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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上的人開始交頭接耳。 “當然!”班主任拍了拍桌子,“百日誓師百日誓師,你們也該知道就是離高考還有一百天的時候舉行的,這一百天聽起來好像還長,但是你除去那些雙休日啊,節(jié)假日什么的,總共加起來也就那么六七十天,這幾十天的時間你要怎么復習才能復習的好,這些你們心里該有些數(shù)!反正如果你們調(diào)整狀態(tài)用了太長時間,后面想要復習好是任務很重的!” 班上的人陷入沉默。 路岸垂下眼簾,也被說得有些緊張。 待班主任走后,班上依舊處在壓抑的寧靜中,突然有個聲音打破寧靜。 “那個……”林文玉好奇道:“百日誓師就我們高二看的那個舉著班旗喊著口號在cao場上跑兩圈?” “對啊,還要帶上班上那些錦旗獎杯一起跑,拿來裝逼來著,而且還得站那聽領導鼓勵一小時?!蓖跸栌钸肿煨Φ馈?/br> 林文玉:“那成人禮又是什么?沒聽過啊?” 張瑜云推推眼鏡:“成人禮就是給高三集體辦的活動,之前都是分開來辦的,這次可能是時間緊就湊一起了,成人禮當天大家不用穿校服,可以帶家長一起來,到時候cao場會架一個成人門,你們可以自己過,也可以帶著家人朋友一起過。” 班上的人驚嘆了一聲,異常興奮。 路岸倒是沒多大表示,他聽著這高考倒計時突然有些焦慮,一直盯著試卷和書,也沒看何遠一眼。 路岸一直復習到晚上,試卷實在是多,如果想要抽出時間復習又得把時間寫完的話,時間簡直是要掰成兩半用。 等晚修放學鈴響起的時候,路岸的試卷還剩最后一道大題,他已經(jīng)有了頭緒,打算趁現(xiàn)在寫完再說,于是頭也沒抬對何遠說:“等等,等我先寫了這道題?!?/br> 何遠沒回答也沒離開,就這么安靜的立在那。 路岸奮筆疾書,越寫越得勁,就快寫完最后一個步驟是,燈突然一黑。 “臥槽?”路岸驚恐地抬起頭來,又摸出手機看了看時間,“我就寫了個大題,怎么就寫到大叔拉閘時間?” 路岸夜盲,這燈一關對他來說就是伸手不見五指。 他劃開手機就打算打開手電筒,結(jié)果被一只手一按。 “何遠?” 何遠沒應他,拉著他的手就往外面帶。 “你不開個手電筒?” 他任何遠拉著往外走,正打算感慨一下何遠節(jié)省的美好品德,就感覺自己身體被帶著一轉(zhuǎn),后背抵上涼颼颼的墻。 下一秒,自己的雙手被箍在后腰。 “何遠?” 這特么什么鬼姿勢?? 這次何遠終于應聲了,他將腦袋埋在路岸的脖頸間,委屈巴巴道:“那么多天沒見,我那么想岸岸,可岸岸卻看都不看我一下……岸岸是不是一點兒也不在乎我?” 路岸癢得縮了縮,想起今天確實心思全放在試卷上,徒然升起一股愧疚,都忘了自己真在被耍流氓,干笑道:“怎么會!這不是快高考了嗎……” 何遠從路岸的脖頸上抬起頭來,吻上路岸的耳垂。 路岸一激靈,感覺像有無數(shù)只螞蟻從耳垂往四肢快步前進,然后聚集在自己的身下。 路岸對著一團漆黑張了張口,就感覺到何遠的氣息徒然濃郁。 “我好看還是試卷好看?” 黑暗中傳來何遠近在咫尺的聲音,這聲音中透著nongnong的委屈和悲憤。 “那……” 路岸一張口就被吻住,舌尖越過他的齒貝探入他的口中,掃過他的口腔,勾起他的舌尖。 路岸差點沒站穩(wěn),被何遠放在后腰的手托了托,渾身上下的血液都在四處亂竄,撞得腦子一片空白。 正當路岸覺得自己快憋死在教室時,何遠tian了tian他的嘴唇,松開他。 “既然岸岸那么在意試卷,那要是下次考試我比你高,你親我一下如何?” 路岸的腦袋還缺著氧,沒吭聲。 何遠輕笑了一聲,湊近路岸耳邊噴氣:“嗯?” 還沒緩過神來的路岸傻愣愣回應道:“嗯?!?/br> “那你可不許反悔。” 反悔?什么反悔? 路岸被何遠一路牽著走到了車棚,終于清醒了一些,回想了一遍剛才羞恥的場景,終于想起來了。 臥槽? 我剛剛答應了什么玩意兒? 就他考的那幾分還想考贏我?? ……我要不要給他放放水? 何遠拍拍后座,眉眼微彎:“這次我載你?!?/br>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路岸二話不說跨上后座。 他盯著何遠的后腦勺,腦海又浮現(xiàn)出自己剛剛的反應。 勞資一屆八尺硬漢! 居然被親得像一坨面條?? 奇恥大辱??! 路岸越想越來火,湊近何遠的后腦勺,咬牙切齒道:“那你可得考得高一點兒,勞資下次一定親得你嗷嗷叫!” 何遠握著車頭的手一歪,差點把路岸甩出去。 “你想特么會不會騎車?!” 路岸連忙抓住車椅,抬頭就看見到何遠泛紅的耳尖,一頓,揶揄道:“嘖,你不會是害羞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 30號這章晚點兒發(fā) (我居然能寫那么多,可把我牛逼壞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