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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冬陽抽了抽,說道:“我不認識,我是在你那層的茶水間外面聽到的??倸w是那一層的人?!蹦且粚佣际侵懈邔印?/br> 柳北曄輕聲道:“沒事,這件事我來解決?!?/br> 喬冬陽“嗯”了聲,徹底沒了勁,閉著眼靠在柳北曄身上。 柳北曄低頭看他一眼,小心問他:“還氣嗎?” “氣。” “那怎么辦?” 喬冬陽氣道:“換了你的新助理!”說完,他又加了句,“我要恃寵而驕!” “你不必恃寵也是驕傲的啊?!?/br> “哼!” 柳北曄嘆氣,喬冬陽最大的優(yōu)點就是,不管多大的氣,只要好好說明白,也只要能把事情說透,他立刻就消氣了。就是這一點,越發(fā)叫柳北曄自責,他真是白比喬冬陽大了這么多。他低頭親了親喬冬陽的鼻尖,說道:“以后再不讓你這樣委屈,有什么事都明明白白告訴你。” “嗯……”喬冬陽委屈地應了聲。 “你有什么事不能跟我說?又有什么事不能問我?你當我柳北曄是誰?什么人都能入我的眼?你寧可信別人的胡話,也不信我的?寶貝,你知道的,我們倆是世上最相配的?!?/br> “我,我——”喬冬陽“我”了半天“我”不出來,前陣子就跟魔怔了似的,他自己都解釋不了。 柳北曄心疼地捏捏他的臉,繼續(xù)道:“至于ko,她是杜小雨介紹的,工作能力不錯,性格的確有些古板。她到底說沒說過那些話,我會去求證,若是真的說了,我一定要她當面跟你道歉,也一定叫她吃不了兜著走。” 這下,喬冬陽再沒其他好在意的了。 吵架也好,冷戰(zhàn)也罷,在意的永遠不過是那么一股氣。 氣散了,人也就清醒了,他仔細想了想,抬頭軟聲道:“那幾個人說我不好,我是親耳聽到的。但是那個助理jiejie到底說沒說過,不是我自己聽到的,不可信。我是因為你不告訴我新助理的事,才生她的氣。說別人的壞話不好,我不能跟那幾個人一樣。其實如果我那天去你公司找你,沒有聽到那些話,也不會對助理jiejie有那樣的印象。我覺得,有誤會,我們說開就好了。但是如果那個助理jiejie真的也說我不好,你就把她開掉!” 柳北曄眉眼都暖了,應了聲“好~”。 喬冬陽抬眼看他,心疼道:“剛剛打了好幾下你的眼睛?!?/br> 柳北曄正要說“沒事”,喬冬陽已經(jīng)抬頭,去親柳北曄的眼睛。 柳北曄碎成渣的心再度拼貼,比之前的那顆心還要完滿,還越跳越快,輕快到立即飛上天。 爽??! 到底是有多想不開,非要吵架? 喬冬陽兩邊眼睛都軟軟親了下,抬頭看他,認真道:“那我們以后不吵架了,有什么事都要說清楚。我不想跟你再吵架了——”喬冬陽頓住聲音,才道,“我,我,這幾天天天晚上都在哭,你都不跟我睡一張床了……哇——” “不哭了不哭了,乖啊……”柳北曄抱著一陣陣地哄。 哄到后來,柳北曄起身去找來冰塊幫他敷眼睛,并將樓下的助理叫上來,當面對質(zhì)。 對質(zhì)了才知道,原來這個助理jiejie竟然跟那個很帥的小伙子是男女朋友。只是前陣子因為男方出軌,女方單方面宣布分手。助理jiejie來到柳北曄公司工作那陣正是心情極度不好的時候,日日都是一副冷漠無比的模樣。 喬冬陽聽到這兒,已經(jīng)很驚訝,還覺得那個小伙子人面獸心。 這時那個小伙子才無奈道,這都是誤會??墒侵韏iejie不愿意聽他解釋,他只好偷偷跟著她,見她來過花店幾次,就想著從這兒下手,這才有了這些事。難怪他要那么勸喬冬陽呢,原來也是吃了誤會的虧。 而助理jiejie也的確沒說過喬冬陽的不好,更沒有故意針對喬冬陽,她真的就是這樣板正的性格。 她當面跟喬冬陽道了歉,喬冬陽過意不去,送了他們倆花。 柳北曄再叫人去調(diào)公司的監(jiān)控去查是誰背后嚼舌頭,都忙完后,喬冬陽可惜道:“可惜機票退掉了,我剛剛查了,機票都賣光了?!?/br> 柳北曄道:“我們家不愛那些,沒買,有朋友家是有私人飛機的,叫他送咱們?nèi)??!?/br> “不去啦?!眴潭柨尥?,現(xiàn)在身上還沒勁,他窩在柳北曄身邊,“現(xiàn)在就想抱抱你。你那天出差回來,都不抱我,你十多天不抱我了……”說著說著又要開始哭。 柳北曄趕緊親他的眼睛,親他的鼻尖,輕聲哄。 哄著哄著,喬冬陽又笑了:“今天天氣真好啊,我們?nèi)ブ参飯@玩好不好?” “好?!绷睍鲜撬f什么就是什么。 “那就趕緊走吧!” 喬冬陽迅速去四周的吃食店買了吃的,拿上餐布,仔細配了些花與花籃,這么一忙碌又是一個多小時過去。隨后他便高高興興地跟柳北曄去植物園玩去,順便拍拍照。 正值放假,路上有些堵,費了不少時候,他們倆剛到植物園,喬熠宵也剛好到上海。 他跟陶浩然碰了面,就往柳北曄家趕。 路上,喬熠宵給傻弟弟打電話。 傻弟弟忘了之前的事,高興接起電話:“哥!” “你在哪兒呢?” “我在植物園??!” “去那里做什么?” “我跟柳哥哥來玩,來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