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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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怪我太不出名了罷?!彼χ鴵u搖頭,看著舒慈手中提著的劍,“娘娘,此時跟我們走您還會收到優(yōu)待,若是被您不想見的人劫去,您可就不好過了?!?/br> “我不想見的人?” “黑狐教的教主,娘娘不是憎恨他嗎?不巧,他也到了中山,此時估計正在和皇上過招?!?/br> 那種冷汗淋漓的感覺又來了,她居然有種原來如此的感覺,大石落地,再也什么可擔(dān)驚受怕的了。 “我大哥可跟你一路的?”她淡然問道。 “娘娘請?!背滔壬郑芏淮?。 夏荷上前兩步:“夫人……” “我可以跟你們走,只是我這婢女,她背井離鄉(xiāng)的跟了我,也是倒霉,不知程先生可否放她一馬?”舒慈道。 “夫人,奴婢不走……” “自然,我從不為難沒有能力反抗的人?!背滔壬χ馈?/br> 舒慈深深地看了夏荷一眼:“馮丫兒,是我對不住你,你以后就去尋你的親人去吧?!?/br> 夏荷被她喊愣了,一時半會兒沒有反應(yīng)過來。 舒慈跟他們離開,有威脅的玄武也被帶走,只留下夏荷這個毫無作用的人無所適從地站在原地。 娘娘喊她馮丫兒…… 她眼睛頓時一亮! 作者有話要說: 太子:本太子有危險了! 駱顯:瞎叫喚什么? 太子:父皇救命! 駱顯:來,先答應(yīng)朕,出生以后別粘著你娘。 太子:啊,那算了,反正娘親是不會讓我有事的。 駱顯:……這崽子,不好騙啊。 第65章 瞞天過海 舒慈被帶到了一個偏遠(yuǎn)的宅子里, 之所以覺得偏遠(yuǎn)是因為上車之后她就被綁了起來且蒙住了雙眼,并不知道到了哪里, 只知道馬車一直晃晃悠悠走了大約半個時辰。 進(jìn)了宅子后, 她被關(guān)進(jìn)了一間地下暗室,這里三面都是墻, 一面是鐵欄桿, 除了仰頭的一方小窗以外,連呼吸都是壓抑的。 “夫人, 對不住了?!背滔壬驹陂T外說道。 舒慈活動了一下手腕,說:“綁了人再道歉, 未免太假惺惺了吧?!?/br> “你是景行的meimei, 我與他兄弟相稱, 對你客氣點兒也是看在他的面子上?!背滔壬f。 “是嗎?那他知道你把我?guī)У竭@里來了嗎?”舒慈勾起嘴角,往后一退,坐在草墊子上。 程先生輕笑:“要是被景行知道了還得了?夫人就安心住在這里吧, 等大局落定,自然會有人請你出去?!?/br> 舒慈閉上眼:“既如此, 你就趕緊從我眼前消失。” 她一副眼不見為凈的樣子讓程煜有些挫敗,他好像從來也沒有讓人討厭到這種地步吧?好像看他一眼都會染上臟東西? 腳步聲遠(yuǎn)去,舒慈睜開眼。 半生顛沛, 她竟然也嘗到了階下囚的滋味兒,真是想不到啊。 小小的窗戶里漏出了幾絲光線,她撫摸自己的小腹,那里有一顆茁壯的豆芽正在成長, 而豆芽的父親…… 算了,也不是沒有當(dāng)過寡婦,若是他出事,她也一定會好好把孩子撫養(yǎng)長大的。 舒慈揉了揉眼睛,仍然覺得有些酸澀,她不受控制地開始回憶起兩人的初識和相交,每一個畫面此刻都在她腦海里印得無比的清晰。她不想他死,可她也知道,弄權(quán)之人,鮮少有什么好的下場,更何況他那個位置有不少人虎視眈眈。 當(dāng)初駱晟如何離開,也許今日駱顯就會如何離開。每一次,她都無能為力。 舒慈低頭,肚子里的小東西又踹了他一腳,似乎是在抵抗她的悲觀。 “別怕,娘親會帶你出去的……”她輕聲細(xì)語的說道。 她不會死,她知道,但他…… “你爹要是沒玩兒過人家,那娘親給你找個后爹好不好?”她輕笑著說道。 又是一腳,這一次力度比前一次好像還稍微大了一些。 舒慈扶著腰起身,小窗里的陽光灑在她的臉蛋兒上,她笑了起來:“不想要后爹?” 肚子里的豆芽一陣拳打腳踢,似乎是興奮過度。 “好了好了,睡覺吧,睡一覺娘親就帶你出去了。” 豆芽不知道是扭了扭腰還是跺了跺腳,鬧騰了一會兒就安生了。 舒慈輕輕撫摸著腹部,微微仰頭,看向那一口小窗。 夏荷不知道去哪里找馮丫兒,自從上次馮丫兒扮作舒慈被發(fā)現(xiàn)后,好像就消失了。 