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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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善罷甘休 “太子妃可不要血口噴人, 本宮什么時候提了景卿了?”季幼怡現(xiàn)在是咬死也不能承認(rèn),若是承認(rèn)了,陸言蹊一定會咬著自己家的兩個女兒不放,要知道她們可都是掌上明珠, 真到了匈奴, 那還有命在嗎? 陸言蹊以前也放肆, 但是卻從來沒有像今日這樣放肆過,季幼怡知道,這一次,恐怕已經(jīng)踩到了陸言蹊的底線, 即使是季幼怡,也不敢輕舉妄動, 因為這件事,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是她的不對,她不占理。 “那貴妃娘娘的意思,是二皇子自己對公主起了心思嗎?”景卿的年齡, 就算是木阿朵真的不清楚,西元的人也是隱約知道的,若不是季幼怡承諾了什么,誰會將注意打到一個十三歲的小姑娘身上? 這個問題無異于是將季幼怡逼上了懸崖,不能承認(rèn), 卻也不能不承認(rèn)。若是木阿朵不在便罷,任自己怎么說,陸言蹊也無從查證, 但偏偏木阿朵就在一旁,自己若是說出了什么與實情不符的事,難保木阿朵不會反駁。 “本宮……”果然,季幼怡說了兩個字后,便說不下去了,臉上的表情也開始漸漸變得難看起來: 此時的季幼怡,對陸言蹊的認(rèn)識又更深了一步,若是換做其他人,在今天這樣的場合上,無論如何也會忍下來,陸言蹊卻這樣直接打臉??墒乾F(xiàn)在,對陸言蹊刮目相看的,不僅僅是季幼怡,還有西元的其它大臣們。 站在季幼怡身后的陸書依,感受著季幼怡的絕望,再看到陸言蹊神采飛揚的樣子,一時間有些慶幸,幸好與陸言蹊作對的人,并不是她。 此時安景行看著季幼怡的表情,還有什么不明白的?當(dāng)即,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原本溫和的氣質(zhì)也開始漸漸變得凜冽起來,抿著唇,表情嚴(yán)肅地看著季幼怡,他一直知道父皇和貴妃容不下自己,但季幼怡好歹是看著景卿長大的,為何對景卿,也如此絕情? 見季幼怡啞口無言的樣子,安睿也有些頭疼,但這件事到底是他授意的,若是今日任由陸言蹊鬧下去,恐怕最后會將匈奴的使臣得罪地死死的,想到這里,安睿終于開口了: “這件事是貴妃沒說明白,太子妃也別小題大做了,景卿還年幼,和親之事,不會考慮景卿的?!彪m然在安睿心中,景卿同樣是最合適的人選,匈奴的單于喜歡幼童,是大家心照不宣的秘密,既然能夠用一個自己不喜歡的女兒換取一個不錯的條件,又何樂而不為呢? 但現(xiàn)在的情況,明顯是陸言蹊想將這件事鬧大,若是這件事鬧大了,對誰都沒有好處,暴露了匈奴單于的喜好,恐怕最后交好不成,還會結(jié)仇,事已至此,安睿自然是要先將陸言蹊哄住的。 陸言蹊沒想到安睿會這么快就松口,不過眼睛掃到了木阿朵難看的臉色,大概也想到了為什么,匈奴單于的喜好,各國的君主知道,卻明顯說不得。 今日陸言蹊的言語,分明就快要捅破這層窗戶紙了,安睿若是再不表態(tài),木阿朵毫不懷疑陸言蹊會不客氣地扯下這張遮羞布。 “咳咳!”見陸言蹊似乎并不想放棄的神情,陸言修終于忍不住,低聲輕咳了兩下,提醒小弟見好就收。 陸言蹊也明白這個道理,若是再逼下去,恐怕會將安睿徹底惹惱,到時候,就得不償失了。