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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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漢子的話得到了大部分人的贊同,一個個連忙點了點頭,不知是誰在人群中高呼了一句:“若不是陸大公子,咱們現(xiàn)在也不會有這么大的收獲,要不這樣,咱們今兒個做東,請陸大公子喝酒如何?” “不錯,言澤,走,咱們?nèi)ズ染疲 眲倓偺骊懷詽山鈬臐h子聞言,眼睛亮了亮,又是一巴掌拍到陸言澤肩上,邀著陸言澤一起去吃酒。 此時的陸言澤簡直就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現(xiàn)在他只覺得全身酸痛,偏偏這莽漢還一下又一下地拍著自己,也不知道控制下力道,不過臉上任舊與其他人打著哈哈:“怎么能讓你們請客呢?吃酒就吃酒,走!今兒個不醉不歸!” “陸大公子就是爽快,走,不醉不歸!”陸言澤此話一出,立馬得到了各位武將的贊同,連忙上前,擁著陸言澤向外走去,只有幾人嘴上推脫著有事,不一同前去了,不用想也知道,那幾人在明面上,已經(jīng)是靜王的人了。 陸言澤也沒有強求,話不投機半句多,自己是太子妃的兄長,與他們自然是沒有什么共同話題可以說的,現(xiàn)在既然他們自己也知道,陸言澤也樂得輕松,其他人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故而幾人告辭的時候,竟然沒有一個人挽留,都笑瞇瞇地對著他們擺手。 若要他們說,要不是顧忌著朝中那些文臣的想法,根本就沒有必要邀請他們,不過現(xiàn)在人已經(jīng)走了,這群習(xí)武的漢子也沒有在背后嘀咕別人的習(xí)慣,都笑笑鬧鬧地向酒樓走去,因為陸言澤的緣故,不能去喝花酒,但一群趣味相同的人湊在一起天南地北地聊著,也分外有趣。 陸言澤因為陸言蹊的緣故每日里去萬俟律的府上報道,卻不知有一個人卻因為他的此番舉動打碎了不知道多少只茶杯: “切磋,切磋,又是切磋!”安承繼將手中的茶杯甩了出去,對此刻的狀態(tài)極為不滿意,阿史那姐弟倆明顯對安景行頗有好感,而木可查又一直不松口,就連一開始以為最好接觸的萬俟律此時也接觸不到。 每次遞帖子去,都說在切磋,不知道哪有那么多武功套路可以交流,特別是那個陸言澤,雷打不動地每日到萬俟律的府上,將他的路堵得死死的! “殿下稍安勿躁。”比起安承繼的暴躁,柳源就來的平靜許多,緩緩替安承繼倒了杯茶。 “讓陸言澤這么切磋下去,恐怕等萬俟將軍離京本王也見不上一面,本王如何稍安勿躁?”安承繼拍了拍桌子,將茶杯端起來,狠狠地喝了一口,對陸言澤此刻的行為,是極為生氣的。 “柳源昨日已經(jīng)傳話,讓人今日帶陸大公子去喝酒,醉酒之后,明日陸大公子必定不能定時清醒,屆時殿下再去拜訪萬俟將軍,也不遲。”柳源現(xiàn)在可謂是春風(fēng)得意,安承繼比起春獵之前,更為信任他了,甚至手中也給了他不少權(quán)利,讓他能夠直接代替安承繼下達命令。 果然,聽到柳源如此說法,安承繼不僅沒有生氣,反而對柳源拱了拱手,臉上滿是欣賞:“還是先生想的周到!” “匈奴那邊……”見安承繼平息了下來,柳源才問到另一邊的進展。 “那兩兄弟倒是好相處的,但只要說到正事,就開始打哈哈,本王期間單獨與二皇子相處了一段時間,可二皇子卻一直不松口,甚至態(tài)度比當(dāng)日接風(fēng)宴上還要堅定,若不是那日他松了口,本王還以為他對匈奴太子當(dāng)真別無二心?!