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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祺實在不好意思說當初那個很紅的爆料貼還是林小花發(fā)給他看的,但是同時他覺得自己發(fā)現(xiàn)更多了,便及時的住口,裝作什么都沒發(fā)生過,兩人手拉手愉快地去吃飯了。 就在這時,我們的羅晨晨小朋友正躲在移動營業(yè)廳里,迅速的辦理自己的新號碼,新卡還沒裝進去,鈴聲大作,一看自家老板,立刻抬頭挺胸接起電話,“老板!” 老板言簡意賅,聲音卻滿是怒意,“給我把號碼換到最初的那個!”說完就掐斷了電話。 羅晨晨欲哭無淚,他都招誰惹誰了,業(yè)務(wù)小姐不滿,“先生你還辦不辦?” “不辦!”羅晨晨轉(zhuǎn)身就走,陶望之忠誠的站在門口,“老婆你辦好啦?” 羅晨晨渾身無力,“你怎么又跟過來了?!?/br> “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我的心永遠在你那里!” “我他媽都跑到離你家三個區(qū)遠的地方了!” “所以以后不用自己跑了,你累我心疼,要出門,我送你。” 羅晨晨閉眼只想趕緊離開這里,上了陶望之的車后,又有了新電話進來,他虎軀一震!以為又是老板的電話,結(jié)果是他的小師弟,立刻清了清嗓子,溫柔接起電話,“師弟啊?” “師兄?。。 睅煹芸藓恳簧ぷ?,“老板今天發(fā)火發(fā)大了!我們剛剛下課,統(tǒng)統(tǒng)被罵的狗血淋頭!” “為什么???” “因為老板突然有急事要找你,結(jié)果打你電話怎么打怎么都關(guān)機,甚至還有空號,連著問了我們好幾個人,我和師姐提供的電話他都打不通,最后是師姐問了她舍友的師兄,據(jù)說是你的舍友,才找到了你現(xiàn)在的號碼,你不知道老板那臉色,我們都嚇傻了!” “……”羅晨晨也嚇傻了,光顧著換號碼,顧著對付陶望之,忘了這茬了。 “還有師兄,你上學(xué)期的作業(yè)論文還沒寫吧,今天上課其他方向的人都來交給老板了,好像就剩你了。”小師弟默默擦了擦眼淚,“老板還讓我通知你,下周一我跟你一起陪老板去杭州開會,早上九點半的高鐵,你可一定要準時來??!老板今天真氣大發(fā)了,先不說了我得給老板準備材料去了。” “我知道了……”羅晨晨沮喪的掛了電話,坐在那里發(fā)呆。 陶望之小心翼翼的問,“怎么了?” “沒怎么。”羅晨晨再閉上眼,臉轉(zhuǎn)向外面,面上是少見的低落,靠著車窗發(fā)呆。車子開的很平穩(wěn),在安靜的車廂里他就這么漸漸的睡了過去,眉頭卻始終皺著。陶望之趁紅燈的當口,從他手中抽出手機,把最近的通話號碼記了下來,這才放回去。 作者有話要說: 前幾天因為一直在外,沒有更新,今天起恢復(fù)日更(特殊情況除外)。 ☆、十四 早晨莊祐七點多就叫藍祺起床,藍祺翻身一掀被子蓋住整張臉,呼呼大睡。莊祐看著他那露在被子外面的腳丫子,便又把被子往下拉了拉,試圖蓋住他的腳,涼從腳底生。藍祺卻死死的抓著被子不放,莊祐嘆一口氣,伏到他耳邊,“祺祺,起床了。” 藍祺拉著被子的手更緊了,莊祐于是去掰他的手指,藍祺受不了的閉著眼睛撩開被子嚷嚷,“連著五天每早七點醒了,讓不讓人睡了讓不讓人睡了!?。 ?/br> 莊祐笑著想,起床氣還挺重,“叫你起床是吃早飯的?!?/br> “不吃不吃不吃!?。 ?/br> “不吃會胃疼的。” “疼就疼?。。 ?/br> 莊祐只好幫他把被子蓋上,轉(zhuǎn)身出臥室,藍祺又睡了過去,不到半個小時,莊祐又托著托盤回來了,上面放著清粥和小菜,還有一杯白開水,放到藍祺那邊的床頭柜,低頭直接吻住藍祺的嘴巴,藍祺本來睡的小嘴微張,這下無法呼吸終于睜開了眼睛,“你要干什么?。。。 ?/br> 莊祐強制的把他拽起來,讓他靠坐在床上,看他鼻子皺成了小包子,伸手揪了揪,“你就閉著眼睛,我喂你吃,吃完你再睡?!?/br> “嗯……”藍祺迷迷糊糊的應(yīng)了聲,閉著眼睛又快睡著。 莊祐把玻璃杯送到他嘴巴,喂了幾口溫水,過了分把鐘用小勺舀好白粥送到他嘴巴,“張嘴?!陛p聲誘哄,半睡半醒間的藍祺聽話的張嘴,然后囫圇著咽了下去,喂了小半碗便再也不肯張嘴,莊祐見差不多了才放下碗,把他抱躺到床上,蓋好被子,拿起托盤走出臥室,關(guān)臥室門時,回身看藍祺在被子里蹭了蹭,只覺自己心間似乎都可以感覺到那份觸感。 藍祺這學(xué)期的課尤其多,五天有三天是早上八點半的課,尤其這周因為國慶快放假調(diào)課,連著五天都是八點半的課,昨晚又剛經(jīng)歷過無比刺激的事,自然睡的昏天暗地,再正式醒來時,已經(jīng)快要十點。這一覺睡的格外好,藍祺在被子里面滾了滾,滿足的蹭了蹭枕頭,隨后發(fā)現(xiàn)怎么觸感如此不一樣,這才猛然想起來這不是自己家也不是自己的寢室,而是莊祐的家?。?! “醒了?”旁邊恰好傳來了莊祐的聲音。 他倏地睜開眼睛,轉(zhuǎn)過頭,莊祐坐在床的另一邊,拿著手里的平板電腦似乎在看新聞,這會兒放在床上,側(cè)過來,手掌撐著床微微笑看著他。 “咳咳!”藍祺磕磕巴巴的問,“你早上沒有叫我起過床吧?” 莊祐卻高深莫測的看著他笑。 他硬著頭皮問,“我早上沒做什么吧,沒有吃什么吧?”但愿他腦中僅存的那些記憶都是夢中遺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