當(dāng)即,陸言蹊向安睿行了行禮:“兒臣替景卿謝謝父皇?!?/br> 安睿遞了臺階,從剛剛一直處于狀況外的木可查也反應(yīng)了過來,立馬順坡下路,向陸言蹊拱了拱手:“此事是二皇弟的不對,平白引起太子妃的誤會,孤在此替二皇弟向太子、太子妃賠罪,還望太子、太子妃莫要怪罪?!?/br> “不知者無罪,只是希望下一次,二皇子莫要再隨意打聽他人家中女眷了?!标懷怎璧玫搅说狼覆凰?,還不忘警告木阿朵,不要想著再打景卿的主意。說這話的時候,陸言蹊意味深長地看了木阿朵一眼,那眼中的深意,莫名讓木阿朵起了一絲不祥的預(yù)感。 此時的木阿朵,心里可恨死季幼怡了,若不是那日在宮中,季幼怡率先提出西元有一名十三歲的公主可以和親,木阿朵也不會起了心思,今日來向安景行套話,誰知道那位公主在皇上貴妃那里不受寵,到了太子和太子妃這里,倒成了掌中寶。 現(xiàn)在心里的盤算沒有達(dá)成,反而落了一身sao!想到剛剛西元大臣和阿史那思云的眼神,木阿朵就哪兒哪兒都不得勁兒。 “是本王失言,還望太子妃不要怪罪。”即使心中再怎么不高興,面上,木阿朵還是需要向陸言蹊賠禮道歉的。 “此事太子妃也太過急躁了,二皇子不妨來日再看看西元的其它姑娘?!卑差T趺茨芸床怀瞿景⒍涿嫔系牟幌玻氲搅怂挠媱?,最后也只能將心中的怒火壓下,面上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安撫著木阿朵和陸言蹊。 季幼怡此時也回過了神來,強打起笑容,說了幾句場面話,才將這件事給掀過去。 * “小弟,你剛剛……”見其他人因為春獵的其他事宜轉(zhuǎn)移走視線,沒再注意他們后,陸言修才輕輕開了口,語氣中滿是不贊同,正準(zhǔn)備說什么的時候,卻被陸言蹊打斷了: “若是當(dāng)初,我執(zhí)意不愿接旨,二哥當(dāng)如何?”雖然這個問題是由陸言蹊問出口的,但是陸言蹊卻知道答案,因為早在上輩子,二哥就用行動,告訴了他答案。 果然,陸家兩位兄長聽到這話,都沉默了下來,臉上不贊同的神情也漸漸消失,在心中想著這個問題:若是當(dāng)初小弟執(zhí)意不愿嫁與太子,他們當(dāng)如何? 而好不容易脫身準(zhǔn)備來責(zé)備小兒子的陸遠(yuǎn)也停下了腳步,這件事不用陸遠(yuǎn)設(shè)想,他已經(jīng)做過了。 若不是當(dāng)初被小兒子阻止,他定會抗旨不尊,拼著一身功名不要,也會進(jìn)宮和皇上討個說法。因為感同身受,才更能體會剛剛陸言蹊的想法,一時間,原本責(zé)備的話,怎么也說不出口了。 安景行原本也打算說什么的,卻在聽到陸言蹊的這句話后,同樣陷入了沉思:若是當(dāng)初言蹊執(zhí)意拒婚……安景行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就不愿意設(shè)想這樣的可能性,只要一想到太子府中沒有言蹊的場景,呼吸竟然都開始變得困難起來,明明,言蹊才到太子府兩個月。 “噗……好了,不過是假設(shè),一個個表情這么嚴(yán)肅做什么?”見兩位兄長和景行一瞬間沉下來的臉色,陸言蹊忍不住笑出了聲,緩和著幾人之間凝重的氣氛。 雖然剛剛的事已經(jīng)告一段落,但是還有不少人在關(guān)注著陸言蹊的行為,現(xiàn)在看到陸言蹊的這一笑,都不由自主地愣了愣,有些不敢相信剛剛還那么盛氣凌人的一個人,此時竟然能笑得這么溫和,一時間,人們心中,別有一番滋味。 “可是今日你這么做,恐怕真的將貴妃徹底得罪死了?!