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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浣浣見他出來了,撲過來,“我哥哥睡覺了嘛?” “對啊。” “哥哥他今天心情不好?!?/br> 他一頓,“你怎么知道呀?” “我當(dāng)然知道,我是他meimei?!毙」媚锏靡獾囊徽f,然后就眼巴巴的看著爐子上的小鍋了,沒一會兒粥好了,他盛了碗讓保姆喂大小姐,自己則出門,走到了街口都沒看到有車的影子,估計送他來的人去別的地方休息了。 大小姐喝完粥,便拉上他要出去玩,他只好讓保姆在家看著,自己帶她去街上逛,小縣城的商場只有兩個,而且規(guī)模都不大,這些在蘇浣浣的眼里特別的稀奇,認(rèn)認(rèn)真真的看,他就不自由自主想到之前和高燦燦談戀愛時,也經(jīng)常陪她逛街,女生都這樣,看看這位大小姐,果然是從小就養(yǎng)成的。只可惜自己沒有多少錢,那時候沒能給高燦燦多買點東西,唉。 “哥哥你嘆什么氣呀?”她看著商場一樓門口的小蛋撻發(fā)呆,蘇美爾抱著她走過去,要了一袋,摸摸她的頭,“沒什么?!币黄鸬戎皳樽龊?。 做好后抱懷里,先用木簽戳了一個送到蘇美爾嘴里,“好吃嘛?” “好吃?!?/br> “嘿嘿。”小姑娘一個一個的往嘴里送,滿是滿足。 蘇美爾看著這張笑容滿面的小臉,想著蘇淇奧小時候不知道什么樣子,是和現(xiàn)在一樣面無表情,還是和她一樣滿臉天真。 ☆、十三 逛到差不多快吃午飯了,兩人手牽手往家走。 進院子時,保姆正在擇菜,見他們回來立刻站了起來。 “他醒了嗎?” “還沒有?!北D窊u搖頭,抱著蘇浣浣去洗手。 他自己走到了屋子里,推開門進去,果然還在睡,走近,頭上還有汗,平常這人出入的都是高級場所,基本不分春秋與冬夏,幾乎讓人忘了他有多么怕熱的事實,嘆了口氣,他又拿了把扇子,坐在床邊給他扇風(fēng),配合著電風(fēng)扇,熱氣又緩解了不少。 雖說最近幾天都在下雨,但空氣中的濕氣往往更覺炎熱,蘇美爾就有一下沒一下的扇著風(fēng),手酸了就停下來,休息一會兒繼續(xù)扇。這個時候他刻意忘記了一些事情,只想就這樣扇扇風(fēng),那樣就好。 看看墻上的鐘都十一點多了,打算起身去看看飯菜怎么弄,蘇淇奧卻醒了,仰看著他和他手里的扇子,蘇美爾依然努力鎮(zhèn)定,“醒了?喝粥么?蓮子粥,喝了會涼快些,放在涼水里冰著的……”沒說完被他拽到了趴在他身上。 他上身衣服全脫掉了睡的,此刻肌膚上有細(xì)細(xì)的一層汗,蘇美爾即使穿著衣服都感覺不舒服,全身越來越熱。 蘇淇奧就這么抱著他,然后壓下他腦袋,放在自己頸側(cè),“不喜歡,那喜歡什么?” 蘇美爾愣住了,想了一會兒才明白他在說什么,是在說那天早上自己反抗他的事,張了張嘴,“喜歡我自己買的?!?/br> “自己買的?”蘇淇奧又問了句,隨后猛的翻身,死死的把蘇美爾壓在身下,低頭看他,“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嗎?” “不知道?!币恢辈恢?,永遠(yuǎn)不知道?,F(xiàn)在也并不想知道。 “在想我高考前那次,那次我在這張床上……” “別說了。”蘇美爾趕緊出聲制止他,然后蘇淇奧居然笑了,雖然很短暫。蘇美爾側(cè)過頭,他和蘇淇奧從八年前就開始上床,甚至第一次時他都未滿16周歲,到了后來尤其是蘇淇奧大學(xué)后,兩人之間更是頻繁,在他的車上,在他的家中,甚至在他大學(xué)的寢室里,但是給予蘇美爾最震撼的一次無疑是八年前的這張床上,那天蘇淇奧滿身是汗穿著白襯衫和藍(lán)牛仔褲找到了這里,給予了從小就被各種拋棄的蘇美爾莫大的感動,當(dāng)天等于是抱著被救贖的心情和他在那張床上翻滾的。那天是蘇美爾主動接受他,甚至可以放肆的叫出聲音。 蘇淇奧又把他的臉扳過來,密密麻麻的吻全部落在他的臉上,和身上,蘇美爾喘著氣,手抓著涼席,卻又抓不住,難耐的動了動,蘇淇奧輕聲,“抱我?!?/br> 蘇美爾咬牙,動都沒動。 蘇淇奧直接伸手把他雙手拉到自己背上,環(huán)住自己。伸出手來到身下,握住他下|身,蘇美爾難受的又側(cè)過頭,蘇淇奧再次扳過來,“看我?!?/br> 看你?依然像看神一樣看你嗎?可接下來一波波身體上的快感覆蓋了他腦海中的一切想法,蘇淇奧用手上他泄出的液體伸到他身后做擴張,一根根手指的放入,有了之前那些次,蘇美爾現(xiàn)在其實已經(jīng)能夠適應(yīng)了,剛剛經(jīng)歷過一次高|潮,腦子清醒了不少,只覺他虛偽,這個時候要你這些所謂的關(guān)心有何用,咬牙,“別弄了,進來?!?/br> 蘇淇奧深深看了他一眼,依然在慢慢做擴張,差不多了才進入,然后狠狠的撞擊,“就這么想我進來?” 蘇美爾閉眼不看他。 “睜開?!?/br> “不?!?/br> “睜開?!?/br> “不?!?/br> 蘇淇奧又笑了,動作更狠,終于把蘇美爾逼得叫了出來,他嚇得趕緊捂住自己嘴巴,眼睛也倏的不由自主的睜開,瞪他。 蘇淇奧一下一下的動著,眼神竟好像有些些溫柔,“就這樣,看著我?!?/br> 蘇美爾被他做的眼神又開始茫然,迷失的小鹿又回來了,蘇淇奧親了親他眼睛,睫毛不知是汗還是什么,竟有點濕,蘇美爾滿此刻滿腦子都是那次高燦燦那樣對待自己都毫無反應(yīng),卻在最后邊想著眼前這人上自己的場景邊自|慰時SHE了出來,自己難道真的就那么無藥可救了,除此人不可了?女人也再也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