闭f到這里,安承繼就有些暗恨,不用柳源提醒,他也知道問題出在哪兒。 開始明明還好的,一切的改變,都從母妃召見了木阿朵開始,就不知道母妃對木阿朵做了些什么了!想到這里,安承繼握了握拳頭,最終忍不住,砸了一下桌面,對于母妃這樣拖后腿的行為,心中有了一絲怨恨。 柳源此時心中也在盤算著,若是木阿朵當(dāng)真一直不松口,恐怕貴妃娘娘不是想要借逍遙王來給殿下敲警鐘,而是真的想要讓那個逍遙王取代殿下,想到這里,柳源心中就有了一絲緊迫感,看來四皇子,當(dāng)真是留不得了! “逍遙王身邊,除了侍衛(wèi)之外,可還有其它暗衛(wèi)?”柳源這時想到了一個關(guān)鍵性的問題,當(dāng)日派出去的殺手,竟然一個都沒能回來,那就只能說明一個問題,不僅任務(wù)失敗,而且還無法逃脫,但就他所知,四皇子身邊只有一個護衛(wèi),即使當(dāng)初碰上了陸言修,按照他們的說法,還不至于讓他的人全軍覆沒。 “沒了吧?”安承繼緊皺眉頭,仔細回想著,四弟無論去哪兒,都會帶幾個護衛(wèi),但是那幾個人來來去去的,唯一比較固定的就是非塵,至于暗衛(wèi)什么的,他是真的沒有聽過。 難道四皇子還有自己和殿下不知道的什么底牌嗎?柳源聞言,在心中細細地思考著,正在柳源想到了什么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了侍衛(wèi)的通傳: “殿下,突厥使者送來的請?zhí)??!辈皇窍氯瞬欢?guī)矩,而是安承繼早有交代,三國使者的請?zhí)?,要第一時間送到他的手上。 突厥……阿史那姐弟?聽到侍衛(wèi)的通傳,安承繼與柳源對視了一眼,這倆姐弟不是與安景行打得火熱嗎?怎么會突然給自己遞請?zhí)?/br> 作者有話要說: 柳源:殿下不聽話多半是蠢的,不理他就好了! 茹煙:下人不聽話多半是慣的,打一頓就好了! 陸言蹊:景行不聽話多半是憋的,釋放一次就好了! 第78章 文書 “這?”安承繼將請?zhí)蜷_, 請貼上的名字赫然是阿史那若真,看著請?zhí)夏敲锻回侍拥乃饺擞¤b,安承繼皺了皺眉,“突厥太子這是何意?” 柳源將請?zhí)麖陌渤欣^的手中接過, 掃了掃上面的內(nèi)容, 說是知道了阿史那思云對安承繼的冒犯, 心中過意不去,想要給安承繼賠罪。 言語客氣并且透著一股不易察覺的親近,這是……一時間,柳源也有些看不懂阿史那若真的心思了, 依照這幾日阿史那思云對陸言蹊的態(tài)度,柳源原本以為阿史那姐弟倆是沒有希望了, 卻沒想到在這個時候,他們送來了請?zhí)?/br> “不知先生,有何見解?”安承繼看不懂的問題,首先想到的就是問柳源, 在安承繼心中,自己不知道的事情,柳源一定會知道。 “殿下不妨去看看,”柳源看了看請?zhí)系臅r間,在后日, 總得來說,最近安承繼的時間還是非常寬裕的,去看看這突厥太子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也無妨“想必在京城境內(nèi), 突厥太子并不會為難殿下?!?/br> 關(guān)于那日阿史那思云的做法,柳源后來自然是知道了,雖然沒有見到安承繼當(dāng)時的狼狽樣子,但從安承繼后來的表現(xiàn)與下人們的描述,柳源也能窺探一二,可今日見到這樣的請?zhí)?,柳源覺得,阿史那思云的想法,恐怕并不是阿史那若真的想法。 “這,好吧!”柳源說了阿史那若真不會為難,即使心中依舊有些發(fā)憷,安承繼也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后日會準時赴約。 “殿下去了,先不要提求娶之事,主要聽聽看,突厥太子心中到底如何作想?!绷匆姲渤欣^的表情依舊有些猶豫,不由又交代了兩句,即使阿史那若真態(tài)度不明,可機會人就難得,若是貿(mào)然求娶阿史那思云,恐怕會引起阿史那若真的不喜。 “先生放心,本王知道了?!本退懔床惶嵝?,安承繼也不愿意再提求娶阿史那思云的話,當(dāng)初阿史那思云的那一頓鞭子,讓安承繼從心底發(fā)憷。 這樣的女人,美則美矣,卻無法靠近,若不是背景雄厚,根本不會有男人喜歡!安承繼心中狠狠地想著。 即使安承繼對阿史那思云有諸多不滿,在赴約的時候,安承繼依舊笑容滿面,似乎對阿史那若真多有好感似的,一點兒也看不出來他心中的想法。 * 另外一邊,木可查兄弟卻在這個時候接到了一份來自匈奴的文書。 木可查看著眼前的文書,心中頗有猶豫,父皇這是什么意思?他們離開匈奴的時候,父皇可沒有這個意思啊! “皇兄?”木阿朵看著木可查猶豫的神色,一時間有些好奇,父皇給的文書上寫了什么,才會讓皇兄露出現(xiàn)在的表情? “你看看吧?!蹦究刹檎f著,將手中的文書交給了木阿朵,在木阿朵將文書瀏覽了一遍后,才提起了當(dāng)時在春獵上的事,“你那日,為何要向太子妃打聽五公主的事?” 其實在陸言蹊當(dāng)時指著木阿朵的鼻子罵了一通后,木可查就想問這個問題了,卻一直沒有機會,后來皇弟又因為救自己而有了生命危險,他就將這件事壓在了心底,現(xiàn)在父皇竟然發(fā)來了這樣的文書,木可查自然是要舊事重提了。 木阿朵看著手中的文書,文書上父皇竟然說要與西元共結(jié)秦晉之好,要求他們向西元皇帝提議,并且言明想要季家的女兒前去匈奴。 安景卿的事,父皇明明毫不知情,自己當(dāng)初本來想著事情辦成了,再向父皇說明,正好能在父皇面前討個好印象,誰知道現(xiàn)在父皇竟然知道了?父皇不僅知道了,還知道了季家有兩個適齡的女兒,父皇是從何得知的? 木阿朵心中的疑惑還沒想明白,就聽到了皇兄的問題,這個問題,木阿朵在陸言蹊當(dāng)初當(dāng)著眾人撕破臉的時候就知道遲早會面對,倒也一點也不慌張: “當(dāng)初宮宴結(jié)束后,臣弟衣裳不慎打濕,三皇子邀我去換衣服,而后碰到了貴妃娘娘,當(dāng)時貴妃娘娘主動提及,對西元公主的婚事極為上心,到現(xiàn)在也沒有什么合適的人選,問臣弟意下如何,并且說皇上也愿意與匈奴共結(jié)秦晉之好,當(dāng)時臣弟并不知道公主年幼,還以為公主已經(jīng)是適嫁之齡,便想向西元太子打聽一二,誰知道……“ 木阿朵這話說的半真半假,說一半留一半,再加上從春獵第一日開始便在心中斟酌已久,竟然沒有讓木可查發(fā)現(xiàn)其中有什么不對,木可查將文書拿了起來,看著上面的內(nèi)容,不由地皺了皺眉。 當(dāng)初陸言蹊與季幼怡對峙的時候,他對兩人的態(tài)度也是看的一清二楚,西元的貴妃明顯是不愿意將娘家的女兒遠嫁匈奴的,現(xiàn)在父皇這不是強人所難嗎? 說起那日的對峙,木可查心中也是頗有不滿的,西元太子與太子妃念及五公主年幼,拒絕和親事宜,倒也是能夠理解,當(dāng)初突厥太子不也以父可汗想要留長公主幾年,拒絕了他國和親的請求嗎? 但是按照現(xiàn)在皇弟的說法,季幼怡明顯有意和親,卻在提到季家的女兒時便百般推脫,分明是看不上他們匈奴,難道他們匈奴是火坑嗎?既然視匈奴如豺狼虎豹,那又為何要主動提起和親之事? 