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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淇奧喝了粥,胃好受了些,“你也早早聽話回家,別終日在外鬼混?!?/br> 徐澤昊嗤笑,“你也教育我。” “大家都是為你好。” “當(dāng)年小白也是為你好,怎不見你給他好臉色?” 惜字如金的蘇淇奧喝完那碗粥,又變成了平常的蘇公子,優(yōu)雅的站起身,“沒事早早回去,別打擾我工作。” 徐澤昊往地上一跳,“自作孽不可活?!闭f完踢踏著開門走了,到外面看到可口的小秘書,吹了聲口哨,“妞下班后有時間嗎?” 小秘書臉通紅,“沒,沒有……” “哈哈,進(jìn)去吧,你們蘇總找你有事?!?/br> 蘇美爾一直待在劉曉東家,第二天一起見了劉曉東的那位同學(xué),公司的另一個老板,也沒挑地方,就在公司附近的一家豆撈坊,坐下沒多久,就見一個滿臉笑意的男人走了過來。 “是小蘇子吧?!甭曇袈犉饋矶际侨玢宕猴L(fēng),戴著一副金絲眼鏡,渾身都是一種溫潤如玉的氣質(zhì)。 蘇美爾一聽那聲音,忍不住打了個激靈,看樣子店里冷氣開太足了,“你好?!?/br> “怎么這么緊張呢,我叫宋可,長你幾歲,叫我宋哥就好?!?/br> “宋哥好……” 劉曉東這時才哈哈笑,“看你們那小心翼翼的摸樣,菜都點了,你喜歡的都點了?!?/br> 宋可回頭瞟了他一眼,“小蘇子喜歡的你沒點?” “點了的宋哥!”蘇美爾立刻回答。 宋可微笑,“曉東說你從小就跟在他后邊玩兒了?!彼呛蛣詵|坐一邊的,蘇美爾坐對面,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有一些詭異,尤其宋可那樣叫劉曉東,按道理說朋友間這么叫是很平常的事。 到了后來上菜吃飯的時候,他越來越覺得詭異,劉曉東全程都在忙著往他們鍋里扔?xùn)|西,尤其對宋可,不僅扔,東西熟了也是他拿出來放到小碟子里晾涼了再放到他面前。蘇美爾不是傻子,漸漸的腦袋里面一些想法就冒了出來。 劉曉東后來去拿水果了,宋可笑瞇瞇的看他,“你猜想的都是對的?!?/br> 蘇美爾驀地瞪大眼睛,“那……劉奶奶怎么辦?!辈患偎妓鞯淖彀屠锩婢兔俺隽诉@句話,說完才后悔,“對不起?!?/br> 宋可沒事的一笑,“沒關(guān)系,事情總有解決的辦法。人可以勇敢,可以懦弱,但是唯一不可以的就是放掉自己手里的東西。你說對嗎?”他說的聲音很輕,但是蘇美爾每一句都聽到了,宋可挺滿意他的表情的。劉曉東和他不一樣,是正宗的直的,大學(xué)和他一個專業(yè),是后來的多年間活脫脫的被宋可掰彎的,自然沒有雷達(dá)感應(yīng),因此察覺不到蘇美爾身上的同類氣息,但是他可以。 “宋哥……我挺佩服你的?!?/br> “我的就是我的,誰都搶不走。自然我也會為這個付出一切代價?!彼慰珊攘丝谖鞴现脛詵|手里拿著三個盤子回來了,“說什么呢?” “沒什么,說說以后能幫小蘇子賺多少錢回來呢?!?/br> “哈哈,小蘇子你就放心吧,有你宋哥在,包你賺的手都抱不住?!?/br> 那晚宋可的話蘇美爾后來回味了很久,最后只能總結(jié)成不一樣的人說不一樣的話,自己沒有宋可的資本,自然也沒辦法那么強(qiáng)勢。 他也沒有回蘇州老家,索性在上海待了下來,偶爾去公司看看他們加班。高燦燦早就給他打了電話,問他到家沒,蘇美爾也騙她說到了。兩人這幾天就一直不咸不淡的在網(wǎng)上每天聊兩句,這天兩人又在QQ上碰到了。 高燦燦突然驚訝道,“你到上海了?!” 蘇美爾一驚,她怎么知道,也問了出來。 “你的所在地什么時候開開了啦,現(xiàn)在顯示的是上海。” 蘇美爾悔恨啊,鼠標(biāo)放在自己頭像上,果然顯示的在上海,這是什么時候點到的。 “正好你在上海,明天出來一起喝東西?” “哦……”蘇美爾還能怎么著。嘴笨的人活該被笨死。 約了在Costa,蘇美爾搶著付錢,自己點了熱巧克力,高燦燦要了薄荷冰桃茶(記得好像是這個名,如果打錯了請見諒。沒有太注意過它的名字。)高燦燦嘲笑他,“一個男孩子居然喜歡喝熱巧克力?!?/br> 蘇美爾不好意思的拿勺子攪了攪,有點摸不透高燦燦的意思。 高燦燦自己又何嘗懂,之前兩人分手鬧的自己是挺憤恨的,最近的自己對蘇美爾有了新的看法,心中一些小火苗又蠢蠢欲動,但還沒有欲動到某種必須動的程度,這點她自己心里有數(shù),也不知怎么的想到那天打人的場景,現(xiàn)在正好無聊,問了出來,“對了,我想起來,之前,就是那個有人堵你的事,你還記得不?”問的時候也挺不好意思的,畢竟是因為自己。 “記得,怎么了?” “你記不記得,后來有人又去揍了那幾個人?” “這個還真不知道?!碧K美爾低頭喝自己那杯巧克力,也沒太在意,這都多久前的事了。 “我跟你講,我親眼見到了揍人的過程?!” “啊?”蘇美爾這才抬頭。 “就是那天啊,你說有梔子花的那個地方,那天我正好經(jīng)過就看到了,好幾個穿黑西裝的人在揍那幾個,揍的特別血腥,當(dāng)時我都看傻了,太電影場景了。不過最電影的還是,旁邊就站著一個男人看他們打,那個男的后來回頭我看到了,長得也超級好看,但是特別嚇人的那種,哎呀不是長得嚇人啦,就是氣勢很懼人,他說了聲‘好了’,那些人就不打了,是不是特別神奇?”高燦燦講的眉飛色舞,眼前又冒出那人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