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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重生之賢后在線閱讀 - 第43節(jié)

第43節(jié)

    “有什么不對嗎?”依照安景行對陸言蹊的了解,只要陸言蹊用這種口氣說出來的事,多半不是什么讓人喜歡聽見的。

    “可是……‘上汐’并不是一個人啊?!标懷怎枵Z氣悠悠地說著,話語中滿是遺憾,但臉上幸災(zāi)樂禍的表情,卻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安景行聞言,驚了一下,上汐不是一個人?什么意思?

    感受到安景行疑惑的目光后,陸言蹊手中的扇柄點(diǎn)了點(diǎn)下巴:“因?yàn)槊看稳ゴ猴L(fēng)樓做‘上汐’的,都是不同的人啊。”

    “春風(fēng)樓也是齊家的產(chǎn)業(yè)?”安景行怎么也沒想到真相居然會是這樣,但是陸言蹊能夠知道的這么清楚,應(yīng)該只有這個可能性,畢竟上汐是春風(fēng)樓的招牌,沒有一個老板,會將這種可能砸招牌的秘密告訴外人。

    “當(dāng)然不是?!标懷怎柘胍矝]想就給出了否認(rèn)的答案,并且瞪了安景行一眼,“春風(fēng)樓是我一個人的產(chǎn)業(yè)。”

    春風(fēng)樓是陸言蹊自己的產(chǎn)業(yè),換句話說,春風(fēng)樓中,并沒有齊家份額。所以從最開始建立,到現(xiàn)在名揚(yáng)天下,都是陸言蹊一手打造的。

    紙醉金迷銷金窟,從現(xiàn)代來的陸言蹊,更能明白什么東西能抓住權(quán)貴們的眼球,更能明白紈绔們追求的是什么,古語有言,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

    若是能捧出一個天仙一般的人物,卻讓這些紈绔們能看不能吃,并且時不時讓這位天仙在這些紈绔們面前刷刷存在感,那又何愁沒有客人?

    所以在春風(fēng)樓建立之初,陸言蹊就將自己手底下頗有幾分姿色的女子召集到了一起,言明需要一名姑娘坐鎮(zhèn)春風(fēng)樓,畢竟是春樓,于女子名聲有礙,即使陸言蹊能夠保證她們的清白,依舊覺得心中有愧,所以提出的條件極為大方。

    誰料到姑娘們一聽到在春風(fēng)樓中,除了每月十五必須在樓中刷刷存在感,跳跳舞之外,其余時間全都可以自由安排,躺平玩耍,更重要的是,收到的打賞陸言蹊也分文不取,竟然爭先恐后地想要來做這個“倒霉鬼”,這可是陸言蹊從來沒有想到的。

    最后為了不讓手下的人因?yàn)檫@件事打起來,陸言蹊干脆大手一揮,做出了一個排班表,愿意去的每個人去一個月,恰好半年一循環(huán),既滿足了手下姑娘們的需求,又能夠讓自己的計(jì)劃繼續(xù),畢竟每次上汐出現(xiàn)在人前都戴著面紗,而那幾個姑娘,身段又極為相似,幾年下來,竟然沒有一個察覺到了不對。

    青樓是多么掙錢的產(chǎn)業(yè),即使安景行不做,也能知道,而春風(fēng)樓名揚(yáng)天下,有多掙錢,安景行想也不想也能猜到,一時間,安景行覺得自己與夫人之間的差距又變大了不少:

    夫人不僅足智多謀,還出手闊綽,家底豐厚,反觀自己,除了一個儲君的頭銜,可以說是一無所有,就連這個儲君的位置,還搖搖欲墜。

    將安景行的表情看在眼里,陸言蹊也大概能夠猜到安景行在想些什么,當(dāng)即大手一揮,十分闊綽:“我的就是你的,若不是為了你,我也不會去弄這些?!?/br>
    陸言蹊說的這倒是實(shí)話,若說上輩子他還有些爭權(quán)奪勢的心,這輩子最大的愿望恐怕就是做一個真正的紈绔,平日里什么事也不做,每天負(fù)責(zé)混吃等死。

    但是不行,陸言蹊必須為安景行謀劃,安景行身為太子,生母又去得早,讓他不得不去爭,不得不去搶,陸言蹊既然想要和安景行一輩子好好的,自然是要和安景行一起去爭,一起去搶的。