标懷詽梢琅f有些憂心,就是木訥如他,此時也能感受到季幼怡投注在小弟身上那惡毒的視線,卻在將這句話說出口后,總覺得哪兒有些別扭。 果然,陸言蹊立馬解答了陸言澤的疑惑:“就算沒有今日這么一遭,她又何嘗不是視我為眼中釘rou中刺?” 沒錯,在安睿和季幼怡眼中,只要和安景行沾邊了,就是多做多錯,少做少錯,不做也錯! “況且若是沒有得到暗示,木阿朵能問出那么不合時宜的話?若是今日不言明,來日皇上和季幼怡直接將事情定下了,咱們就只能打掉牙和血吞了!”說到這里,陸言蹊的聲音就免不得變得有些駭人。 上輩子不就是這樣嗎?季幼怡將事情捂得死死的,最后還是在木阿朵兄弟倆走時的送別宴上,才公布了景卿和親的事。 那時婚書和國書已下,若強行拒絕,就是挑起兩國爭端,到時候天下的文人唾沫都能將人淹死。屆時人們不會管景卿多大,只會覺得景卿身為公主,享受了皇家的身份,就應(yīng)該承擔(dān)皇家的責(zé)任,此時國家有需要,景卿就必須去和親! 上輩子景行在知道了消息之后,一直再替景卿奔走,最后還是只能親手將景卿送入匈奴,原本是想著日后有機會,就將景卿接回來,誰知道…… 想到這里,陸言蹊閉了閉眼睛,不愿再回想,左右,這輩子,景卿不會再被送去匈奴和親了。 陸言蹊的話,讓安景行心下一凜,他比任何人都知道文人一張嘴,能做多少事,父皇能夠忍他到現(xiàn)在,除了制衡之外,不就是因為外租在文人之中留下的清名嗎? “那你接下來?”陸言修見到小弟的神情,就知道小弟絕不會善罷甘休。 小弟的確是極少將外人外物放在心中,但是這護短的性子,卻與陸家人同出一轍,此時見陸言蹊的眼神,陸言修就知道此事沒完。 “接下來?嗤——”陸言蹊說著嗤笑了一聲,此時陸言蹊的嗤笑可以說是非常具有代表性了,即使是陸家的兩位兄長,聽到后心下也顫了顫: “和親的公主沒了,總要有一個人頂上不是?”陸言蹊語氣森森,誰說他剛剛讓季家女兒去和親說的是玩笑話?在關(guān)于景行與景卿的事上,他從來不開玩笑! “這件事恐怕不好cao作?!标懷孕抟宦犨@話,就知道了陸言蹊的打算,但依照季幼怡剛剛的樣子,說什么也不會讓季家的女兒去和親的,若是言蹊堅持,不要到時候原本的目的沒達(dá)到,反而害了其它勛貴家的女兒。 就算陸言修不知道與匈奴的和親會有什么貓膩,但從剛剛小弟提到季家有適齡的女兒,季幼怡那副恨不得將言蹊扒皮抽筋的樣子,也能讓他們看出了一些端倪,若僅僅是因為匈奴環(huán)境不佳,季幼怡絕不會是那副神情。 “事在人為?!标懷怎枰馕渡铋L地說了四個字,這件事的確不好cao作,但也要看是誰來cao作,對其他人可能是難如登天,但對他來說,只不過有些困難罷了。 “你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就好?!标懷孕蘼勓裕膊辉僬f什么,若是換做其他人,他恐怕還要擔(dān)心,但是自己這個小弟,一向都是領(lǐng)的清的,從來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現(xiàn)在竟然是這樣信誓旦旦,自然是已經(jīng)想好了計劃。 而剛剛準(zhǔn)備來教育小兒子的陸遠(yuǎn),在此時已經(jīng)悄然而去,因為他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看不懂這個小兒子了,以前他總覺得言蹊天真爛漫,是幾個兒子當(dāng)中最藏不住心事的,后來從夫人口中得知并非如此,也還是將言蹊當(dāng)成一個孩子。 