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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重生之賢后在線閱讀 - 第70節(jié)

第70節(jié)

    即使是這樣,太子每天必問的事情,就是太子妃有沒有信件傳回來, 所以太子才剛剛開口,還沒說明是為了什么,暗月就心領(lǐng)神會。

    “嗯?!卑簿靶写浇枪戳斯?,將信件拿了過來,小心翼翼地將信封上的火漆揭開, 即使是信封,安景行也舍不得弄壞。

    剛開打,不意外地從里面倒出了一粒紅豆, 安景行挑了挑眉,將紅豆拿起來,放在了一旁的盒子中,在那個盒子中,已經(jīng)放了好幾顆同樣的紅豆了。

    安景行一字一句地看著信件上的內(nèi)容,在看到信件上最后一句話后,臉上的表情終于冰雪消融,唇角微微勾了起來,只見上面只有一行詩:紅豆生南國,春來發(fā)幾枝。愿君多采擷,此物最相思。

    安景行想到自己在上封信問到的內(nèi)容,為什么會每封信都放一粒紅豆,果然得到了意料之中的答案,不知道為什么,言蹊從第三封信開始就不說想自己了,可把安景行給郁悶壞了,要不是有許默傳回來的“廢紙”,他還會真以為言蹊已經(jīng)樂不思蜀了。

    在知道紅豆又名相思豆后,安景行就故意問了這個問題,雖然言蹊的語氣有些不屑,似乎對自己連紅豆的寓意都不知道有些驚訝,但好歹給寫了一句情詩不是?安景行在心中暗暗的想著,又打開盒子,看了一眼盒子中的紅豆。

    重新將信件看了幾遍,似乎要將信上的每字每句都研究透徹,其后,安景行才將信件收了起來,收起信件后,安景行對暗月使了個眼色,示意他磨墨。

    坐在書桌前,安景行思考著,要怎樣回復(fù)陸言蹊,安景瑞離京了,安承繼就不能這樣一直“病”著,雖然心中有些可惜,但最近幾日,安承繼的身體,已經(jīng)開始漸漸好轉(zhuǎn),父皇和貴妃的注意力果然被安承繼的身體狀況吸引了過去,對言蹊的“病”,也沒有那么關(guān)心了。

    “他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到通州了吧?”安景行說著,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即使是一點小事,安景行也想事無巨細地告訴陸言蹊,這樣安景行就能安慰自己,其實自己一直陪在言蹊身邊。

    “按照前幾日墨羽傳回的消息,昨日應(yīng)該就已經(jīng)進入通州了?!背税簿靶信c陸言蹊的每日“調(diào)情”外,暗月與許默也同樣有信息交流,但這樣的信息交流卻比陸言蹊和安景行二人的簡單了許多,大致就是已經(jīng)走到了哪個方位,即將去哪里,在哪里停留了幾日,周圍有沒有可疑之人等重要信息。

    “嗯?!卑簿靶悬c了點頭,對于陸言蹊去通州的決定,安景行其實在內(nèi)心里并不愿意,特別是現(xiàn)在通州疑點重重的情況之下,安景行更是不愿,因為通州明顯已經(jīng)脫離了他們的掌控范圍。

    但言蹊是男人,還是生于武將之家的男人,骨子里的血性就注定了他會迎難而上,而依照言蹊的性子,不會留下通州這么大一個未知的隱患,所以安景行沒有阻止,即使心中再擔憂,也只能一遍遍吩咐墨羽保護好言蹊的安全,卻不敢折斷言蹊的羽翼。

    “從今天開始,密切注意通州的情況。”說完后,安景行停下了筆,在將筆放下的前一刻,又重新將筆拿了起來,在最后又動了幾下,才徹底將筆放下。

    “已經(jīng)吩咐下去了?!卑翟略趺磿恢捞有闹兴??以前太子妃在京城,還沒過門的時候,太子就時不時過問太子妃的情況,現(xiàn)在太子妃去了那么遠的地方,似乎還是非常危險的地方,太子對太子妃的關(guān)注,自然就會更密切幾分。

    “如此便好?!卑簿靶姓f著,將信封封了起來,遞給了暗月,正準備說什么的時候,門外就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聲音,安景行皺了皺眉,正想問何事喧嘩的時候,就聽到了從門外傳來了安景卿的聲音,挑了挑眉,隨后便對暗月點了點頭。