    “看來言蹊果然愛慕我已久啊。”聽到這話的安景行,先是楞了一下,接著心中便涌上了一陣驚喜,春風(fēng)樓建立之初,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三年了,若是言蹊說的都是實(shí)話,那么言蹊必定不是在婚后才喜歡上自己的。

    這個時候,安景行腦海中又閃過了一句話“入仕又什么好的,又不能嫁給你。”當(dāng)初本以為是言蹊安慰自己說出的戲言,現(xiàn)在看來,恐怕其中的真心,大過了玩笑。

    陸言蹊聽到安景行的調(diào)侃,把玩著扇子的動作頓了頓,心中一陣懊惱:怎么又說漏嘴了?現(xiàn)在好了,景行又得嘚瑟一陣了!

    想到這里,陸言蹊瞪了安景行一眼:“你還不如好好想想,夏大人看上的,是哪一位‘上汐’!”

    “第一位是誰?”安景行多少也是能夠知道夏一鳴看上的是誰,現(xiàn)在知道了真相,以前總覺得有些怪異的地方終于也能解釋通了:

    當(dāng)初夏一鳴對上汐可以說是一見鐘情,而后一段時間,幾乎天天都去春風(fēng)樓,知道每月十五上汐獻(xiàn)舞的時候,第一次去的時候可謂是興致勃勃,但卻不知道為何,去過第一次后,夏一鳴消沉了很長時間,之后將近半年都沒有再踏足南街。

    直到有一次,譚行之邀夏一鳴同去南街,夏一鳴才再次踏足春風(fēng)樓,自那之后,夏一鳴似乎又恢復(fù)了日日到訪春風(fēng)樓的習(xí)慣,只不過有些時候十五回來,心情總是不見很好,看樣子夏一鳴也是看出一些端倪了。

    “第一位?在湖中造勢那位?”陸言蹊想了想,終于想到了安景行說的是誰,恐怕是春風(fēng)樓開業(yè)之前,在蓮花中一舞成名的那位。

    “嗯。”安景行點(diǎn)了點(diǎn)頭。

    “那是夏蓉,昨兒個剛出京?!标懷怎枋窒碌墓媚锲鋵?shí)并不多,堪當(dāng)大用的也就十來個,自然是個個都能記清楚了。

    “改明兒個我先探探凌云的口風(fēng)。”安景行現(xiàn)在倒不關(guān)心夏蓉的行蹤了,他現(xiàn)在更頭疼的是,這件事要如何和夏一鳴開口。

    “上汐”不是一個人這件事是不能告訴夏一鳴的,不是安景行不信任夏一鳴,而是這種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但是在不讓夏一鳴知道的前提下知道夏一鳴的真實(shí)想法……想到這里,安景行就揉了揉額頭,怎么突然覺得自己攬了個不太好做的活兒?

    “若是不知道如何和夏大人開口,不妨直說?!睂τ谙囊圾Q,陸言蹊是信任的,不僅僅是因?yàn)橄囊圾Q的表現(xiàn),更是因?yàn)橄囊圾Q上輩子的選擇,即使到了最后的關(guān)頭,夏一鳴也沒有拋棄安景行。

    患難見真情,上輩子自己死前,景行多艱難,陸言蹊比誰都清楚,在那種情況下能夠不離不棄,足以說明夏一鳴這個人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吊兒郎當(dāng),但絕不是忘恩負(fù)義之徒。所以若是這件事安景行覺得有些為難,陸言蹊也不介意讓景行直說。

    “好。”安景行點(diǎn)頭答應(yīng),心中可不是這樣想的,言蹊為他著想,他又怎么會讓言蹊承擔(dān)一絲一毫的風(fēng)險(xiǎn)?

    陸言蹊如何不能看出安景行心中的想法?卻也沒有再說什么,這是他與安景行的默契。

    陸言蹊與安景行剛說完上汐的事不久,暗月就從門外走了進(jìn)來:“殿下?!?/br>
    “弄完了?”陸言蹊見到暗月,就知道所為何事了,剛剛江公公去處理秋心的事的時候,安景行讓暗月也跟著去了一趟,一是因?yàn)楹笕沾韩C,馬匹的狀態(tài)需要暗月去確認(rèn),第二,則是需要讓暗月看著行刑。

    “嗯,江公公已經(jīng)替他們叫了大夫了?!卑翟曼c(diǎn)了點(diǎn)頭,太子府中規(guī)矩雖然大,可平時需要真刀真槍動手的地方卻很少,但若是動了,就一定會傷筋動骨。

