合的通知,邵辭在路上走著,總感覺有些不妙。 上次集合的時候張管事就安排那么危險的事情給他(雖說也算是幫了邵辭的忙),這次顯然不可能有什么好事。 邵辭來到了大廳后,卻發(fā)現(xiàn)總管和一個上等仆役正坐在上首,而他們坐著的椅子顯然比過去張掌事坐著的都好上不少。兩人的身旁還有幾個護衛(wèi)。 總管是管著宮殿里所有上等仆役的人,修為足有金丹期,可以說完全可以碾壓這里所有的人……他居然來到這里,事情大概不簡單啊。 而那個上等仆役則是有些眼熟,邵辭記得好像是上回自己遇到過的人。 張掌事正奉承著這兩人,還把仆役都趕了出去,自己親自端茶倒水,就差直接把茶杯送到對方嘴邊了。 總管的神情卻很是淡然,顯然就是被奉承的多了,完全沒把張掌事放在眼底。 而那個上等仆役卻是被張掌事巴結成功的人,名叫秦知。 秦知是魔界的大家族之一秦家之人,本來也是送來想給魔尊大人做爐鼎的,沒想到魔尊大人不需要,只好委屈一下做仆役。因此他在仆役中的地位也很高,平時基本沒做過奴仆的事情,行事也比較囂張。 其他中等仆役看著眼前二人,都是一副極為緊張的樣子,雖說表面上來說大家身份都是仆役,但上等仆役和他們差的實在是太多了,連去討好的勇氣都沒有了。 等到所有人都齊了,張掌事還有些不舍,感覺自己要是再多奉承幾下就能討好到總管了。 隨后張掌事道:“既然大家都到齊了,那就請總管大人說今天到這里到底是有何要事吧?!闭f著他還用得意的眼神看了邵辭一眼。 邵辭看到張掌事的眼神,越發(fā)感覺不妙,這張掌事絕對是做了什么很可怕的事情。 雖說邵辭有著魔尊當靠山,但他感覺司無月那個陰晴不定的性格實在是太麻煩了,大部分時候還是靠自己比較好,要不然到時候不小心就被司無月給弄死了。 事實上,張掌事在得知邵辭晚上都不在的時候后,就想出了個計策,決定誣陷邵辭夜里是去偷了什么東西。 畢竟上次他給邵辭的玉符忘了收回,顯然邵辭是能夠隨時進入到宮殿內(nèi)的……怎么想張掌事都覺得萬無一失。 而且之前邵辭偷了株靈草不算什么,只是被抽了幾鞭子就解決了……但他現(xiàn)在膽敢偷魔尊殿里的東西,那何止是被弄死,定然會被碎尸萬段。 不過只憑他一人是做不了這件事的,張掌事便找了秦知,許了很多好處。 兩人這也不是第一次合作了,許多看不順眼的人張掌事都是找秦知一起解決的,自然這次也一樣。 而在昨日,秦知已經(jīng)取了件殿內(nèi)的裝飾物給他了,而他也已經(jīng)將這東西埋在邵辭的小院之中,只要調(diào)查就能輕易的翻出來,更何況這些裝飾物上都有著特殊的記號。 雖說這計策是簡單了點,但也足以讓邵辭百口莫辯了。 張掌事越想越覺得自己的計劃實在太完美了。 就是不知道這次為什么總管也來了,只是一個裝飾物而已,這事居然能大到影響到總管嗎? 張掌事這么想著的時候,就聽到身后那總管道:“這次發(fā)生了一件極其嚴重的事情,殿內(nèi)丟了一樣東西。丟了的是,宮殿內(nèi)收藏著的上任魔尊大人留下來的修煉功法?!?/br> 雖然聽起來是挺嚴重的,實際上卻只是相當普通的功法,因此才只派兩個人來調(diào)查,不然的話侍衛(wèi)早就把這里給包圍了。 “因為那功法上的氣息指向這里,我和總管大人就是來調(diào)查的?!鼻刂_口道。 其他眾人頓時一陣愕然。 “我們中居然有人去偷功法?”“到底是誰,居然有這個膽子?!薄敖^對不是我,我自從成為中等仆役后還沒去過宮殿?!?/br> 一時間眾人都是議論紛紛起來。 張掌事的臉色瞬間都變化了,心中大驚,“!”不是只是個普通的裝飾物嗎?!怎么會變成修煉功法這樣珍貴的東西,莫非是計劃有變? 邵辭心中也是驚愕萬分,他早就猜測這件事大概是張管事為了坑自己而干的,但是只是為了弄死一個中等仆役,居然敢動修煉功法什么的,張管事這囂張的程度已經(jīng)到了作死的層次了吧。 而隨后,總管看向長張管事,冷冷道:“張管事,你知道些什么嗎?” 張掌事想著自己怕是被那秦知給坑了,可是事到如今,他也別無他法了,反正按照原本的計劃來吧,當即開口道:“這段時間,上山的只有一人?!?/br> 眾人的視線頓時轉移到了邵辭身上。 “而且此人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為之,竟是私藏了那進入陣法內(nèi)的玉符?!睆堈剖略秸f越感覺自己說的確有其事,“此人怕是就是那個偷了東西的人?!?/br> 再說邵辭自己晚上不在,肯定是做什么偷偷摸摸的事情,自己也不算是冤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