    暗月得到安景行的示意,走到了門邊,沒一會兒就將小姑娘帶了進來,小姑娘的臉色并不好,眼睛還有些紅腫,一看就知道哭了不短的時間,安景行眉毛皺了皺,走上前去,將小姑娘抱了起來:

    “怎么了?誰欺負你了?”許是學了陸言蹊的習慣,現(xiàn)在安景行的行為處事方式,總帶了一些陸言蹊的影子,比如現(xiàn)在,換做以前,遵從男女七歲不同席的條例,安景行說什么也不會抱小姑娘。

    此時安景行的語氣并不是很好,自從景卿來太子府后,誰不是寵著?怎么會讓她哭成這個樣子?

    “沒有,”安景卿剛開口,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自己的聲音很是嘶啞,還帶了一絲哽咽,知道瞞不住了,安景卿終于伸出一只手,拉了拉安景行的衣袖,“他們說皇嫂要死了,是騙景卿的對嗎?”

    從陸言蹊“病”了開始,安景行就一直瞞著小姑娘,他與言蹊的計劃明顯不能將景卿牽扯進來,所以安景行便一直沒有告訴小姑娘,包括伺候小姑娘的人,也都下了命令,不許透露,現(xiàn)在小姑娘是怎么知道的?

    “皇嫂當然不會有事,景卿是聽誰說的?”小姑娘長了這么大,特別是還在季幼怡膝下長了十三年,并不是不知世事的人,關(guān)于死是什么定義,小姑娘已經(jīng)非常明白了,若不是這樣,小姑娘也不會這么傷心。

    “街上……街上的人都這么說……”安景卿說著,又忍不住哭了起來,開始聽到一兩個人這樣說的時候,她還會去反駁,說他們亂說,但是幾乎所有人都這樣說,再加上以前皇嫂幾乎每天都要去陪她玩兒,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多天沒來了。

    想到這里,小姑娘就慌了,也顧不上自己是難得出一次門了,哭著就跑了回來,誰知道剛到皇兄和皇嫂的屋子門口,卻被攔了下來,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情況,更是讓小姑娘害怕。

    “別聽他們胡說八道,皇嫂的確是病了,但只是小病,沒多久就能康復(fù)?!卑凑瞻簿扒洮F(xiàn)在的樣子,瞞是瞞不住了,安景行只能選一些不重要的說,即使安景卿再懂事,也才十三歲,對大人的心機,并不了解,若是景卿知道了什么,被人套了話,恐怕還不自知。

    “真,真的嗎?”比起外人,安景卿自然更相信皇兄,但是,“那我能去看看皇嫂嗎?”

    “不行,”安景行拒絕過后,才察覺自己的語氣過于強硬,沒一會兒,便軟了下來,“皇嫂會生病,就是因為以前太累了,皇嫂才會病倒,所以現(xiàn)在皇嫂需要好好休息,我們都不可以去打擾他?!?/br>
    即使茹煙的易容技術(shù)再好,也瞞不過親近之人,比如陸家,比如安景行,安景卿從小就敏感,言蹊又與景卿親近,安景行不能保證,她能不能看出些什么,況且就算是看不出來什么,依照現(xiàn)在小姑娘已經(jīng)勉強入門的醫(yī)術(shù),恐怕也能看出現(xiàn)在躺在床上的人,并不是小病那么簡單。

    到時候露出端倪更是不好解釋,所以面對小姑娘的祈求,安景行想也不想就拒絕了。

    “皇嫂太累,是因為景卿不聽話嗎?以后景卿不要皇嫂天天陪景卿玩兒了?!卑簿扒渎牭交市诌@話,嘴癟了癟,又有些想哭。

    “胡說!皇嫂喜歡景卿,當然愛和景卿玩兒,現(xiàn)在皇嫂是因為其他事,才病倒的,等皇嫂病好了,就讓皇嫂陪景卿玩兒,好嗎?”安景行說著,伸手擦了擦小姑娘眼角的眼淚。

    “皇嫂真的能好嗎?”不是安景卿不希望陸言蹊好,而是剛剛在街上百姓的話讓安景卿不能放心,三人尚且成虎,何況所有人都統(tǒng)一口徑?