    那些挨了十鞭的下人和二十鞭的管事們不說,就是身強(qiáng)體壯地侍衛(wèi)們,這三十鞭下去,也得在床上躺上個十天半個月。

    “嗯,讓他們好好養(yǎng)著?!标懷怎椟c(diǎn)了點(diǎn)頭,明日茹煙就回來了,屆時自然會告訴他們?yōu)槭裁词芰P。

    陸言蹊不是罰他們將秋心逼死,反而,陸言蹊對于這種一致對外的行為還頗為欣賞,陸言蹊是罰他們沒有危機(jī)意識,這不僅是對秋心的事做出了懲罰,更是給太子府中的下人們一個教訓(xùn)。

    景行cao心的事太多,將太子府保護(hù)地太好,以至于讓府中的下人們都忘了,太子府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懸崖盡頭。

    “是……”暗月也為陸言蹊此次的發(fā)難有些心悸,但與府中的其它人不同,暗月出身特殊,又在老統(tǒng)領(lǐng)手下學(xué)習(xí)過一段時間,即使當(dāng)時沒轉(zhuǎn)過彎來,現(xiàn)在也想明白了其中的關(guān)節(jié),心中對陸言蹊的敬佩,又加深了一分。

    “還有,此次春獵,將人手再過一遍?!贝韩C,怎么看都是一個充滿危險(xiǎn)的詞,安景行作為太子,至少需要做做表面功夫,帶回一件獵物,屆時必定會進(jìn)入山林,山林中能夠隱藏的東西太多,上輩子,這一次春獵就意外不斷,這輩子,陸言蹊自然是需要防范于未然的。

    “是!”事情關(guān)乎到安景行的安全,暗月心中的弦也緊了緊,神情嚴(yán)肅,決定將準(zhǔn)備帶去的人手再過濾一遍。

    “這次春獵,咱們就不帶景卿去了吧。”陸言蹊說著,看了安景行一眼,其實(shí)從木阿朵兄弟進(jìn)京開始,陸言蹊就想找機(jī)會將景卿送走,但是卻一直沒有想到合適的理由,這次春獵,說什么,陸言蹊也不想帶景卿前去。

    這個時間段太敏感,上輩子景卿在使臣離京后不久就被送去了匈奴,說是和親,其實(shí)大家心中卻心知肚明,彼時景卿還未及笄,送去匈奴,說白了就是安睿送給匈奴的禮物,卻不知道,上輩子安睿用景卿,和匈奴達(dá)成了什么協(xié)議!

    想到這里,陸言蹊就暗恨不已,景卿只是一個十三歲的小丫頭,什么都不懂,也沒有享受過安睿一絲一毫的父愛,憑什么要為了安睿的自私自利犧牲一輩子的幸福?

    “我原本也沒想帶景卿去,已經(jīng)同景卿說過了。”不僅陸言蹊聽到春獵就聯(lián)想到了不好的事,安景行也一樣,春獵人多眼雜,還有那么多其他國家的使臣,到時候景卿若是出了什么意外,安景行一定會后悔終生。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小jiejie葭葭的地雷,哭唧唧。

    *

    雖然你們都嫌棄我,但是作者依舊哭唧唧地準(zhǔn)備了小劇場:

    安景行:言蹊,他們都說我表里不一!

    陸言蹊:你的確表里不一啊~

    安景行(耳朵耷拉下來):什么?

    陸言蹊:不過我喜歡你的表里不一。

    安景行(搖尾巴):為什么?

    陸言蹊:男人最喜歡的丈夫,莫過于床下儒雅如貴公子,床上勇猛如打樁機(jī)~

    第65章 切磋

    兩天的時間一晃而過, 一眨眼,就到了春獵的時候。

    “先生,一定要這樣做嗎?”安承繼出門前,專門去了一趟柳源那里, 前日和昨日, 安承繼接連在木阿朵那里吃了兩天閉門羹, 最后終于耐不住,接受了柳源的建議,但即使是這樣,在出門之前, 安承繼還是有些猶豫。

    “殿下,此事開弓就沒有回頭箭!人手已經(jīng)安排好了, 殿下大可放心!”柳源在得知季幼怡打算的時候,就準(zhǔn)備好了人手,就等安承繼點(diǎn)頭,昨晚安承繼好不容易答應(yīng)了, 柳源不會允許今日再出什么意外。

    既然已經(jīng)知道逍遙王會是殿下路上的絆腳石,自然是越早鏟除越好!