現(xiàn)在看來,倒是他想岔了,言蹊已經(jīng)長大了,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甚至自己這個做父親的,已經(jīng)給不了言蹊多少幫助了。 “謝謝?!卑簿靶谢剡^了神,走上前來握住陸言蹊的手,良久后,才啞聲說出了這兩個字。 剛剛木阿朵問景卿的年齡的時候,他并沒有多想,只當(dāng)是木阿朵好奇心盛,畢竟誰能想到,木阿朵能對一個十三歲的小女孩兒起心思呢? 直到后來安景行看到木阿朵的神情,季幼怡的表現(xiàn),才知道他們內(nèi)里竟然已經(jīng)有了這么齷齪的想法。若不是有言蹊在,他恐怕已經(jīng)掉到了坑里。 “景卿也是我的meimei?!闭l知道聽到安景行的這句“謝謝”,陸言蹊非但沒有高興,反而轉(zhuǎn)頭瞪了安景行一眼,這個人想什么呢?他們倆的關(guān)系,還用得著道謝嗎? 看懂陸言蹊的眼神后,安景行低聲笑了笑,沒錯,他沒看出來,但是他有言蹊?。骸澳欠蛉擞泻未蛩?,可否告知為夫?” “當(dāng)然!”陸言蹊說著,將腦袋湊到了安景行耳邊,用手遮住自己的側(cè)臉,嘀嘀咕咕在安景行耳邊說了幾句什么。 “怎么樣?”陸言蹊說完,扭頭看著安景行,眼神熠熠生輝,身后隱形的尾巴也一搖一擺的。 “不愧是孤的太子妃,就是智勇雙全。”安景行低聲笑了兩聲,毫不吝嗇著自己的夸獎,通過這段時間,安景行也看出來了,言蹊就是這樣的性子,有點小愛出風(fēng)頭,像個小孩子似的。 果然,聽到安景行的夸獎后,陸言蹊的耳根紅了紅,卻強裝驕傲的樣子,昂了昂頭,肯定著安景行的夸獎:“當(dāng)然,也不看看我是誰的太子妃!” 還在為陸言蹊的想法憂心忡忡的陸家兩位兄長看著小弟和安景行的互動,再聽到言蹊最后這句自豪的話,一時間失去了替小弟cao心的想法,心中同時劃過了一個念頭:這個弟弟算是白養(yǎng)了! 作者有話要說: 安睿:我是皇上! 安景行:我有太子妃! 季幼怡:我是貴妃! 安景行:我有太子妃! 安承繼:我受寵! 安景行:我有太子妃! 陸言蹊:懟誰?說話! 第68章 意外 “小弟你這樣, 我總懷疑貴妃哪天會弄死你?!币妰蓚€人膩歪完了,陸言修才壓低音量說了這句話。不怪陸言修這樣想,而是陸言蹊這兩個月以來的行為,換做他是季幼怡, 他也會想要早點把小弟給弄死的。 “二哥也不用懷疑了, 他們不是已經(jīng)做了嗎?若非如此, 又怎么能對我一忍再忍?還是不因為不想和‘死人’斤斤計較?”誰知道陸言蹊聽到陸言修的這句話,立馬嘲諷一笑,看了季幼怡一眼,眼帶深意。 陸家兩位兄長和安景行聽到這話, 一同想到了當(dāng)初陸言蹊帶回家中的那粒藥丸,以及當(dāng)時清和看到藥丸所說的話。沒錯, 皇上和貴妃不是“會”而是“已經(jīng)”要害死陸言蹊了!想到這里,幾人的眼神深了深,表情竟然異常地相似。 不得不說,陸言蹊也的確是安睿和季幼怡的心思摸得透透的, 說起來,安睿骨子里的慫氣,就是做了這么多年的皇帝也沒有消失殆盡。 安睿想除掉陸家,卻不敢和陸家正面對上,忌憚著陸家的威名與百萬陸家軍。也因如此, 不僅是陸家,就是陸家的陸言蹊,他也不敢直接強硬地對待, 所以只要每次陸言蹊站在道德的制高點,就能讓安睿啞口無言。 而安睿能夠忍陸言蹊這么久,無非是想著陸言蹊快死了,不想和一個馬上就要死掉的人斤斤計較。況且等陸言蹊一死,安景行與陸家斗起來,還是不是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也正是因為這樣的心理,才能讓陸言蹊一步又一步地逼近,讓他們節(jié)節(jié)敗退。 “說起這個,倒是今天安承繼似乎有些不對勁?”陸言蹊說著抬眼一掃,就看到了安承繼有些心不在焉的表情。 