正當(dāng)她惶惶不安的時候,舒景行的人找了來。 “你家夫人呢?”她被帶到舒景行的面前,后者凝著一張嚴(yán)肅的臉問她。 “你們怎么才來,娘娘被她們帶走了……”夏荷哭了起來。 “誰帶她走的?”舒景行眉頭緊縮。 夏荷抹了一把眼淚,慘兮兮的看著輪椅上的人,道:“不知道是誰,只知道是一個穿白色衣服的,他們把玄武打傷了,帶走了娘娘……” “白色衣服?!笔婢靶械哪樌淞讼聛怼?/br> “是暗堂的堂主程煜。”旁邊有人說道。 “程煜是誰?他為什么要綁我家娘娘?”夏荷追問道。 “你別管,知道了也沒用?!迸赃叺拇鬂h對她說道。 “奴婢可以去找皇上,他一定可以救娘娘的!”夏荷激動的說道。 “皇上?他自身難保,拿什么救歆兒?”舒景行冷笑一聲。 夏荷一屁股坐在地上,雙眼布滿了絕望:“一定是中山王……一定是他……” “你主子被帶走的時候說什么了嗎?” 夏荷呆呆的,像是失神。 “問你話呢,發(fā)什么呆!”大漢一聲吼,把夏荷的魂兒給震了回來。 “?。俊彼H坏目粗矍暗倪@些人。 “門主問你,你家主子走的時候說什么了嗎?” “說了?!毕暮牲c頭,“她讓我去找馮丫兒,可我不知道馮丫兒在哪里。” 大漢看了舒景行一眼:“門主,這馮丫兒是不是上次找上翠云山的那個……” “你們知道她在哪里嗎?她可以救我家主子一命!”夏荷激動的上前,揪住了大漢的袍子。 “怎么救?”舒景行問道。 “主子送過她一張人臉面具,她可以易容成主子。” 舒景行目光一閃,說:“把馮丫兒帶上來?!?/br> 那日,宮里走失的宮女在翠云山懸崖跌下去的消息傳遍了整個揚州城,自然也傳到了馮丫兒的耳中,她擔(dān)憂舒慈,傷一好就跑到了翠云山上去,任憑他們怎么趕也趕不走,一直嚷嚷著“活要見人死要見尸”,不然就撒潑打滾兒,鬧得翠云山山上不得安寧。 舒景行封鎖meimei還活著的消息,并不肯把實情告知她,于是馮丫兒就在翠云山跑上跑下,懸崖下邊兒都去了好幾趟,一副不找到舒慈不肯走的架勢。就這樣,一直在歸一門賴到現(xiàn)在。 馮丫兒知道自己能救舒慈,當(dāng)仁不讓地站了出來。 舒景行看她,目光飽含打量。 “第一,我和娘娘投緣,所以我樂意。第二,救了娘娘,皇上說不定要賞我金銀財帛,一輩子享用不盡,傻子才不樂意!”馮丫兒挺著胸脯說道。 夏荷在一邊淚眼汪汪:“馮姑娘,只要你能救我家娘娘,皇上他一定會對你感激不盡的!” 馮丫兒叉腰挑眉,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 舒景行卻知道,這丫頭多半是在胡謅,但不管如何,她有這份兒心總是好的。 “你去扮上,讓我瞧瞧。”舒景行抬了抬下巴。 馮丫兒鉆入了屏風(fēng)后面,一刻鐘不到的時間就出來了。她站在屋子的中央,任由他們打量。 ”像啊,簡直一模一樣!”夏荷激動地握住馮丫兒的手,喜極而泣。 “那當(dāng)然!”馮丫兒得意地抬了抬下巴。 舒景行卻皺起了眉頭,像是不滿意。 “哎,我要去救你meimei啊,你就不能稍稍激動一下嗎?”馮丫兒看他皺眉,忍不住撇嘴抗議。 舒景行說:“你要扮作她,還差得很遠(yuǎn)?!?/br> “什么?” “皮相一樣,但核兒卻是大相徑庭,熟一點的人不用你開口就能分辨出來?!笔婢靶姓f。 “那我又不是真的娘娘,我當(dāng)然沒有她端莊了?!瘪T丫兒撓臉。 舒景行說:“要想偽裝她,第一件事就是收起你這些奇奇怪怪的表情和動作?!?/br> 馮丫兒立馬放下手,手足無措地站在那里。 “跟我來?!笔婢靶修D(zhuǎn)動輪椅。 馮丫兒立馬跟了上去,幫他推輪椅,他轉(zhuǎn)頭瞥了她一眼,她挺著胸膛:“meimei給哥哥推輪椅不是應(yīng)該的?” 時間緊迫,舒景行懶得跟她犟嘴。 在他身后的馮丫兒悄悄地松了一口氣,目光牢牢地鎖住他露出來的一截脖子上,不知道為什么,她好想磨牙,牙齒癢癢得很。 *** 夜色漸沉,紀(jì)峒趴在地上,用耳朵觸及地面,認(rèn)真聽了聽,起身:“陛下,安全了?!?/br> 駱顯半只胳膊被劍劃傷,簡單地包扎后留下了暗黑的血跡,他背靠著土堆,勾起嘴角道:“還有一個時辰,駱頡就會自食惡果了?!?/br> “希望袁大頭不負(fù)陛下所望。”紀(jì)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