木阿朵對當(dāng)初季幼怡對自己的誤導(dǎo)也懷恨在心,所以這幾日安承繼無論怎么示好,他也無動于衷,現(xiàn)在看到眼前的文書,木阿朵心中一動: “既然當(dāng)初貴妃娘娘主動提及了和親之事,想來也是愿意的,何不先問問西元皇帝的意見?” 從季幼怡的態(tài)度,木阿朵就斷定,她對父皇的特殊癖好是知道的,所以才會如此抗拒。但是抗拒又如何?若不是他,自己又怎么會被陸言蹊指著鼻子罵了后又被阿史那思云責(zé)備? “可……”木可查雖然不知道自己的父皇到底有什么特殊的癖好,但宮中經(jīng)常去世的宮妃也讓他看出了一些端倪,如是可以,木可查并不想要將一個無辜的女孩兒送到父皇手中。 雖說對季幼怡的態(tài)度有所不喜,但到底季家的女兒是無辜的。 “當(dāng)日西元皇帝也說了,讓本王來日看看西元的其它姑娘,現(xiàn)在父皇不知從何處知道了季家的姑娘,咱們自然要與西元皇帝提一提了?!蹦景⒍溥@個人,即使偽裝地再好,也掩飾不了骨子里睚眥必報的性格,當(dāng)初季幼怡害他丟了大臉,現(xiàn)在他讓季幼怡損失一個侄女,也不過分! “那就依皇弟所言吧?!蹦究刹槁牭侥景⒍涞姆治?,仔細一想,的確是這個道理,和親之事是西元貴妃提起,而西元皇帝也的確表達了和親的意愿,那么現(xiàn)在,父皇文書上的要求,也在情理之中。 見皇兄同意了,木阿朵幾不可聞地勾了勾唇角,心中卻在盤算著著人去調(diào)查,為何父皇會知道他的打算,是誰走漏了風(fēng)聲。 至于為何匈奴單于會知道木阿朵的盤算,這件事就要感謝我們西元的太子妃殿下了。 當(dāng)初陸言蹊就說過不會放過季幼怡,事后果真就沒有打算放過季幼怡,當(dāng)天晚上便給齊皓軒傳信,讓他在匈奴境內(nèi)放出傳言,二皇子已經(jīng)替單于求娶到了西元國的季家女,按照季家在西元的朝廷地位,一定能夠促使西元與匈奴之間的邦交友誼。 而更為難得的,則是這季家的兩位女兒,都生的花容月貌。季幼怡身為貴妃,寵冠后宮近十年,可想而知,季家的女兒會是如何的驚國之色。 匈奴單于恐怕不會在意季家的女兒能夠給他帶來多大的好處,但掛上了西元貴妃的名頭,又生的國色天香,更重要的是季家的女兒都是年輕漂亮的小姑娘,得知這樣的消息,匈奴那好色的單于又怎么可能坐著??? 不僅好好獎賞了傳消息入宮的人,還立馬下了國書與文書一并帶給了木可查兄弟,怕的,就是夜長夢多。 此時在西元京城內(nèi)暗中傳遞的流言是安景行授意的不假,但靈感的來源,卻正是因為陸言蹊的計劃。 陸言蹊與齊家有特殊的傳信方式,速度比上現(xiàn)在所知的傳信方式快上了不少,但匈奴可沒有,所以文書是以快馬加鞭輪班替換的方式送到木可查兄弟倆手中的,由此也可以看出匈奴單于對這件事的期待。 此時的季幼怡并不知道,她當(dāng)初不惜與陸言蹊當(dāng)眾撕破臉,也要拒絕的婚事,即將降臨到季家的頭上,此時的她,為了安景瑞的康復(fù),高興不已。 “這幾日兒臣讓母妃擔(dān)心了。”安景瑞對季幼怡拱了拱手,他其實早在前兩日已經(jīng)康復(fù)了,但母妃不放心,硬留了他兩日,現(xiàn)在時間差不多了,成年的皇子也不便久留皇宮,安景瑞便想要同季幼怡告別。 “知道讓本宮擔(dān)心了便好,看你以后還敢不敢不拿自己的生命安危當(dāng)回事!”季幼怡說著瞪了安景瑞一眼,沒一會兒,臉上佯怒的表情便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則是滿臉擔(dān)憂,“那日的殺手,母妃現(xiàn)在是一點頭緒也沒有,瑞兒出宮后,定要加倍小心!” “兒臣知曉,母妃安心。”見到季幼怡滿臉愁容,眉頭輕蹙的樣子,安景瑞連忙安撫。 “以后若是要出門,便多帶一些護衛(wèi)吧,在事情沒有眉目之前,瑞兒還是不要離京了?!奔居租谰┏橇舨蛔“簿叭?,在年后不久安景瑞便透露了想要離京的心思,若不是她強留,恐怕此時安景瑞早已外出云游。 “這,”安景瑞聞言皺了皺眉,他已經(jīng)與不器約好,待到陸家大哥成親后,便一同離京,但安景瑞抬眼便見到了季幼怡擔(dān)憂不已的神情,連忙點頭答應(yīng),“自然是性命要緊,一切都按照母妃的意思辦?!?/br> 果然,聽到安景瑞這話,季幼怡緊皺的眉頭終于舒展,精致的臉龐也帶上了一絲輕松:“聽到你這么說,母妃就放心了,若是你出了什么事,母妃也……” 說著,季幼怡的聲音哽了哽,想到當(dāng)時安景瑞昏迷不醒的樣子,季幼怡就呼吸不過來,這種感覺,她不想再經(jīng)歷第二次了。 安景瑞見狀,連忙安撫著季幼怡,最后折騰了大半晌,才從鳳儀宮中走出來。 * 這邊安景瑞將季幼怡安撫好,另一邊安承繼則是在與阿史那若真周旋著。 “皇姐有些小孩子心性,本王昨日才知道皇姐前幾日冒犯了靜王殿下,還望靜王殿下不要怪罪?!痹?jīng)被當(dāng)做笑談的事情,怎么會昨日才知道?不過是以前沒想到會與安承繼有什么接觸,沒有放在心上罷了。 安承繼聽到阿史那若真提到這話,心中便一陣郁結(jié),但想想到了阿史那若真的身份,安承繼將心中的不滿壓下,面上一派溫和:“突厥太子哪里的話,那日也是本王不對,惹惱了長公主,理應(yīng)本王賠罪才是?!?/br> 阿史那若真聽到這話,笑了笑,沒再接下去,左右不過是將安承繼約出來的借口罷了,大家心知肚明便罷,想到這里,阿史那若真便轉(zhuǎn)移了話題,與安景行天南地北地聊了起來,期間有意無意地透露著對安承繼的看好。 “長公主似乎挺喜歡太子妃?”安承繼輕啜了一口手中的茶杯,試探地問道,剛剛阿史那若真雖然語焉不詳,但言語間也透露了對自己的看好,讓安承繼心中有些驚喜。 不過想到阿史那若真與陸言蹊的關(guān)系,讓安承繼也有些不放心。 “皇姐就是這樣,小孩子心性,興趣來的快,也去得快,去年皇姐還同我們突厥右將軍家的二小姐形影不離,今年年初便不知道為何,就揚言老死不相往來?!卑⑹纺侨粽媛勓該u了搖頭,臉上帶著一絲笑意,語氣輕松隨意,似乎僅僅是在說著一件趣事。 現(xiàn)在的情況,就是說者有心聽者亦有心,果然,安承繼聽到阿史那若真的話后,端著茶杯的手頓了頓,而后才將茶杯放在桌上,這突厥太子的意思,不就是說長公主對待陸言蹊,也會像對待右將軍家的二小姐一般,興趣來的快,也去得快嗎? 想到這里,安承繼的唇角勾了勾,看來陸言蹊的本事,也不是很大嘛!正想順著阿史那若真的話向下說什么的時候,安承繼突然想到了先生的話,今日出門前,先生一再叮囑不可急切,欲速則不達,想到這里,安承繼將原本的話咽了回去:“倒沒想到長公主還有這么孩子氣的一面?!?/br> 阿史那若真沒想到自己幾近于明示的話語,安承繼卻絲毫也不接招,與春獵之時急于求成的樣子,判若兩人,雖然心里這樣想,阿史那若真臉上卻沒有顯露,接著便轉(zhuǎn)移了話題,似乎剛剛語氣有些意味深長的人,并不是他。 安承繼沒想到阿史那若真就這樣轉(zhuǎn)移了話題,心中有些惱,卻又無可奈何,也只能陪著阿史那若真說起其它的事情來。 不過安承繼此時也并非全無收獲,至少他知道,阿史那若真對安景行,并非表面上那么喜歡。 作者有話要說: 陸言蹊:二哥你喜歡什么呀? 陸言修:你二嫂! 陸言蹊:我是問你有什么愛好! 陸言修:吹簫。 陸言蹊:真巧,我也喜歡~ 第79章 密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