若說是以往,自己這么對季幼怡,安承繼早就炸了,怎么會像現(xiàn)在這樣淡定?而且看安承繼的樣子,心思明顯不在春獵上。 “的確有一些,今日小心一些?!卑簿靶新勓?,也想安承繼的方向掃了一眼,同樣看出了安承繼的心不在焉,當(dāng)即在心中就提高了警惕。 “我怎么覺得,你們相對來說還比較安全呢?”陸言修看到安承繼的表情后,心中一個“咯噔”,不知道為何,總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但是這股預(yù)感,卻明顯不是因為小弟而起。 按照安承繼與安景行的關(guān)系,若是今日真的打算對安景行下手,那么絕不可能是現(xiàn)在這幅左右搖擺的樣子,更應(yīng)該比較高興才對,安承繼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反倒像是…… 就在陸言修在心中分析著什么的時候,阿史那思云爽朗的聲音從另外一邊傳了過來:“太子殿下,別忘了剛剛答應(yīng)本宮的事,等等與本宮一同入林!” 阿史那思云此話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看了過來,可惜,并不是看向安景行,而是看向陸言蹊。剛剛陸言蹊對著木阿朵都如此不客氣,現(xiàn)在對這個明顯對太子殿下感興趣的長公主,應(yīng)當(dāng)也會非常不客氣吧? 一時間,西元的官員們都起了看戲的心思,一個個饒有興致地看著陸言蹊,就連萬俟律,也在時不時地向陸言蹊看來,饒有興致的樣子。 他原本以為陸家是沒落了,才會任由皇上將自己最寵愛的小兒子指給太子,誰知道陸家的小兒子會是這樣的性子?這樣的性格,真的是會因為皇上的圣旨,而逆來順受的嗎? 不得不說,萬俟律不愧為鮮卑的第一大將,僅僅是幾個照面,就將陸言蹊的性子了解了個大概,立馬就想到了安睿從來都沒有想到的問題:陸言蹊現(xiàn)在如此囂張,當(dāng)初為什么沒有拿著賜婚的圣旨據(jù)理力爭? 按照陸言蹊這舌戰(zhàn)群儒的能力,若是他不想嫁,區(qū)區(qū)一道圣旨,又怎么能夠強迫? 陸言蹊在感受到四面八方投來的目光后,向阿史那思云大方地笑了笑:“自然不會忘記,小爺我還怕長公主臨陣脫逃呢?!?/br> 說著,陸言蹊揚了揚下巴,掃了阿史那思云一眼,眼中滿是自信與勢在必得。 “哈哈哈,好!本宮等著!”阿史那思云大笑了兩聲,對陸言蹊揮了揮手,便轉(zhuǎn)頭對自己身后的丫鬟吩咐著什么,看樣子是在準(zhǔn)備春獵的用具。 兩人之間的交流,讓眾人多少有些失望,還以為能看到一出大戲呢! “這個長公主對我的態(tài)度,似乎變了不少???”陸言蹊看著正在和阿史那若真說著什么的阿史那思云,摸了摸下巴,思索著什么。 “比起剛剛來說,的確好上了不少?!辈粌H陸言蹊感覺到了阿史那思云態(tài)度的變化,陸言修等人也感覺到了。要說外人覺得阿史那思云對安景行有意思,其主要原因就是阿史那思云對陸言蹊的態(tài)度,現(xiàn)在怎么就突然轉(zhuǎn)變了? “管她呢,就算現(xiàn)在討好我,等等我也不會手下留情!”說著,陸言蹊便回頭對觀言吩咐了幾句,讓觀言去準(zhǔn)備等等需要用到的器具。 “言蹊會騎射?”別說安景行有這樣的疑惑,就是陸家的兩位兄長,也有這樣的疑惑。 “等等你不就知道了?”陸言蹊說著抬了抬頭,看向陸言澤,“大哥等等要同我們一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