    “當然,不然你去問問清和師父?對師父的醫(yī)術(shù),你總是相信的吧?”清和對他們的計劃,知道一半,但是清和只知道言蹊要去做一件很重要的事,并不知道陸言蹊具體是去做什么。

    清和這個人,除了愛財以外,骨子里的性子其實與他的氣質(zhì)一般,不與人親近,再加上和陸言蹊關(guān)系好的人,都非常護短,所以外人若是想從清和嘴中打聽些什么,可能性幾乎為零。

    小姑娘聽到安景行這話,心中的擔憂終于放下了不少,沒錯,按照師父的醫(yī)術(shù),皇嫂一定會沒事的!想到這里,小姑娘終于破涕為笑,臉上的表情,好上了不少:

    “那皇嫂好了之后,一定要來看看景卿!”這個時候,安景卿也不纏著安景行了,在有些時候,小姑娘比同齡人懂事許多,既然皇兄說皇嫂現(xiàn)在不能被打擾,就算小姑娘心中再擔心,也不會去看陸言蹊一眼。

    “等皇嫂醒了,皇兄就去叫景卿?!卑簿靶姓f著,揉了揉安景卿的腦袋。

    這一點的確是他們疏忽了,在太子府內(nèi)他的確可能讓下人閉嘴,但不能一直拘著不讓小姑娘出門。好在小姑娘聽話,大人說什么,就是什么。

    *

    “少爺?!眳纹娇粗诮稚弦粨u一擺地走著的陸言蹊,有些好奇,昨日他們就已經(jīng)到通州了,但是少爺卻什么都沒做,從今天在上開始,就在大街上逛來逛去,時不時還買點小玩意兒,似乎到通州來,只是為了游玩似的。

    “嗯?”陸言蹊像是沒有察覺到呂平的不對似的,走到了一個捏泥人的小攤前,看著攤子上擺著的泥人,指著其中兩個,“你看這像不像小爺和故淵?”

    呂平順著陸言蹊的指尖望去,發(fā)現(xiàn)陸言蹊指著的是兩個男人,除了性別一致外,實在是看不出來與兩位主子有什么相似之處,不過太子妃這明顯不是在征求他的意見,還沒等呂平說話,陸言蹊就將泥人拿了起來:

    “老人家,這個怎么賣?”

    捏泥人的,是一個頭發(fā)花白的老人,雖然年齡不小,但手上卻很穩(wěn),就在陸言蹊說話的間隙,手中又多了一個活靈活現(xiàn)的小人兒。

    白衣翩翩,面如冠玉的樣子,不就是陸言蹊此時的樣子嗎?陸言蹊看著老人手中的泥人,挑了挑眉,果然是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

    “二十文一個?!崩先思倚Σ[瞇地看著陸言蹊,將剛剛捏好的泥人兒放在了面前的架子上。

    陸言蹊挑了挑眉,指著自己面前的那個剛剛捏好的泥人兒:“這個小爺也要了,呂平,給錢!”

    說著,陸言蹊對呂平揮了揮手,將三個泥人兒向后一遞,示意許默拿著,此時的許默,手中已經(jīng)拿了不少東西,與他沉默寡言的形象極為不符,看到被遞過來的泥人兒,許默神情不動,將它接了過來。

    “老人家,你是通州本地人嗎?”買了泥人后,陸言蹊也沒急著走,就靠在攤子上,和老人聊著天。

    “是啊,老漢是土生土長的通州人,小公子問這個做什么?”老人家瞇了瞇眼睛,笑著看著陸言蹊。

    長的好看的人的確有優(yōu)勢,這一路走來,陸言蹊幾乎沒有遭過什么冷眼,幾乎和什么人都能聊上幾句。

    “那我能向老人家打聽個事嗎?”陸言蹊說著眼睛彎了彎,活脫脫一個不諳世事的小公子模樣。

    “小公子想問什么?”老人家說著,手中動了動,繼續(xù)捏著自己的泥人兒。

    “是這樣的,我家有個姑姑,十幾年前嫁到了通州,這次我來,就是想去姑姑家看看的,但是沒找到姑父家在哪里,以前城西有個姓柳的地主,老人家知道嗎?”陸言蹊說著對老人笑了笑,臉上的表情有些疑惑,似乎對自己為什么找不到姑父家很是好奇。