    “本王知道了。”安承繼咬了咬牙,不再說話,再于心不忍又如何?如同先生所說,若是來日別人坐上皇位, 哪還有他的容身之處?

    下定決心后,安承繼也不再多言,向柳源擺了擺手, 轉(zhuǎn)身離去。早上的時間本就不多,若是再不出發(fā),時間就來不及了。

    “殿下,”看著安承繼的背影,柳源還是忍不住開口將他叫住,在安承繼停下腳步后,柳源才接了一句,“還望殿下,萬莫在逍遙王殿下面前,露出破綻?!?/br>
    不是柳源對安承繼不放心,而是安承繼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心太軟,柳源總怕,即使安承繼現(xiàn)在掩飾地不錯,等到見到安景瑞的時候,還是會露出馬腳。

    “本王知道了?!卑渤欣^聞言,沒有回頭,悶悶地說完這句后,便離開了柳源的住所,皇宮中長大的孩子,掩藏住心中的想法,是與生俱來的本能。

    在安承繼心中,他一直將安景瑞當(dāng)做自己親密的兄弟,即使長大后安景瑞經(jīng)常不在京城,但安承繼心中對安景瑞的感情也沒有因此而減少,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有朝一日,會對安景瑞下手,卻不料,他第一個下手的對象,恰恰是安景瑞。

    *

    安承繼心中為了今日的計(jì)劃猶豫不已,陸言蹊與安景行已經(jīng)到達(dá)了京郊。

    春獵的地點(diǎn)在京城郊外不遠(yuǎn)處的一片密林,那片山里基本沒有什么人工制造的痕跡,僅僅會在春獵前幾日派人進(jìn)入林中探查,是否又大型猛獸。畢竟能隨御駕而行的人,沒有誰的身份平凡,必須能在貴人們能娛樂放松的同時保證他們的安全。

    安景行與陸言蹊到達(dá)狩獵地點(diǎn)的時候,林前已經(jīng)到了不少人,例如逍遙王,還有陸家的幾位男兒。

    “本以為我和景行出門已經(jīng)夠早了,沒想到大哥和二哥已經(jīng)到了?”陸言蹊見到兩位兄長的身影,立馬翻身下馬,領(lǐng)著安景行走到了陸言澤和陸言修面前。

    “大哥今日一大早就起來了,說是要好好將筋骨活動開,才能圓滿完成你的囑托?!标懷孕尴胍矝]想,就將陸言澤賣了個一干二凈,追其原因,也不過是從昨日開始,陸言澤就因?yàn)樾〉芮笏氖碌靡獠灰?,到了今早,更是擾人清夢地將陸言修從床上叫了起來。

    有著輕微起床氣的陸言修可憋了一肚子火,現(xiàn)在見到了陸言蹊,可不得好好數(shù)落數(shù)落大哥?

    “大哥這么厲害,一定不會有問題的!”陸言蹊聞言,裝作沒有聽到陸言修眼中的埋汰似的,語帶崇拜地拍著陸言澤的馬屁,最后還不忘對大哥甜甜地一笑。

    得到陸言澤得意一笑的陸言修,嘴角的微笑僵了僵:自己果然不該對小弟抱有希望,這個小沒良心的,誰能給他好處就拍誰馬屁,也不知道從哪兒學(xué)來的壞習(xí)慣!

    陸言蹊在贊嘆完大哥后,抬眼就看到了站在二哥身后的一個人影,定睛一看,立刻發(fā)現(xiàn)了兩人之間的玄機(jī),當(dāng)即對陸言修擠了擠眼睛:“二哥,沒想到呀?”

