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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章 待班主任走后,林文玉才賊兮兮地轉(zhuǎn)過頭來問:“你們打算在哪慶生?。俊?/br> 路岸將何遠的試卷翻了個面,拿著筆在上面圈了幾題,答:“還沒頭緒。” 林文玉:“要不去酒樓吧,弄個包廂,大,回頭大家AA?!?/br> 那感情好,不用自己請客。 路岸點點頭,把試卷按在何遠桌子上:“壽星覺得呢?” 何遠掃了眼試卷,笑了:“都行?!?/br> 路岸抬眸看向林文玉:“你有什么好的推薦嗎?” 林文玉搖搖頭:“我就認得幾家,要不我?guī)湍阍诎嗳簡枂???/br> 消息才剛發(fā)出去就見王翔宇激動地站起來,把前后正在早讀的同學(xué)嚇了一跳:“我家附近那家好!包廂里還有唱歌機!” 李健達吐槽:“那家店到底給了你多少錢???天天推銷。我都快去吐了!” 王翔宇氣笑:“你不去拉倒!又沒人求你!” 路岸見到他們鬧騰就頭疼,看了一眼何遠,見他慢悠悠地翻著自己的試卷,似乎對去哪完全不感興趣。 當(dāng)事人都不上心,那路岸也懶得挑了,直接道:“那就去那吧,把位置發(fā)一下。” 直到放學(xué),班群都在討論上什么菜,點什么歌,王翔宇甚至還一本正經(jīng)地列出了個必點清單。 恰逢周五,晚修提前下課,班上的人浩浩蕩蕩像是郊游似了往外走,一路有說有笑,堵塞學(xué)校交通。 李建達牽著自行車出來就見到何遠坐在路岸自行車的后座,不禁豎起大拇指:“有情調(diào)!” 路岸嘴角抽了抽,剛準備開口就聽見何遠在后頭笑著應(yīng)了聲:“謝謝。” 路岸:“…………” 難道不是你窮嗎? 時間還早,一行人也不著急,慢悠悠地邊騎邊聊。 “我覺得最近老班火氣有點大,下次班級排名要掉下去沒準真得抄課文?!绷治挠竦?。 李建達笑了:“誰班上早讀課吵吵嚷嚷的能給你和和氣氣?火氣大不是挺正常的么?!?/br> “那倒不主要是這個原因?!卑嚅L騰出一只手扶了扶眼鏡,“聽說我們班分數(shù)和后面幾個班咬得挺緊的,好不容易上次班級排名上去了一些,現(xiàn)在又這學(xué)習(xí)態(tài)度,估計是有點很鐵不成鋼?!?/br> “那也沒辦法,我們本來就是分班刷下來的,學(xué)習(xí)肯定沒辦法和一班那些人比?!?/br> “這話我就不愛聽了!”王翔宇嚷嚷,“怎么沒辦法比?我覺得我們班比他們強多了!要想學(xué)習(xí)肯定分分鐘超過他們!” “嘖嘖嘖,萬年吊車尾還有這種豪情壯志啊?!崩罱ㄟ_調(diào)侃。 “滾吧你!什么吊車尾!老子早就不是了好不?”王翔宇鄙夷,“吊車尾的是你吧?!?/br> 李建達:“那可讓你失望了!我上次可是倒數(shù)第二!” 真吊車尾:“不是、你們討論就討論,人身攻擊我干嘛?別讓我抓到你們吊車尾!” “不可能!”王翔宇信誓旦旦,“誰吊車尾誰煞筆!” 李建達:“那這煞筆肯定不能是我。” “你特么才煞筆!”真吊車尾:“呵呵,等著瞧!” “那我做見證!”林文玉雙眼放光:“吊車尾的那個要邊跑過樓道邊喊 我是傻逼。” 眾人瑟瑟發(fā)抖:好狠一女的。 酒樓離學(xué)校有一段距離,眾人停下的時候天已經(jīng)全黑了。 王翔宇老神在在地帶著眾人往預(yù)訂的包廂走,抬手要來菜單就打算點。 “誒大哥,又不是你生日你點個什么勁兒?”林文玉吐槽。 王翔宇看了一眼何遠,然后不情不愿地把菜單遞過去。 何遠掃了眼菜單,偏頭問一邊的路岸:“岸岸想吃什么呢?” 路岸沒看菜單:“你點?!?/br> 何遠收回視線,伸著白皙的指尖隨便點了點幾個地方,然后把菜單朝前一推,彎了彎眉眼:“你們看看還有什么需要點的吧。” 離得近的林文玉看了一眼:“點些喝的吧,橙汁?” “欸?!蓖跸栌畎醋〔藛?,朝服務(wù)員抬了抬手,“來瓶白的再來打啤酒?!?/br> 班長皺眉:“你這也太胡來了,喝了白的你把自行車抗回家?” 氣氛上來了王翔宇也沒那么怕何遠了,咧嘴笑道:“這瓶可是給何遠的成人禮!男人嘛!十八歲當(dāng)然要給自己整一瓶白的不是?反正何遠也不用騎車,到時候讓路爺給他送回去?!?/br> 何遠似笑非笑:“我酒量淺?!?/br> 李建達看熱鬧不嫌事大:“淺就對了!多喝喝多練練!哥幾個都是這么過來的!” 酒和菜很快就上來了,王翔宇二話不說開了白酒就將何遠的杯子斟滿然后做了個“請”的手勢,道:“這一杯我敬你和路爺永摧不朽的愛情!” 路岸:?? 李建達擠眉弄眼附和道:“男人不能說不行~” 何遠揚了揚嘴角,雙眼含笑地看了路岸一眼,然后捻起杯子一飲而盡。 “海量!”李建達豎起拇指,又給他斟滿。 班長無語:“你們勸酒倒是挺在行?!?/br> 王翔宇咧嘴笑道:“男人你不懂!” 班長懶得管了,夾了一筷子魚放嘴里。 何遠看著斟滿的酒杯,指尖敲了敲桌面,然后轉(zhuǎn)頭看向路岸,他的眉頭鎖著,朦朧的雙眼像是水面上倒映著的月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