    “小公子可能記錯了,咱們城西沒有姓柳的人家?!崩先藢﹃懷怎钄[了擺手,臉上的神情未變,手中的動作依舊沒停,沒一會兒,手中就多了一個泥人兒,是個小娃娃的模樣,憨態(tài)可掬,討人喜歡。

    “那可能是家父記錯了吧,等我回去傳信問問家父,打擾老人家了?!标懷怎枵f著對老人擺了擺手,似乎真的只是想打聽打聽自己姑父的情況。

    “不打擾,不打擾。”老人依舊是笑瞇瞇地模樣,同樣對陸言蹊擺了擺手,對陸言蹊剛剛的打擾并不在意。

    陸言蹊從捏泥人的攤販上離開后,也沒有回客棧,依舊在街上一搖一擺地走著,時不時買點小東西,那悠閑的樣子,就像是在逛自己家的后花園似的。

    但沒過一會兒,許默和呂平明顯感覺到了不對,走在陸言蹊身后,一直沒有說話的許默皺了皺眉,在陸言蹊又買了一些小玩意兒后,終于忍不住開口了:“少爺?!?/br>
    “小爺累了,今兒個就先到這里吧?!庇仲I了一樣?xùn)|西后,陸言蹊終于停下了自己的腳步,說著,陸言蹊不著痕跡地瞥了許默一眼,向來時的方向走去,他們現(xiàn)在住在通州最好的客棧之中,不用想也知道,那間客棧,是齊家的產(chǎn)業(yè)。

    許默看到陸言蹊的眼神后,只能將到嘴的話給咽了回去,跟在陸言蹊身后,隨著陸言蹊一起向回走去。

    呂平見許默閉嘴了,也沒有開口說話,對陸言蹊的體力,他們是可以說是非常了解,這一路走來,陸言蹊從來沒有說過什么時候累了,今天這才哪兒到哪兒啊,累了,一聽就是推托之詞,看來太子妃也察覺到了,呂平想著,不動聲色地想陸言蹊靠了靠,一行人又像早上出門時一樣,向客棧走去。

    作者有話要說:  安承繼:清神醫(yī),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本王給你一千兩!

    清和:我不知道!

    季幼怡:清神醫(yī),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本妃給你兩千兩!

    清和:我什么也不知道!

    安睿:清神醫(yī),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朕給你三千兩!

    清和:媽的智障,給臉不要,這么窮酸還好意思找我打聽消息?

    陸言蹊(手握黃金萬兩):我就靜靜看著你們?nèi)霰龋?/br>
    第102章 陸影帝

    “少爺, 剛剛咱們身后……”剛走進屋子,確定好周圍安全后,呂平就忍不住直接開了口,從剛剛開始, 他們身后就出現(xiàn)了幾個人, 雖然只是遠遠地跟著, 而且還時不時地做著其他的事,企圖混淆視聽,但看著他們的那種眼神,絕對不帶任何善意。

    呂平的話還沒說完, 就看到了陸言蹊擺了擺手,知道陸言蹊也察覺到了不對, 于是將接下來的話給咽了回去,等著陸言蹊開口。

    “他們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跟著咱們的?”陸言蹊撐著下巴,手指無意識地在桌上一上一下地點著,自己在京城不知道套了多少廢物的麻袋, 身后跟了尾巴,他怎么可能沒有察覺到?就是不知道,他們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跟著的了。

    想著,陸言蹊瞇了瞇眼睛。

    呂平聽到陸言蹊的這個問題后,眉毛皺了皺, 開始回憶著,自己是什么時候開始發(fā)覺后面有人跟著的,而許默這個時候卻開口了:“屬下是在公子買冰糖葫蘆的時候發(fā)現(xiàn)的, 應(yīng)該在這之前,但也不會提前太久?!?/br>
    對于這一點,許默可以說是非常自信,反跟蹤是墨羽的必修課程之一,但是那幾個跟蹤者,卻給許默一種奇怪的感覺,因為不知道這種感覺是什么,許默也就沒有說出口。

    陸言蹊聞言,挑了挑眉,自己在買冰糖葫蘆之前,買了泥人,想到這里,陸言蹊的眼睛瞇了瞇:“看來這城西,的確有問題!”

