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她濕了(珠珠25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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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叫沈暮,和我是雙胞胎。」 「你來我家的那天,是我第一次和你做?!?/br> 「如果你和“我”之前……」 「那應該,是他。」 「三月二號那天他感冒喝到斷片,回來又發(fā)燒,記憶模糊,不知道你是誰。」 「今早看到你的胎記才對上號?!?/br> 「如果有任何不好的回憶,我很抱歉,也替他說聲對不起。」 「如果有開心的記憶,我更要說聲抱歉?!?/br> 「因為那不是我。」 …… 時間從四月末跨到五月初。 近一周的時間,白瑜把沈朝這段信息看了不下百遍,始終沒有回復。 消化下這段文字后,白瑜的頭腦出奇的冷靜。仿佛撥開層層迷霧,模糊的景象終于露出全貌,才發(fā)現(xiàn)和自己想象中的無甚區(qū)別。 畢竟曾經(jīng)劃過太多閃念,只是她一直選擇逃避和忽略。 聊天察覺違和感的時候,路過沈暮房間的時候,聞到不同香味的時候,接吻的時候,沈朝進入她的時候,仔細觀察他yinjing的時候…… 所有細枝末節(jié)在腦海里逐一放大,包括兩個月前的初夜。 從偶遇、送他去酒店、到最后倒在他懷里,期間或許有過糾結和推拒,但近似于強jian、本質上卻是你情我愿的戲碼,帶給了她羞恥的興奮與期待。 整晚,他幾乎沒有說話,也并沒有因她是初次而有所憐惜。一開始便強制進入,等她適應后,凌虐似的在她身上留下無數(shù)掐痕和咬痕。 即使醉酒,他亦表現(xiàn)得相當理智。嫻熟的技巧將痛感和快慰維持在一線微妙之間,居高臨下地看她的淚水和yin水肆意流淌。 送上一顆糖,再繼續(xù)rou體上的折辱,像一個溫柔持刀的劊子手,輕松把控她身體的每處命門。 …… 白瑜剛回宿舍,斜對床的金沁拉開床簾,探出一顆小腦袋:“小魚兒,快遞我?guī)湍隳美玻拍阕郎狭恕!?/br> “謝謝?!彼χe起手里的塑料袋:“培根和里脊,要哪一個?” “哇!雞蛋灌餅!我要培根!” 金沁餓急,三兩口吃完,開心地打了個飽嗝。 忽然想起什么,神情嚴肅地盤腿坐在床上:“小魚兒,我就是太好奇了,想問你一個問題,千萬別傷心或者生氣?!?/br> “?。渴裁磫栴}?” 金沁清了兩下嗓子,有點別扭:“那什么,你和沈朝……不聯(lián)系了嗎?怎么前兩天放假也在圖書館泡著?” 白瑜垂下長睫,遲疑半晌:“我不知道?!?/br> 指尖摳攥著塑料袋,發(fā)出窸窣的響聲。沒等金沁接茬,反問出一個千古難題: “沁沁,你覺得'喜歡'是什么?” 喜歡是什么? 金沁愣住。 她思索片刻,撓了撓鼻尖:“這題也太難了吧……” “但我知道你上個學期說你喜歡沈朝,那個肯定不算真的喜歡。” 金沁邊點頭邊分析,仿佛在贊同自己。 她說,白瑜默默關注沈朝的那段時間,只是對美好rou體的欣賞。單純的,不摻雜任何占有欲。 “你想想,上個學期那會兒,你愿意和他上床嗎?” 白瑜十分果斷地搖頭。 她一拍大腿:“那就對嘛!如果放在半年前,就算沈朝是gay,就算有男女朋友,你估計也不會有任何情緒波動。” 白瑜想了想,點頭。 金沁看火候差不多了,試探問:“那現(xiàn)在呢?如果他這兩天和別的女生約炮,你生氣嗎?” “……” “有一丁點,但可以理解?!彼聊藥酌耄鐚嵒卮穑骸爱吘刮乙呀?jīng)躲他一周了?!?/br> 金沁噎住,無力地擺擺手:“算了,我太弱雞,這問題還是等明天湄湄回來你再問吧?!?/br> 頗有些恨鐵不成鋼地拉上床簾,留她一個人坐在桌前沉思。 白瑜雙手托腮,眼里失了焦距。 照這樣看來,自己主動送水之前所萌生的“喜歡”,大概也只是心理暗示罷了。 過去二十年的循規(guī)蹈矩,令白瑜抗拒承認已然擺在眼前的事實。 她心動的,是沈暮在她身體和腦海的每一寸刻下的“第一次”;她沉溺的,是被沈朝帶領著體驗的無盡新鮮;她貪戀的,是男歡女愛迸發(fā)出的精神鴉片。 這些情感,不足以支撐一份真情實意的“喜歡”。 一番深刻的自我剖析過后,白瑜心頭的巨石并沒有松動,反而更加沉重。 她不愿再想,視線落在桌上的快遞。 心頭思緒萬千,沒有注意寄送人用的是顧城這個化名,電話號碼和地址也并不熟悉。 打開紙箱,一個香檳色的精巧禮盒映入眼簾。白瑜略帶疑惑地拆開緞帶,掀起盒子的搭扣—— 盒底鋪了淺淺一層滿天星,蓬松清雅的花瓣簇擁著堆積。正中間擺放了一張沾有香水味的賀卡,黑色簽字筆勾勒的瘦金體整齊排列。 「比起淺藍色,你更適合這一件?!?/br> 落款人,沈暮。 嗅覺的記憶似乎比視覺更持久。 僅僅是聞到那抹煙草味包裹的烏木香,白瑜的大腦立即喚醒了瑣碎的感官。 質感古樸厚重的香氣,在濕熱的氛圍中浸出矛盾的琥珀甜香,起伏的呻吟和喘息曖昧交織,為癡纏的后調(diào)添上費洛蒙的味道…… 她深呼吸,顫抖著指尖,撥開滿天星的花蕊。 是一條嶄新的白色內(nèi)褲。 前片勾勒出層疊的蕾絲花朵,清純可人;包裹臀部的后片,卻是一塊毫無遮擋的薄紗,用以透出瀲滟春光。 白瑜手足無措地蓋上禮盒,雙腿不自然地夾緊。 她濕了。 —— 想了半天,正文里應該不會再大段剖析meimei的心理了,所以還是想補充一下。 小魚兒對于“喜歡”的概念太模糊,停留在對rou體的依賴,但其實她在宿舍樓下衍生的一瞬念頭,已經(jīng)是對沈朝的喜歡了。 只是春風吹得太快,雙方都尚且沒搞明白,哥哥就出場了。