    “嗯?”陸言蹊乍一聽到小弟的調(diào)侃,先是愣了愣,接著順著小弟的動作向自己身后看了看,轉(zhuǎn)頭便見到了站在自己的身后的安景瑞。

    視線不經(jīng)意間對上了安景瑞的眼睛,好歹兩人還記得這是在公眾場合,目光只有一瞬間的交錯,便錯開了,陸言修在收回自己的目光前,看了一眼安景瑞的穿著,也明白了陸言蹊的調(diào)侃從何而來。

    今日陸言修出門之前,稍稍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換上了安景瑞送來的衣服,卻沒想到安景瑞今日也穿得一件差不多的款式,雖然乍一看并不能看出其中的玄機(jī),但布料中的暗紋以及衣緣的繡花都極為相似,再加上齊家這幾年推出的“和自己喜歡的人穿同款衣服”的概念……

    想到這里,陸言修轉(zhuǎn)回了頭,瞪了陸言蹊一眼,自己這個小弟哪兒哪兒都好,就是一天到晚不知道腦子里想的都是什么,對別人的感情生活這么感興趣。

    “公主殿下沒有隨行?”陸言修剛剛就發(fā)現(xiàn)了,陸言蹊這一路明面上就四個人,除了言蹊外,就是安景行、暗月和觀言。

    “你以為誰都和你似的?景卿可是個溫柔的女孩子,對這些舞刀弄槍的事,才不感興趣!”陸言蹊說著昂了昂頭,一副不屑的樣子。

    安景行看著理直氣壯的陸言蹊,搖頭失笑,不知道是誰今早差點(diǎn)兒沒抗住meimei渴望的眼神將她帶出來,最后甚至簽訂了不少“以后單獨(dú)帶她出來打獵”之類的條約才將景卿哄好。

    不得不說,景卿這段時間在太子府被言蹊養(yǎng)的很好,不僅身體逐漸好轉(zhuǎn),愈發(fā)地向原本的年齡靠攏,性子也變了不少,至少不再向以前那樣,想要什么都憋在心里不敢說,偶爾還會鬧鬧脾氣,安景行對這樣的情況很滿意,也很感謝言蹊在景卿的事上格外有耐心,才會有現(xiàn)在的結(jié)果。

    安景行的表情已經(jīng)說明了問題,陸言修看到后,眼神一轉(zhuǎn),便明白了為什么,刀劍無眼,春獵上免不了動刀動槍,再加上時間敏感,恐怕是怕景卿來了他們有所疏忽吧?

    就在幾兄弟說話的間隙,阿史那若真與阿史那思云也到了,下馬之后,阿史那思云直奔安景行而來:“太子殿下,太子妃殿下。”

    阿史那思云昂了昂頭,算是向安景行和陸言蹊打過招呼了,還沒等兩人回應(yīng),阿史那思云又開口了:“本宮對這里不熟,等等太子殿下可否同行?”

    “當(dāng)然可以?!卑簿靶须m然不知道為什么阿史那思云會選擇自己,卻也斷然沒有將到手的機(jī)會推出去的道理,同行,可以做的事就多了去了,至少在突厥這邊,他就比安承繼搶占了先機(jī)。

    “聽聞太子妃殿下出自武將之家,本宮馬上的功夫一般,但是還是希望和太子妃一較高下的,不知太子妃意下如何?”阿史那思云此話一出,陸家的兩位兄長都皺了皺眉,西元人人皆知,陸家小兒不會武,這突厥長公主,現(xiàn)在又是什么意思?

    對小弟如此不客氣,莫不是真的看上太子了吧?想到這里,陸言修和陸言澤對了一個眼神,陸言澤正準(zhǔn)備說什么,卻聽到了弟弟的聲音:

    “小爺我雖然功夫不行,但手上的準(zhǔn)頭還是說得過去的,如果公主堅(jiān)持,當(dāng)然是恭敬不如從命?!闭f著,陸言蹊朝阿史那思云咧嘴笑了笑,露出了一口大白牙。

    雖然不知道阿史那思云對自己的不滿從何而來,但最終原因左右逃不過因?yàn)榘簿靶校氲竭@里,陸言蹊瞇了瞇眼,既然你撞上來,就別怪小魔王教你做人!

    言蹊什么時候會騎射了?陸言蹊此話一出,在場的另外三個男人心中都劃過了這樣一個疑問,但見阿史那思云興致勃勃的樣子,也不好出言詢問,竟然讓陸言蹊三言兩語間將事情定了下來。

    就在阿史那思云與安景行說話的空隙,安承繼等人也相繼到場,隨著而來的,便是安睿等人。

    在行過禮后,阿史那思云回到了突厥使者所在的地方,而陸言蹊則是看著站在安睿旁邊那熟悉的身影,挑了挑眉:“看來她比我想的,更能耐???”

    安景行聞言,抬頭向父皇身邊望去,站在季幼怡身后的那位穿著桃色衣服的女子,不是陸書依,又會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