    呂平聽著陸言蹊的喃喃,有些不解,少爺是怎么知道城西有問題的?就在呂平想問什么的時候,只聽陸言蹊說了四個字:

    “筆墨伺候?!?/br>
    “公子要給大公子寫信嗎?”呂平將筆墨準備好,看了看陸言蹊,這次太子的信還沒到,太子妃又要給太子寫信了?

    “誰說我要給他寫信了?”陸言蹊眉毛挑了挑,瞥了呂平一眼,“小爺我分明是要去問問我姑姑嫁到了哪兒!”

    “姑姑?”呂平聞言愣了愣,太子妃哪兒來的姑姑?威遠將軍府向來陽盛陰衰,不知道讓多少京城的勛貴感到眼紅,只有到陸言蹊這一輩,因為陸成廣納小妾的緣故,才出了幾個女兒。

    這個時候,許默的腦筋倒轉(zhuǎn)得比如呂平的快,一下就想到了陸言蹊這樣說的理由:“是寫信去齊家?”

    太子妃這一路走來,一直對外宣稱自己是齊家旁系的人,化名齊池,既然太子妃沒有姑姑,那么這個“姑姑”就一定是齊家的人,既然這個“姑姑”是齊家的人,現(xiàn)在的信,自然也只會是送給齊家。

    “還是許默聰明,呂平,還不跟著人家學學?”陸言蹊聽到許默的話后,點了點頭,轉(zhuǎn)頭便打笑了呂平一句,不得不說,在有些事情上,許默的確比呂平聰明一些。

    呂平聞言,撇了撇嘴,卻沒有反駁陸言蹊的話,不然怎么說會叫的狗不咬人呢?許默這個人,就是在心里蔫壞蔫壞的!

    “記得讓他們把信送慢一些,不著急。”陸言蹊說著,將手中的信件封了起來,遞給許默,這封信,主要的目的根本就不是去問“姑姑”嫁到了哪里,而是轉(zhuǎn)移那些尾巴的注意力,所以在正常的范圍內(nèi),能送多慢,就得送多慢!

    “屬下明白?!痹S默聞言,有些了然,這個“姑姑”本來就是子虛烏有的存在,恐怕回信到達之日,就是他們離開之時。

    得到命令后,許默便走出了房門,陸言蹊在客棧里包了個院子,總體來說還算安全,將信件遞出去后,許默沒一會兒就回到了屋子,看著依舊保持著剛剛的坐姿的陸言蹊,向前走了一步:

    “少爺。”

    “怎么?他們還沒走?”陸言蹊挑了挑眉,許默這神情,有點不對啊。

    “是?!痹S默點了點頭,剛剛他出去遞信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那些跟著他們的尾巴并沒有因為他們走進客棧而消失,反而三三兩兩地坐在了大堂中,眼光時不時地掃著他們的院子門口,似乎想要上來探查些什么,但又因為這間客棧在通州的地位,不好硬闖。

    “讓他們看著,”陸言蹊對此,沒有絲毫反應(yīng),客棧是齊家的,即使商人地位不低,但富可敵國的商人,卻沒有幾個敢輕易得罪!想著敲了敲桌子,眼睛也沒抬一下,說了兩個字,“地圖!”

    呂平聽到這話后,走到了屋子的一邊,翻出了一張地圖,攤在了陸言蹊面前,與來時的地圖不同,現(xiàn)在在陸言蹊面前的,明顯是一張通州城內(nèi)的地圖,但精細程度,比起以前的那張地圖來說,卻差地很遠,有些地方,甚至只有模糊的標注。

    “城西……”陸言蹊說著,手指在地圖上劃了劃,但沒一會兒,眉毛就皺了起來,“城西除了這片莊園外,只有一片山林?”

    “按照目前傳回來的情報來看,的確是這樣?!眳纹近c了點頭,此時他也看出了城西的不對,多多少少都有些詳細的標注,但地圖上的城西,卻如同一團濃霧,讓人不能窺探。

    陸言蹊看著眼前的地圖,手中在地圖上點了點,能夠看出來,越向西邊走,地圖上的界限越模糊,那代表著越向城西,信息越少。

    “這片山林有多大?”陸言蹊說著,劃了劃地圖上那片綠地,古語有言,逢林莫入,因為在一個沒有走過的樹林,很有可能會發(fā)生一些危險的事情,從地圖上來看,這片山林,并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