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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藍祺和莊祐真心不是故意秀恩愛的,也是一種慣性使然。 吃完時,羅晨晨本想豪放的再次甩出他的一堆卡,當(dāng)然他也甩出來了,但他同時想起自己忘記問密碼了!只好“咳咳”了兩聲收起一桌的卡,低頭繼續(xù)看手機。莊祐笑著付好賬,四人一起出去。 剛到門口,一輛車門打開,老鄉(xiāng)同志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 羅晨晨一愣,“哇看的真緊。”小聲的和小師弟說。 小師弟低頭,乖乖的跟著老鄉(xiāng)走了。 藍祺自然不會多問別人的事,拉著羅晨晨要一起走,羅晨晨推開他邪惡的笑,“小別勝新婚,你們玩去吧,我自己回去。” “你怎么回去?。∵@兒不好坐車?!?/br> “我打車!快走吧快走吧!” 藍祺無奈,只好上車跟著莊祐走了。 羅晨晨看著車都開走了,“哼”了一聲,直接攔出租車,找陶望之要密碼去了。 小師弟有點局促的坐在老鄉(xiāng)旁邊,車子在穩(wěn)穩(wěn)的開著,也許他這一兩天接收到的訊息有點悖于他平常所擁有的,尤其剛剛看到的藍祺與他男友交流的一幕幕,此刻車子里安靜到只剩下的兩個人的呼吸聲也讓他不安。 安靜了很久之后,老鄉(xiāng)開口問道,“你和你師兄吃飯干嘛了?” 小師弟想了想,也不知道自己想到了什么,只覺得腦袋一熱說道,“我?guī)熜謳襾硐嘤H了?!?/br> 車子的速度似乎突然慢了一下,但轉(zhuǎn)換的太快,快到小師弟以為是自己的錯覺。他以為老鄉(xiāng)會說些什么,因為兩個人相處時,都是他說的多,自己永遠只會附和。 但直到車子開到學(xué)校門口,老鄉(xiāng)都沒有再說一句話,只在他下車時說了聲,“明天要降溫,多穿點。” “哦?!毙煹芟萝?,回身看他把車開走,不知道為什么心里空落落的,難受的很。 藍祺則是直接開車后邊的門往里鉆,邊鉆邊問,“禮物呢?” 莊祐坐在前面,好笑的回頭看他,“回去再看啊,在箱子里,后備箱裝著呢?!?/br> 藍祺耷了下腦袋,懶得再開車門出去,直接從后面往副駕位子爬,莊祐笑瞇瞇的伸手接過他,摟抱著將他放到身邊的車座上,側(cè)頭問他,“和我回去,吃完晚飯送你回家?” 藍祺忙不迭地點頭。 “要和你mama說一下嗎?!?/br> “我mama知道我和羅晨晨出來玩了,沒關(guān)系的。”說完藍祺皺了皺鼻子,從小到大就沒騙過家長,總覺得心里很不安。 莊祐摸摸他腦袋,沒多問,開車帶著藍小零回家了。 藍祺推開門,看到地上新鋪的地毯,米白色的,踩在上面很舒服,當(dāng)下連拖鞋也不穿了,踩上去到處看,“什么時候加的???” “就這幾天?!彼麚Q好鞋,關(guān)好門,把箱子拿到客廳地上放好,藍祺還在一一的看,“每個房間都有鋪??!” “天涼了,你總不穿鞋?!鼻f祐繞到廚房燒開水,藍祺繞夠了,蹦跳著進了廚房,看他燒水。 “怎么不去開箱子找禮物?”莊祐察覺到他在自己身后。 “等你一起……”藍祺說著往前湊了湊,臉貼在莊祐背上,手慢慢的,慢慢的環(huán)住莊祐的腰,兩只手緩緩的正要交接于他的腹部,莊祐卻早就伸出了手先握住了他的雙手,輕輕地拍了拍。兩人保持這樣的姿勢,直到水燒開,他又拍了拍藍祺的手,藍祺不情不愿的松開往后靠了靠。 看莊祐將水倒入放好茶葉的玻璃杯內(nèi),隨后一手拿一只被子走出了廚房,他趕緊跟上,莊祐將杯子放好,便開箱子,藍祺坐在箱子旁看著,越發(fā)覺得這個地毯鋪的好,軟軟的又暖暖的。 莊祐先是拿出了一個長方形的扁扁木質(zhì)盒子,“自己看。”笑著遞給藍祺。 藍祺低頭趕緊的打開沒有上鎖的鎖,打開后先是一層絲綢,他掀開,看到一幅裱好的畫,愣愣道,“這畫的是我嗎?” “對,下面還有兩幅,不同畫風(fēng)的?!?/br> 藍祺拿起這個,再看下面果然又是一層絲綢,分別把另兩幅都拿出來看,都是自己,卡通的、抽象的還有一個基本與他本人是一樣的,驚喜抬頭道,“這個就是你meimei送我的禮物嗎?” 莊祐點點頭,又拿出來一個盒子,遞給藍祺,“這是我父母送的。” “???………………”藍祺呆呆的望著那個盒子,小心翼翼的揭開,打開后倒吸了一口冷氣,再不懂名牌不識貨,真金白銀還是分得清的,盒子里靜靜的躺著一塊手表,表帶上鑲的全是鉆,表盤海藍色為主,零散的鑲著碎鉆,只有分針與時針,雖說滿是鉆石,但沒有絲毫的俗氣,相反躺在那里太過有靈氣,靈到藍祺不敢伸手去碰,他抬頭看莊祐,“我不敢要?!?/br> “他們都覺得這個表很適合你,我mama是一眼看中的?!?/br> 即便是這樣,藍祺也不敢要,“全是鉆石,我真的不敢要……”藍祺看著莊祐,可憐的拒絕道。 莊祐笑了笑,“那先放我這里,等你畢業(yè)工作了再戴好不好?” 聽聞這話藍祺又是一愣,他們談戀愛才一個多月,而且藍祺才大二,于他而言目前能想到的最遙遠的未來是畢業(yè)之后是考研還是工作,而莊祐簡簡單單的就能說出這樣子的話,好像以后的無數(shù)年都在他的腦海里。可能因為從小家庭環(huán)境所致,藍祺既缺乏安全感,同時又覺得如今才是唯一,過好當(dāng)下每一天就好,gay又有特殊性,他從未想過能和莊祐走多遠,盡管有時想到也許他們并不能永遠在一起會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